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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3年安吉斯主演的紅色經典
- 徐光耀創作小說原著
- 紅色經典電影連環畫——小兵張嘎
小兵張嘎
徐光耀創作小說原著
徠《小兵張嘎》是2006年12月1日在湖北少年兒童出版社出版的革命小說,該小說的作者是著名兒童文學家徐光耀。
《小兵張嘎》是《百年經典》中的一冊,以一級戰鬥英雄燕秀峰為原型講述了抗日小英雄張嘎與敵人鬥智斗勇的故事。
《小兵張嘎》
殘暴的敵人,在一次襲擊中殺死了嘎子的奶奶,不光如此,嘎子最敬佩的八路軍偵察連長老鍾叔又被鬼子抓走了,嘎子真是恨死敵人啦!他懷著為老祖母報仇和救老鍾叔的決心找到了八路軍,當上了一名小偵察員。他配合偵察排長羅金保執行任務時,表現得勇敢、機智。
在一次戰鬥中,他繳獲了敵人的一支手槍,偷偷把槍藏進老鴰窩裡,沒有上繳。為攻打敵人崗樓,他傷未痊癒,就偷偷離開養傷的老鄉家在歸隊的途中被捕。當敵人拷問時,他英勇反抗,堅強不屈。當部隊攻打崗樓時,他設法在裡面放火,發揮了很好的配合作用,最終裡應外合,全殲敵人,救出了老鍾叔,也替奶奶報了仇。戰鬥結束后,嘎子把藏在老鴰窩裡的手槍主動拿出來交公,隊長則正式宣布把手槍發給他使用。嘎子心滿意足,便將自己珍愛的木製小手槍送給了好朋友胖墩。
1956年12月,我收到中辦和中國作協黨組的信,信中提了6個問題,包括丁玲是否在文研所搞個人崇拜,是否搞過一本書主義等。我寫了一封實事求是的回信。因為這封信的客觀,為丁玲翻案起到一定的作用。1957年反右時,“為丁玲翻案”成了我的“罪名”,我成了右派。
鬥了我三四個月之後,沒什麼可斗的了,他們讓我閉門思過,不給任何任務,實際上也沒有任何人理我,這時候我自己在屋子裡苦悶地思想鬥爭,我13歲參加八路軍,13歲入黨,在部隊表現很好,在黨的機密部門工作,是對黨非常可靠的骨幹人物。我寫了一封實事求是的信,怎麼就成了右派?我雖然已經做了檢查,但內心裡接受不了。怎麼想怎麼接受不了,怎麼想怎麼冤枉。我怎麼會反黨?反倒了我去哪裡呢?我在黨的部隊里長大,在黨的部隊成人,忽然成了右派,我的神經有點錯亂,見了我的小孩,覺得我是討債鬼。我懷疑自己瘋了,我嚇壞了,我覺得瘋了還不如死掉。我想,得有個法子來救自己。
當時找不出法子。我看了一大堆書,看了12本莎士比亞戲劇集,看完合上書本想總結一下有什麼收穫,但是一條也想不起來。我想劇本的具體情節,一點兒也想不出來。不能讀書,不能出門,不能看戲,沒有出路。怎麼救自己?這時我忽然想起自己看過一本蘇聯版的心理學書,說人在遇到巨大挫折時,如果不好好控制,會走上危險的道路,有可能產生精神分裂症。有什麼法子治?書里提了八個字我記住了:集中精力,轉移方向。
不想自己受冤枉的事情,最有效的法子是創作。我當時發表了一部長篇《平原烈火》,裡面有個小人物,在《平原烈火》里開頭部分挺活躍,後來沒有機會表現他,作品就結束了,這成了我的遺憾。這個人物成了後來的嘎子。
我對自己的個性不滿意,比較呆板,不活潑,我不喜歡這種性格,我喜歡的性格就是嘎子的性格。於是我想這輩子碰到了哪些嘎子,想一條在桌子上記一條,嘎人嘎事記了很長的單子,哪些是幼稚的,哪些是進步的,哪些是成熟的,把嘎子放在戰爭環境中進行排列調整,嘎子的形象在我腦子裡活蹦亂跳,後來寫成了《小兵張嘎》。
由遠而近傳來一路子急跑聲。老奶奶吃了一驚,一針扎在手上。只見單布門簾往裡一鼓,從底下冒出個孩子的頭來:“奶奶!奶奶!一條長蟲轉磚堆,轉了磚堆鑽磚堆。——你說說,你說得上來嗎?”
真叫人哭笑不得。老奶奶一面瞪著他,一面揉著胸口,好半晌,才喘口氣說:“小祖宗,你把奶奶給嚇煞了;越說不叫你跑,怎麼更跑歡了?”一句話提醒了那個小傢伙,身子往下一蹲,腦袋歪在炕沿上,恍若犯了大錯似的,咪嘻咪嘻地笑了起來。在那月牙兒似的一對小眼裡,兩道挺逗人的光芒閃跳著。
這就是老奶奶心上的紅燈,眼裡的明珠,她的全部希望和寶貝,她的孫子——張嘎子。眼下,他的年紀才只十三歲。
老奶奶沒有兒,兒子在七七事變那年給鬼子打死了;張嘎子沒有媽,媽在他五歲那年病死了。老奶奶只有這個孫子,孫子也只有這個老奶奶。老奶奶已是近七十的年紀,就靠半坑葦子一雙手,織些席,紡點線,把自己的殘年當做一把土,一心只要培育這棵小苗苗長大。喜卻喜這孩子不但吃得苦,耐得寒,而且伶俐懂事,性情活潑,生得來一副寬亮心腸,成日價除了幫著老奶奶刷鍋洗碗,拾柴火,破眉子。,還蹦蹦跳跳,嘻嘻哈哈,伺候老奶奶開心逗樂。老奶奶縱有千種愁腸,萬般苦悶,也給他鬧散了,趕光了,直把個孤苦冷清的門戶兒,翻做個火爐般溫暖的小家庭。
徠當然,這大半說的是以前的情形。自從“五一大掃蕩”那股子腥風血雨一來,家家戶戶屋翻宅亂,狗跳雞飛,血跟著刀,刀又隨著火,老奶奶帶著小嘎子,東奔西逃,團團打轉,直冒了三個死兒,才險險乎脫過這場大難。嚇得老奶奶死去活來,終究得下一個氣喘心跳的病根兒。
然而就在這場大風暴中,老奶奶卻和八路軍結下了生死之緣。一來是她老人家心腸火熱,赤膽忠心;二來這兩間小草房正處在村沿上,地方背,不惹眼,進出方便。於是就常有工作幹部和傷病員來家裡隱蔽。他們晝伏夜動,黑去黑來;來時吃喝住宿,去時一陣清風。雖有時連模樣兒還未看清,一閃便又走了,可她單憑那顆受過萬千折磨的心就能知道:這都是些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們為國為民流血犧牲,哪怕刀戳在胸口上,眉頭兒也不曾皺過一皺。他們在敵人面前像一個鐵人兒,可對她這個窮老婆子,卻親媽一樣待承,生母一樣伺候。有哪個風燭殘年的孤苦老人,曾享有過驟然增添這麼多孩子的歡樂啊!
張嘎子的樂趣,可比他奶奶的還要來得大。那日日夜夜從來過往的工作人員,個個是他的朋友,而又個個是英雄。誰能有這麼多的英雄朋友,又能知道那麼多的秘密呢?東莊上的崗樓給火燒了,誰知道是怎麼燒的?西淀里的據點給摸進去了,誰知道是哪一部分?城裡的漢奸半夜裡丟了腦袋,誰幹的?鬼子的小火輪兒在淀里沉了底,怎麼打的?還有,娶媳婦的花轎忽然打了鬼子的伏擊啦,算卦的先生砸了鬼子的汽船啦,用笤帚疙瘩就下了“白脖”的槍啦……這一切誰能知道?可是,張嘎子知道!他整宿整夜地聽著這些故事,那顆小小的心靈,曾有多少次飛進那戰火紛飛的戰場上去啊!就這樣,一批人來了,又一批人去了,張嘎子既有永遠交不完的朋友,又有永遠聽不完的故事,這些故事又是那麼的神奇驚險,趣味橫生。他夜間把這些故事聽完,白天就悄悄去轉述給同村的小夥伴們。小夥伴們在他面前樂得跳腳,他的快樂也因此更加了十倍。以至使得他一天沒有八路叔叔在家,便會失魂落魄,沒法子排遣那空漠的日月了。
徐光耀深受鼓舞,又將電影劇本《小兵張嘎》寄給北京電影製片廠導演崔嵬。1963年,該電影攝製完成並在全國公映,引起了很大轟動,成為陪伴著幾代人成長的紅色經典影片之一。2005年,隨著22集同名電視連續劇以及同名動畫片的相繼播出,神州大地再次掀起了一股“小兵張嘎”熱。這無疑進一步擴大了小說原著的影響力,使它煥發出穿越時空的恆久藝術魅力。
轉眼到了1961年秋,徐光耀的右派分子帽子已被摘掉。這一天,他偶遇前來保定組稿的《河北文藝》編輯張慶田,便拿出了《小兵張嘎》小說稿。張編輯將小說稿帶回雜誌社后,很快就把它安排發表在《河北文藝》11、12月的合刊號上。次年年初,《小兵張嘎》單行本由中國少年兒童出版社隆重推出;同時,該小說又被《北京晚報》連載。1963年末,《小兵張嘎》由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改編為同名連環畫出版發行,后又多次再版或被其他出版社改編髮行。
徐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