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遲
王樹聲小女兒
王季遲,乳名王四毛,王樹聲大將的小女兒。出生在1955年,醫務工作者。
人物關係
王季遲,又名宇紅、四毛,出生於1955年,王樹聲大將的小女兒。曾經在北京某部長途台當通信兵,后曾被安排到一個邊遠的山野農場養豬、種田進行鍛煉。
2005年5月27日,王季遲受母親楊炬之託專程趕到湖北,向麻城烈士陵園捐贈了各界名人紀念王樹聲大將的題字題詞,生前的聲像資料及紀念大將百年誕辰的文選書籍、紀念郵票及首日封等。
王季遲
見到王樹聲大將的小女兒王四毛(學名王季遲)之前,記者曾與她通過一次電話,電話中的她語速平緩,優雅中透著幹練,因此,8月5日晚的聚會上,在與她見面前,記者一直猜測著,這個身為醫生的大將女兒一定是一位嚴謹的職業女性。
6點50分,一個普通如鄰家大姐的女人面帶微笑走了進來。上身穿一件無袖的黑底碎花布衫,下裝是藍色粗布的直筒褲,腳上穿的則是現在農村女人也難得一穿的黑色老式布鞋。
“哎呀,四毛來了。”正當一直坐在大廳門口沙發上迎接客人的記者發愣的時候,徐海東大將的女兒徐文惠先叫了起來。
這位一身小城普通主婦打扮的女士就是王樹聲大將的女兒王四毛?記者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慌亂地站起來。對面的這個人目光柔和,笑容燦爛地望著記者:“你是山東來的記者?我是王四毛。”
採訪王四毛的時間只持續了兩個小時,採訪地點是在北京豐澤園大酒店。
“對父親的思念藏在我心裡的最深處,本來是不想讓任何人打擾的。”一見面她就這樣對記者說,“不過,我父親在我眼裡儘管只是一個普通的父親,但他畢竟是共和國的締造者,他留下的一些東西不僅屬於我們這些子女們,還應該屬於全中國人民,應該有更多人了解它,繼承它,發揚它。所以我來了。”
“我的父親是大將。我的父親是普通一兵。”
寄人籬下18年。你們應該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不能長成共和國的“貴族”
因為出生在1955年,所以王四毛關於父親的記憶全部集中在新中國成立后。王樹聲在軍中擔任要職,1955年又被授予大將軍銜,按規定,除專車外,他還可以配一輛生活用車。上世紀60年代初,知道組織上要為父親配生活用車,幾個孩子高興得直跳,有了車,他們也可以沾點光了,至少天氣不好時上學或放學能有坐車的機會。誰知,父親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婉拒了再給他配輛車的組織決定。
上世紀50年代,組織決定給已任軍械部部長的父親修建一幢住宅,父親這一次倒是同意了,但他定了兩條,一是蓋成一般平房,二是不要獨門獨院,不要警衛森嚴,只在房子前種了一圈小柏樹算是院牆。轉眼到了1969年,總軍械部已被撤銷,大院里住進了解放軍報社的人員,王家由“主”變為“客”了。有一位領導體諒王樹聲的不便之處,決定為其另建新居。
1972年,大將遇到了一件痛心的事:他26歲的長子、空軍幹部王魯光,在離當新郎僅有三天的時候,突遭車禍,脊椎骨被撞斷,再也站不起來了。肇事司機是位電車司機,車隊領導頓時傻了,把國防部副部長、大將的兒子撞得這麼慘,這是塌天大禍呀!大家都不知該如何處理好。司機家裡也亂成了一鍋粥,其父母嚇得心驚肉跳,擔心兒子會坐牢,保不定會被槍斃,司機本人坐立不安,連飯也吃不下去了。
大將的三個兒子中,二子楚還是個病號,三子建初有病,唯有長子魯光才思敏捷,年輕有為,卻偏偏遇上了這種飛來橫禍。“我們家裡那時候也是一片悲傷,父親幾宿睡不著覺,母親默默流著淚。”四毛說,那時候家裡真是愁雲慘淡,但當父親得知那個肇事司機害怕得幾天吃不下飯時,他卻告訴悲痛的家人:“那個司機也是百姓的後代啊!也是做父母的含辛茹苦拉扯大的。車禍已經釀成了一個家庭難以挽回的悲劇,不能再讓另一個家庭陷入悲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