即墨古城

中國古代建築

即墨,始載於《戰國策》《史記》等典籍,春秋戰國時期為齊國名邑,秦代置縣,隋朝建城,即墨大夫剛直不阿、田單破燕、田橫五百士、郭琇三疏等典故讓即墨昭彰史冊。即墨縣治自公元596年遷至現址,至今已有1400多年歷史,棚戶區改造中誕生的即墨古城項目作為一種城市“再造”,成為即墨歷史文化演變的重要見證。

歷史沿革


戰國時期,即墨已巍然屹立在齊國的東方,與西面的臨淄遙相對峙,並誇富饒。即墨大夫的輝煌業績,齊威王的驚人“一鳴”,使即墨之名昭彰天下;稍後,田單藉此一座孤城,巧用火牛陣大破燕軍,又進一步提高了即墨的知名度。秦一統天下,實行“郡縣制”,即墨始定為縣;然而這個新生事物在隨之而來的一場改朝換代的紛亂中似乎有些動搖。漢初,高祖劉邦的孫子劉熊渠被封到這裡稱“膠東王”。繼之,景帝劉啟的兒子劉徹、劉寄也被封遣於此。此後,劉姓的子孫先後有六七位王子在膠東王的封地里坐享榮華富貴,他們的權力籠罩著大半個山東半島。兼做著“國都”的即墨縣城,也成為膠東國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王莽“新”了一陣,即墨被改名“即善”,但這個新名稱很快隨著新莽政權的垮台而被取締;當然,“即墨”的老名稱也隨著劉姓皇位的復辟而得以恢復。
即墨有太多的故事,有太厚的積澱,有太重的背負。即便是“即墨”這個名字,也引人遐思。即墨本地人都將“即墨”稱為“即密”或者“即魅”(音),即便是外來朋友也常常故意學念“即密”或者“即魅”二字,以顯示自己對即墨的熟悉和親切。
那麼,即墨是因何而得名的呢?據史料記載:“即墨之名,因水而得;即墨之設,其來久遠,分析合散,代有不一;亘山聯海,不改其常。”
原來,“即墨”的名稱,最早出現在《戰國策》、《國語》、《史記》等歷史典籍中,因故城(位於今平度市古峴鎮大朱毛村一帶,田單破燕處)地臨墨水(源出平度市古墨山,今之豬洞河)而得名。因山、河而取名,在中國地名學中十分常見,即墨也不例外。“即”,是指臨近、靠近;“墨”,便是指墨水河。
不同朝代,編製和轄區幾經變革
商、周時期,即墨屬於萊夷的管轄範圍。公元前1046年,周武王滅商后實行封邦建國,市域西部為夷國封地;公元前722年“紀人伐夷”(紀國在今壽光市東南,夷國古城址在今藍村鎮古城村)。
公元前567年,齊國滅了萊國后,齊大夫朱毛始建即墨城,城址位於今平度市古峴鎮大朱毛村。而後的戰國時期,即墨故城非常繁榮,可以與齊國首都臨淄相提並論。秦一統天下后,實行郡縣制,把即墨定為縣。當時膠東半島是膠東郡,該郡的中心便是即墨。
西漢時期,把膠東郡分為膠東國和東萊郡,即墨歸膠東國管理。膠東國下設即墨、昌武、下密、壯武、郁秩、挺、觀陽、鄒盧8個縣,而即墨城被作為“國都”,自然成為膠東國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從秦漢到南北朝的700多年間,雖然朝代變換不斷、戰亂不斷,但即墨縣的編製一直沒有改變。南北朝的宋代時,壯武縣被廢除,併入即墨縣。
南北朝末期,即墨發生了一次重大歷史變故。公元556年,即墨縣、不其縣縣制被廢除,一同併入長廣縣(今平度市)。
短短25年之後,隋朝建立。公元596年,縣制恢復重建,即墨縣縣境版圖包括原壯武、皋虞、不其三縣故地,包括現在的即墨市、嶗山區、城陽區和青島市內四區的廣袤地域。古人在縣治的選擇上很有講究,煞費苦心,也富有遠見,即墨縣新城址坐落在盟旺山下,城南的淮涉河呈元寶狀環繞古城,墨水河是舊城南面的一條小河,發源於馬蘭嶺,在石棚水庫之北,南北向注入淮涉河,後人習慣將淮涉河稱墨水河(1986年正式命名)。這一縣境行政區域和縣治的確立,在隋末至清末的千餘年延續未變。
百年即墨滄桑巨變
清朝末年,即墨經歷了又一次重大歷史變故。1897年11月14日,德國以曹州教案為借口,佔領了即墨縣南部海域和部分陸地,1898年,強迫清政府簽訂《膠澳租界條約》,將膠州灣海面、潮平周邊100華里、陸海總面積1128.25平方公里(其中陸地551.75平方公里)的區域劃為“膠澳租界”,其中包括即墨縣的白沙河以南的地區(仁化鄉的大部分、里仁鄉和福海鄉的一部分)。
從此,即墨失去了她的“南鄉”,也失去了一塊最具發展前景的地方,這塊地方就是後來的青島市市區。1935年,國民政府又將當時隸屬於即墨縣海潤鄉的嶗山東部地區劃入青島市。
斗轉星移,滄海桑田。1949年5月26日,即墨全境獲得解放。即墨縣於1957年10月劃歸青島市。1961年,即墨縣的城陽、棘洪灘、馬哥庄、河套、陰島(今紅島)5個公社劃歸嶗山縣,形成了現在的城市境域。1989年,即墨撤縣建市,即墨市成為青島的近郊市。
公元596年,隋朝在政權得以穩固之後,開始步入建設時期,於是一度被前朝廢除的即墨縣得以恢復和重建。縣城從原址向東南方向大踏步地邁進了40多公里。這個新城址的確定,必是一位見識卓越者的抉擇,即使以今天的眼光來看,也不失為一個非常優佳的方位:傍山可以放牧,近海利於漁鹽,西面千頃良田,左右河流縈繞,水質優良而且水源豐足。從此,這裡便出現了一座新的即墨城,並開始了新的歷史載荷,漫漫的歲月增長記錄著它的經歷,到2096年時,將是它飽經滄桑1500歲的紀念之年。
1897年11月,即墨又經歷了一次重大的歷史變故,德國的侵略者猝然用兵侵入膠州灣,佔領了即墨縣南部海域和部分陸地;翌年3月進而強迫清政府簽定了《膠澳租界條約》,劃地為“樂園”,在其中享有種種特權;這個“樂園”當時被稱為“膠澳租界”,其中包括即墨縣之白沙河以南的地區。無疑,這在即墨縣的版圖上被割去了一塊最具有發展前景的地方,這塊地方即是後來的青島市。而今天,即墨縣則成為青島市的北面屬縣之一。於是,今天即墨縣的版圖得這樣描繪:它位於山東半島的南部,地處東經120°07′—121°00′,北緯36°18′—36°37′;東瀕黃海,南倚青島、嶗山,北與萊西縣毗連,西與膠州市、平度市為鄰,東北銜接萊陽市,面積1780平方公里,縱距36公里,橫長76公里;內轄10個鎮,20個鄉,1033個行政村。

地理環境


即墨縣東臨翠山碧海,西擁千頃良田;氣候溫和,資源豐富,交通發達。近代的即墨割出一個青島,劃出一座嶗山,這簡直可以說是捧出一顆明珠和一塊美玉。但即墨並不因此而貧窮匱乏,它依然美麗富饒,擁有山、海、田、島、灘種種地利。
即墨東瀕煙波浩渺的黃海,屬沿海暖溫帶季風氣候。美好的氣候給自然界帶來盎然的生機,於人類也賜予太多的恩惠,夏天沒有酷暑,冬天沒有嚴寒,四季分明,年平均氣溫12℃,降水量750.4毫米,相對濕度69%,日照時數2726.4小時。
蒼穹之下是藍色的大海、綠色的山陵和土地,還有蜿蜒的河流。183公里長的海岸線宛如一條旖旎飄浮的綢帶把陸地與海洋微妙地分開而又接合;循著這條優美的曲線,可以飽覽即墨沿海地理風光。在風和日麗的日子裡,丁字灣、橫門灣、鰲山灣、小島灣等這些藍色的海灣碧波蕩漾,明媚可愛。女島港、太平港、栲栳頭港、七溝港在興奮的魚汛時節里則洋溢著人間生活的熱鬧和歡樂。至於田橫島、大管島、白馬島、馬龍島等20多個島嶼,卧於萬頃碧波之中,如牛如馬,或赭或黛,各具形色,更有一種“難與君說”的妙處。不過,最富有實際利益的是那些平闊坦蕩的淺海和灘塗,它們向當代的即墨慷慨地攤開了不盡的魚鹽之利。1984年,17500畝養蝦田一次收穫了536噸活蹦亂跳的大對蝦,使即墨一舉成為全國五個“養蝦重點縣”之一;1987年,蝦田開拓到43000畝,收穫鮮蝦2405噸。從金色的海灘走上來,是940多平方公里的低山丘陵,低昂俯偃100多個山頭,連綿起伏,迤邐多姿,奔涌南赴嶗峰。全縣20餘萬畝林地綠色大部分渲染在這起伏的山壑之中,全縣年產1600多噸的各種水果多來自這飄香溢彩的山溝里。
縣東多山,縣西多田。縣西半部的785平方公里的平疇是膠萊平原的東邊緣區,土壤肥沃。1987年,全縣生產糧食47.56萬噸,其中大多是產自這個“西北窪糧囤”。
即墨東南偎倚嶗山,西北箕對膠濰河谷,所以它的地形大勢由東南向西北傾斜,東部的河流源近流短,匆匆入海;西部的河流多為蜿蜒轉折,性情緩慢,所以歷史上多生澇淤之災。大沽河、五沽河、桃源河環繞縣境之西疆北界以及南畔,洪江、流浩、淮涉諸河則交流內地。
歷史滄桑,時代幡然,青島、煙台南“門”北“窗”豁然開通,膠東腹地氣象為之一新,即墨曩昔的陬隅閉塞之勢也乍然轉變,其南偎青島,北達煙台,居南北交通之咽喉;煙青、青石公路必經縣城,膠濟、藍煙鐵路相交境內,如此“地利”,可謂得天獨厚。
古老的即墨,充滿了新的希望。

文化活動


即墨人勤苦耐勞,剛勁不撓;其中英傑代出,卓然為地方增光。即墨這片古老的土地至少說4000年前就有人類活動。居民們在此生息、繁衍,在此播種、耕耘著文明和希望。即墨的山水風土悄然熏陶著世代生活在這裡的人們的形體、聲音乃至性情;歷史的運動則明顯地為他們的意識形態打上各個時代的烙印。於是,即墨人在自己的歷史發展的長河中留下了自己的影子。或曰:“語聲上,形容大”——即墨,山東之地,自然具有“山東大漢”的特點;或曰:“勤苦耐勞”——這種優秀的品質在即墨勞動群眾身上是顯而易見的;或曰:“人性剛絕”、“剛勁不撓”——這是即墨人最為典型的心態性格;或曰:“樸魯少文”——這種由來日久的民風在近代文化的浪潮中似乎漸次消淡。近代以來,波瀾壯闊的革命運動則賦予即墨人以新的性格因素,他們反抗壓迫,抵禦侵略,追求真理,前赴後繼。尤其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以來,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人們的思想,陶冶一代新風尚,人們熱愛集體,艱苦奮鬥,助人為樂。近年來在“改革開放”的新形勢下,人們則視野開闊、思想活躍,發展商品經濟的意識明顯增強。
人民群眾在創造生活、創造歷史的同時,也孕育和培養了優秀的人物。舊志論即墨人物說:“人才之生,鍾靈川岳”,“即墨三齊名區,其間人文蔚興,名賢接武”。這種人傑地靈的傳統觀點未免失之偏頗。其實,對於人物、人才產生和成長更起作用的是社會環境,即使那些所謂的歷史“名賢”也無非如此而已。魏晉之前,即墨或為國,或為都,差不多自成一個政治、經濟、文化的體系,所以很有幾位人物應運而生,如即墨大夫、田單、田橫、王吉、童恢等。這其中的王吉算是地道的本地人物,他是漢宣帝時的諫大夫,以敢於忠言進諫,陳述不同意見而頗負盛名。有個典故云:“王公在位,貢公彈冠”,其中的“王公”即為王吉。他的兒子及孫子後來都名列公卿,但沒有什麼大的歷史作為。假如他們一家後來不遷居到琅琊的話,那麼其後裔、晉代的大書法家王羲之就會誕生在今天的即墨皋虞這個地方了。漢代以後,封建體制及其觀念日益完善和強化起來,即墨遠離國家的政治中心,因而也日漸荒遠冷落起來,即使較大的社會運動巨瀾波及即墨這個山陬海隅時,也就有些“強弩之末”的勢頭了。所以,這之間竟有10個世紀的漫長歲月,即墨幾乎是默默無聞,有幾個平庸的人物也寥若晨星。明清以後,封建文化意識終於在即墨得以積澱。這一時期,即墨士紳崛起,人物湧現,頗有一番群星璀璨的景象。周、黃、藍、楊、郭、江、范諸顯姓望族中人才輩出,或以名宦顯赫,或以“勛績”昭著,或以文學聞達,或以忠義流譽,先後有近百位傳諸史志的人物。他們大多起家於科舉,揚名於官場。藍章、藍田父子先後為朝廷御史,皆以剛正敢言著稱,藍田的才華甚至為嘉靖皇帝嫉恨不已。周如砥出任萬曆時的國子監祭酒,“以文章名天下”,一時間“天下士多出其門”。黃嘉善在軍界中飛黃騰達,宮至兵部尚書,並獲得“少保”乃至“太保”的封建殊榮,死後,連皇帝也親自為之輟朝致哀。郭琇是清代康熙年間最負聲望的骨鯁大臣。他任御史,連上三疏,彈劾朝廷大臣名宦十多名,連大學士明珠在他的彈劾之下也立被罷斥。李毓昌這個本來不大的“人物”,但在震驚全國的一起特大案件中充當了光榮的主角,因而名載史冊;他的冤情大白於天下,他的忠正精神受到朝廷大力表彰。
“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近百年來,從辛亥革命到“五四運動”,從新民主主義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革命洪流後浪推前浪,萬千革命先烈前赴後繼,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開創新的歷史紀元。在反對和推翻封建帝制的鬥爭中,王仁山、呂子人、李卓峰、劉懋德這些國民黨人的早期先驅應運而生。尤為可歌可泣的是中國共產黨人揭開了無產階級革命最新的一頁歷史,李兆岐早在1926年就南赴廣州農民運動講習所親聆毛澤東的聲音;1928年10月,中國共產黨在即墨的第一個組織“中共即墨支部”秘密產生;魏思文、徐達三於1934年從祖國的北方帶來了馬列主義的革命火種;徐子興在處決大叛徒王復元的特殊行動中,大顯身手;劉胡蘭式的女英雄聶仁花在階級敵人的屠刀面前大義凜然。革命青年的卓越代表、即墨人民的優秀兒子周浩然執著追求真理,滿懷愛國熱情,胸懷革命大志,在黑暗的社會裡,他以筆為槍,無畏地投擊反動勢力,抗日烽火燃起,他投筆從戎,英勇抗擊侵略者,不幸的是,僅僅才24歲,就被敵人殺害。建國后,劉啟章保持了共產黨人的革命本色和傳統,富貴不淫,艱苦樸素,甘為人民公僕,為人民群眾稱頌不已;杜世詢立足實際,真誠正直,敢講真話,忠心耿耿地向黨中央反映真實情況,受到人民群眾的敬重。正是這些有名和無名的英烈構成了一個群體,在即墨大地上寫下了一篇篇壯烈的史詩,演奏了一首首波瀾壯闊,氣勢磅礴的交響曲。嗚乎!天行健,革命不息,英傑輩出;先天下之憂者而為楷范,後天下之樂者可不繼躅乎?

文物古迹

即墨之山足以寄情,其海足以弔古;更有柳腔流韻,老酒飄香,花邊織錦。即墨古為“形勝”名區,於今山海風韻猶存;兼有土產風物,頗饗人意。當今大詩人賀敬之游即而詩興大作;大畫家吳作人至此揮毫題字:“不醉勿歸”。
即墨城東20公里處有山,秀色可餐,名曰鶴山。其山東面碧海,風清氣爽,南聯嶗山諸岫,迤邐多姿;山非高峻而玲瓏秀奇,壑不廣闊乃奧妙清幽,山中路徑迴環曲折,引人入勝。元明時,此為北方道教勝地之一,著名羽士張三丰、邱處機、李靈仙、徐復陽等在此山留下了美好神奇的傳說和依稀可尋的遺跡,歷代名士紛至沓來,或嘆曰“游嶗不至此為憾也”,或譽云:“嶗山最秀者首推鶴山”。
從鶴山下來東北行3000米至明代的軍事海防重地鰲山衛舊址,今則為鰲山衛鎮。由此北行5公里至溫泉,山海之間,一塊奇地,6.5平方公里,幾百個大小泉眼,滾燙的沸水汩汩湧出地面,熱氣蒸騰,半天霧迷。這當然是很早以前的一種自然奇觀了。這裡的溫泉水溫高達90多度。水中含有大量的各種化學元素,浴療多種疾病,卓有良效。今天這裡建有6處療養院,每年接待著來自全國各地成千上萬的療養者。這裡離海很近,療養之餘不僅可以漫步海濱漁村,覓饗海鮮美味;如興之所來欲探幽尋古也可如願以償,溫泉之東即為古皋虞侯城的遺址,迤北則是漢代的“王公”墓群。
從鶴山或溫泉到田橫島相去不遠。田橫島是一座歷史名島。2000多年前,500名熱血壯士追隨田橫,為韓信率領的漢軍步步追逼至此,守在這座海中孤島上,隨即演出了一幕慷慨壯烈的歷史悲劇,500柄刀劍寒光閃爍,500顆頭顱熱血進濺,驚濤裂岸,碧海悠悠。這一壯舉驚天動地,使已經坐穩龍墩的劉邦不寒而慄,司馬遷作《史記》寫到此處也激動得不能自已。這段驚心動魄的歷史故事為這座風景優美的海島平添了瑰麗迷人的色彩,惹得後世許多騷人墨客跑來低徊詠嘆不已。如今,這座海島正在積極地開發和建設中,以更動人的風姿吸引著海內外遊人。從田橫島破浪南行26公里達長門岩,這個面積僅有0.25平方公里的小島,就是蒲松齡先生所謂的“古迹島”,上“有五色耐冬花,四時不凋”。特別當飛雪迎春之際,遍島耐冬,花開如火,蔚為奇觀。
一提起即墨柳腔,肯定會有許多人情不自禁地引吭哼唱起來。它那特有的“拉魂腔”,曾經傾倒過幾代的即墨父老鄉親,甚至風靡過大半個膠東半島,因而被譽為“膠東一枝花”。柳腔戲土生土長,地方色彩強烈,藝術風格獨特,甚至得到不少戲劇大家的青睞,黃鎮、朱穆之、陶純、王朝聞、賀敬之這些當今的聞人名流皆為之擊節。馬少波對它似乎有更深的感受,因為他是膠東人,他曾動情地為之賦詩曰:宋元遺韻喜存真,學遊方知滄海深。彷彿兒時瓜棚下,“拉魂”一曲醉童心。
如果說即墨的柳腔僅僅流韻膠東,那麼即墨老酒可以說飄香四海了。即墨老酒以獨特的原料和工藝釀造而成,也以獨特的酒香醇味醉饗世人。1963年被評為國家優質酒,1984年再度獲得國家金杯獎;不僅暢銷全國各地,且出口到新加坡、日本、蒙古、蘇聯、羅馬尼亞等國家。有人說得好:人們說啤酒是“液體麵包”,那麼即墨老酒就是“液體蛋糕”了。另有即墨鑲邊,其色足以惑目。即墨鑲邊是即墨地方的傳統手工藝品,素有“抽紗瑰珍”之稱,以作工精細、圖案優美、色調古雅、質地柔韌而馳名中外,暢銷幾十個國家和地區;1983年榮獲國家“工藝美術百花獎”金質獎盃。
歷史的發展不僅有時將先前已有的珍珠拭去舊塵而使之重放異彩,而且同時又在創造和生產著從來沒有的瑰寶。1986年在即墨“文物堆”里一下子發現的被視為“國寶”的宋代金銀書寫《妙法蓮花經》,曾一時轟動國內外輿論界,引起文物界的激動。近年來,即墨人奮力開創出來的“地毯”、“啤酒”等許多新產品也飲譽海內外。
即墨一游,令人神怡。正如賀敬之所云:“此來一路睹錦繡,更望瓊樓非夢鄉。”

人文歷史

封建文化積累兩千春秋,至明清時期稍成氣候;社會主義文化發展幾十年,成績斐然,前景燦爛。即墨的人類文明至少可以溯及4000年以前,這有今天境內已經發見的17處新石器時代的文化遺址為證。從這些遺址中出土的大量石、骨、蚌、陶器等文物,充分顯示了先民的智慧。共和國建立之後,收藏各個歷史時期的各類文物達幾萬件之多,這在“齊魯文物之邦”中也算得上一個“富戶”了。春秋戰國時期的“即墨刀幣”既是當時經濟發達的一個標誌,也是文化繁榮的一個象徵。
秦漢之後,即墨的政治、經濟、文化地位開始失落。自魏晉至宋元的1000餘年中,中國的封建文化得以長足發展而臻於鼎盛,然而即墨卻逡巡在“俗尤樸魯,人鮮文藝”的荒谷里。這一時期的文化星河洋洋燦燦,群星燦爛,但從中卻難以覓到即墨文化星座的光亮。唐詩五萬,竟沒有即墨人的一首;宋詞九千,而不見即墨人的一闋。
自明代中葉到清季的300餘年中,封建文化始在即墨得以積累和升華,於是形成了一個空前的文學小氣候。士紳崛起,文人層出,著述之風蔚然,一時紛呈文采。同治《即墨縣誌》收錄這一時期即墨人的各種著述215種,至少有698卷。《即墨詩乘》輯錄了251人的1198首詩作;《嶗山詩乘》編集了123人的2684首詩作。王邦直的《律呂正聲》、周如砥的《青藜館集》、藍田的《北泉集》、郭琇的《華野疏稿》被收入《四庫全書》之中。與此同時,其他一些文藝形式的創作和演出,如書法、繪畫、民間戲曲、歌舞等也頗為活躍。這一時期可以看作是即墨封建文化的“黃金時代”。
然而,綜上所述的“文化”不是一個完全的概念,至多只能說是“文化”內涵的某一方面而已。只有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之後,即墨的“文化”才進入了一個全面建設和發展時期,教育、科技、衛生、體育、文學藝術、建築等全方位結構的社會主義文化體系逐步形成。教育從封建的桎梏中解放出來之後,得以迅速地發展。1949年,全縣僅有2所中學,367所小學。1987年有中學114所,小學581所,其他各類學校9所,幼兒園598所。70年代以來,學齡兒童入學率一直在95%以上,1987年達到99%;1982年,全縣受中等以上教育的人占人口的260‰。科技事業更以嶄新的面目出現,且以迅疾的速度發展。50年代全縣的科技幹部不到100人,1966年達到1515人,1987年增至一萬多人;1978年至1987年全縣取得科技成果近300項,其中“紅麻短光照制種”、“對蝦人工育苗高產技術研究”獲得全國科技大會獎。1956年,即墨縣體育運動委員會的正式成立,標誌著全縣體育事業進入一個新的發展時期,此後差不多每年都舉行大規模的運動會,先後有7人11次破省、國家紀錄,1985年以來為國家輸送體育人才135名。衛生事業的發展表現在防病、治病技術水平的大大提高和人民的健康水平的提高等方面。舊時代,縣內的傳染病和地方病猖獗橫行,1867年發生的一次“霍亂”,一下子就吞噬了5萬多人的生命。共和國建立之後,這些“瘟神惡魔”有的被治伏,有的被祛除。1984年,全縣90萬人口中“瘧疾”僅發病4例;1987年,麻疹的發病率降至0.3/10萬人,“白喉”自1970年以來再未見發生;“天花”早在1959年就已絕跡。嬰兒死亡率在1949年為20%,至1986年下降為1.23%;人口平均壽命1949年為35歲,至1986年達到70.54歲。文學藝術的成果更為燦爛奪目,僅1978年以來全縣作者發表的各類文藝作品就有800多篇(件),其中獲省級以上獎的就有20多篇,有19人被吸收為省各文藝協會會員,柳腔戲曲《王三賣魚》的創作演出榮獲全國電視戲曲片鷹象獎二等獎。書法、繪畫、音樂、舞蹈、攝影等爭艷斗奇,先後推出一批新人和新作,廣播、電影、電視、圖書、文物、檔案等事業迅速發展,出現喜人景象。實際上這只是一個開頭,社會主義的文化僅幾十年的歷史,在“改革開放”的春風吹拂下,隨著社會經濟的繁榮昌盛,在黨的“雙百”方針指導下,即墨的文化事業前景燦爛。

經濟發展

即墨自古地利魚鹽,曾為齊東之饒邑,之後卻失落為青州疲邑;而今則充滿了振興的希望。在我國古代貨幣史上,即墨“刀幣”閃爍著引人注目的光彩。這種“刀幣”的製作時間是春秋時期,還是戰國時期,或者更早些時期,人們似乎至今尚無確論。但有一點毋容置疑,那就是當鑄有“節墨法化”“節墨之法化”“節墨之法化”等各種面文的刀幣大量地湧入社會商品流通中的時候,那一定是早期的即墨經濟發達繁榮的一個閃光時期。這些重而大的“刀幣”,今天不僅在即墨境內頻頻出土,而且在濟南、莒南一帶,甚至在河北省境內也為人們時而發掘出來。這個閃光的時期也許就在那位即墨大夫執政之時;“田野辟,民人給”,大史學家司馬遷僅用六個字描繪了其時即墨地區的富庶景象,緊接著齊威王“封之萬家”,進一步拓寬了這幅優美動人的圖畫。稍後的遊說之士蘇秦天花亂墜地讚美了齊都臨淄的繁華,而另有人也嘗稱說足以與臨淄並誇殷盛的乃是即墨。我們是否藉此可以去推想當時即墨的經濟狀況。後來,具有非凡的軍事才能和智慧的燕軍司令官樂毅,指揮“四國聯軍”一口氣攻克了齊國的70座城池,而兵臨即墨城下卻難運良籌。另一位天才的將領田單除了他個人的才智之外,也藉助了即墨城的雄厚的經濟基礎,在久困長守中依然可以在城中調集起“五千壯士”和一千頭“火牛”,一戰而大破燕軍,盡收齊國失地。這輝煌的一頁歷史,從此為即墨罩上了一個迷人的光環,成為後世許多有志有為的即墨“父母官”所津津樂道的話題和孜孜以求的宏偉目標。但歷史從此卻好像故意地向另一個方向發展,即墨象一頭老牛,蹣跚行進在漫長崎嶇的封建時代的驛道上。漢代的童恢,明代的許鋌、李一敬,清代的康霖生、尤淑孝,這些富有事業心的執策於即墨的地方長官都曾作過努力,但天運之難違,人力之有限,封建生產關係日益凝固,生產力束縛於其中幾乎奄奄一息。處於閉塞位置的地方如果再逢閉塞的時代,那麼它將是雙倍以上的閉塞。即墨蓋此謂也。濃厚沉重的封建觀念一旦在即墨這個角落處沉澱下來,也就尤不易消散。所以唐宋之後,即墨似乎除了貧窮之外,再盛產而富有的就是貞婦烈女了。可憐的即墨竟為時人目為“疲邑”,且稱青州之首。15世紀末,廣闊的即墨大地上“鮮林木,罕廬舍,蒿萊極目,觀之凄阻”,這是當時的縣令許鋌到任時親睹的一種景象,這位許鋌,是位辦事認真紮實的“好官”,尤為可貴的是他的商品經濟觀念高人一籌,他專門發表過開發海上通商的議論,這種議論不僅需要卓越的思維,而且還需要非凡的勇氣,因為當時國家正實行著森嚴的海禁規定,而他的議論恰與這種閉鎖的政策大相徑庭。如果說,許鋌的議論僅僅是一個忠於職守的封建小吏興之所來的一孔之見;那麼,一百多年之後金家口商港的崛起則是封建經濟中資本主義經濟因素不斷增長的一種歷史必然了。清朝乾隆三十三年,即墨縣東北隅的金家口已成為相當繁榮的商船停泊區了。是年,南北客商在金家口捐資建造了規模宏大在膠東半島上無與倫比的天后宮。金碧輝煌的天后宮殿,腰纏萬貫的商賈老闆,顯示了金家口商業的榮華氣象。至少說從1758年至1858年之間,金家口被公認為山東“沿海城市之冠”。直到煙台、青島先後在其南北勃然崛起,它才漸漸式微下來。很遺憾,在濃烈的重本抑末的氛圍中,金口的商品經濟的繽紛光彩始終沒有引起當時人們的羨慕和重視,反而受到鄙夷和冷淡。沒有辦法,天時、地勢、人念擰結起來的命運之索捆綁住了即墨,因此它命該如此地依靠地瓜當家了,一直到公元1949年。
社會主義革命變革了舊的生產關係,生產力得以蓬勃發展,社會主義的新觀念把人們帶進一個新的時代,並點燃起人們建設國家的極大熱情。雖然失誤時而發生,但歷史卻在大踏步地前進。小農經濟的舊模式被逐步衝破,社會經濟結構逐漸發生變化,特別進入20世紀80年代以來,社會生活迸發出強烈的“商品經濟”的色彩,經濟概念的外延在不斷地被拓寬。農民從泥土裡走出來,建工廠、開機器、談生意,全縣數以千計的農民企業象千樹萬樹的梨花一下子怒放開來。沿海養殖業的發展,如大海之潮帶來沿海地區的熱鬧和生機。古老寂寥的墨水河一夜之間泛起流光溢彩的生活波浪,整個華北地區千萬個服裝商湧進這彩色的河流中;對外貿易的窗口也一下子拆去封閉的窗紙而豁然開朗,近幾年有近百種產品推進國際市場,外國人的錢幣第一次如此大量地流進即墨這塊古老的土地。幾年之間,即墨縣城新建的高樓大廈要比100年前林立滿街的牌坊多了多少倍,格外引人注目的是鶴山路上的漂亮別緻的“小洋樓”,象雨後的蘑菇一樣成群地競相冒出地面。儘管乾巴巴的數字在文章中最缺乏語言色彩,但要說明問題,它們最為有力:1949年的工農業總產值為5501萬元,其中農業產值佔了89.95%,工業產值僅佔10.05%;至1978年,工農業總產值達到49981萬元,不到30年,增長了近10倍,而其中的工業產值比重增加到54.54%;至1987年,工農業總產值達到157175萬元,其中的工業產值比重又上升為75.84%。從這幾個數字關係中不難看出兩個明顯問題,第一,工農業總產值從4位數發展到6位數的歷史軌跡;第二,如在翹翹板兩端上的農業產值和工業產值,正在出現一個相反的傾斜。另外,即墨縣農村第一次出現動力機械是在1956年,只有29千瓦/小時,至1978年發展到185947千瓦/小時,到1987年達到296674千瓦/小時。1961年農村首次通電,當時只有25個村隊,年用電量不足90000千瓦/小時;1978年電線拉進429個村莊,1987年全縣1000多個村莊全部通電,年用電量達到6328658千瓦/小時。土地還是這塊土地,過去一年生產0.5—1億公斤糧食,50年代至70年代產糧在2—2.5億公斤上徘徊,80年代突破了4億公斤的大關,向5億公斤的高峰攀登;人還是生長在這塊土地上的人,過去20萬—40萬—60萬張嘴巴,總是吃不飽;今天,100萬人口不僅解決了溫飽,而且相當一部分人邁入了小康之家的門檻。人均收入1948年是33元,1978年133元,1988年為850元。我們並非有意厚今而薄古,只是企圖實事求是反映時代的進步。誰也不會否認,今天的即墨正進入了歷史上任何時候所不可比擬的經濟建設最好時期。今天的即墨可謂天時、地利兼而得之,古老的即墨正以新的姿態出現在改革開放的新時代里。

發展問題

人口猛增,土地驟減——當代即墨的嚴重憂患;開發水源,保護環境——舉政利民的長久大計。2000年前,最顯赫的即墨大夫只不過是“萬家大夫”而已,每“家”照5人計,其時才5萬人,還有更為稀罕的年代,16世紀末葉,全部縣境內竟不到3萬人,而其時的縣域版圖比今日則多出900多平方公里;換言之,其時平均每平方公里幾乎找不到10個人。這與當今的人口現象比照起來真是令人驚嘆。近代的即墨人口一直呈增長趨勢。1872年人口為37萬,至1959年達到77萬,1961年人口跌落到66萬,也就是說3年減了11萬,算是人口大潮中的一個小小迴流,此後則洶湧澎湃地上漲不止。1969年,人口步上80萬的台階,1975年登上90萬的新層次,1987年在極大控制中突破100萬大關,人口密度相應地達到562人/平方公里。很明顯,人口增長的速度愈來愈快,令人憂慮;即墨這塊土地究竟最適合載荷多少人口?3萬少了,100萬多了。與人口膨脹一樣使人焦慮的是土地減少。當每平方公里只有10人的時代,令人奇怪的是人們竟然不能溫飽,而今560多人擠在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可以豐衣足食。這唯一值得我們自豪和驕傲的是新時代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而別無其他。我們不能不清醒地認識到“人日多地日少”這個愈來愈嚴重的矛盾。即墨縣歷史上曾開拓到270多萬畝土地,這麼多的土地養活著37萬人,每人佔有7畝多地,這是100餘年前的狀況。人口增長,各種社會建設不斷擴大,本世紀50年代以來,大約每年有近萬畝耕地為各種建設佔用,也就是說,到今天消失了幾十萬畝土地,如果按照這種時態速度發展,再過100年,我們將何以立足?千萬不可輕心大意,現在我們靠著100多萬畝耕地養活著100多萬人口,而人口在繼續增長,土地幾乎可以說只能減少而難以再擴大,將來怎麼辦?雖然我們恃仗逐步提高的現代化耕作技術來不斷提高糧食的產量而無恐於吃飯問題,但這是有限度的。今天,即墨的人均耕地已不足1.36畝,而人口繼續在增長,建設繼續在擴大,耕地繼續在減少,這是即墨縣面臨著的一個愈來愈嚴重的問題。
即墨歷史上似乎並不是一個缺水的地方。明清兩代凡500餘年,即墨受水澇之害32次,遭乾旱之災11次。顯而易見,水澇多於乾旱。本世紀50年代以來,據20年的觀測資料統計,天然降水年平均約750毫米。但近些年來連續乾旱,旱情非常嚴重,水源緊缺,地下水位下降,全縣幾乎無河、無灣、無溝,甚至連居民飲水也供應不上。究其原因,除了連年少雨乾旱之外,恐怕治水不善也是一個原因。即墨地理瀕海,河流一般湍急勢促,故便於疏泄而難以收蓄。據1980年水資源調查計,我們對水的利用率僅僅是21.7%,對過境河道水的利用率才9%,也就是說老天每年惠賜給我們10桶水,我們只用了一二桶而已,另外八九桶皆付之東流了。宏觀之,32:11也好,750毫米也好,水在即墨好像是足夠的;但由於降水過於集中,常常幾天之內或一場大雨便溝滿壕平,而地近大海,雨過水去,利用不足。因此,即墨治水在於蓄水,蓄水以調豐枯,以均旱澇,“欲流之遠者,必浚其泉源”。有水,魚則生,牧可興;無水,稼則憔,林則凋。水為“富民興即”之源,須遠慮長計才是。
環境問題也是置於即墨人民面前亟待思考的一個新課題。自然環境日趨惡化,生態平衡日見傾斜。現代工業飛速發展,企業競爭,如賽龍舟;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各種污染趁機襲來。就拿即墨城中的墨水河而言,歷史上它曾風景如畫,幽雅宜人。集舊說為證:其一景曰“平沙清流”:寬闊的河面水波漣漪,平坦的河底細沙潔凈;其景二曰“鎖龍泉石”:河道忽轉岩壑,湍流跌宕旋轉;浪花進濺,水聲嗡鳴。其三景曰“高堤垂釣”:河堤巋然而起,兩岸林木蔥鬱,垂釣堤上樹下,銀鱗跳破碧波。其景四曰“淮涉春浣”:春風曳柳,晨霧籠紗,流水潺潺,搗衣聲聲。而現在這一切都無影無蹤了,代之而來的是污水汩汩,令人掩鼻。水的污染,空氣的污染,土地的污染,正從四面八方偷偷襲來,包圍著現代即墨居民的生活,當代人應為後世著想,應當全方位地大系統地謀划長治久安之計。欣慰的是,人口、土地、水、環境這些問題愈來愈引起人們的重視,縣委、縣政府正積極推行各種措施,且已見成效。
即墨古城項目建設:
從即墨古城項目建設指揮部召開的發布會上獲悉,經過一年的建設,有著千年文化歷史的即墨古城區改造初見成效。主體已經完工的東城牆和部分古建築等景區將率先對外開放。據介紹,涉及古城區的1.6萬居民將全部安置,整個古城核心區將建一座集古文化、特色小吃和展覽館在內的文化商都。
即墨古城項目
即墨古城項目
據了解,即墨古城改造項目規劃用地約98公頃,分為“即墨古城”和“安置區”兩大部分。以即墨老縣衙為中心,北、西、南三個方向分別為即墨古城安置區的蓮花居、文富居、文昌居三個項目區,56棟高層已高高矗起,已經全部封頂。據介紹,即墨古城項目將重點復建縣衙、展館、文廟、城隍廟、財神廟、真武廟、牌坊街(21座牌坊)、教堂等公共建築,打造“一城、兩街、十景、十三坊”的整體格局。對公共建築內部空間進行布展。古城內有公建18處,作為省級文保單位的縣衙修繕后,要充分體現衙署文化;財神廟要結合財神節的傳統,打造北方具有影響力的財神文化節;文廟的布展,要與考院、嶗山書院一併考慮,形成傳播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