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民

編劇

崔民,生於烏魯木齊的70后女子,從2000年開始,近9年時間裡,不聲不響間竟陸續完成了七部長篇小說,十餘部影視劇。除此之外,她還廣泛涉獵於其他文體的創作,散文、紀錄片撰稿……當然,她最認可的,還是自己的編劇身份——由她編劇的電影《雪歌》,2008年底榮獲了第八屆數字電影百合獎,《橫平豎直》獲2009數字電影百合獎影片一等獎、最佳導演獎、最佳女主角、最佳編劇提名及2009中國電影華表獎優秀數字電影獎、優秀編劇新人獎、最佳女主角提名。

人物經歷


2020年12月21日晚,崔民等111位影視從業者聯名發表公開信,抵制抄襲剽竊者。

作品


長篇小說

長篇小說《烈葯》中國電影出版社出版
長篇小說《葯殤》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
長篇小說《我的左手邊是你的右手》北方聯合傳媒出版集團出版
長篇小說《正面打擊》啄木鳥雜誌2013年第一二期連載
中國懸疑小說系列 《那一場絕望戀愛》線裝書局出版

.電影

數字電影《那年那月》
數字電影《最後的小站》
數字電影《陽光燦爛的夏天》
數字電影《依克薩克往事》
數字電影《雪歌》第八屆數字電影百合二等獎
數字電影《大海道之喋血狂沙》
數字電影《大海道之魅影狂沙》
數字電影《大海道之月落狂沙》
數字電影《心靈風暴》艾美獎參選影片
數字電影《橫平豎直》第九屆百合一等獎 第十三屆華表獎最佳數字電影 最佳新人編劇
數字電影《青春路上》
電影《楊善洲》第十四屆華表獎最佳影片
數字電影《香草》
數字電影《整編歲月》
電影《南平紅荔》
數字電影《我叫阿里木》榮獲2014年第14屆電影百合獎優秀影片二等獎,最佳男主角獎
數字電影《桔子的天空》
數字電影《耳蝸》獲2015年第15屆電影百合獎一等獎
數字電影《蝴蝶有棵樹》
數字電影《水滴之夢》
數字電影《黃天厚土》
電影《守邊人》獲第四屆中澳國際電影節最佳編劇獎
數字電影《金城檔案》
電影《八角街》
網警片《匿名者》(編劇)

獲獎記錄


2017年10月,憑藉電影《守邊人》獲得第四屆中澳國際電影節最佳編劇獎。

人物故事


有意思的是,崔民的小說創作,就已出版的作品來看,還沒有能擺脫自身經驗式的寫作——與兩年前由中國電影出版社出版的那本《烈葯》一樣,其新作《葯殤》依然將眼光和筆觸指向同一個領域:醫藥行業,甚至,連小說中的地名,“邊城”、“油城”、“梨城”等,也被打上了新疆的印記。這大約得益於她曾經在一家醫藥公司工作過的經歷。當然,我們也不敢排除,作者崔民是否早有心思,要對當前的一些行業潛規則作一番深刻披露,而醫藥行業,只是撞上槍頭的那隻鳥而已。

人物印象


印象崔民,不擺譜
網上對於崔民的介紹少之又少,以致讓人感覺有點諱莫如深,只有一位稱她“民民”的網民悠遊對她的評價是:“喜愛文字,喜愛在自己編織的故事中尋找快樂的女人。”
她的性格怎麼樣?跟她對話會不會很困難?基本上每個記者都會擔心採訪對象故意擺譜。
崔民是不吝嗇笑的,從見面到分別,她的臉上和眼睛里始終都是盈盈笑意,說到高興處甚至會放聲大笑。
都說愛笑的人性格是膽大開朗,但崔民卻說自己“不像新疆人,膽子特別小”,甚至主動“招供”:她害怕正式形式的採訪,害怕出席作品發布會,手心裡會冒汗,所以希望換成隨意些的聊天。
崔民所謂的聊天不是正襟危坐,也不是只嚴肅地討論作品,而是在談論作品寫作時還可以穿插絮叨一些生活的瑣事與快樂。在輕鬆的聊天環境中,崔民就不“膽小”了。
她會告訴你,她寫作時不抽煙不喝酒,只喝牛奶,而且只喝新疆的牛奶。
她會告訴你,當她邀請北京的一位老編輯一起吃很辣的湘菜時,老人急出一頭汗:“這可要了我的親命兒了。”這句話她覺得很搞笑。
她還會告訴你,她不喜歡被人稱為“女性作家”或“美女作家”,認為這是對她寫作的侮辱。“誰叫我美女作家,我問你罵誰呢!”
儘管出生在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她有點“瞧不起”地認為面對她的80後記者是“小孩子”,並且理由充分:她上學早,其他同班同學都要比她大好幾歲,所以她跟80後起碼有十歲的代溝。崔民說自己是計算機系畢業,因為愛好才轉入寫作。

人物採訪


對話;“作為一名寫作者,我有責任揭露內幕”
記者:《葯殤》之前,我們注意到你還寫過一本《烈葯》,去年年初,湖南文藝出版社也出過一本《葯道》。想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題材比較感興趣?
崔民:準確地說,《烈葯》更多關注的是製藥行業,而《葯殤》則重點觀照的是藥品銷售行業。說實話,我之所以會寫這個題材,是因為我在這個行業待過,看到了很多行業的潛規則,而這些是大部分人所不了解的,所以就想寫出來,當初也沒有多大的野心和太多的想法。
記者:我倒覺得,要揭開一個行業的“潛規則”,本來就是有些野心的,而且還有不小的風險。
崔民:也許吧。《烈葯》出版之後,因為我是新人,出版方也沒有怎麼做宣傳,所以反響挺平淡的,但當時在網上,有一些行內人就罵我,質問我這不是寫哪哪哪個公司,那不是寫哪哪哪個公司,你想幹什麼?感覺也挺崩潰的。
記者:面對你曾經同行的質疑,你作何感想?
崔民:是,我曾經做過這個行業,並且跟這個行當還有一些聯繫,但歸根結底,我的父母和家人,是不是一樣都是老百姓?更何況,這個行業,損害的並不是一個人的利益,老百姓幾乎全部都是被損害的一方。我覺得作為一名寫作者,有責任將所知道的內幕揭露出來,引起大家的注意。
記者:所以,你又寫了《葯殤》,算是回應?
崔民:《烈葯》是個虛構的故事,故事的背景不是放在香港就是在國外,出來后,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反響——這麼多人對於這樣一些事件視而不見,就像一滴水融入到大海里去了,我就有些不甘。是不是我太粉飾太平了?太虛構這些東西了?我覺得結果不該這樣。所以,我在寫《葯殤》的時候,寫實的成分更多,傾注的心力更多,當時搜集各大報紙的案例就貼了好幾本剪貼本。
記者:你的新書里,出現了“邊城”、“梨城”、“油城”等,這些地名太有針對性了,所以有人說故事就發生在新疆烏魯木齊。你覺得《葯殤》出來之後,是否會引起讀者的關注,或者說,讀者能否明白你寫作的良苦用心?
崔民:我也不清楚,但我敢保證這些東西都是寫實的。書出來后,一個來自公安系統的網友發表評論說,小白被活埋的案件,是吸引他的地方,因為當時他介入這個案件的偵查了——可能每個受眾群體不同吧,關注的點不一樣。這些評論出乎我的意料。
記者:《葯殤》這部作品的第一稿成書於2004年3月,第五稿完成於2008年3月,從成稿到出版經歷了四次改稿,我想知道第一稿是什麼樣一個狀態?在哪些方面做了修改?
崔民:最後的成稿,是把第一稿里太尖銳的東西抹去了,比如說有些過於真實的,能夠對號入座的。但是,我還是想說,醫藥工作者的道德淪喪涉及的不是一個兩個醫生,而是一種普遍現象。醫生的天職是治病救人,一個兩個醫生在堅持原則,他們的事迹廣為流傳,本來平凡的事情變得突然偉大了,是社會的進步還是退化?當偉大的事情變得平凡了,說明社會在進步;當平凡的事情變得偉大了,說明社會退步。我們叫醫生們白衣天使,把他們放在一個“神”的位置,我們就希望他們救死扶傷、懸壺濟世,如果最後是“錢”能擺平的事情,老百姓們情何以堪?
有時候,我覺得作家就是說出別人有想法卻說不出的話,我們把它歸納總結,付諸藝術形式。但凡有點良知的人吧,能從中得到點什麼,醒悟些什麼,反思些什麼,那就很好了。這本書出來之後,我沒有給以前的同事看,害怕他們看到自己的影子,對號入座。
記者:有沒有你自己的影子?
崔民:也有,我覺得我還是有自己的堅持,那時這個行業的收入非常高的,但最終我還是出來了。
記者:在《葯殤》中,聶遠新是一個性格最鮮明的人物,起先是對萬事萬物都“不爭”,只是潛心研究新葯配方,但後來,毅然對抗整個醫藥行業所謂的潛規則。
崔民:是的,聶遠新這個人物,其實是我理想化虛構出來的,我不想讓讀者太絕望。我自己從事這個行業時,都不抱太大希望,不過我還是希望有那一部分堅守道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