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對紅
李對紅
李對紅,中國射擊運動員。1996年在亞特蘭大第26屆奧運會上獲女子25米運動手槍冠軍並創奧運會紀錄。
12歲進入大慶市業餘體校開始學習射擊。
1984年入黑龍江省軍區射擊隊,年底入八一隊。
1987年進入國家射擊隊。
2002年世界射擊錦標賽女子25米運動手槍團體冠軍2003年初離開國家隊。
目前是瀋陽軍區運動員兼教練,軍銜是大校。
雙紅對紅,射擊“姐妹花”
李對紅
回憶起自己的槍緣,這位早過而立之年的女將感慨萬千,“當時,大慶市要招射擊隊的小隊員,由於射擊隊教練比較少,而且我所住的區離大慶市也比較遠,所以是武裝部派了兩個人來挑隊員,一切都是全憑感覺。”想起當時的情景,李對紅像過電影一樣,“因為選隊員沒什麼標準,他們選人也是到一個個學校里看。當時我和姐姐雙紅念5年級,而且還在一個班。我還清楚地記得,他們來到我們班問誰想練射擊,姐姐就站了起來,同時,我也站起來。但是,當時我的學習成績不太好,班主任就沖我眨眼睛,示意我坐下來,就這樣姐姐先去了射擊隊。“也許老天不願意埋沒一個射擊天才,因為姐姐的成績非常好,所以就順便也把李對紅招入隊中。“我能進隊,全是沾了姐姐的光。”說到這裡,她笑了起來。
一支陪伴20年的老槍
“這槍的重心感覺特別舒服,槍腕是平的,這跟很多進口槍是完全不同的。運動員要適應一支槍,至少要3個月。虎口握的地方很關鍵,如果厚了,就要用銼平,如果感覺空,還要填東西。”說完了,她還做了一個舉槍瞄準的動作。“我用的槍一直是國產東風五型的,從1985年起就一直陪著我,經歷了3屆世錦賽、4屆亞運會和2屆奧運會。”李對紅掰著手指頭算著,“這是一支老槍啊!”她感嘆道。對於國產槍的質量,李對紅並不迴避,“它有過毛病,這是難免的。比賽中規定只能有兩次機械故障,但我的槍從沒超過兩次。任何槍都需要磨合啊,我的槍管都換了3次。”
那一刻,天塌了下來
2000年的悉尼,那是李對紅的傷心地。那屆奧運會的殘酷之處在於,自己去了悉尼,在一切都準備停當的時候,被告知不用參賽了。
雖然時隔5年,但想起那件事情,李對紅仍然思緒難平,“當時,我的號碼、槍支和鞋子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比賽了。這時許海峰找我談話,他說我的發揮有問題,決定不讓我參賽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拿過奧運會和世錦賽的冠軍,我會有問題?”“也許教練看問題的角度跟別人不一樣吧……”她無奈地搖了一下頭。
“當時教練說,參賽名單在24小時前都不會確定,如果不讓誰參賽,賽前會找這個隊員談話的。你知道當時運動員的壓力有多大嗎?從參加大賽的成績到小的班考核,這都會影響到你是否踏入賽場。競爭異常激烈,心每天都在半空懸著,只有確定參賽了,才會安心準備比賽。”她描述著當時的情況。
李對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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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在亞特蘭大第26屆奧運會上獲女子25米運動手槍冠軍並創奧運會紀錄。
李對紅
1990年在北京亞運會上獲女子運動手槍金牌。
1993年在挪威奧斯陸軍營舉行的國際軍體理事會第32屆射擊錦標賽上,獲女子運動手槍冠軍,並創國際軍體會記錄,同時還獲女子軍用手槍速射亞軍,是以上兩項女子團體亞軍中國隊的成員。
1994年在第46屆世界射擊錦標賽上獲女子10米氣手槍40發個人第四名和25米運動手槍個人第三名,並與隊友同獲以上兩項團體冠軍。
1995年在羅馬第1屆世界軍人運動會上,與隊友同獲中心發火手槍慢加速團體冠軍和女子25米手槍速射團體冠軍。
1996年在亞特蘭大第26屆奧運會上獲女子25米運動手槍冠軍,並創奧運會紀錄。
2001年世界軍體理事會射擊錦標賽女子運動手槍慢射團體、個人冠軍。
2002年世界射擊錦標賽女子25米運動手槍團體冠軍。
曾榮獲國家體育運動榮譽獎章;
在軍中榮立一等功5次,二等功3次;
3次入選全國十佳運動員;
3次榮獲“全國三八紅旗手”;
曾被團中央授予“新長征突擊手”稱號。
李對紅
眾所周知,中國運動員的運動壽命相對於國外來說,都是比較短的。這其中有主觀原因,也有客觀因素。在一個舉國體制的大背景下,新陳代謝的步伐總是匆匆忙忙,老將競技狀態還不錯的情況下,新人已經冒出頭。在這種情況下,領導的意志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運動員的去留,直接的弊端就是造成了人才的浪費。
對於一支運動隊,老將是寶貴的財富。像射擊隊這樣出成績比較慢的項目,運動員的運動壽命理應更長。肖昊鵬就表示,王義夫能在40歲時拿冠軍,那麼到了2008年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老隊員很穩定。在2008年奧運會的大背景下,如何人盡其才,充分利用起現有的寶貴資源,這是新官王義夫需要思考的問題。
符合運動規律,這是王義夫新政的另一個特點。肖昊鵬就反覆強調,以往總會有一些領導在考慮大局方面的適當調整。我們這次要營造一個“公平、公開、公正”的環境,能者上,沒有人為因素。老隊員在隊中有著雙重的含義,既像王義夫設想的那樣起到“傳幫帶”的作用,又為他們參加下一屆奧運會提供了可能性。所以說,讓老將歸隊的舉措有著雙贏的效果。更為重要的是,這樣營造了一個競爭的環境,讓隊伍始終具有活力。
李對紅
回憶起當時的心情,李對紅說:“此前我對比賽寄予很大期望,卻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現在,在場上,我感覺自己像是老太太,因為身邊的運動員實在是年輕,十幾歲二十幾歲,而我是35歲了。所以心裡感覺不一樣。畢竟留給自己的時間和機會在一次次減少,於是我格外在乎每一次失敗。”
30歲,確實是一個讓女人們尷尬的年齡。她們開始懷念風華正茂時的美麗與青春,開始為人到中年憂心忡忡,開始為母親或妻子的角色重新書寫人生劇本。在這個時候,她們在賽場上的日子,就愈發百感交集,愈發五味俱全。肖愛華說:復出的這段歲月,已經證明了她的實力,也讓周圍因循守舊的人改變了對媽媽運動員的看法,但她也為此付出了太多太多,在女兒的啼哭聲和無法割捨的母愛面前,如果要在劍道與搖籃之間作一個選擇時,她寧願放棄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