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二月
梅二月
梅二月,七零后編劇、作家。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電影文學學會會員。
梅二月,女,漢族,出生於陝西寶雞,現居北京。
自1998年至今曾經參與過多部電視劇集的拍攝製作與影視策劃工作,2003年起專職從事影視劇本的創作,2015年入選《中國作家》劇作家檔案。
由梅二月編劇的都市新喜劇《好大一個家》於2015年春節期間央視一套黃金檔播出期間,收視率穩居第一,並創下央視開年大劇超高口碑。
梅二月自幼酷愛文藝,早在中學時期她偶然在電視上看到一位名人的採訪,知道了中央戲劇學院這所中國戲劇最高學府,就暗自為自己確立了人生的追求目標。
當時的人們對藝術類院校的認識僅限於音樂學院或美術學院,九十年代初中期,信息尚不發達,尤其是專業性較強的影視類書籍資料在地方城市很難買到,即使訂閱書刊雜誌,在當時也需要在每年年末到郵局或各單位統一訂閱,於是當時還是學生的梅二月毫不猶豫地用多年積攢下來的零花錢把只要書名看似與影視相關的雜誌書刊全部訂閱了。學業之餘,梅二月暗暗從這些雜誌中搜集影視信息、汲取專業知識,並在她所訂閱過的《電影文學》發表了第一篇影視文學作品《琵琶香》,此後又在《劇本》期刊上發表了短片劇本《溫暖》。
梅二月最初的目標願望是中戲,但最終與北京電影學院結緣,而她當年離開家鄉到北京之前,來到西安新華書店買到的第一本專業書籍正是出自北京電影學院的《為銀幕寫作》。實際上,她原本是希望買到一本表演方面的專業書籍,因為這本書是當時整個書店唯一的一種電影方面的專業書籍,儘管當時還不能完全看懂劇作書籍,但也極其珍視地買下了。沒想到,後來的確走上了劇本創作道路,不可不說這是梅二月與影視劇作創作之間的緣分。
論文研究:
《論電影中象徵符號存在的必要性》
《電影旁白對於電影畫面的影響》
《電影的色彩與造型》
《一場戲解析一部電影》
《以西方宗教神話的母題解讀韓國犯罪倫理電影》
《對“純電影”的認識》
《東西方喜劇電影的創作特點及異同》
《聲音進入新現實主義電影之後的追求》
劇本創作:
2013年 三十九集電視連續劇《好大一個家》編劇
2009年 二十二集電視連續劇《魯冰花》聯合編劇
2008年 知青題材數字電影《青蔥如歌》
2007年 四十二集年代大戲《黃金時代》
2005年 二十集都市情感劇《再也不會忘記你》
2004年 二十集情感喜劇《梅開二度》
2004年 數字電影《走到一起來》
2003年 電視短劇 《我並不差》、《走過自己》、《在乎》、《安妮》《獨木橋》等
戲劇創作:
話劇《都是富翁惹的禍》、《金玉與敗絮》
影視策劃:
2003年 教育頻道1青少電視欄目劇《成長時光》
2004年 廣東娛樂頻道娛樂報道節目《天天娛樂》欄目撰稿
2005年 CCTV7農業頻道國慶特別節目《金秋七天樂》
2006年 六十集現實題材情景喜劇《美麗大使》策劃
2006年 大型旅遊城市評選《打開世界之門——魅力桂林》策劃、撰稿
2010年 二十五集青春勵志劇《知道我是誰》
2011年 數字電影系列《大清神捕》
參與攝製的電視連續劇: 《風暴眼》《快樂寶貝》、《金蠶絲雨》、《機靈小不懂》、《包公斷案系列》等
長篇當代暖情小說《好大一個家》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版 次:1
頁 數:406
字 數:408000
印刷時間:2014-5-1
開 本:16開
紙 張:膠版紙
平裝
內容簡介
尤曙光是一個悲劇人物。
五十齣頭,照顧植物人妻子十三年。換個概念,相當於做鰥夫十三年,從壯年,到半百。但實際上他的日子,比鰥夫還不如。因為從法律意義上來講,老婆活著。
尤曙光每天重複著同樣的事情,上班、下班趕回家、給植物人妻子擦身、按摩,他盡量平衡家事與工作的時間分配,工資如數花在照顧病人、孝敬老人、撫養孩子上面,他沒有多餘的時間搞副業賺外快,至今與丈母娘、妻子、女兒蝸居在丈母娘名下的一間半平房斗室里。這是他全部的生活。
娛樂、休息是奢侈品;情愛,更是想都沒想過。也不必想,身後掛著無數個“拖油瓶”,想,也是白想。一個連與植物人妻子離婚都沒想過的男人,他這一輩子,認命了。
尤曙光是一個喜劇人物。
從表面看,沒有人看得出他身上承受著何等沉重。為了房子,丈母娘逼迫他與妻子離婚,他將面臨無處安身的窘迫處境;為了房子,為人師表,大半輩子遵紀守法的尤老師被迫當上釘子戶;為了房子,他拖家帶口住進一位單身學生家長的家裡,不慎卷進這個女人兩任前夫的奪妻大戰中,繼而成為眾矢之的,卻意外地贏得了這位優質女性李婉華的青睞,令其沉睡十數年的情愛之心怦然復甦的同時,也令其沉睡十數年之久的植物人前妻意外復甦。兩任妻子、兩位情敵,加上丈母娘的立場倒戈,四家孩子的攪合與撮合,一群人的介入,尤曙光的生活就此陷入一個說謊與不斷圓謊的怪圈,就連與新任妻子圓房都成了奢望。這樣的日子比起此前的處境,似乎更加讓人難以承受,任何人都將顧之不及,避之不及,更何況尤曙光這樣的凡人。
正如小說中,一句噎得尤曙光啞口無言的譏誚,“這種情況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都不見得遇得到,可誰讓你就是那百分之零點零零一呢?”尤曙光不是主動出擊型的人,他遇到了全世界99.99的人遇不到也不願遇到的事,卻做到了全世界99.99%的人都做不到的事——讓所有人皆大歡喜,包括自己。
然而這樣的結果並不意外。命運對於尤曙光,是殘酷的。命運對於尤曙光,是眷顧的。他的命運的扭轉看似皆來自他人行為的被迫帶動,實際上,來自於他的正直、較真、和近乎執拗的責任感。他內心的強大讓自己原本充滿悲情色彩的命運轉化為一出喜劇,因而他的幸福曙光實屬必然。人們欣賞這種毅力,因為多數人難於做到,同時卻寄希望這種力量真實地存在。人們一面害怕被沉痛的遭遇擊垮,一面只看到自己的苦難和別人的幸運,尤曙光的由悲慘到走運,恰如在周圍煩悶浮躁的現實世界裡帶給了所有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泉,令人嚮往,而又並非虛擬的理想化。
作品評價
尤曙光是一個悲劇人物。尤曙光是一個喜劇人物。正如書中一句噎得尤曙光啞口無言的譏誚,“這種情況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都不見得遇得到,可誰讓你就是那百分之零點零零一呢?”尤曙光遇到了全世界99.99的人遇不到也不願遇到的事,卻做到了全世界99.99%的人都做不到的事——讓所有人皆大歡喜,包括自己。——《悲劇人物呈現的喜劇“笑果”》
寫喜劇很難,編織一個大篇幅且情節連環相扣的喜劇故事難上加難。作者並非刻意創作一部喜劇小說,也不是把悲劇寫成喜劇,或是用喜劇的方式寫悲劇,而是巧妙而高級地賦予悲劇人物一種精神特質,在這種內在特質的支撐與引導下,讓筆下的人物自己譜寫自己的命運喜劇,使得這種帶有正面力量的特殊的喜劇效果滲透在人物的骨子裡,流露在人物的行動中,直至呈現在作者筆下,最終讓尤曙光迎來了他的曙光,並讓更多生活中遭遇不幸、不堪重負的人們看到屬於自己的曙光。——《好大一個家》書評
再大的難事也要微笑面對,哀哀戚戚地活在過去,不如漂漂亮亮地活出未來。“你不能選擇命運,因為,你可以改變命運。”正是《好大一個家》的精神縮寫。——鳳凰網讀書頻道
梅二月入選《中國作家》劇作家檔案(2015年第4期)
題材來源於生活,不拿悲慘開涮
編劇幫(第390期)2015-02-08 編劇幫
作為2015年央視的開年大戲的生活喜劇《好大一個家》是七零后編劇梅二月的作品,開播首日就創下收視率破2的佳績,播出幾集后引髮網友大規模熱議,收視率一路高歌猛進,並創下央視開年作品的超高口碑。觀眾除了對闊別熒屏16年的陳佩斯出任該劇的導演並主演充滿好奇,同時也被該劇貼近百姓現實生活的話題牢牢吸引,搬遷、住房、高考、重組家庭等社會話題引起觀眾強烈共鳴。“溫情而不煽情,嬉笑而不嘲弄”,這部極具特色的電視喜劇被觀眾和網友譽為2015開年帶來最大驚喜的熒屏劇作。
編劇幫:怎麼想到選擇拆遷這個題材來做喜劇?
梅二月:能出一部好作品最關鍵的就是植根於生活,故事剛開始是拆遷,但並不全部與拆遷有關,拆遷就好像一條船,拆遷這件事把眾多人物綁在一起,然後多角度地展現更多的社會現實狀況。拆遷是一個“拆”字,因拆遷引發的“真假離婚”也是一個拆字,這兩個“拆”都與我們的“家”有關,家裡的悲歡離合就此產生。我自己經歷過老房搬遷,對於城市改造對家庭的衝擊和組合都有切身感受,正好結合搬遷,把一直以來我對“家與房子”的深度思考帶入到我的劇本創作中。想象源自於真實,主人公尤曙光家住房條件的窘迫,是我在北京接觸過很多這樣的普通居民家裡的實景,由此,拆遷戶、房地產開發商、裝修公司老闆,這些形象自然而然成了《好大一個家》這個“家”里的劇中人。這個劇開播后得到了觀眾的喜愛,並得到業內普遍肯定,再次說明與普通人的生活息息相關的故事最能使人產生共鳴。
編劇幫:創作這部劇的難度在哪裡?這部劇和其他電視喜劇有什麼區別?
梅二月:“笑比哭難”,最難的就是寫出來的東西能不能讓人笑,發自內心的笑。所以寫喜劇本身就是一件有難度的事。
雖然有難度,好在著名製片人鄭凱南給了我非常寬鬆的創作時間,這在現今的市場時代非常難得,我們都是十分重視劇本質量的創作者,況且是考慮邀請闊別熒屏多年的喜劇大師陳佩斯出山,精心打磨劇本是十分必要的。要撐起一個長劇,並製造連貫的有喜劇效果,絕不僅僅靠人物語言和段子的堆砌,更不能咯吱人。確立了這個標準,難度也同時樹在那裡。
有人問過我這部劇與同樣是喜劇並且風靡熒屏的《武林外傳》、《愛情公寓》有什麼不同。其實差別很明顯,最大的區別,《好大一個家》是個連續劇,劇情連續,人物連續,事件連續,同時這就是難度所在,人物不能想用時拿出來用,不需要時就丟掉,更不能無端端就製造個新人物出來;事件也不能前後不挨著,天馬行空。一條主線,若干副線,必須線線連貫,主次分明,最重要的是,合理布局笑點。節奏把握上,觀眾的情緒需要緩解,笑過之後要對好笑背後的內容本質做消化,這個情緒的起伏正好成全了一部劇整體節奏。明確了這些要點,在故事架構初期,把人物身份和人物關係網設置紮實,符合人物特點的喜劇“笑果”自然而然就出現了。
編劇幫:《好大一個家》的喜劇特徵是什麼?
梅二月:不用悲慘來煽情,是我做這個劇本時秉承的一個宗旨。把人物的痛苦、艱難隱入後景,讓讀者首先品嘗到前景的一派熱鬧,這就變成了喜劇。
“溫情而不煽情,嬉笑而不嘲弄,”是這部劇的風格特徵;“算計而不陷害,狡黠而不險惡,”是劇中人物的特別之處。另外,在孩子這一輩的塑造上,重點體現當代年輕人“陽光自然”和“異於世俗”的一面。無論何種設計,無非體現的是人與人之間的真情可貴。
但是這股“精神氣”的表達並不是生硬地樹立榜樣人物,而是想給生活繁重的人們帶來輕鬆愉悅,有同類困擾的人們也可以通過他人的故事引發思考,我自己也有私心,希望看到生活中更多真善美的東西。譬如劇情中,丈母娘與女婿之間建立的超越親生母子的感情;現任妻子對丈夫前妻的包容與照料;幾任前夫對李婉華的爭奪與追求等等,其實是他們對真善美的重新認識與再度追求。整個故事濃縮為一句話就是:事件是惡劣的,過程是嬉笑的,結果是暖人的。
當熱鬧過後,猛然咂摸出故事背後的辛酸,體悟人物對生活的積極態度,這才是喜劇真正的功能。
編劇幫:這部喜劇電視劇很成功,接下來繼續寫喜劇嗎?
梅二月:要做一部好的喜劇而非鬧劇,要求在情節內容的選取上既要真實可信又要利於做戲,所以並非所有題材都適合做成喜劇,這次我在《好大一個家》這個劇里融入了當下的熱門話題,拆遷、高考、住房等等當代人生活中的困擾,以及中年人面對重組家庭應持有怎樣的態度,這個悲劇里本身就有很多喜劇元素存在。我們的生活每天都在發生變化,發生著許多值得我們思考的喜劇和悲劇的主題,我還會用喜劇的視角探索我的劇作,爭取繼續為觀眾帶來引發深思產生共鳴的影視作品。(轉載請註明出處)
《好大一個家》好難一道題——關於一部生活喜劇的編劇創作
發表自:《中國文藝報》 時間:2015年02月04日 作者:梅二月
製片人鄭凱南考慮邀請陳佩斯回歸熒屏,計劃做一部家庭生活喜劇,2011年秋找到了我,於是我開始思考《好大一個家》的劇本大綱的構架。我知道,陳佩斯是“一不為錢所動,二非常有性格,要求比較高,得有一個拿得出手的劇本才行”。
從生活中挖掘的素材是最新鮮生動的,無論是在我的家鄉陝西還是在我學習創作的北京,我都親身經歷過老房搬遷,對於城市改造對家庭的衝擊和重組有切身感受。我決定以搬遷為起因,結合住房的社會熱門話題,將一直以來對“家與房子”的思考寫進劇本,展現這一主題下的人生百態。由此,房地產開發商、裝修公司老闆、拆遷戶這些與之相關的身份自然而然成了劇中人物的身份和職業。
“笑比哭難”,因而寫喜劇比一般情節劇的難度大。僅靠人物語言和段子的堆砌無法支撐起一個足量的故事,我很明確一點,絕不咯吱人。要從人物入手。作為孕育“家”的第一位締造人,我首先要塑造一個核心人物,然後圍繞核心人物構建出一張複雜且有趣的人物關係網,給人物性格和語言設計上佐以個性特徵,同時從整體結構上著手,組建一個邏輯嚴密、人物關聯度高、情節緊湊的“結構喜劇”。
戲劇的結構就是用來“摧殘主人公”的,以往的苦情戲和勵志戲就是不斷地給主人公製造困難,且一難大過一難,從而塑造出一個苦難的形象,讓人物在戰勝苦難的過程中得以成長,最終達到人生的巔峰,比如《阿信》《大長今》等。我認為這種方法同樣適用於喜劇。根據這個理論支撐,首先就要設計出一個悲劇人物,中年人在一個家庭中面臨的困難範圍最廣,承擔的責任也最大,我將全劇人物年齡層分為老中青三代,選取了中年層作為故事的主體年齡層,再選取一個核心人物——尤曙光。
尤曙光,50歲出頭,照顧植物人妻子13年,從壯年到半百,每天重複著同樣的事情,上班,下班,趕回家給妻子擦身、按摩;工資如數花在照顧病人、孝敬老人、撫養孩子上面,至今與丈母娘、妻子、女兒蝸居在一間半平房斗室里;娛樂、休息是奢侈品;情愛,更是想也白想。一個連離婚都無法自主的男人,他這一輩子,只能認命了,這是絕對的悲劇人物。
通常,在一個故事當中,必定存在正反兩派的人物,無論古今中外。利用反面人物的主動進攻推動主人公的正面能量的爆發,這個人物就是劇中的唐一品,但他又非絕對的壞人,也因此,唐一品這個角色受到陳佩斯的特別鍾愛。於是,他後來在電視劇中所出演的角色,先是由最初的男一號尤曙光,改換至與他以往所扮演過的形象最為接近的男二號王大沖,直至後來再也按捺不住對唐一品的偏愛,加之他需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導演工作上,最終決定,挑戰這個相對次要,但渾身充滿喜劇色彩的全新角色——房地產老闆唐一品。
女主人公李婉華,在我最初構想這個角色時,就是按照劉蓓的形象設計的,可喜的是,後來也的確由劉蓓飾演該角色。在陳佩斯“移情”於唐一品之後,尤曙光迎來了楊立新。“沒心沒肺地大笑、俠義、嫉惡如仇,又有溫婉動人的一面”,劉蓓就是李婉華。楊立新身上特有的知識分子斯文儒雅氣質,“詼諧機智的言談,既溫和又堅持,既睿智又呆萌”,這正是尤曙光。
當人物、結構、大致事件初步確立時,我感覺把這一群格格不入、甚至有爭鬥的人通過這些事擰成一家人,這個“擰”的過程應該會好玩,結果也溫馨,當時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句旋律“我們的大中國呀,好大的一個家”。上網一查,沒人用過。《好大一個家》的劇名便由此產生,且最終實現。
在故事情節的編織上,我自始至終秉承一個宗旨,即把人物的痛苦、艱難採用喜劇的手法隱入後景,讓讀者品嘗前景的一派熱鬧之餘,感受到普通人生活的不易與無奈;故事中人人設局,善意的和非善意的都有,用看似充滿陰謀和私慾的核心事件,反襯出主人公的樂觀與對生活的積極態度。這是劇本所呈現的內部氣質,也是故事的靈魂所在。
從故事創作伊始,到如今該劇播出,算起來竟然跨過了五個年頭,儘管不少與劇本創作時期相關的時事橋段已成為舊聞,劇中的故事發生地也因拍攝需要由原先設計的小城市搬到了北京,但內在的價值觀是相通的,且相關話題的討論永不過時。這個劇一經開播得到了觀眾和業界的普遍肯定,住房、搬遷、中年人情感、重組家庭等一系列與百姓息息相關的話題成為熱點,再次證實了從生活中提煉出的感知最能使人產生共鳴。因而我在秉承劇本原貌的基礎上,將原劇本改編成長篇小說《好大一個家》出版發行,希望這樣的暖情故事在電視劇播出之後,可以繼續為觀眾繁忙躁動的生活撒一把糖。
劇本中有一句對尤曙光人物命運的譏誚:“全世界99.99%的人遇不到的事讓你遇上了。”這個悲劇里孕育著人生的喜劇元素,我們生活在一個變革的時代,每天都能感受到社會的溫度,就像好大一個家,每天都在發生問題,都在發生著我們思考不盡的喜劇和悲劇主題,我還會繼續用喜劇的視角去探索我的劇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