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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事科學院世界軍事研究部副部長、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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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裕聲
軍事科學院世界軍事研究部副部長、研究員
肖徠裕聲,少將,軍事科學院世界軍事研究部副部長、研究員,毛新宇的博士生導師。祖籍湖南衡陽,貴州省貴陽市人,曾經就讀於貴陽忠烈街小學、富水路小學、第21中學、南京大學、中共中央黨校黨員領導幹部研究生班。
1968年在貴陽塑料二廠當工人。1969年應徵入伍到昆明軍區7578師某團某連,1971年入黨提干。1974-1978年在南京大學中文系就讀。畢業后在政治學院政治機關和軍隊政治工作教研室工作。1983年擔任首長秘書。2001年起任軍事科學院軍事歷史研究部副部長、世界軍事研究部副部長。2003年被中央軍委授予少將軍銜。1977年以來,發表和出版有較多的論及軍事、政治、軍戰史的文章與著作。出版或參與撰寫的論著有:《中國共產黨軍事史論》、《中國共產黨軍隊政治工作七十年》、《毛澤東政治工作思想概述》、《李大釗的軍事活動》、《黨的十三屆四中全會以來國防和軍隊建設的理論與實踐》等。
2013年5月,作為毛新宇的博士生導師的肖裕聲部長,受網路媒體邀請與資深媒體人、策劃人、導演金朝暉共同策劃創辦一檔鳳凰軍事評論類節目《兵論天下 》。同年8月,該節目一經推出倍受社會各界高度關注得到廣泛好評。
肖裕聲,祖籍 衡陽,1950年生於貴陽。他是一個有著三個弟弟的大哥哥。學生時代的肖裕聲特別喜歡的就是讀書和無線電,一有時間就擺弄一些電子元件,拼裝個收音機什麼的。1968年,肖裕聲中學剛畢業,就走進了貴陽市塑料二廠,當了一名工人。在那樣一個特殊的年代里,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肖裕聲早早地就懂得了尊重老師傅,努力工作,積極參加廠里的學習宣傳活動,因此上上下下的領導、老師傅們都很喜歡這個聰明靈氣的小夥子。1969年,和許多青年人一樣得知貴陽市徵兵的消息后,立刻趕去報了名,儘管廠領導捨不得讓他離開,但終究耐不過他的軟磨硬泡。
至今肖裕聲還記得:“到武裝部報到的那天,天已經很晚了,黑壓壓地站了一操場的人,等喊到我名字的時候天已經很黑了。我和同入伍的一批人上了一輛大卡車,被編到了貴州省軍區獨立師。車子開到部隊時,只是覺得沒多遠,沒想到,第二天天一亮,跑出營房一看,原來就是小時候玩過的東山後邊,如果走著回家的話也就是15分鐘的路程。”這個時候的肖裕聲和許多熱血青年一樣,明白一個道理,參軍入伍就是為了磨練自己,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自找苦吃”。他暗下一個決心,既然當兵,就要以部隊為家,越是離家近,越是要嚴格要求自己。“我是來當兵的,是來鍛煉自己的,為的就是像保爾·柯察金那樣,將來回想起往事來,不會懊悔”。在當戰士的兩年期間,逢年過節,他除了一次利用年初一回去兩小時外,再沒有回過家。
說來很有意思,聽肖裕聲談到他的中學、入伍、上大學的每個階段的故事時,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意識到,其實他的每個階段的進步都是由坎坷成就的。
肖裕聲是1966年的老初中生,在學校里是個班幹部。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乾部,可是沒想到的是,入團的時候竟然好幾個同學表示不同意。這對他一個15歲的孩子來說,刺激很大,由此他學會了反省自己和換位思考。“哦,當時仔細回想一下,那個時候年輕,愛憎分明,要求自己嚴格,同樣要求別人也嚴格,是方法不對,得罪了同學。”肖裕聲回憶說,“從那以後,我就悟出了團結的重要性,與人為善的重要性。”直到1968年趕上“四個面向”,進入工廠,肖裕聲的與人為善都做得非常好,“在入團這個問題上,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一次挫折。”
1969年入伍,肖裕聲被分配到警通連,半年後又被調到放映隊。除了完成好下團放映電影的任務之外,他的業餘時間用在了練字和畫畫上。因為他發現,部隊出牆報和搞其它宣傳活動都需要掌握這方面的技能。肖裕聲就是這麼一個善於根據工作需要而不斷調整自己學習方向的人。在他的心裡,始終牢記著入伍前父母對自己的叮囑:“一定要做一個踏踏實實、本本分分的人。”“幾次拉練,我發現部隊宣傳員在行軍途中特別需要一個擴音器,但是當年的條件很艱苦,師首長講話時用的還是需要用發電機的那種很老式的擴音機。於是我就動腦筋,到處搜羅無線電元器件,結果真讓我找到了幾樣,比如線圈,大功率三極體什麼的。聲音輸入輸出的匹配完全是靠我在變壓器上一圈一圈試出來的。”肖裕聲回憶當年,“拉練的時候,我們宣傳員要比別的戰友辛苦很多,要提前跑到隊伍的前面,唱歌、打快板,鼓舞部隊的士氣。等隊伍走過去了,我們再追上去,超過他們。我當時身上除了背著拉練需要的背包、槍、米袋子、鏟子以外,還比其他人背包上多出一個15W的高音喇叭,胸前多出一個裝著8節電池的木頭盒子‘半導體擴音機’。”
儘管貴州的冬天寒冷難耐,儘管肖裕聲和戰友們的腳上水皰加血皰,儘管累得行軍途中經常睡著走路,但是他依然咬緊牙關,目的就是要磨練自己。沒有想到的是,肖裕聲發明的擴音器在師首長給全師同志們做講話的時候,給他們團爭了大光。
“那次拉練到婁山關山頂,部隊集合等待師首長講話,但是因為發電機太重,沒有拉到山上來,所以,我做的擴音器有了用武之地。”可以想見,當年站在師首長身後,胸前掛著木頭盒子,兩手高高地舉著擴音器,站在全師人面前的那個小戰士,心裡會有多麼的自豪啊!這一年,肖裕聲被評為省軍區的“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在那個年代,這可是一種很高的榮譽稱號了。
徠由於表現好,肖裕聲連續兩年被評為“五好戰士”並且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提了干,軍裝也從兩個兜改換成了四個兜。1971年部隊派肖裕聲到昆明軍區電影放映師資幹部培訓班學習,他成績名列前茅。其實去之前,肖裕聲就聽到省軍區要調他去電影工作站當教員的消息,但是學習結束后,很長時間都沒有動靜,肖裕聲依然按部就班地工作,依然把刻意磨練自己當作首要的任務。直到1974年,肖裕聲被部隊選派到南京大學中文系讀書之後,他才知道,自己沒有被調到軍區電影工作站,是因為有人背後打他的小報告,說他的學習成績很差。
作為穿軍裝的工農兵學員,從走進南京大學的那一天起,肖裕聲就被選為副班長和校學生會副主席。但是又是一個沒想到,在“文革”特殊背景下,竟然有幾個“造反派”同學串聯,企圖把肖裕聲的校學生會副主席、副班長的職務統統換掉。對此,肖裕聲看得非常明白,他當機立斷,“急流勇退”,向學校提出了辭呈。因為他深知,部隊送自己來學習極為不易,許多戰友還在第一線工作,自己的任務就是要努力學習,回去更好地為部隊服務,不是來搞“政治運動”的。這一年,肖裕聲正好24歲。
“其實人生的道路有兩種走法,一種是先天頭腦聰明,後天積累豐富的人,經過努力成了科學家。而我屬於腦子聰明,但是前期積累不夠,必須抓緊時間補課的那種人。”肖裕聲總結說。就是這樣,肖裕聲在大學期間把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學習上。大學畢業后不久,他被調到中央軍委政治學院工作。
1978年肖裕聲被分配到北京,在中央軍委政治學院政治機關秘書處工作,一個月後,學校成立政治工作教研室,肖裕聲被調到教研室的資料室工作。“我一個從貴州大山裡走出來的年輕幹部,能來到北京,每天能見到那麼多的高層軍事領導,還能涉及到很多黨和國家的高層卷宗資料,我連做夢都沒想過。所以我當時對這個工作非常地珍惜。”肖裕聲說。
“資料室的工作是一個輔助性的工作不是嗎?”我問。“的確是,但是我那個時候的想法很單純,就是兩個字,干好!”事實證明,肖裕聲確實是把資料員的工作干到了極致,並且從不自覺直做到自覺。
工作環境變了,但是肖裕聲對於工作的執著與認真踏實的作風沒有絲毫的改變。資料室的工作看起來好像不太重要,但是在當年,肖裕聲負責的工作並不是人們想象的保存看管資料,這隻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大量的工作是為一線(授課的教授)查找資料,甚至替學員準備資料。在肖裕聲的身上應了毛主席的那句話:“怕就怕認真二字!”而肖裕聲不但認真並且非常的執著。
工作沒多久,無論是歷史博物館、軍事博物館,還是中央檔案館、軍委檔案館,包括中央文獻研究室、黨史研究室和國家部委的檔案館、資料室,他都跑遍了不說,還結識了許許多多的朋友。
就是在無意識的忙碌工作中,肖裕聲有機會接觸到了許多塵封多年的歷史卷宗和檔案。這時的他就像遇到了一位深藏不露的歷史老人一樣,既神秘又充滿了好奇,於是便一步一步地向前靠了過去,強烈地被那朦朧的面容吸引著,召喚他前去探訪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由於肖裕聲把黨在大革命時期“國民革命軍的政治工作”的資料提供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中央軍委政治學院專門開設了這門課程。後來參加學習的各軍區領導這樣評價說,這門課程的開設,為粉碎林彪、“四人幫”后的軍隊政治工作教學打響了第一炮,是我軍早期軍事工作的系統探索,填補了一個空白。
對肖裕聲而言,如果把南京大學中文系的學習經歷比做文化補課的話,那麼資料室的工作經歷則是他對黨史、軍史、戰史研究的一個重要積累過程。
1979年底,當日曆即將翻到新的一年的時候,肖裕聲想到了敬愛的周總理,因為不久前在查閱資料的時候,一個選題逐漸地在他心裡形成,這便是《周恩來同志在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創建軍隊政治工作的活動》。“對,就以此作為對敬愛的周總理的最好紀念吧!”肖裕聲和他的一個同事吳啟炎一起,共同完成了這篇文章,標題定為《功著南天鐵流千里》,然後投寄給了解放軍報社。
“我記得很清楚1980年1月5日,解放軍報社的一位編輯打來電話,通知我稿件已經被選用,三天後見報。”肖裕聲說,那個時候,就他們這麼兩個小年輕,在解放軍報刊發一整版文章,在政治學院引起多大的反響可想而知啊!這之後,他們便一發不可收拾,接連發表了好多篇文章。“當時軍報的理論處處長是邵華澤同志,再後來,我們就直接接到軍報的約稿了,比如《劉少奇同志在新四軍的三年》等文章都是那一年撰寫的。”
談到整理資料,肖裕聲還有一件難以忘懷的事,那就是他無意中的一個發現:1944年毛澤東在審定譚政《關於軍隊政治工作問題的報告》時親筆寫下了十多段精闢的論述,計3000來字。這個曾與“古田決議”同被黨中央規定為全黨整風文件和軍隊固定教材的譚政報告,卻被林彪以剝奪譚政“政治工作權威”等“莫須有”罪名、無端地刪除原作者譚政的署名,並被打入冷宮達20多年之久。當他把這個情況向當時的教研室副主任、老紅軍閻稚新報告后,引起了教研室領導陳耶、閻稚新和姜思毅首長的高度關注。經過這幾位領導和首長的努力,1984年中央軍委批准恢復《關於軍隊政治工作問題》署名篇名並將這個報告重新印發全軍學習。這件事在當時影響很大,不僅成為徹底糾正林彪誣陷譚政的冤假錯案的重要部分,而且成為繼續肅清政治工作領域“左”的影響、政工領域撥亂反正的有力思想武器。
回想這件往事讓肖裕聲十分感慨:“當時還很年輕的我沒有想到自己在工作中不經意的發現,會得到領導如此重視。如果不是姜思毅、閻稚新兩位老首長的高度的政治敏銳性和歷史責任感,就不會產生如此大影響。”
肖裕聲對當年的情景記憶猶新。據說當年他們得到了許多單位和領導同志的鼓勵,但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當時,“文革”的遺毒未盡,“名利思想”的大帽子還令人不寒而慄,再加上那論資排輩的年代,他們倆當時的境遇會是什麼樣子?現在也不難想象。但是,初出茅廬,他們竟然闖了開去。他們的大名一時間引起了軍戰史學界的關注,甚至軍事博物館設立新展區時,特別邀請肖裕聲做他們的顧問。此刻的肖裕聲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對學術的追求已經逐漸地從不自覺階段過渡到了自覺階段,他給自己確立了三個原則:首先,業內研究的最新動向自己隨時要掌握;其次,黨和國家、軍隊需要解決的問題自己必須了解;第三,自己研究的成果一定要能夠有創新、有價值。由此決定自己的選題。其實這也是肖裕聲文章發表的命中率極高的重要原因。
俗話說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在與許多同志討論問題的時候,他敢於發表自己的見解,總是有理有據,毫無保留。也正因此,一些曾經誤解他的人對他的印象逐漸改變了。人們發現,這個年輕人的確是一個很單純並且執著認真的好苗子。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領導開始注意上了這個年輕人,當時學院的副政委樂時鳴就常把肖裕聲找去幫助起草文稿,可見對他很是欣賞的。更讓肖裕聲沒有想到的是,他受到了剛解放出來、暫時擔任學院副教育長的姜思毅的關注。
我在肖裕聲的辦公室里看到過當年(1982年)他在政治工作教研室工作期間參與編就的《軍隊政治工作歷史資料》,共13冊1300萬字。一本本發黃了的書籍,無聲地講述著所有編輯人員付出的巨大勞動。
1983年5月的一天,也就是在被譽為軍中“一支筆”的姜思毅平反后出任政治學院副院長兼黨委副書記時,他點名要肖裕聲擔任自己的秘書。
肖裕聲是一個悟性很高的人,雖然從來沒有做過秘書工作,但是他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總結出了做個好秘書的標準。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首先是全心全意對首長負責。第二就是在處理日常事物中不斷地摸索經驗,有意識地了解各種情況,為首長提供最有價值的參考意見。第三即是要跟得上首長的思路,抓緊時間學習,多學習。”這就是肖裕聲,經得起任何環境的磨練。
談到老首長姜思毅,肖裕聲的語氣中充滿著感情和敬佩:“他是一個大學問家,軍內外有名的筆杆子,老革命,天津‘一二·九’學生運動的發起人和組織者之一,在他身邊,我學到了很多人可能一輩子都學不到的東西,尤其是首長的戰略思維能力、決策能力和分析解決問題的能力。”的確,如果沒有在姜思毅身邊工作的這段經歷,肖裕聲的個人成長之路也許可能是另外一種樣式。在跟隨這位受人尊敬的首長、學者、長者工作的日子裡,肖裕聲的各方面得到了很快的提高。首先是沒有耽誤學術研究,協助首長編輯出版了150萬字的《中國共產黨軍隊政治工作七十年史》,同時在日常工作中的協調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作為秘書,肖裕聲把首長既當作長輩更當作導師,尤其善於學習首長的長處,善於學習其他秘書工作中的優點,從來沒有耽誤過一件首長交辦的任務。有一次,我看到一篇採訪肖裕聲的文章,他很有感慨地對記者說:“人生需要戰略思維。”工作中,肖裕聲掌握了許多哲學道理。1990年,考慮到肖裕聲的個人發展,組織上安排肖裕聲擔任軍事科學院軍事歷史研究部編研室副主任。1993年,姜思毅首長退居二線,當時的秘書提出要離開,首長身邊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接替人員,首長想讓肖裕聲回來繼續擔任秘書。已經當了三年副主任的肖裕聲二話沒說,立刻回到了首長身邊,兼任秘書工作。這一年,首長已經73歲了。在肖裕聲的思想里,首長就像自己父輩,只要首長需要,隨叫隨到。在首長秘書中間,肖裕聲的口碑很好,幾乎是眾口一致地說他是一個樂於助人,不求回報的人。由此,肖裕聲無論在軍界還是地方都有很多好朋友。“人都是相互的。以心換心,你怎麼對待別人,別人也會怎麼對待你。”這是肖裕聲悟出的道理。1996年,副師職的肖裕聲面臨著提職,但是部里有一位同志也面臨著同樣問題,儘管那位同志任職沒有他長,條件也各有優勢,但肖裕聲仍然主動向部領導提出,自己年紀輕,還有機會,這次就讓給老同志吧。這件事在院內影響很好。一年後,當部里再度調整正師職幹部時,肖裕聲幾乎是得到了所有人的呼籲。
忠誠的“軍內高參”
2001年是肖裕聲人生獲得重大突破的一年,由於他傾心竭力於國家安全戰略、軍事理論、軍戰史等領域的研究,經常為中央和軍委提供重要的決策諮詢和建議,並且發表和出版了眾多政治、軍事、戰史論著,貢獻突出,肖裕聲邁出了他人生重要的一步,組織決定由他擔任軍事歷史研究部副部長(副軍職)。2003年肖裕聲被中央軍委授予少將軍銜。2004年他又出任世界軍事研究部副部長。從此,在共和國將軍的行列中更增添了一位軍戰史專家。
肖裕聲是一個忠誠並且值得信任的人,無論是他的領導、共過事的同事都這樣評價,他的愛人當然也是一樣。“老肖最大的優點就是誠懇、熱情、關心人。”她平淡的語言中,透出的是無限的深情。
正是因為信任,毛澤東主席的次子毛岸青首長和夫人邵華將軍,把自己唯一的兒子毛新宇交給了肖裕聲,由他一直擔任毛新宇的博士生和博士后的培養工作。肖裕聲憑著他優秀的品格和淵博的學識,圓滿地完成了這一任務。不僅如此,這些年來,隨著事業的進展,肖裕聲的工作越來越忙碌,除了本院的研究工作以外,還經常地給中央黨校、國防大學、中央部委講大課,並且更加頻繁地到各地參加調研,為高層領導建言獻策。
2005年和2006年,軍科院接到給中央政治局常委講課的任務后,院長政委親自點將肖裕聲,由他擔任授課班子的顧問。而肖裕聲依舊是保持高度的政治責任感和使命感,堅守著黨員的黨性和學者的良知,一絲不苟,嚴肅認真。前年上半年,國家領導人訪日前,針對中日釣魚島存在的爭端,肖裕聲直接向有關領導同志呈報了一個建議。建議應當儘快調整“擱置爭議,共同開發”這個提法,新的政策應該體現:主權在我,存在爭端,以和平方式解決。“我上午十時送到,領導同志很快就作了批示”。難怪有媒體把他稱做“軍內高參”。肖裕聲對領導同志在百忙中善於聽取各種意見的工作作風充滿著敬意。
黨的十七大召開后,軍隊組織軍事理論學習,肖裕聲受命為軍委領導和駐京各大單位領導講授了世界軍事理論的創新與發展趨勢。不僅如此,肖裕聲還作為中央電視台軍事頻道《和平年代》的主講,先後講授了“大國的戰爭思維”等專題十幾講。
前年,中央電視台“激情廣場”曾經播出了軍事科學院組織的一場節目,其中最為振奮人心的一個場景就是院長、政委和所有的軍科院研究人員共同合唱《我們是自豪的軍科人》,而這首歌的詞作者就是肖裕聲將軍。我相信,這首歌蘊涵了肖裕聲對軍科院和軍事科學研究事業的深厚感情,同時也代表了所有為軍事科學研究奉獻過心血的軍人們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