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守一
《有一說一》的著名主持人
《有一說一》的著名主持人嚴守一,在去電視台主持節目時把手機忘在了家裡,這個小小的失誤卻讓他的妻子於文娟(張鷺飾)發現了他與一個陌生女子(某出版社的女編輯武月(范冰冰飾))之間的秘密,回想丈夫在電視上笑容滿面,回到家卻神情恍惚:外邊滔滔不絕,對著自己卻一言不發,妻子似乎明白了一切,此後恰好逮住了證據,便就此提出離婚。
嚴守一(葛優飾)馮小剛的電影《手機》的主人公(葛優 飾)
電視劇《手機》的主人公(王志文飾)
一個搞婚外戀最終導致離婚。之後仍不知悔改,最後又與女友分手最後獨身的人。
妻子
嚴守一和於文娟:當年一起拼搏,如今勞燕分飛
嚴守一在大學聯誼晚會的時候就認識於文娟,之後兩人戀愛結婚,就算於文娟的家人強力反對,也沒阻擋住於文娟毅然決然地嫁給當時什麼都沒有的嚴守一。年輕時的平凡夫妻,熬到終於丈夫功成名就,成為全國皆知的著名主持人,於文娟依舊溫婉可人,十足的賢妻模樣。這樣的婚姻表面上看來是人人稱羨的,簡直可以擺進櫥窗當樣品。但他們居然離婚了。
離婚的原因雙方都有責任。他們夫妻間要不就是沒話找話,要不就是一個說謊一個刺探。謊言纏繞著嚴守一,與別人吃頓飯的都要對於文娟撒謊,說謊已經成為慣性。偏偏於文娟又是極度隱忍的女人,一切心知肚明,嘴巴里又絲毫不露口風。只是淡淡地說一句“這是最後一句”,然後就徹底爆發,決絕離婚,一點解釋的餘地都不留。於文娟,作為和嚴守一的妻子,是一個傳統的又很自尊自重的女人,為了要孩子天天喝又苦又澀的中藥,可能最苦的還是不能和嚴守一正常夫妻的感情交流。於文娟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她不像李燕那樣去查嚴守一的手機,去調查他,只不過是出於對婚姻的尊重,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尊重。伍月的事她知道后,起初還給嚴守一機會,警告他如果再發生一次,他就會永遠的失去她。後來她還是發生了“手機直播”事件,還是當著朋友的面,這讓於文娟的顏面掃地,自尊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所以於文娟很決絕,和嚴守一離婚,因為愛他而離開他,即便懷了孩子也不再回頭,也不要他任何的東西。
於文娟心裡活得太明白,眼裡也不揉沙子,她能能看出嚴守一撒謊時身上的某個部位在變化,其實是當一眼看穿謊言時,眼睛的疼痛和眼淚。當她發現雞肋般的婚姻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座充滿謊言的空城時,她就選擇棄城出逃。
嚴守一和於文娟的婚姻幾乎沒有家長里短,尤其是沒有婆媳之類的問題,除了沒有孩子,堪稱完美搭配,但是實際上在他們當時的情況下,即便有孩子也阻擋不了離婚。
沈雪
戲劇學院台詞課老師沈雪(徐帆 飾)是嚴守一的新任女友,兩人經過一段快樂時光后,沈雪發現嚴守一手機的響鈴方式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過去嚴守一的手機是放在震鈴上,現在改成了震動。這使沈雪產生了猜疑和嫉妒。從此,嚴守一對手機和日常的談話再次產生了嚴重的恐懼。為讓武月幫助下崗的前妻於文娟找個工作,嚴守一不得不答應,但從此後,他的生活也變的“恐怖”起來……
嚴守一和沈雪
我要一個男人完整的屬於我
作為一個知性的又很獨立的大齡女青年,相比較伍月而言,沈雪對愛情和婚姻是抱有幻想的理想化的一個不太成熟的女人。起初喜歡嚴守一是覺得他話多又逗,沒有名嘴架子,漸漸對這個台上幽默風趣台下又一臉壞笑假不正經的離婚男子嚴守一產生了好感。後來當他們在一起后才發現嚴守一不僅變得沉默了,一開口幽默不再卻是謊話連篇,尤其是後來嚴守一她前妻於文娟和孩子的事情上,讓她看出了嚴守一不會完整的屬於自己,對嚴守一不再抱有浪漫的幻想了,最終沈雪也選擇了離開,最後嫁給了一個教手語的台上台下都不說話的老師,這一選擇,耐人尋味。
她和於文娟不同的是,對於愛情她很盲目,對於婚姻她卻相當理智,當她一穿上這雙看起來很漂亮的婚姻的鞋子時卻發現並不舒服,她很乾脆的選擇轉身離去。我不是童話里的公主,因為我穿不上那雙水晶鞋。
伍月
我不會成為你的妻子
伍月作為和嚴守一是曖昧的,她們之間的關係始終是若即若離,最後還是各行各軌。伍月是一個很懂男人心思也很聰明的女人,她從來沒有試圖破壞過嚴守一的婚姻,卻始終想獨佔嚴守一的精神。她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不會屬於自己,所以當周圍的人還都在誤會他們之間的曖昧關係時,她卻不聲不響的嫁了個鑽石王老五,她能很巧妙地設計擺脫掉那個老闆的糾纏,需要時一個電話打過去,嚴守一就能冒著丟掉工作的危險,去為她主持公道。
伍月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對於愛情,她很理智,她也不想背負小三的罪名,另一方面,嚴守一知道自己太多的“故事”,面對這些現實,她清醒的認識到自己最終不會和嚴守一走在一起。
大哥嚴守禮 拽
扮演者:范明
經典台詞:“這裡邊有個女的說他不在服務區,那他去哪個區啦?”
演完《炊事班的故事》,他被人叫成“老高”;演完《武林外傳》,他的名字叫“邢捕頭”;日前,隨著電視劇《手機》在四大衛視開播,他又多了一個新稱呼“黑磚頭”。忽而搞笑的河南話、忽而脫口而出的成語、忽而串味的英文,這個在《手機》里除王志文和陳道明之外的“男三號”扮演者,就是范明。估計,“黑磚頭”相當長時間會成為點評該劇的關鍵詞之一,而范明無疑也將因為這個角色創出演藝生涯的小高潮。
“抓咱們,不是咱們的麻煩,是他們的麻煩”,“你這女人,凈撓自己家男人,以後有勁撓別人去”,“三十六計揣在身,我本逍遙一農民。誰也無法攔著我,飄飄搖搖下凡間,” 《手機》開播不過幾集,男主角嚴守一兄長、“黑磚頭”嚴守禮就憑這些經典台詞讓人們牢牢記住了這個狡黠的河南農民。在王志文和陳道明這兩大男星夾擊下,范明用舉重若輕的紮實演技輕易地搶盡了王志文和陳道明的風頭。
看過電視版《手機》的觀眾喜歡將范明與電影版的黑磚頭范偉相比。其實電影版中,農村戲份不多,僅有嚴守一陪著呂翠花給牛三斤打電話等寥寥幾場戲。而范偉因為早前有諸多膾炙人口的小品印象先行,所以一臉憨相出現的他還沒開口說話就自然喜感十足。
當然范偉的演技毋庸置疑,但在電視版中,憑藉《武林外傳》“邢捕頭”一炮而火的范明,此次出演嚴守一兄長、“黑磚頭”嚴守禮,每次出場幾乎都會引來電視機前觀眾的一陣笑聲,其略帶誇張而不失生活氣息的表演令人捧腹。這樣的喜劇效果是范明紮實的基本功所帶來的。
身為該片男三號,范明的功課做得很足。在前兩集中,看過了嚴守一與費墨的“文化人”生活之後,鏡頭切換到河南農村裡嚴守禮賭博被抓。看范明一邊戰戰兢兢一邊還得充大爺,喜感就從他的眼神中自然散發出來。范明在接受相關採訪的時候透露,“電視劇中對黑磚頭這個人物的描述更豐富,表演的空間也很大,後面的戲還有他到了城裡開飯店,是城市戲和農村戲交融的串線型人物,而且這個人物是錯位的,有“四兩撥千斤”的感覺,我覺得對自己的演技也是一種突破性嘗試。”
現在,不少觀眾已經開始評價《手機》是一部耐看、筋道、高級的作品,不會播了一兩遍就被人忘掉,很有成為常青劇、重播劇的潛質。而小人物范明也將成為該劇功不可沒的一個不容忽視的亮點,甚至有人戲言,某程度上,該劇靠黑磚頭在撐著。有網友如此評論“看農村戲的時候特別開心,覺得范明是這部劇的黑馬,不是說陳道明王志文演得不好,范明可能更讓人覺得意外之喜。”演悲情很容易,演搞笑其實是個功夫活,從“老高”成“邢捕頭”,現在又變成“黑磚頭”,范明這次功夫活顯然耍得很到位。《手機》還在繼續,很多人已經沖著范明留在了電視機前。
范明幾乎沒有擔綱過男主角,被觀眾記住的那些角色都是男配角,但這毫不影響他對選角的敏銳直覺。據說本次出演黑磚頭是他的爭取,起先找他出演的是另一個角色,但范明看了劇本后,特別喜歡黑磚頭,就主動請纓,自降片酬出演。“沖這麼棒的劇本,少掙點錢我認了。”
我需要你說假話,可是你不
嚴守一曾是聞名全國的著名主持人,為了順因領導的要求,他坐在台上被化成陰陽臉,他哭了。選秀時為了堅持自己的原則,違背了領導的意願,最後選擇放棄《有一說一》這個舞台。可以講是說話成就了嚴守一,也是說話拋棄了嚴守一。
農民出身的嚴守一身上始終帶著純樸的味道,在他的內心深處有著自己的堅守和底線。《手機》的編劇宋方金說:“在嚴守一的心靈深處,始終有一個精神故鄉,他的奶奶就是靈魂人物,當她奶奶看到自己的的孫子被人化成“陰陽臉”,她很傷心地“走”了。奶奶的突然離世讓嚴守一又記起了奶奶的囑咐:不偷懶,不違心,不佔別人便宜。嚴守一的內心是善良的,也一直在堅守自己的信念底線。當有一天終於要做回真正的自己時,卻發現曾經的嚴守一早就不存在了。”
嚴守一,成也《有一說一》,敗也“有一說一”。無論是是被迫還是自願地離開了《有一說一》這個舞台,都是因為他要追尋自己心靈的家園。編劇宋方金這樣說道:“嚴守一是一個很能吐絲的蜘蛛,他很會吐絲,這些絲結成了一張很漂亮的網,當有一天終於吐出了自己想吐的絲,卻發現以前的網頃刻間已分崩離析,不復存在了。”
《手機》講述的是社會由嚴肅時代到泛娛樂時代導致的人的變化,這個話題太深,不好說。倒是劇中有幾段婚姻,折射了一些現實問題,值得玩味。該劇並不是專註於婚姻話題,所以幾段婚姻比較樣板化,婚姻的衝突也比較流於表面,但是仍然比較細膩的表達出了對婚姻的反思甚至絕望。
費墨看了一眼房卡,小聲地囁嚅道:誤會,可誰信呢?
嚴守一沒有說話。
費墨:房間是開了,但沒有上去,改在咖啡廳坐而論道。左思右想,一直掙扎,還是怕麻煩。
嚴守一沒有說話。
費墨看了裡屋一眼,仰在沙發上,虛著氣說:二十年多年了,確實有些審美疲勞!
嚴守一沒有說話。
費墨感嘆:還是農業社會好呀!
嚴守一一時沒有聽明白,看著費墨。
費墨:那個時候交通通訊都不發達。上京趕考,幾年不回,回來的時候,你說什麼都是成立的!(掏出自己的手機)現在……
嚴守一仍然看著費墨。
費墨:近,太近,近得人喘不過氣來!
2#
酒店大堂 上午
嚴守一緊走幾步,追上已經踏上滾梯的費墨。滾梯上站滿了人,都在互相打著招呼。費墨和嚴守一也不時向大家應答著。費黑穿著一件休閑夾克,顯得嚴守一的西裝革履有點誇張。
嚴守一偷空湊向費墨悄聲說:不讓我接,原來是有人送。車不好,人好。
費墨的眼神在鏡片后躲閃了一下:一個社科院的研究生,學美學的,對我有些崇拜。
嚴守一:費老一再教導我們,麻煩。您這可是頂著麻煩上了。
費墨用胖胖的手點著嚴守一:做人要厚道。
3#
路上 夜
嚴守一開著車,沈雪坐在旁邊一起回家。嚴守一發現沈雪的情緒有些不對,車裡的氣氛有些沉悶。
嚴守一故意沒話找話:孩子的衣服,買的真好。
沈雪打斷:我來之前,你們是幾個人在一起吃飯?
嚴守一:三個呀,徐社長先走了!
沈雪:嚴守一,我從桌上的碗筷就能看出來,你們一直是兩個人!嚴守一吃了一驚,馬上找補:服務員收了。
沈雪冷笑:嚴守一,你的台詞練得有點退步。(突然發火)你這是什麼意思呀?還非把我叫過來,拿她示威呀?
嚴守一悶著頭開車,半天嘆了口氣說:確實就是我們倆,但就是為了給費墨寫序的事,怕你多疑,我才這麼說。
沈雪看著嚴守一:連她也那麼說,徐社長明天去西安。我進來之前,你們還不定怎麼預謀呢。你說過你要改邪歸正,我看你是要舊情複發!
嚴守一急了:你把事情分析得這麼有條理,你想幹什麼吧!我是找老婆,不是找他媽一間諜!疑神疑鬼,弄得我跟做賊似的!
4#
鎮上 郵局裡 下午
老牛打著哈欠,在開電話木匣子上的大鎖。一群打電話的人又開始在那裡擁擠。嚴守一擠在最前邊,手裡拿著兩毛錢(六十年代的毛票),往老牛手裡遞。老牛帶搭不理地:往哪兒打呀?
嚴守一沙啞著變聲的嗓子:三礦,我打三礦。
老牛:三礦?我管電話一個多月了,三礦從來沒打通過。
呂桂花倚在郵局門框上,擔心地向裡面望了一眼。
嚴守一:大爺,事情很急呀。
老牛的一隻大手在搖電話:要三礦,要三礦!
電話里“嘟嘟”一陣,斷了。
老牛:看看,我說打不通,你還不信,二百多里,得多少電線桿呀?
嚴守一懇求道:大爺,再試一次吧。
老牛瞪了嚴守一一眼,又呼呼地搖電話。但意外的是,這次通了。話筒里傳來對方的聲音。
對方:哪裡,你要哪裡?
老牛:我要的不是你,是三礦!
對方:我這裡就是三礦,我這裡就是三礦!(河南話,經典)
嚴守一
5#
牛三斤,牛三斤
你的媳婦叫呂桂花
呂桂花讓問一問
最近你還回來嗎
6#
北京 高速路上 車內 上午
四十歲的嚴守一戴著一副墨鏡,駕著車,行駛在京城外環的高速路上。他的身邊坐著《有一說一》的總策劃費墨。費墨四十多歲,大學教授,愛擺架子,愛做導師狀,胖,
戴一寬邊眼鏡,穿一駱駝色風衣,脖子里搭著圍巾,屬於偽老派知識分子。看著兩邊的路景,費墨正帶著拖腔指點江山。
費墨搭拉著臉:每期節目都有硬傷。“打電話”這一期,你把電話的發明者說成瓦特,丟人哪。
嚴守一吃了一驚:誰發明的?
費墨:貝爾,貝爾知道嗎?
7#
車內 上午
費墨不解地問:怎麼了?
嚴守一猶豫地說:手機拉家裡了!
費墨:沒有時間了,馬上就要錄像了。
嚴守一雙手把著方向盤,盯著前方的車流:今天於文娟在家!
費墨意味深長地:我說吧,這些天你心裡有鬼!鬼會來電話嗎?
嚴守一:說不好。
費墨掏出自己的手機:通知一聲不就完了。比回家快!
嚴守一:還是帶到身上踏實。
費墨:麻煩,多麻煩呀!
8#
於文娟邊把手機交給嚴守一邊說:剛才有一女的,一聽是我,就把電話掛了。
嚴守一接過手機,調出打進的電話查看。
於文娟又問:她說話有點沖。
嚴守一邊往外走邊說:出版社的,張小泉的學生。一瘋丫頭,說話老沒大沒小。
9#
電視台錄製現場 日
清談節目《有一說一》錄製現場。台下坐滿了觀眾。樂隊正在即興敲打一首輕音樂。幾隻空中攝像機的長臂在四處揮動尋找機位。大燈亮了,嚴守一站在檯面上,正在熱場。
嚴守一:在錄製節目之前,我事先給大家說一下,現在明明是白天,但我一會兒要說成晚上,因為我們的節目首播是晚上;在我把白天說成晚上的時候,請大家不要笑。
大家笑了。
嚴守一開始主持節目,他先深鞠一躬,然後滿面笑容說:大家晚上好,這裡是《有一說一》,我是嚴守一。今天和大家討論的話題是《結婚幾年是個坎》,這個節目的策劃是我們這裡新分來的女大學生,她現在還沒有結婚。眾人笑。
嚴守一:在討論之前,我先向大家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做一個檢討,上次在“打電話”節目中,我把電話的發明者說成是瓦特,我們請來的總策劃費墨先生,他是一名大學教授,平時主要是在大學上課,偶爾來給我們挑挑毛病。費先生年齡不大,學問大,我們尊稱他為費老,這次我和瓦特又撞到他槍口上了。他和貝爾比較熟,便說電話不是瓦特發明的;我剛才給瓦特打了一個電話,瓦特也說電話比較平常,要發明咱就發明蒸汽機。看來我錯了,在此我向廣大的電視觀眾致以深深的歉意!
嚴守一又深深地鞠了一躬,眾人鼓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