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逝
2008年王珞丹主演的劇情電影
《車逝》是由宏偉影視兄弟文化傳媒有限公司出品,書亞編劇並執導,王珞丹、成泰燊、劉兆銘、蔣中偉領銜主演的劇情片。
該片講述了美美、郝岩冰、達叔三人在樹林里發生的關於車的悲劇故事,於2008年10月3日在第13屆韓國釜山國際電影節首映。
車逝
片名:車逝
英文名:Che Shi/Twilight Dancing
導演/編劇:書亞
導演:高天
演員:王珞丹
成泰燊
劉兆銘(香港)
蔣中偉
類型:劇情
國家/地區:中國
對白語言:無對白
劇情介紹 將自己囚禁在紅色房車裡的男人(郝岩冰)八年來始終等待失蹤的妻子的回歸。等待中他每天開車行駛於一條車禍頻發的公路,接送遇難的路人。遇到奇怪的女孩(美美)並愛上她也是緣於這輛紅車。
美美生來需要每天忍受各種肉體巨痛無從擺脫;郝岩冰的紅車對她的疼痛有神奇的緩解作用。
多年來與美美相依為命並一直深愛著她的修車廠老伯(達叔)背後隱藏著一個大秘密。唯一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是他八年前在車禍中變成植物人的兒子。達叔始終保守著他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似乎與郝岩冰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郝岩冰終於死在那條宿命的公路上,死前他突然記起了妻子的下落。早已不再疼痛甚至失去所有感覺的美美親手將愛人和自己一同埋葬。達叔按照計劃在紅車上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因為他的兒子已經蘇醒過來。
《車逝》在創作伊始,便開始探討人存在的宿命觀念,無窮盡的歷史歸結在空白的紙張上,無非是重複寫著四個大字——重蹈覆轍,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其中總結出多麼深刻的經驗,宿命是時間的一種屬性,而一切希望與慾望終將埋葬於其中。
郝岩冰在島上孤獨的生活了八年,據說是為了等待他失蹤已久的妻子歸來 他每天要經過一條車禍頻發的公路,接送不同的人去城市。美美則是一個生來就帶著肉體疼痛女孩,她每天都會遭遇各種各樣來自身體內容純粹肉體的疼痛,偶然遇到了郝岩冰紅色的大車,才發現身置其中可以抵禦疼痛。而達叔恨了一個人八年,他和美美相依為命,生存下去唯一的信念就是對一個人的恨和對美美的愛。
郝岩冰無法逃避妻子的失蹤的疑問,陷入一個神秘的穿紫色衣服女人的陰影中,美美的肉體則承受了人類無理性行為的罪孽,時刻沉浸在痛苦的幻想中,達叔則希望兒子蘇醒,欲懲罰他來取得心靈的解脫。這是一個循環往複的時空,時間就像掛在樹上的無數鐘錶一般,對於他們,時間已經不是一個可以計算的序列,而是一個不可窮盡又無法逃避的存在。一個“永恆”的世界已經在現代人的視野里變成了一種更加冷酷,更加絕對的實在。與“永恆”相對應的時空,在西方人的概念中,已經使我們變成了流浪者,無休止地被驅逐出自身。在這裡,時間緯度意味著一種動蕩和漂泊,對於回憶的永恆重複。
郝岩冰是車禍公路的救世主,公路令他成為了現代人的上帝,戲劇性的是,一旦郝岩冰進入城市之後,一切回憶的累計讓他最後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那段熟悉不過的公路之上,紫色女人不斷出現的片斷,令他生存在過去的碎片中,而這個過去按照影片的剪輯風格,他們並非按照時間的順序排列,而是隨著某種衝動和感情的邏輯排列的,於是產生了時間的荒謬性,宿命的起始與終點歸於一處,整個電影的記憶也體現的混亂而無序。對於美美的疼痛做一點補充:其實這疼痛就是慾望,美美一直都沒找到解救疼痛的藥物,那是因為她沒有找到愛情。命運中出現了一輛車子,是紅色的,就是美美一直想要的,可是她沒能得到,得到了就不那麼痛了,是不會發作了,就沒了知覺,就無罪而生了。至於郝岩冰只能給美美那輛紅色的車,美美不痛了,郝岩冰然後想佔有美美,可是就像那個紫色衣服的女人,讓郝岩冰驚醒,也許愛一個人你可以給他(她)許多,但是你永遠也不可能佔有。如果你強行霸佔,只能讓那個愛你的人陪你去死,因為這是你內心慾望所渴求的,所導致的。
最後美美宿命般被世界安排了一份“罰”,那就是死去,而後回歸到“罪”。
還要強調的徠一點,就是故事發生的“現在時刻”,這正如影片結局的小島漂走的意向,《車逝》中的“現在”,並不是在過去和未來之間的一個劃定界限或有明確位置的點,“現在”不是在過去、現在、未來三個向度中位置明確的一個“此刻”,影片中郝岩冰、美美的“現在”,就像虛無的空氣一般,它並不是朝著未來走去,它只針對“現在”。換句話說,《車逝》故事無論過去或者現在的片斷,都不能用正常的時間序列來表現,它只是一個簡單的疊加,一個現在加一個現在,再加一個現在,剩下的疊加在一起仍然是“現在”,每個片斷都是另一個片斷的解釋,孰先孰后,無須加以判斷。它只表
車逝劇照(8張)
現出人類的一種陷入困境的狀態,往複循環的輪迴狀態。
所以《車逝》的主人公從未預見什麼,他們沒有未來性,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他們隨時都在預見著他們的“現在”,因為“未來”就是“現在”的一部分,而且是一種絕對悲觀的預見,卻沒有力量去改變宿命。
薩特和海德格爾都強調了人的“未來性”,“人不是他所有的一切的總和,而是他還沒有而可以有的一切的總和。”也就是《車逝》當中的觀點:人之所以一無所有,才具有無限可能性。《車逝》從拍攝到剪輯,製作了十一個版本,推翻了劇本和拍攝序列,試圖從沒有語言的圖像中尋找無限可能性,這一切都契合了這個觀點。不同的是,《車逝》去掉了人的這種“可控制的潛在性”,演變成了一種對命運無能的被動接受,裡面所有人物所擁有的只有過去和現在,沒有未來,這才是“宿命輪迴”最可悲的地方。
《車逝》探討的“罪”與“罰”意識在時間的緯度里體現出來,它並不依據故事,它唯獨依據“時空的緯度”,也就是“罪”即是“罰”的本身,他們互相存在於“現在”,這是人類的悲哀,也是歷史不可能被訓誡的根本原因。
所以,人類很難在歷史中尋求到未來世界的經驗,一切幼稚的行為都是重蹈覆轍。人類永遠只是在探索中,會得到也會失去,沒有什麼可珍惜,也沒有可以不珍惜的!
宣傳照(4張)
《車逝》便是對“存在”與“混沌”的一種尋找,郝岩冰在環形小島上等待失蹤八年的妻子歸來(等待回歸的精神文明);美美每天都在經歷全身肉體的疼痛(為所有人類而承受痛苦);達叔壓抑了一段長達八年的仇恨;兒子面對父親“罪與罰”的畸形態度,都利用“車子”——這一人類現代文明的交通工具展現開來。全片拋棄一切對白,四個人置身於疏離的自然環境中(這個環境中除此別無他人),巨大的孤獨與畸形的溝通成為他們存在的唯一形式。
就像影片第一個長鏡頭所展現的慘烈車禍,社會的衰退和墮落,人類精神世界的喪失,作為人被自身創造的“工業”所擊垮隱喻的影像,“存在”與“混沌”的表達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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