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省話劇院

山東省話劇院

山東省話劇院前身為山東省話劇團,1953年1月成立,1990年8月改為現名稱。是省屬全民所有制事業單位,山東省唯一省級話劇藝術表演團體,具有深厚的編創實力和強大的演出陣容。

劇院現有職工115人,其中一級編劇2人,一級導演2人,一級演員15人,一級舞美設計1人,有2人獲省級拔尖人才,6人獲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劇院成立近50年來,已向觀眾奉獻百餘部古今中外的優秀劇目及數百部集的電視劇,在全國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介紹


1963年,劇院創作排演的話劇《豐收之後》參加華東地區戲劇匯演獲得成功,轟動華東舞台。1964年《豐》劇晉京演出,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周恩來等的親切接見,在全國產生了巨大影響。尤其三中全會以後,劇院的藝術生產蒸蒸日上,先後有《決戰》、《沉浮》、《蘇丹與皇帝》、《命運》、《布衣孔子》、《眷戀》、《黃河入海流》、《紅綠燈下》、《流放中的回憶》、《保爾·柯察金》、《森林之歌》、《天鵝之歌》等劇目晉京演出。其中《布衣孔子》獲中國話研會“優秀演出獎”,《黃河入海流》、《天鵝之歌》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

傳統劇目


近五十年來,劇院先後排演了百餘部大型話劇,其中有代表性的有《曙光照耀莫斯科》、 《雷雨》、 《萬水千山》、 《秋海棠》、 《天國春秋》、 《青春之歌》、 《野火春風斗古城》、 《一個老紅軍》、 《迎春花》、 《紅岩》、 《兵臨城下》、 《霓 虹燈下的哨兵》、 《年輕的一代》、 《豐收之後》、 《千萬不要忘記》、 《赤道戰鼓》、 《向陽嶺》、 《不平靜的海濱》、《一帶鐵人》、 《大刀記》、 《於無聲處》、 《決戰》、 《丹心譜》、 《沉浮》、 《基督山恩仇記》、 《懺悔》、 《探索》、《平原春秋》、 《蘇丹與皇帝》、 《命運》、 《眷戀》、 《燃燒吧,火鳥》、 《戰爭中的三個女人》、 《布衣孔子》、 《黃河入海流》、 《紅綠燈下》、 《流放中的回憶》、 《聖火》、《森林之歌》、 《保爾.柯察金》、 《天鵝之歌》等劇目。
《西遊記》 徐少華飾唐僧
《西遊記》 徐少華飾唐僧
劇院在堅持舞台劇演出的同時,積極拓展影視劇拍攝工 作。自1977年以來,先後派出大量演職員參與影視劇的拍攝《西遊記》 、 《紅樓夢》、 《水滸傳》、 《高山下的花環》、 《今夜有暴風雪》、 《兒女情長》、 《大決戰》、 《七戰七捷》、 《大宅門》等許多膾炙人口的影視佳作中均有劇院演職員的身影。1984年劇院成立電視部,開始獨立創作拍攝電視劇,生產製作的多部電視劇在全國和省內獲獎。

公益市場


近年來,作為省直六大院團之一,山東省話劇院的發展態勢在全國的省直院團里應該算是名列前茅的,不管在演員的素質上,還是曾經創作的劇目上,包括演出場次、現在的經營狀況,很多其他省的劇院都很羨慕。的確,像山東省話劇院這樣每年都能保證有一部新創作的劇目面世,而且每年保證至少有125場演出的劇院在全國已經不多了。
因為是省直院團的關係,現在的山東省話劇院主要還是靠國家“養”著,靠國家撥款維持著日常的運營和演職人員工資的發放。即便如此,他們現在也在努力地適應將來院團改制的需求,在兼顧公益演出和走市場的同時,不斷加強自身的獨立性和適應市場化發展的能力。現在的山東省話劇院每年至少要保證125場的演出場次,多的時候能有300場,這其中進校園、下鄉演出和到部隊的公益演出就能佔到一半,剩下就是商業演出了。去大學、部隊、基層公益演出是不賺錢的,就是賠本賺吆喝,而努力走市場掙來的錢也基本上和公益演出的成本持平,現在因為有國家撥款的優勢,可以用走市場的收入進行公演,也算是培植未來市場,讓我們儘快獨立的良好方式。

適應觀眾需求


現在的山東省話劇院面對的觀眾群主要劃分為三塊:一塊是在校大學生;一塊是白領;一塊就是兒童。白領是我們過去一直比較冷落的觀眾群,現在主要還處於培植階段。大學生是主流,而且他們是未來的白領,也是我們培養觀眾的主攻對象。兒童劇這塊,因為有我省主攻兒童劇的青島話劇院和濟南市兒童劇院,競爭很厲害,所以還是主要向外走,這樣大家都能受益。山東的兒童劇在國內是很有影響力的。
因為面對著今後要進行院團改制、劇團市場化的發展趨勢,身為山東省話劇院主要領導人之一的徐少華也深深地感受到了話劇市場存在的些許缺陷和壓力,他很清楚讓劇團在單位觀念、經營模式等方面都慢慢地走向市場是今後的大趨勢。但當記者問他對於今後話劇的發展有一個什麼樣的定位時,徐少華卻表示:“提前定位是一個不正確的做法。我們應該針對觀眾的需求來定,作為一個單位,如果不顧市場,在之前就全都定位好,走什麼樣的路子,排什麼樣的劇,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好比你給客人做菜,應該是客人喜歡什麼你做什麼。客人不喜歡吃,你硬把自己的‘拿手菜’給人家吃,那隻會適得其反。”在徐少華看來,現在的文化市場還是比較青睞娛樂和教育於一體的東西。“寓教於樂,我想這永遠不會過時,現在的市場不管是超女盛行還是怎樣,觀眾還是喜歡在娛樂的同時能夠受到教育的東西。正如泰戈爾所說:‘我出版一本詩集也許只有一兩句是我想說的話’,我們話劇今後更應該在這一點上多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