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學品

石學品

1929年,石學品出生於鳳台縣的一個農村家庭,1943年9月考入精中,1948年7月高中三肄業。讀初中時曾獲學校“清寒優秀獎學金”。讀高中時曾半工半讀,勤工儉學。學生時期,他謹記父親夙願,立志將來做一名人民教師。新中國成立的那一年,年僅20歲的石學品,終於踏上了他夢寐以求的講台,成為一所小學的語文教師。從給學生上第一節課起,他就抱定志願,一定要教到老死的書,一輩子不改行。

人物介紹


1929年,石學品出生於鳳台縣的一個農村家庭。他先後任張集中學、鳳台初中、鳳台一中教導主任、副校長。
石學品把教書育人看作是崇高而神聖的職業。從教以後,他不僅兢兢業業做好本職工作,而且結合語文教學的特點,閑暇時間,習練寫作並向外發表,以此來錘鍊自己的文化功底,提升自己的道德情操,深化自己的語文教學。他認為寫作能力和寫作水平,反映著一個教師的全面素質,從一篇文章裡面可以看出他的業務素養、思想境界乃至於高尚的人格和道德品質,所以他始終把語文教學作為對學生進行思想教育的一個重要渠道。
在教書育人的過程中,石學品始終把育人放在第一位。他認為只要想做一個真正的合格的教師,教書就不可能不育人,因為你要把課教好,就必須用自己的道德情操、言行使他能夠佩服你,敬重你,他才能更好地聽你的課,向你學習,把課程學好。做人以德為本,教書以育人為本,一個人如果沒有高尚的情操和高尚的靈魂,即使才高八斗,也是不能夠為國家做出更好貢獻的。石學品常以此來告誡自己,並滲透於自己的教育教學實踐中。
義大利著名作家亞米契斯曾著過《愛的教育》一書,並提出了有愛才有教育的學說,而這恰恰正是石學品從教的信條。他在教育教學過程中,始終通過自己的愛心來感化學生,現是鳳台一中英語教師的胡恩長回憶說,曾經在一次作文中,他寫到想成為一個翻譯家,願為此目標奮鬥。時為他的語文老師的石學品在評語中鼓勵道:有這樣有決心,這樣的志向,只要堅持下去,將來有望成為一名翻譯家。“這種思想上的鼓勵對我的影響是終身的,這也是我後來選擇了外語專業的主要原因。”胡恩長現在提起來依然感動不已。石學品尤其注重對後進生的鼓勵和培養,他說有愛才有教育,對差生的不重視甚至鄙視,正是因為缺少愛,不去付出耐心、愛心和真情,就不能很好的引導他們前進。
正是由於對教育事業的無限熱愛和執著追求,三年的“右派”折磨,十年的“文革”衝擊,都沒有絲毫動搖過石學品教書育人的堅定意志。
1990年,在教育戰線工作了41年的石學品,臨近退休,那時他最大失落感就是惟恐離開學生,離開講台。當時由於工作的需要,學校對他進行了續聘,年過六旬的他擺脫了冗雜的行政事務,積極投身於教育教學改革的科研當中。他結合語文教學進行思想品德教育總結出的《寓教於文,精心育人》的經驗,曾在全省中小學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會議上進行交流。為此,曾被縣委組織部推薦,被載入《中國改革功勛》系列從書,榮獲“中國改革功勛紀念章”,並被評為“全國中小學德育先進工作者”、部級勞模。
1993年初,時年64歲的石學品被深圳市文錦中學聘為副校長,分管教育教學工作。其間,他針對沿海城市的社會環境和育人實際,深入調查,撰寫的《關於青少年思想教育科學化探討》、《青少年教育必須有良好氛圍》、《居安思危話德育》等系列論文在《深圳特區報》發表,並被《德育報》等多家報刊轉載。2000年,原於抗日烽火中創辦的精忠中學復校重辦,作為該校年逾七旬的老校友,石學品毅然決定返回母校,不遺餘力地支持母校。
在精忠中學,由於年事已高,石學品雖然沒有戰鬥在教學一線,卻勝似工作於教育教學的前沿,他不僅擔任學校的督學,關愛學生的健康成長,還身體力行主編一月兩期的校報《金鐘之聲》和年刊《精魂》,通過這一載體指導學生作文,引導學生做人。他的《作文與做人》的論文曾被多家書刊選登。他用自己的愛心,用自己對教育的忠誠,感化著每一名學生,感染著每一名青年教師。精中的學生陳峰說,石爺爺雖然不代我們的課,但他卻是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我們。
風雨八十載,幸福六十年。現年80高齡的石學品一直過著儉樸而充實的生活,不大的小院,簡陋的居所,影射著他對生活、對人生的淡泊,更印證著他在60年的教師生涯里的每一個不倦身影。李商隱曾詩曰:“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然對現已耄耋之年的石學品來說,他卻把“春蠶絲盡神方蘇,蠟炬成灰心始甘”當成自己人生的極終目標。
他在散文《青春賦》里說:“對生活的希望和對事業的信心,能使人衰而複壯,老而返青……人到歲月的暮年,往往煥發人生的霞光,開拓事業的青春。”他就是這樣一個永葆青春的創拓者。“老牛明知黃昏近,不用揚鞭自奮蹄”,是他的真實寫照。為此,他說:“我的晚年比少年更幸福,比青年更充實,比中年更輝煌。”
“人生的天平只有用奉獻做砝碼,才能稱出珍貴的價值。”這是人民日報社編輯出版的《人生智慧寶典》一書收錄的石學品的一句人生格言。石學品把自己人生最彌足珍貴的60年的韶華獻給了他真心熱愛的學生和講台,獻給了他矢志不渝的教育事業。作為一名人民教師,他對教育的痴心不改,對孩子的愛心與真心,以及在他耄耋之年,依然守望校園、守望孩子的痴情,都無不在詮釋著教師的涵義與真諦,明證著教師的崇高與神聖。的確,蠟燭之明,在於點燃;園丁之美,在於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