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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毅
革命烈士
鄒毅,男,又名鄒善厚,江西橫峰人,1918年,出生於一個比較富裕的家庭。其父鄒秀峰是追隨方誌敏革命的早期共產黨員。鄒毅七八歲時就隨父在革命隊伍中生活,曾進入中央蘇區根據地的“列寧小學”、“列寧師範”等校學習。
鄒毅日記
韓胡區抗日民主政府成立后,鄒毅首先積極籌建區大隊武裝。他深入群眾,宣傳抗日道理,鼓勵動員青年參加抗日隊伍。並用巧計鎮壓了大刀會首領、惡霸吳長松,繳獲了他家中的武器。為日軍服務的偽鄉長藏克興,在鄒毅的團結教育下,暗地倒向新四軍一邊,經常把情報透露給抗日政府,對當時的抗日工作幫助很大。1942年,新四軍十六旅四十六團由於鬥爭需要,急需一批良民證,縣委將此任務交給鄒毅去完成。鄒毅裝扮成國民黨頑軍的鄉長,帶上化裝成鄉丁的一位戰士,來到溧水縣偽警察局巡官辦公室,向馬巡官說明了來意。馬巡官在鄒毅的鼓勵下,帶著他倆來到憲兵隊,找到了熟識的翻譯官,說鄒毅是國民黨頑軍鄉長,要領良民證發給老百姓維持地方治安,為大日本皇軍效勞。翻譯官向鬼子說明后,鬼子信以為真,給了一包良民證。雖然,蘇南敵後的鬥爭形勢非常嚴峻,但鄒毅保持著樂觀旺盛的革命鬥志。 1943年7月10日夜,鄒毅帶著短槍班到崗北頭、吳家邊一帶找鄉保長、開明紳士,宣傳黨的抗日主張。隨後他又趕到戴家橋老虎庄的竹園裡,匯合蒲塘區長任重,研究開闢洪蘭埠敵偽邊區的工作。由於事機不密,他們被頑固派鄉長殷萬輅等人發現。殷萬輅連夜向國民黨五十二師告了密。敵人派了一個特務連分四路包圍了老虎庄竹園。此仗打得很激烈,鄒毅身負重傷。短槍班班長鄭華背著鄒毅邊撤邊打,鄒毅急促地說:“不要管我,我掩護你們趕快突圍。”由於寡不敵眾,鄒毅獻出了年輕的生命,時年25歲。
2008年4月,珠海的何火熔也匆匆趕到南京雨花台祭拜公公烈士鄒毅。何火熔當眾念了公公鄒毅在1936年10月31日徘徊於月下寫的詩,“我心不寧,我魂不定,我的腦袋也被什麼纏繞的昏昏沉沉。我想拋棄以往的心情,誰知它在這記憶地又添上了一層。圍繞才徘徊月下,我細看一邊天角的白雲,我細聽遠方帶來的聲音。它莊嚴窈窕,尤其是一顆浩潔的心,更不能忘得晶瑩慧眼裡的神情。我心不寧,我魂不定,我的腦袋也被什麼纏繞的昏昏沉沉”。詩是鄒毅的母親交給何火熔的。
何火熔介紹:鄒毅,就是我老公的父親,25歲就犧牲了,他有愛人,但是沒結婚。鄒毅的父親,鄒秀峰也是烈士,解放以後,就只剩下鄒毅的母親叫張秋蘭,別人家裡的親人出去革命的很多都回來了,不回來也有消息了。可是張秋蘭,白髮蒼蒼的老人,老公犧牲知道的,兒子在哪兒呢?怎麼還不回來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天天盼,晚上哭,思念,把眼睛都搞得看不見了,幾乎是瞎了。這個時候邵式平,當年的江西省的省長,也是鄒秀峰的戰友,一起參加革命戰友,帶著一個訪問團,來到了家裡,看到老太太一個人這樣思念自己的兒子,無言可以安慰她,就說嫂子你的兒子在蘇聯,在那裡干著非常重要的工作,也不能給你寫信,但是他很好,你不要挂念。然後就說你有個孫子,這個孫子過一段時間我們會派人給你送回來。邵式平回到省里以後,就讓當時的民政廳的廳長方誌純,方誌純是方誌敏的弟弟,一定要找一個鄒毅的兒子。為了使這個事情更加真實,老太太更加相信,就拿這個鄒秀峰,鄒獻庭他們的家照片,拿到這個照片在南昌找。後來就在育嬰壇,解放初期育嬰壇是一個慈善機構辦的,是解放前就有的。找到了一個8歲左右的孩子,就讓方誌純把他帶到自己的家裡,取名鄒再興。經過半年多調理以後,就派人把鄒再興送給了祖母,送到祖母身邊,上了烈士子弟學校,祖母也一直認為這個就是自己的孫子。當年,因為邵省長講鄒毅不能沒有后,為了使這個事情保密,不讓外人知道,在我們橫峰縣的一個革命烈士紀念碑上,本來就刻有第一名鄒秀峰,第二名鄒毅,但是就鄒毅的名字不讓刻,它空在這裡,等這個老太太百年以後,你們再補上,這是解放初期,這一點使我感慨。一直到1967年的時候,我祖母去世了,去世以後不久,那個名字鄒毅居然真的刻上去了。
烈士的後人對最重要的一個維繫的鏈條其實就是血緣。何火熔認為,這就是重要的是烈士的革命精神,像鄒毅,他家裡很富裕,他為什麼要去讀書,為什麼要參加革命。在參加革命的過程中,在他的日記里寫了很多艱難的事情,為什麼要這樣?他對母親對自己的愛人,充滿這麼濃厚的愛,他為什麼要捨棄?我覺得這種精神太偉大了。但是在成就大愛的時候,他參加了的是地下工作,沒有一句豪言壯語。寫給母親的信都是非常之平淡,在哪兒工作呢?也是做生意。寄信寄到哪兒呢?也是什麼堡號轉交什麼什麼。每當清明節,我們可能都會在翻翻信件、書,在說一說這個小故事這樣,在心裡、在自己家裡緬懷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