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鄰

中華民國代總統李宗仁之子

李幼鄰,(1920年2月—1993年5月),著名愛國人士、原中華民國代總統李宗仁之子,男,漢族,原籍廣西壯族自治區桂林市臨桂區兩江鎮,生於廣東省新會縣(今江門市新會區),其生母為李秀文。

相繼畢業於美國威斯康星州貝萊特學院、芝加哥大學

1993年5月在美國去世,享年73歲。

人物關係


大事件

1920

出生

1920年生於廣東省新會縣(今江門市新會區)。

1958

接替去世朋友成為華爾街上的老闆

1958年李幼鄰接替了不幸早逝的朋友,從而成為紐約華爾街上的老闆。

1975

經營的公司出現虧本

從1975年開始,李幼鄰經營的公司出現了虧本。

1985

公司因經營不善而關門

1985年,李幼鄰已年逾花甲,沒有功成名就的自豪感,他再也沒有心思、沒有能力鏖戰商海,在華爾街經營了27年的公司,終於無可奈何地關門。

1993-05

在美國去世

1993年5月在美國去世,享年73歲。

人物生平


艱辛求學

李幼鄰母親李秀文回憶錄(封面)
李幼鄰母親李秀文回憶錄(封面)
李幼鄰一天天長大了,轉眼到了入學的年齡;打從廣東新會出生后,李幼鄰的整個幼年除了短暫的軍旅生活和因鄉亂在上海暫避1年外,基本上是在廣西臨桂的鄉下度過。家鄉的青山綠水、田園詩畫般的生活、長輩們的百般呵護,使李幼鄰在無憂無慮的環境中成長。
1925年,李幼鄰母子倆來到廣西桂平。李幼鄰先是在父親朋友鍾祖培家讀書,與鐘的兩個小孩同私塾,時間約為半年,接著便到當時的省會南寧念初小。
1927年,李宗仁安排李幼鄰與母親去香港,讓他就讀於西南小學。
1931年到1937年,李幼鄰在廣州一所由教會創辦管理的培正學校完成了中學學業。
1937年7月底,日本飛機第一次轟炸廣州。戰事的危急,逼迫李幼鄰出國留學,10月中旬他到美國檀香山,第二年3月底去了芝加哥,打算就讀芝加哥大學。當時,嶺南大學一位教授建議他就讀威斯康星州的Beloit College,李幼鄰接受了這個建議。
此時,李幼鄰已經結婚成家,生活的壓力使他深切體會到現實的嚴峻與做人的艱辛,他沒有心思再讀書了,告別了學術生涯。

生意場上

1945年6月,李幼鄰與太太珍妮帶著大女兒瑪茜舉家遷往紐約。
第二次世界大戰雖然給美國帶來無限商機,但對剛跨出校門的李幼鄰來說,一時還無法融入那個社會。他去擇業,人家看不上他;他想做生意,又不知從何下手。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他與幾位朋友合計,漫漫長路總有盡頭,世界大戰終究要結束,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抓緊時間、抓緊機會創辦實業,說不準還有出頭之日。
說干就干,幾位年輕人經過討論后,決定每人先出資4000美元,生產電容器。1946年初,李幼鄰和他的幾位朋友來到當時英國人統治下的香港。從新建廠房、安裝設備、招工培訓到產品投產,幾位年輕人整整折騰了兩年時間,他們的電容器終於生產出來了。
然而,一個嚴峻的問題橫亘在這些熱情有餘、經驗不足的年輕人面前:產品無法進入市場……他們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面對堆積如山的產品和流水似的開支,他們憂心如焚,恨不得一股腦兒把自己生產的電容器倒進維多利亞港里。
為了求生存,為了找出路,經過不斷的求證和反覆的思索,直到1950年,他們不得不在嚴酷的事實面前低了頭:將產品以最低廉的價格賣給美國一家小公司,爾後這家小公司用他們自己的名義,再把產品轉賣給別的公司。
就這樣,李幼鄰等人眼睜睜看著別人把產品的主要利潤賺走了,自己的辛苦所得只是微乎其微的蠅頭小利。李幼鄰與幾位朋友在香港創辦的實業,就這樣不死不活地過了幾年。
1958年的鐘聲敲響了。也許是命運的垂青,它給李幼鄰處於低谷的人生注入了一股活力,帶來了一種好運,書寫了他一生中最為輝煌的時期。
這是一個突發的事件,使李幼鄰接替了不幸早逝的朋友,從而成為紐約華爾街上的老闆。是天意也罷,是必然也罷,從1960年到1972年整整12年間,是李幼鄰經商生涯中最為得意的時期。由於經濟狀況的好轉,李幼鄰的生活方式也隨之發生了變化,每到周五他就駕著車帶上家人外出旅遊,住一兩天旅館,或游泳、或登山、或滑雪,生活十分愜意;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在商品社會里、在瞬息萬變的市場中,“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原則體現得尤為明顯。
20世紀70年代以後,隨著日貨的迅速崛起,李幼鄰在華爾街經營的公司面臨生死攸關的挑戰。他們的產品在市場競爭中愈來愈缺乏活力,愈來愈被擺在商場的旮旯角,而來自日本的質優價廉的無數商品,很快就席捲美國的整個市場。
1975年開始,李幼鄰經營的公司出現了虧本。在這種情況下,他又死撐硬撐地堅持了10年。
1985年,李幼鄰已年逾花甲,沒有功成名就的自豪感,他再也沒有心思、沒有能力鏖戰商海,在華爾街經營了27年的公司,終於無可奈何地關門——這就是李幼鄰全部的生意經和工作經歷。

人物事件


生年之謎

李幼鄰與妻子女兒在美國合影(1948年)
李幼鄰與妻子女兒在美國合影(1948年)
由李秀文口述、譚明整理的《我與李宗仁》在“生子吉慶”一章中說:“民國七年二月,我在新會,生下幼鄰,他是我與李宗仁唯一的兒子。”(《我與李宗仁》灕江出版社1986年11月第一版37頁)如果說李幼鄰是“民國七年二月”出生,加上10月懷胎這個過程,照此推算,李秀文懷孕的時間大約應為1917年春夏的事;而事實上,從我們掌握的材料中得知,1916年李宗仁尚在靖國軍李烈鈞部當排長。1917年9月10日,孫中山在廣州就任大元帥,宣告著廣州軍政府成立,也標誌著孫中山領導的“護法討段”運動的開始。
民國六年秋季,李宗仁由廣東高州回到南寧,然後北上參加護法戰爭。之後,他才駐防廣東新會並代理縣長之職——由此我們可以看出,李幼鄰出生於“民國七年二月”之說,是經不起推敲的,甚至可以說是不準確的。
另外,由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對有關史料“詳加核定”而定稿的《李宗仁回憶錄》,或許會對李幼鄰的出生年月有所幫助:“民國八年二月,本營(李宗仁時任營長)奉命開拔回粵”,“我們在天字碼頭附近的花舫上駐了五、六天,便奉命開拔往新會縣城駐防。”
從這裡我們可以分析,李宗仁駐防新會後,才把李秀文接去,加上10月懷胎,李幼鄰的出生時間滿打滿算也應該是1920年左右或稍後的事。

母子情深

1973年,在中國駐聯合國代表團的努力下,這位前國民政府代總統的元配夫人,終於回到了闊別24年的故鄉——中國。
李幼鄰陪著母親經香港從廣州入境,當母子倆踏上自己的國土時,頓時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儘管當時國內還處在“文化大革命”期間,而且“文化大革命”導致的惡果顯而易見。但兒不嫌母醜,中國畢竟是自己的祖國。
李秀文回國定居十幾年,作為孝子的李幼鄰,幾乎每年都要回來看望她老人家,而且每次總要住上兩三個月。
1992年6月18日,李秀文平靜、安詳地走完了她人生102年的漫長旅途。遺憾的是,作為人子的李幼鄰卻未能從大洋彼岸及時趕回桂林,送別與他相依為命的老母親。
李幼鄰身體一向健康,從未發現有大的毛病,沒想到這次卻被癌細胞侵入肌體,加上車旅顛簸,哀思重重,身體狀況急轉直下;奔喪回到美國后,李幼鄰徹底被病魔擊倒了。
1993年3月,他的生命已處於垂危之際,但想到老母親修墓一事尚未有著落,他急得傷心落淚,此時的他,已卧病在床,無力修書了。他讓友人代筆,又一次具體交代了為母親修建墳墓的事宜,並寄來了1500美元。

父子情長

李幼鄰與父親李宗仁的關係,決不是簡單用一個詞或一句話就可以量化,或者可以詮釋清楚的。
儘管在李宗仁的整個婚姻過程中,名正言順的兒子只有李幼鄰一個;儘管李宗仁對自己的兒子傾盡了濃濃的父愛和全部的責任。但是,李幼鄰對自己的父親始終存在著一些芥蒂,存在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另類情感。說穿了,梗阻他們父子情感的,無疑就是李宗仁與郭德潔的婚姻。
在李幼鄰的心靈里,總覺得是自己的父親負了母親,才讓自己的母親終世飄零。隨著歲月的流逝,也隨著閱歷的增長與眼界的開闊,更隨著自己父親政壇失意與在海外飄零,籠罩在他心頭的陰影終於慢慢地消逝、淡化,最終化解。想當年,李宗仁風雲一時,趨之若鶩者眾多;到後來,落泊他邦當寓公,霎時門可羅雀。可見宦海險惡,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李宗仁在美國的歲月,使他冷靜了許多,清醒了許多,也現實了許多;在那寂寞難奈的日子裡,李宗仁回首往事,總結歷史,在旅美博士唐德剛先生的鼎力相助下,寫出了洋洋幾十萬言的回憶錄,為後人留下了許多珍貴的歷史資料。又經過了整整16年的苦悶彷徨之後,這位前國民政府代總統終於拋開了政治偏見,在他人生的晚年邁出了輝煌的一步——回到了自己的祖國。
在美國時,李幼鄰住紐約,李宗仁住新澤西州,父子倆常有往來。更多時候,是李幼鄰去看望他父親,有時父親也過來串門。隨著李宗仁被台灣國民黨當局打入另冊,他在美國的生活更加孤單,心情也愈發灰暗了。此時此刻,誰還來與這個落泊的“君王”談政治、談國事,誰還有心思與這個沒有價值的寓公閑聊,誰還願意與這個滿身是非的人接觸?
李幼鄰看到,父親這個曾經馳騁在中國政治、軍事舞台上的巨人倒下去了,跌入了深淵。作為人子,他的心漸漸地平和下來,他也不忍心在老父親累累的傷口上再抹把鹽。對父親的多少不解、多少積怨,都隨著歲月而漸漸淡漠、漸漸消融,最後終於化解了。

個人生活


情感生活

珍妮是李幼鄰的第一位太太。她是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混血兒,父親是廣東人,母親是波蘭人。李幼鄰與珍妮的相識是從朋友的聚會開始的。那天,還是在校生的李幼鄰應邀來到一個朋友家,猛然間看到一位天使般漂亮的女孩,像一隻美麗的蝴蝶在人叢中飛來飛去,她的美貌和氣質一下就把他吸引住了。
這位貌美又活潑,一眼就讓李幼鄰怦然心動的姑娘就是珍妮,從此以後,李幼鄰展開了猛烈的攻勢,兩位年輕人很快就墜入了情網。
1942年,他們走進了婚姻的殿堂。這一年,李幼年鄰僅20出頭,初戀的純真、新婚的甜蜜,讓這對遠離硝煙的年輕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盡情享受著青春與愛情的歡樂,婚後第二年,大女兒出世了。女兒的到來,給這對年輕夫婦帶來了無限歡樂,此時,李幼鄰已大學畢業。年輕能幹的珍妮忙裡忙外,把小家收拾得妥妥帖帖。當時他們還沒有經濟上的憂慮,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的。
隨著小孩一天天長大,也隨著小孩一個個像小鳥一樣飛走,家裡漸漸冷清起來了。時光在平淡無奇的日出日落中流逝,情感在柴米油鹽的交響曲中不知不覺地淡漠。漸漸地,李幼鄰與珍妮之間的感情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終於有一天,這對結婚20多年的夫妻鬧起分居了。
分手時,夫妻倆賤賣了位於紐約市郊的小別墅,因為珍妮急需用錢。可是房子剛一出手,房價卻猛漲。李幼鄰連後悔都來不及,這是他們的婚姻亮紅燈所付出的代價。
分居以後的日子,珍妮去了三藩市。後來,李幼鄰又在紐約購置了一套住房,他與母親在那裡住了1年。爾後又到三藩市與珍妮過了一年的時光。之後,李幼鄰又與母親回到紐約。
這次,他們夫妻倆徹底地分居了。已經結婚20多年的夫妻一定要勞燕分飛嗎?李幼鄰說,主要是志趣相異,觀點不同,包括對中國的看法。
分居后,珍妮在一家美國公司工作,組織時裝表演,收入頗豐,日子過得很不錯。每逢感恩節和聖誕節,他們夫婦時有往來,平時也時不時通個電話。李幼鄰說,這在國外是正常的事情。
1970年至1985年,美國社會出現了一股中國熱。隨著尼克松總統踏上北京的紅地毯,不少在美華人為促進中美友好奔走呼號,李幼鄰也是其中的一個活躍分子。
1973年,李幼鄰在一次活動中認識了來自香港的梁尚瑩女士。從那以後,梁尚瑩便陪伴著李幼鄰,直到他走完人生的最後旅程。
不論是李幼鄰與梁尚瑩彼此間的交談,還是李幼鄰給別人作介紹,他都稱梁尚瑩為梁教授。而且在向別人介紹他們之間的關係時,李幼鄰顯得落落大方,絲毫沒有躲躲閃閃的意思。
他說,梁教授是香港人,其父母重男輕女的觀念很重。她讀完中學後父親就不讓她繼續上學了,她硬是憑藉著自己的毅力考上了香港大學,並獲得了獎學金。
大學畢業后,梁尚瑩先是到香港一所學校教高中英語,兩年後赴美國攻讀碩士,爾後再到加州大學攻讀博士,前後大約有4年時間。獲得博士學位后,梁尚瑩即到美國耶魯大學專門從事礦石研究。1971年起,她在美國一家私立大學地質系執教。
一位普普通通的女子,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靠自己發奮圖強,去闖蕩世界,實在是難得和不易。每當談起這些,李幼鄰心裡都有幾分沉重,更有幾分敬佩。
“我認識梁教授的時候,她已經40多歲了。由於種種原因,忙於學業和事業的她,一直都沒有結婚。”李幼鄰說,“1977年我在北京時,程思遠先生的夫人石泓女士曾對我說:‘幼鄰啊!你回中國來,可以再娶一個年輕的太太,我可以幫你介紹。’”
但李幼鄰不為所動,他琢磨著,雖說回國可以找個比較年輕的太太,可自己已經到了這把歲數,找個年輕的太太有啥意思呢。再說了,年輕女子想嫁於他,無非是想出國。
李幼鄰與梁尚瑩結合后,在紐約市郊一所公寓里過著恬淡而平靜的生活。李幼鄰退休在家,梁尚瑩執教上班,身邊無兒無女,這種清靜的日子也是多數國外老人家庭生活的寫照。
李幼鄰說,他與梁教授兩人一年的開支用不到1萬美元,每月房租700多元,伙食200多元,汽車100多元,零用錢300多元就夠了。當然,這不包括看病、住院以及添置大件東西等——從這裡我們看到,李幼鄰與梁尚瑩在美國的生活,與中國那些傳統的老頭、老太也沒有什麼區別;他倆畢竟是傳統的中國人,兩個孤單的人走到了一起,兩顆孤寂的心靠在了一起。
李幼鄰去世后,珍妮按照美國的習俗,給共同生活了20多年的丈夫辦理了喪事;梁尚瑩也忍著巨大的悲痛,為李幼鄰守靈送終。李幼鄰的兩位太太,一位是相濡以沫的結髮夫妻,一位是情深意濃的老來伴侶。

家庭生活

母親
李幼鄰離開故土已經10年了,李宗仁來信讓兒子回國看看。1947年5月中旬,李幼鄰一家坐著海輪從上海黃浦碼頭入境。
兒子異國歸來,母親望穿秋水。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李幼鄰一眼就看到了離別10年的母親,趕緊跑了過去,使勁擁抱自己的母親。他哭了,母親也哭了。直到前來接站的一位表親提醒,李幼鄰才轉身把珍妮與女兒帶到母親跟前,與母親見面。
親人相聚,骨肉團圓,一家三代,其樂融融。在上海的這些日子,李幼鄰陪著母親、帶著妻兒,走馬路、逛外灘、跑洋場,盡情享受著天倫之樂。
6月初,李幼鄰與母親、妻兒由上海乘車前往北平,李宗仁親自前來接站。在以後的3個月里,李宗仁時常陪著他們活動,一起遊覽故宮,一起品嘗全聚德烤鴨,一起看京劇,還常與小孫女逗樂。
3個月美好的時光一轉眼就過去了,1947年9月初,李幼鄰一家從北平回到上海,這次他們住進了自己的家。剛從美國回來時,李宗仁把兒子一家人安排在他朋友的一座別墅里。如今,他想讓兒子在上海做事,長住朋友家總不是辦法,於是託人在海格路附近買了一幢小巧玲瓏的西洋小樓。
珍妮對新居非常滿意,只是李幼鄰對父親安排的差事毫無興趣,隨著時光的推移和時局的發展,珍妮在北平時那種歡樂輕鬆的心情漸漸消失了。尤其是看到李幼鄰整天無所事事,自己也於1948年4月生下三閨女后,她的心已經飛走了。1948年11月初,他們帶著3個女兒,離開上海前往香港,隨後回到美國。
回美國后,李幼鄰一家住在紐約郊外一所小別墅里。1958年李秀文獲准入境,那時候正是李幼鄰經商有成之時,夫妻倆曾有過換房的念頭,但考慮到那裡環境幽雅,房價也很合算,當初買時只花了4萬多美金,況且又覺得已經住習慣了,生活挺方便。因此,一家三代人在這所美麗的小別墅里度過了一段其樂融融的歲月。
每天,李幼鄰夫婦各自開著車,分別送小孩上學;晚上,又分別將小孩接回家。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們盡著天底下父母應盡的職責,為孩子的生活、學習與成長,傾盡了心血,耗盡了財力。
四個女兒
李幼鄰有4個女兒,都是珍妮所生。老大瑪茜,生於1943年;老二雷詩,生於1945年;老三溫蒂,1948年出生於上海,其出生之日正是李宗仁當選國民政府副總統之時;老四簡薇,1949年底出生於香港。
李幼鄰成家較早,隨著孩子接二連三地出生,這對年輕夫婦過早地體會到為人父、為人母的滋味,過早地品嘗了生活的艱辛和家庭的壓力。他們含辛茹苦地把4個小孩拉扯成人,盡到天底下父母應盡的職責。
隨著歲月的流逝,李幼鄰的女兒們先後成家立業。老大瑪茜嫁到香港,大女婿是原廣東軍事首領陳濟棠部屬香翰屏軍長的公子,在香港開辦了一家建築公司。他們夫婦育有一對孿生子,家境殷實富有。
老二雷詩是一個專事寫作的自由撰稿人,她結過一次婚,有一男孩。她來過中國兩次,故鄉桂林給她留下了難以忘懷的印象,還在《桂林日報》上發表過文章。這位李家二小姐以現代中國歷史為背景,以自己祖母的一生為寫照,創作了歷史政治小說《苦與甜》(英文名為BITTERAND SWEET)。美國塔圖出版公司出版這部小說后,《紐約時報》、《紐約客》雜誌以及《舊金山記事報》等報刊,都對此作了報道。這部小說還被“每月書會”和“普及本精選會”選為推薦讀物。塔圖出版公司專門於中國農曆春節期間在《紐約時報》星期日書評專刊中刊登大幅廣告,介紹了這本書和作者。李雷詩還四處講演,談及此書創作的過程及感受,以擴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