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晉如
深圳大學文學院副教授
徐晉如,字康侯,號胡馬,齋名綴石軒、懺慧堂,1976年12月27日生於江蘇鹽城,當代著名詩人、學者。現任深圳大學文學院副教授,兼任深圳國學院教務長、深圳市儒家文化研究會副會長、香港孔教學院永遠名譽院長。
2002年出版《胡馬集》,代表作品有《人蘇世——北大第一保守派思想文錄》《紅桑照海詞》《大學詩詞寫作教程》等。
徐晉如生活照
1996年轉入北京大學中文系。是自1952年全國院系調整以來,唯一一名在本科期間讀過清華和北大的學子。
2005年,跳過碩士階段,以同等學力直接考取中山大學古文獻學博士,成為嶺南著名學者陳永正教授的關門弟子。
2009年9月起任深圳大學文學院講師。
2011年1月晉陞為副教授。
2002出版《胡馬集》。
2005年出版《人蘇世——北大第一保守派思想文錄》。
2007年出版《紅桑照海詞》《大學詩詞寫作教程》。
2010年出版《懺慧堂集》《高貴的宿命——一個文化遺民的怕和愛》。
2011年出版《綴石軒論詩雜著》。
作品名稱 | 出版社 | 出版時間 |
《胡馬集》 | 澳門學人出版社 | 2002 |
《人蘇世——北大第一保守派思想文錄》 | 台灣風雲時代出版有限公司 | 2005 |
《紅桑照海詞》 | 澳門學人出版社 | 2007 |
《大學詩詞寫作教程》 |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 2007 |
《禪心劍氣相思骨——中國詩詞的道與法》即《大學詩詞寫作教程》修訂版 | 廣西師大出版社 香港花千樹出版社 | 2009 2012 |
《懺慧堂集》 | 海南出版社 | 2010 |
《高貴的宿命——一個文化遺民的怕和愛》 | 華齡出版社 | 2010 |
《綴石軒論詩雜著》 | 海南出版社 | 2011 |
學術講座
《詞律及寫作》 |
主編著作
作品名稱 | 出版社 | 出版時間 |
《納蘭一派》 | 現代出版社 | 2002 |
《解毒于丹——告訴你未被糟蹋的孔子和莊子》 | 中國物資出版社 | 2007 |
學人詩詞叢書
《懺慧堂叢刻》 |
當代名家詞叢書
《詞鄉校叢書》 |
學生期間,曾任清華大學靜安詩詞社社長、北京大學詩詞協會會長、中山大學嶺南詩詞研習社社長。
多年來,徐晉如以其特立獨行引發不少爭議。他喜歡穿長衫,高唱京劇和崑曲,在校園內疾步,他激烈批判過南懷瑾、于丹、莫言、文懷沙、余秋雨等人。
曾任中華詩詞(BVI)研究院(該組織註冊於英屬維爾京群島,由著名企業家王功權投資)研究員。
2008、2010北京中華詩詞(青年)峰會籌備委員。
兼任深圳國學院教務長、深圳市儒家文化研究會副會長、香港孔教學院永遠名譽院長。
1、少年作家胡堅希望以自己的小說敲開北大的大門,徐晉如撰寫《當平等妨害公正的時候》予以痛擊,並激烈批判了北大副教授孔慶東。孔慶東以《當又一瓶硫酸向我孔慶東潑來》予以還擊。
2、撰寫《忘掉岳飛,好好過自己的生活》,痛斥民族主義思潮,認為“中國的民族主義不是太少了,而是太多了”,應該學會“對自身權利和尊嚴投以深切的關注”。被認為是在自由主義的立場上反對民族主義的代表。
3、美國準備攻打伊拉克時,徐晉如攜手青年學者余傑,共同發表了《中國知識分子關於聲援美國政府摧毀薩達姆獨裁政權的聲明》,引起海內外媒體關注。
4、2003年,主編《清華第一,北大第二》,提倡老清華精神。區辨了兩種自由:“清華人的自由和北大人的自由”,清華人的自由是現代人的自由,北大人的自由是古代人的自由。又認為梅貽琦的通識教育優於蔡元培的兼容並包。
5、在其著作《大學詩詞寫作教程》中(二版更名為《禪心劍氣相思骨——中國詩詞的道與法》),強調《國風》由貴族創作,中國文學的源頭在士大夫不在民間。其理論基礎,根源於《毛詩》,也是對方孝岳、朱東潤等學者觀點的進一步發揮。徐晉如由此遭人斥罵,被天涯娛樂派網友戲稱為“士大夫同學”。
6、認為媒體名人于丹對《論語》的解讀,是對傳統經典的褻瀆,導人向“賤”而非向上,於是發起“十博士批于丹”事件。
7、與網路詩人伯昏子聯名發表《優秀青年詩人反對聲韻改革的聲明》,對以中華詩詞學會為代表的主流詩壇進行猛烈抨擊。
8、與著名學者李輝攜手,批駁“國學大師”文懷沙,言辭激烈。文懷沙的“忘年交”,“書生霸王”趙缺在《北京晚報》發文,稱徐晉如“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文學青年”,是嘩眾取寵的“文壇宋祖德”。
9、提出二十世紀真正的國學大師只有康有為、錢穆、潘光旦。
10、2009年湖北高考爆出“最牛滿分作文”《站在黃花崗陵園的門口》,此文以古體詩形式書寫,獲眾多人的讚歎。但徐晉如發表一篇對此文的評論,逐字逐句找出此文漏洞並進行嚴厲批評。
11、2012年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前夕,徐晉如在微博上表示:“從沒讀過莫言的作品,但只要看他長得一張村支書的臉,就知道這人絕不可能寫出好作品。”其在莫言獲獎后,接受《南方都市報》採訪,表示“莫言的氣質非常猥瑣,我由此推論其內心也非常猥瑣,猥瑣的內心不可能寫出偉大的作品。”又說:“我沒有讀過莫言的作品,但對其人的言論倒有不少的了解。他的很多行為尤其是在德國書展上的舉動和抄講話的醜行都驗證了我對他的判斷:猥瑣,極其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