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娃
國娃
國娃是藝術家關玉良獻給2008年北京奧運會以及殘奧會的一組陶藝雕塑作品。共有29種姿態、56種色彩。這些娃娃健壯、陽光,透出一種原始、野性、蓬勃的生命力,十分通俗易懂的。關玉良為之命名為“國娃”。
國娃,民族的娃娃,中國的娃娃,奧運的娃娃,她將流淌著中國的血脈跑遍全世界。賦予她生命的是關玉良,一位從北國大地走出來的關東漢子。兒時的美好回憶,童年的自由生活,于田野追逐嬉鬧的場景,這些都令關玉良不能忘懷,也根本就不可能忘記,那些是植根於關玉良內心最深處的記憶,而生活在現代喧囂、物質的城市中,他那兒時鄉土情懷總是浮現,他想往……
這樣的娃娃單純、稚氣、無邪、快活,試問:“有誰看到這樣的娃娃不動心,不從心眼裡愛?”
關玉良把童年的記憶色彩都描繪在了娃娃身上,把對原始生命的熱愛附著在了娃娃身上,把對下一代的關愛記錄在了娃娃身上,可以說,娃娃承載了關玉良的夢,藝術的夢,民族的夢,中國人的夢!他把凝聚於心的希冀通過曼妙的構思、傳統的陶藝、東方的渲染,藉助娃娃的軀體,化身為充滿傳統符號的原始生命,用生命喚醒生命,用原始傳遞精神,讓國娃成為永恆!
國娃那一張張生動豐富的面孔,一抹抹毫無拘束的表情,一個個憨態可掬的動作,都無不彰顯了娃娃的活力、健康與自由。
這些娃娃或站或坐,或嗔或喜,姿態各異,色彩紛呈。他們有著抽象的面孔,沒有鼻子耳朵眼睛,只有嘴巴傳神地表達著情緒,有的在怒吼,有的在大笑,有的狡黠,有的質樸……他們共同的特點是光光的腦袋、圓乎乎的身體和撒滿全身的絢麗牡丹花。有人說,他們是西方造型藝術和中國陶瓷藝術的完美結合,是當代陶瓷藝術的一次偉大突破。也有人說,他們是中國娃、奧運娃,是藝術家的民族情感對奧運精神的美妙詮釋。
國娃被賦予了生命,樹立了跑遍全世界的志向,承載著締造者關玉良的夙願和夢想。她不僅屬於關玉良,還屬於我們整個華夏民族,不只屬於我們,還屬於全世界。關玉良說,“藝術應該是藝術家對社會所盡的一種責任,也應該是他們對人類的生存與社會的發展的一種看法和關注,當代藝術應該充分地反應人類的生存生活環境,這是當代藝術創作的源泉。”關玉良沒有忘本,沒有放棄對弱者的救助,在一種強烈使命感的催促下他認真地審視自己,審視四周;在責任感的驅使下他一次次伸出援手,慷慨解囊,他並不把這視為做好事,只是把這看作一種本能,一種自覺,一種慰藉,一種不斷在體內滋生膨脹的情感表達;他也不認為這是一種施捨,因為人與人是平等的,有著一樣的驕傲和自尊,只是條件和環境的不同,讓我們有了不一樣的生活方式和生存狀態。
用最傳統、最本原、最民族的方式來詮釋最當代的內涵是關玉良的想法。他選擇了牡丹等色澤鮮艷的圖案,這是一種最傳統的符號,是世界人民都能識別的中國符號。“我創作的這個娃娃是源自原始生命中的一個孩子,是誕生於中國泥土中的一個孩子,他活潑、健康、調皮,充滿著自由的生命力。”一捧泥土,借天地靈氣,與藝術家心靈契合,借火的煅燒,形成生命胚胎,在藝術家的東方情懷裡,染上民間色彩,印上牡丹的肌膚,這是一種積極向上的中國式的生命大寫意。“國娃”是最當代的,也是最傳統的,他們深深地烙著中國印記。
關玉良(1957— ),滿族,出生於1957年,黑龍江人,畢業於哈爾濱師範大學藝術系。現任深圳大學藝術學院教授。1987年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繫結業,1995年破格晉陞為國家一級畫家。其自幼酷愛藝術,好讀傳記,哲學類書,喜歡聽薩克斯、提琴,長笛類演奏的悲壯名曲;做畫專一,善解人意,抽有勁的香煙,習慣午夜用餐;喜歡騎馬,愛犬厭貓;最動情的是聽父母講過去的故事。
20世紀80年代,關玉良就開始畫娃娃、做娃娃,而且全是胖乎乎的山裡娃。和所有中國人一樣,申奧的成功讓關玉良心潮澎湃,震撼與喜悅賦予藝術家源源不絕的靈感和創意。
“這組二十九種姿態、五十六種色彩的娃娃健壯、陽光、透著快樂。之所以選擇這些山裡娃娃的造型,是因為他們傳達著一種原始、天然、粗獷的力量,無拘無束而又有旺盛的生命力。”關玉良說。
奧運精神本初的含義不是競技,而是強身健體,是倡導一種生命力量的展示和張揚。同時奧運文化又是一種大眾文化,必須是通俗易懂的。娃娃是生命的本源,代表著健康、希望和旺盛的生命力,他們身上寄託著人類的美好願望。因此,關玉良沒有選擇速度與力量這些對抗性的現代體育視覺符號來直接表達,而是藉助豐腴的肢體、艷麗的圖案、機靈活潑的神情來傳達對健康與快樂的追求,對生命的依戀、讚美和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