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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牙
傑克·倫敦著中篇小說
《白牙》是美國作家傑克·倫敦創作的中篇小說。《白牙》的背景是加拿大西北邊陲的冰封地帶,敘述了一隻幼狼如何從荒野中進入人類的文明世界。
這篇徠小說以白牙幾經波折終於由狼變成了狗的傳奇般的經歷告訴人們:當動物不得不為解救自己而爭取活命時,它的生物的本能就會佔上風,野性就會起決定作用;而當人們以仁愛、慈善理解它、對待它時,它的野性就會逐漸得到克制。小說以深刻的哲理意味宣揚了人道主義精神,貶斥了貪婪、兇狠、欺詐的極端利己主義。《白牙》出版於1906年。曾一度成為暢銷書。
《白牙》講述一隻叫白牙的狼誕生於荒野世界中,幼年所見的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後來,母狼帶著它一起從荒野回到印地安主人的身邊,人類營地的生活使它性格變得乖僻和孤獨,心性兇殘沒有愛,對任何種族都充滿仇恨敵視;被賣給史密斯后更加深了它憤世嫉俗的個性。在史密斯的虐待和監控下,它成為一隻兇狠的斗狼,在經歷一段幾近亡命的斗狼生涯后,新主人威登·斯考特救了它。他仁慈的愛使得白牙從兇殘的野獸轉變成為忠實的寵物,並從壞人手中救了新主人父親的命,贏得了“福狼”的美名,安度晚年。
第一卷 荒野 | 第三卷 荒野之神 | 可恨的統治 |
食物的蹤跡 | 造火者 | 瀕臨死亡 |
母狼 | 被奴役 | 不屈服 |
飢餓的嗥叫聲 | 流浪者 | 仁慈的主人 |
第二卷 生於荒野 | 神聖們的行蹤 | 第五卷 馴服的狼 |
牙齒的搏鬥 | 契約 | 漫漫長路 |
狼窩 | 飢荒 | 南國 |
灰狼崽 | 第四卷 高級之神 | 神的領地 |
世界的牆壁 | 它是同類的仇敵 | 同類的呼喚 |
肉食的法則 | 瘋狂的神 | 睡夢中的狼 |
寫作《白牙》之時,正好是傑克·倫敦和他的第一任妻子離婚的時候,而他和夏彌安·基特里的關係還沒有完全確定,此時的傑克·倫敦心情沮喪,失去穩定家庭生活的他可能內心渴望一種新的安定的生活,所以他在寫給朋友的信中說他要寫一本《野性的呼喚》的姐妹篇,而不是續集,他要把整個過程倒轉過來,“不再描寫一隻狗的喪失文明的退化,我打算描寫一隻狗的進化與文明,描寫它的愛家、忠誠、愛、道德以及所有的禮儀和美德的發展。”
白牙
白徠牙出世后不久,母親帶它在叢林中偶遇從前的印第安主人,印第安主人“灰狸”為換酒把白牙易手給白人“美男史密斯”。此後,它經常被新主人帶去展覽,或打賭跟其他狗咬斗,白牙幾乎戰無不勝,但在跟牛鬥犬“切羅齊”相鬥時險些被對方咬死,幸虧來看熱鬧的司各特贖買下了垂死的白牙;經過新主人的悉心照料,白牙很快傷愈,並開始漸漸熟悉文明世界的生活法則。“人類的友善像太陽般照射它的身體,而它也如植於沃土中的花朵一樣茁壯成長”,為白牙由野性向文明進化做了註腳。
威登·斯考特
威登·斯考特是一個理想的動物主人。白牙在和一隻鬥牛狗打鬥奄奄一息的時候被他從比第·史密斯手中救出。不久,白牙適應了它新的主人並開始愛它的新主人。當它意識到主人要離開時便跳出窗戶追隨主人而去,不顧身體被玻璃划傷的痛苦。
威登·斯考特是白牙生命中的轉折點。威登·斯考特救了白牙,但他為白牙所做的只是改變了其生活環境。白牙僅是從一種好鬥的動物轉變為一種馴服的動物。在人類社會中它仍是一隻動物。
威登·斯考特是上層社會的一員,習慣給人下達命令,包括自牙。他靠暴力和金錢救出了白牙,沒冒任何危險。他對白牙所做的一切顯示了某種階級壓迫。
比第·史密斯
比第·史密斯醜陋,狡猾,奸詐,渴望金錢。除了白牙,他找不到其它賺錢的方法。起先,他想從灰海狸那裡買下白牙,但遭拒絕後,又想通過給酒鬼灰海狸一些酒來換取白牙
比第·史密斯很窮,處於社會低層,因此他渴望金錢,而白牙就是一種手段。是為生存而奮鬥的勞苦大眾的代表。當然,他醜陋又邪惡,同時又是痛苦,希望獲得同情的。作為工人階級的一員,他受到上層階級的壓迫。
灰海狸
灰海狸,一個印第安人,他是白牙看到的第一個人類也是白牙的第一任主人。事實上,他也是白牙的母親的主人。
當白牙第一次見到灰海狸的時候,心裡充滿了恐懼與尊敬,並且他認為灰海狸是一個神。主人對待白牙既不嚴厲也不寬容。當他做了有益於灰海狸家的事,他會得到獎賞;而當他做了錯事的時候,他會受到懲罰。灰海狸不會在意白牙,僅僅把他看作是一隻看門狗
灰海狸給了白牙一個艱苦的環境。在印第安人的營地里,經常有很多狗欺負白牙,正是這樣,使得他迅速的養成了強壯、有威脅性、狡猾的個性。
作品主題
《白牙》的主題思想是傑克·倫敦希望重新開始溫暖家庭生活的寫照,主人公白牙的成長經歷是一個回歸文明、回歸道德的過程,這部新的小說反映了他當時的信仰:“愛可以治癒最痛徹的絕望。”
在日趨嚴重的生態危機面前,人類所產生的一種對命運與前途的擔憂,被稱為生態憂患意識。人類所從事的那些與自然規律相違背的活動,通常會造成生態危機。如果人類絲毫感覺不到生態危機的存在,盲目樂觀,最終將會導致滅亡。在美國文明發展之初,飛速發展的工業文明使得生態遭到破壞。傑克·倫敦在《白牙》中向讀者展現了人類殘害動物、破壞自然環境的場景,充分表達了作者的生態憂患意識和對人類殘害、虐待以及獵殺動物的憤恨,字裡行間充滿著濃郁的憂忌意識與悲憫情懷。《白牙》中的斗狗情節充分說明了人性的異化以及人類道德的淪喪,這也是作家面對人性扭曲所表現的一種憂患意識。斗狗參與者以動物之間的殘殺作為娛樂與消遺的方式,可謂人性扭曲到了極致。
斗狗人士史密斯看到白牙行動緩慢,目光獃滯,可能會在比賽中失敗,就對白牙開始暴打,因為白牙不能獲得勝利就意味著史密斯的金錢損失。嚴重的拜金主義過史密斯更加物化,逐漸喪失了人性與道德。在當時的美國二業化社會,史密斯是人類所具有惡念的代表人物,《白牙》反映了當時整個美國社會的麻木與冷漠,展現了美國人性崩漬以及行為殘忍的生態危機現狀。
在《白牙》中,通過白牙的文化回歸,傑克·倫敦向讀者展現了人類對生命應給予關愛與尊重。白牙原本來自荒野,愛撫、帳篷、人與火將它帶人陌生世界。人類世界的陌生讓白牙倍感恐懼,同時也讓它體會到了人類仁愛的魅力。當白牙第一次見到用兩隻腳走路的奇怪物種時,它感到極度的恐懼,但是人類的關心與疼愛很快就消除了白牙的恐懼。作家在《白牙》中這樣寫道:“讓白牙覺得奇怪的是,當人類用於在它身上蹭來蹭去時,白牙感到一種難以理解的舒服與快樂。”白牙在和人類接觸的過程中,還會經歷很多恐懼,但是此次是白牙與人類產生友誼的標誌。在白牙被司各特救起之後,它已經死亡與枯萎的生命潛能逐漸被人類的仁愛喚醒。白牙的生命潛能之一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愛,它取代了喜愛,在與神接觸的過程中,愛始終是任何其他情感都無法超越的。這是司各特的使命,將白牙從痛苦中解救出來,更加準確地說,就是要將人類帶給白牙的屈辱消除掉。從白牙的角度來看,它的生活正面臨轉機。在司各特愛的召喚下,白牙逐漸有了愛的能力。這種能力帶給白牙陽光般的溫暖,白牙的生命在愛的感染下煥發光彩。
傑克·倫敦在《白牙》中不止一次地闡述了“環境決定論”的思想,假使白牙從未走進人類的篝火,荒野會把它塑造成真正的狼,因為它一出生就具有更多狼的特徵。然而上帝給它提供了另一種環境,它就被塑造成一隻帶有一定狼性的狗,可那畢竟是狗而不是狼。可見,“狼”與“狗”的區分主要是由環境造成的。白牙雖同巴克一樣經受了殘酷無情的弱肉強食生存法則的洗禮,但充滿廣愛和關懷的環境使它最終走上了從野性向文明歸化的道路。
藝術特色
傑克·倫敦巧妙地運用陌生化手法,揭示了獸性之理與人性之愛。白牙回歸獸性之理就充分體現了人性之愛的升華。而正是這種獸性之理和人性之愛的反向流變,讓白牙在認識人類的過程中逐漸從陌生轉為熟悉,以使其能夠更加深刻地感悟與理解人類。白牙對人類的感悟與理解與人類當時的思維理念形成巨大的反差,這激發人類開始重新認識生命、認識自然,更重要的是重新認識人類自身,白牙讓人類懂得了關愛與尊重生態自然的道理。
傑克·倫敦(Jack London,1876-1916),美國小說家。生於舊金山。父親是破產農民,家境貧寒。傑克幼年時就曾以出賣體力為生,賣過報,當過童工,後來又當水手,到過日本。回國后在黃麻廠和鐵路廠做工。以後他又加入了加拿大的淘金者行列,但空手而歸,從此,埋頭寫作。他的早期作品有《野性的呼喚》(1903)、《白牙》(1906)等。1909年發表代表作、自傳體小說《馬丁·伊登》,描寫了一個出身於勞動者家庭的現實主義作家在資本主義社會中的坎坷命運,對社會做了尖銳批判。一生先後寫過150多篇短篇小說,其中優秀的有《墨西哥人》、《熱愛生命》、《在甲板的天篷底下》等。他筆下的人物形象具有鮮明的個性,故事情節緊湊,文筆生動,有相當感染力。他成名后因經濟上的破產和家庭糾紛,精神受到嚴重打擊,於1916年11月22日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