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搖滾
1997年Cole S. McKay執導電影
著名唱片出版商威廉旗下的簽約歌手相繼遭到三名蒙面持槍男子的殺害,警探史卡利在調查此案時也慘遭毒手。為迅速破案,警察局調來智勇雙全的黑人警探米爾斯,配合精明強幹的唐尼根共同破案。
經過多方調查取證,發現曾經紅極一時的搖滾樂隊因經營不善處於窘迫之境,而他們的成名曲版權又被威廉掠去,於是他們在向威廉敲詐巨款的同時,開始謀殺與其簽約的歌手,以此向其施壓。唐尼根和米爾斯在歷經曲折后,終於將這些喪心病狂的兇手繩之以法。
樹村,是真實存在的一個小村莊,坐落在北京北郊一個叫做“上地”的地方。由於聚集了上百名來自全國各地的搖滾樂手,其中包括了近20支成型的樂隊,像舌頭、木馬這些已經發行了專輯的樂隊就是從樹村這裡走出來的。樹村的東北方向是著名的迷笛音樂學校,來自全國各地的有志青年將其視為在北京發展的第一站。樹村的西北方向是東北旺,那裡也是一個已經成型的音樂村;再加上西三旗、黃土甸,從現象上看,這裡已經形成了一個以樹村為中心的特殊的地下音樂群落。於是,樹村對於中國“地下音樂”運動也標誌著一個起點。在當代藝術史中,很多時候是可以用地名來斷代的。比如巴黎的塞納河左岸,紐約的蘇荷區,北京的圓明園等等。
樹村就像昔日圓明園的畫家村、亮馬河的東村一樣,由於諸如房價便宜、特定人群集中一類的原因,形成了非常奇特的文化現象。搖滾青年沒錢,音樂人們相依為命,從物質上到精神上基本上是准共產主義的境界。所以至今在樹村居然從沒有發生樂手餓暈事件。租下房子以後就成天鼓搗些叮叮噹噹的音樂,而當地的村民也習慣了這些人的喧囂和他們特異的形象。
在樹村,大量的樂隊搞的是新金屬、硬核說唱一類的樂隊。他們極度貧困,但多數樂隊仍然認為如果他們去做一些別的事情會影響他們的創作,也不願意過那樣的生活,他們希望能靠音樂養活自己。樹村樂隊演出通常是在一個叫開心樂園的地方,每周六晚上他們都會在那裡狂歡,演出掙的錢剛剛夠他們打車回村外加喝一頓酒的。如果你問他們是怎麼生活過來的,他們會說:“不知道,反正到現在還沒死。”
一個樹村樂手的生活經歷通常是這樣的:狂熱喜歡音樂,然後拋棄家鄉的一切,隻身來到北京,投奔迷笛學校,結交在北京的音樂人,根據興趣大家組合,離開學校搬到學校附近的樹村過起“搖滾”生活。
在熙熙攘攘的大城市裡,生活著許多也許並不為眾人所知的地下搖滾樂隊。而北京無疑當為中國搖滾的聖地。
在北京,著名的“三里屯酒吧一條街”上大小酒吧鱗次櫛比,競爭激烈,但生意仍舊火爆,這裡是地下搖滾樂隊生存的主要空間。據不完全統計,目前北京共有酒吧上千家,分佈在北京各區,主要集中在朝陽和海淀。酒吧的高額消費使得樂隊的演出更加富有利潤。一般的樂手在一晚的演出后大約能拿到100元至300元的報酬,當然,如果是著名樂手,則出場費最少該以千計。這裡有單飛的民謠歌手,還有成型的搖滾樂隊,後者多以小組合和小團隊的形式出現,共同營造酒吧所需要的熱烈氣氛。客人點一首歌的費用在50元左右。樂手每晚演出可以走幾個場子,這樣一晚上下來收入也不菲。當然樂手也有找不到歌廳或酒吧的空檔時期。
商家開業或企業搞促銷活動常常在繁華的鬧市區安排演出,目的就是要吸引來往的人流,然後進行產品的展示或銷售。能參加這種演出對於生活並不安穩的搖滾樂隊來說是個美差。一場演出每個樂手大約可以得到千元左右的報酬,但這種機會並不是很容易得到。
是地下搖滾樂隊成員們的又一個棲身之地。由於北京高校林立,年輕人多,從外地來這裡尋夢的人多,另外中國的搖滾也誕生在北京,這就形成了一種搖滾文化,無論是醉心於民謠的校園歌手還是內心醞釀著吶喊的搖滾樂手,都不可避免地產生一些需求,這就捧紅了兩個產業:唱片業和樂器製造業。而樂器成本和價格間的巨大差價,給了許多從業者賺錢的機會。就搖滾樂來說,通常需要的樂器有吉他、貝司、鼓,上檔次的樂器沒有低於5000元的,上萬元乃至十幾萬元的樂器也是司空見慣。由於樂器消費群的局限,其銷量並不像其他一般商品一樣數量很大,但利潤極高。一些搖滾樂手找到這些琴行甘願為他們打工,在樂器方面,他們是內行,又有技術,因此這項工作很適合他們。他們可以為新上的貨進行精心護理、定音。而且在有顧客來買時也可以充當現場的演示,使得客人對樂器的購買慾望增強,賣出的概率也就增加了。另一些實力稍強的樂手們有了一定的積蓄之後,自己也運營一些樂器店,用以謀生和支撐自己的音樂追求。
錄音棚是搖滾樂手們生存的第三個重點場所。技術較好且小有名氣的樂手們可以找機會為一些流行歌手錄製專輯,他們靠著為歌曲編配,現場調製和後期混合製作來獲得收入。這種收入較為可觀,一般每錄製一首歌,每個樂手的收入應不少於一萬元。如果能擔當製作人就有更多的製作費用和版稅分成,效益則更為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