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布傑
阿日布傑
他從偏遠的巴丹吉林沙漠中走出,走到了呼和浩特,又走到了北京;他先後在內蒙古軍區文工團、軍委工程兵文工團、基建工程兵文工團和武警文工團擔任獨唱演員、歌隊隊長和聲樂指導(正師級);他鐘愛藝術,近半個世紀來,孜孜不倦的在歌壇上辛勤耕耘;他聲音渾厚、音域寬廣,在多年的舞台實踐中,形成了熔美聲和民族特色於一體的演唱風格。他就是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中國民族聲樂學會理事、中國合唱協會理事、國家一級演員阿日布傑。
1941年,阿日布傑出生在阿右旗巴丹吉林沙漠中的一個牧民家庭,生長在沙漠中的阿日布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登上舞台,成為一名優秀的歌唱家。
1958年冬日的一天,在巴盟一中蒙文班讀初三的阿日布傑被老師叫去,原來內蒙古軍區文工團到學校選拔人才。阿日布傑用蒙語唱了兩首歌,過了兩天後,學校通知阿日布傑,說他被內蒙古軍區文工團選上了。“我從小喜歡唱歌,但從沒想過要當一名專業歌手,心裡也不想搞這個。”阿日布傑說,“當時不想去,就對老師說,我不去唱歌,我還要上學。”老師一看急了,把他叫來說,“阿日布傑,你真傻,這麼好的事,別人搶都搶不上,好不容易選上了你,哪能不去,去!”可是他心裡就是不想去。後來,文工團的老師又來給他做工作,說文工團6月要到北京參加全軍文藝匯演,要給毛主席演出。這句話吸引了阿日布傑,到北京去,給毛主席演出,在當時那是多光榮的事啊。阿日布傑隨他們來到了內蒙古軍區文工團。
在北京參加完全軍文藝匯演之後,8月份,總政又派內蒙古軍區文工團和北京軍區戰友歌舞團到西藏慰問平叛部隊,一去就是三個多月,回來后,已經到了60年的年初。阿日布傑再想回去上學,已經跟不上了,只好留在部隊里唱歌。不久,內蒙古軍區文工團又把他確定為重點培養對象,送他到總政歌舞團培訓,後來,又送他到上海戲劇學院系統地學習聲樂知識。1969年,他又被調到了軍委工程兵文工團,來到了北京。
阿日布傑先後在軍委工程兵文工團、基建工程兵文工團和武警文工團擔任獨唱演員。期間他的足跡遍布茫茫林海、大漠戈壁、雪域高原和邊防海島。他多次深入軍營給戰士唱歌,教戰士唱歌。“那時,我主要唱一些軍營歌曲,比如《軍營男子漢》、《一棵小白楊》。其實,我唱的最精彩的還是義大利歌曲和俄羅斯歌曲。”說話間,他用義大利語、俄語和漢語分別給我們唱了兩首歌。
“我有一個特點,讓我干一件事,我就認真去干,想辦法干好,至於一開始喜歡不喜歡是另一回事。”阿日布傑說,“我當時選擇唱歌,純粹是一種偶然,而且不是我情願去做的事,但我既然唱了,我就要唱好,而且要唱得最棒。”也許是這個原因,領導特別看重他,有什麼事總讓他去干。 “我開始是培養獨唱演員的,後來作領唱員,培養重唱員,新手不會唱,我就先唱給他聽。一點一滴地教他。”這樣阿日布傑一步一步從一名歌唱演員,走上了領導崗位。
擔任領導職務之後,阿日布傑把主要的精力與時間都用在了歌唱隊的管理和培養新人上,把更多演唱機會留給了年輕人。“我有名,但不出名。”他並不覺得這是個遺憾,他認為,做領導是對藝術和人生的一個很好的補充。“正因為我當過歌隊隊長,聲樂指導,所以現在我在合唱指揮,在處理歌曲、作品上要比一般的人要好一些,從聲樂角度說,我是唱歌的,從作品處理上,我是指導,對作品、對演員進行綜合分析評價時,我可能考慮的更全面一些。”
“當時選我去唱歌,主要是我有一個很不錯的嗓子,總政的老師說,這個內蒙古的小夥子唱得太棒了。我到上海戲劇學院學習時,有人對我說,你不用去學了,唱得挺好的。但我說,不行,搞聲樂的人,嗓子好只是基礎,再好的嗓子也不能沒有老師,唱歌看似簡單,其實其中有一套規範的東西,不經過訓練,再好的嗓子也有毛病,行家一聽就能聽得出來。”阿日布傑還詼諧地告訴記者,“我剛去時,對樂理知識懂得不多,特別是不識譜,但幸虧我悟性特別好,一首歌唱上兩、三遍就會了,後來識了譜,反而沒那個悟性了,離開譜就唱不了了。”
“對唱歌,我有自己的理解和風格,我不會刻意去學別人,而是按我的理解和方式去唱,因此,別人一聽就知道是我阿日布傑的,不是其他人唱的。”阿日布傑說,在唱歌上,他不是那種特別下苦功夫的人,但他對歌聲特別敏感,聽到別人唱,馬上就能知道這首歌的演唱方法,好在哪兒,不好在哪兒,語言上、風格上有什麼特點。
阿拉善是出好歌手的地方,尤其是出中音歌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