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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蛉
昆蟲黃蛉
黃蛉又名大黃蛉、黃針蟋蟀、黃蛉蟋、黃蛉屬直翅目蟋蟀科。因其全身純黃色,僅頸部有一段顏色較淺,故黃蛉被稱作“黃蛉”。
黃蛉
在鳴蟲中間,最討人喜歡的就是黃蛉。黃蛉身體較小,體長只有8毫米左右,全身金黃色,雄性翅膀油光發亮,透明,發音區域較大。由於它身體華麗,通體金黃,加上它鳴叫時體態纖美,鳴聲清脆悠長,因此也有人稱它為:金色的小提琴手。
此昆蟲體長7~8毫米,體寬約2.5毫米,觸鬚長30~35毫米,頭部及前胸背板各具2條寬頻,後足股節外側亦各具2條深色條紋,內側靠近端部各具有1個暗色圓斑。其頭上的複眼為灰綠色,前翅發達,覆蓋整個腹部。前胸略呈方形,其觸鬚很長,比身長要長4~5倍。
黃蛉之所以名聲很大,是因為它有突出的特色。它的鳴聲為“鈴-鈴—鈴”,動聽悅耳,聲音清晰而有韻味,比金蛉子還清脆響亮,因其形象佳,鳴聲美,玩賞時間長,在“上海市第一次鳴蟲展覽會”上曾有“鳴蟲之王”的稱譽。
黃蛉的鳴叫積極性很高,白天黑夜都鳴叫,傍晚、清晨鳴叫更歡、更響亮、節奏較急而快,聲如“鈴—鈴—鈴—”連續不斷。它幾乎長鳴不息,長鳴不啞。
黃蛉,有一個很重要一點,就是不能混養,更不能什麼一雌一雄的放在一個盒子里。下面我來解釋一下:養黃蛉,一是為了聽美妙的聲音,二是為了欣賞它那很長的觸鬚。如果一旦混養了,他們必會打鬥,一打鬥必會破壞品相,勝的一方依然會鳴叫,敗的一方以後會不會叫還是個問題。如果一雌一雄的混養,除非你以後是不想聽到這黃蛉叫了你可以試試,養過蛐蛐的人都知道,蛐蛐在田裡鳴叫,一是打鬥勝利的鳴叫,還有一種就是在招雌,一旦有了雌性,貼過鈴了,就不再怎麼叫喚了,可以拿出去鬥了。目前市場上還沒有斗黃蛉,所以您買黃蛉是為了聽叫聲的話還是別放雌了。
卵生,蟋蟀交配后,即產卵於地下。籠內的植物秸稈枯死後有時,即見到大量孵化后的小幼蟲出土。
黃蛉
飼養黃蛉的飼養器,以透明塑料質和有機玻璃質的長方形飼養盒最好,因為這種鳴蟲不僅鳴聲優美動聽,而且體形也十分清麗乖巧、活潑灑脫。前面有1對能閃動的細長觸鬚,後面有2條既長有力的後腿,加上金黃的體色,金光閃亮,顯得既雍容華貴,落落大方,是玩賞昆蟲中極富觀賞價值的一種,因而用透明的有機玻璃盒飼養,讓飼養者隨時都能觀賞到其倩麗苗條的身姿,是十分重要的。
飼養盒的容積,應以寬大些的為好,這是由於此昆蟲的體形雖小,但卻有極長的觸鬚,只有給予充足的空間,才能讓它那修長觸鬚得到充分的舒展,才能顯示出它窈窕秀美的身材。飼養盒的容積,最好要有20cm×12cm×8cm。
餵養黃蛉的飼料可用南瓜、西瓜皮、蘋果、梨子和稀飯,偶爾還可喂點小蛆蟲一類的葷料,以增加它的營養,使它的體質更強健,鳴叫出的音色更加美妙動聽。
黃蛉大多生活在郊野或山區低矮的灌木和蒿草、雜草叢中,有一定的抗寒能力,但在嚴冬季節,仍須注意為其採取保溫措施,以確保其安全越冬,若措施得當,可飼養到翌年3~4月。
我家有個黃蛉叫蟲大
2015-03-22 06:14:04來源:揚子晚報
“秋蟲呢喃蟬兒息,天高雲薄輕風習。”同事惠姐,每年入秋黃蛉一上市,便顛顛地跑去花鳥市場囤幾盒回來,以解一年不見如隔數秋的相思之苦。黃蛉,素有“鳴蟲之王”的稱號,靠翅膀扇動摩擦而出聲,“鳴叫”清脆有力。秋冬時節,聆蟲鳴,觀蟲斗,而親自然,享田園意趣,惠姐謂之乃人生一大樂事。
近墨者黑,近蟲者痴。每日在辦公室耳聞黃蛉猶如金屬絲質的天籟之音,我不禁心癢難耐,躍躍欲試。惠姐善解人意友愛無痕,兼心存私念挖掘蟲粉,爽快樂呵地送了我一盒。
其後,惠姐為師普及蟲蟲知識:黃蛉喜食稀飯和果蔬,每天你吃早飯時,掀開盒蓋給它們幾顆米粒,偶爾換換口味,比如切碎的蘋果、南瓜等,便足矣。平時將它們揣兜里,晚上睡覺,宜置於床頭枕邊,不可放被窩電熱毯里,溫度過高,會導致它們脫水而亡。養蟲數十年的資深蟲友,千叮嚀萬囑咐,這才放手放心。
惠姐送我的這盒黃蛉,大大小小的居民共計五個,皆為雄性,通體金黃,其中一個尤為引人注目,身材頎長,觸鬚靈動,且動作敏捷,鳴叫歡欣,我喚之為蟲大。黃蛉入住我家前幾日,我將此五兄弟當寶貝待,早晨自己還沒忙到嘴,就先讓它們進餐。蟲大嘴饞,總是捷足先登,第一個爬到米粒上貪婪吮吸。酒足飯飽后,會飲水思源地引吭高歌討我歡心,屬下附和者有一二。側耳傾聽,鳴聲不盡相同,有高聲部,有低聲部,儼然一場和諧的大合唱。偶爾,蟲蟲們亦會兵戎相見,且就地取材,動用觸鬚或身體,赤膊上陣,當仁不讓。
某周末下鄉,在鄉野田壠間盡情撒歡了兩日,我竟忘了蟲蟲一家,次日傍晚返程時方才想起,從包中取出蟲盒,竟有三隻變身標本,只剩蟲大和另一個扮作蝸牛的哥們。心痛之餘,亡羊補牢,回家忙不迭地喂蘋果,第二天清晨又送稀飯,可為時晚矣,回天乏術,行動遲緩者終赴了黃泉,只剩光桿司令蟲大獨守空房。
我痛定思痛,每日將餵養蟲大當做頭等大事,早稀飯,晚水果,營養均衡,按時定量,不敢造次。蟲大不負我望,能吃能睡,體型健碩,雖缺失了往日合唱的一番熱鬧,然獨唱興緻盎然,尤以早晨和傍晚甚,且人家酷喜背景音樂,每當我打開手機播放音樂,它便喚得更歡更亮,許是巧合,我卻寧願矯情地相信:在昆蟲界有“金色小提琴手”之稱的黃蛉懂得“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簫默。”共鳴應和是必須的。
夜涼如水,當我文思泉湧、寫文碼字之時,蟲大偶爾會不識時務地聒躁不已,只得狠心將之關進小房間,讓其閉門思過。待冬陽初升,我擁之入懷,它一個激靈,宛若重生:八小時后,我又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