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2條詞條名為倖存日的結果 展開
- 2012年加拿大電影
- 2011年中國電影
倖存日
2012年加拿大電影
在後啟示錄的未來時代,人類生存堪危。五個倖存者遊盪在荒涼的鄉間,飢餓、迷茫。而隨著食物和武器的減少,他們曾經的庇護所變成了沙場,他們或者戰鬥或者死亡。
隨著末世來臨的危機終於徹底地爆發,一場違背了人性的狂野戰爭迅速地吞噬了整個世界,這裡有5位倖存者,雖然他們不得不面對的是失去的痛苦,卻也只能疲於奔命的一路逃亡了,因為他們受到的是異常殘酷且無情的追捕,子彈從耳邊呼嘯而過,到處瀰漫著戰火的硝煙……現在,他們只剩下最後24個小時了,他們沒有選擇,要麼戰鬥,要麼死亡。這幾位倖存者用一切他們所能找到的全部武器來武裝自己,有散彈槍、斧子和彎刀,一路穿行在鄉野間的小路上,小心翼翼地向前推進著,周圍全部都是遭受了可怕的重創和破壞的滿目瘡痍——他們正在尋求的是一處絕對安全的避難所,而他們身處的是一個經過了世界末日的洗禮的未來,所到之處,親眼目睹的皆是一些慘不忍睹的可怕景象。戰爭所帶來的不僅僅是人性的泯滅,還摧毀了地球上的大部分人類和文明。作為這個世界最後的堅守,他們也意識到,如何存活下去,是他們需要不斷努力的終極目標。做好了隨時喪命的準備,他們既飢餓又疲憊,最終他們決定在一座廢棄的農舍里稍作停留,好好休整一下。但是,當他們去四周尋找食物和其他必須的補給與資源的時候,卻在無意中觸動了陷阱里的警報器,向隱藏在暗處的殘酷的掠奪者發出了信號,已經準備好了迎接他們的致命襲擊……隨著幾位倖存者被逼至彈盡糧絕的死胡同,他們也只能團結一致,發出最後的抵抗,為了他們的生命拚死一戰。
演員 | 角色 | 備註 |
Adam | 肖恩·阿什莫 | —— |
Nikki | Brianna Barnes | —— |
Mary | Ashley Bell | —— |
Timmy | Brayden Edwards | ---- |
Father | Michael Eklund | ---- |
Sally | Steffi Hagel | ---- |
Henson | Cory Hardrict | ---- |
Rick | Dominic Monaghan | ---- |
Boss | Shimon Moore | ---- |
Shannon | Shannyn Sossamon | ---- |
Ava | Kassidy Verreault | ---- |
Survivalist | Robert Baldwin | ---- |
Survivalist | Frank Beaudoin | ---- |
Survivalist | Patrick Beriault | ---- |
Survivalist | Patrick Blais | ---- |
導演: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
編劇:Luke Passmore
走出末日的暢想和禁錮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一直都對電影萬分的迷戀的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Douglas Aarniokoski)就渴望著可以進入這個行業當中,將自己的興趣與愛好變成終身的事業,所以他接受了媽媽提供給他的建議,在環球公司的攝影棚里謀得了一份工作,阿諾科斯基回憶道:“每當我休假或下班的時候,我就會來到這些充滿著奇幻色彩和記憶的布景地,感受一下置身其中的滿足感,同時還要努力地回顧和記錄自己學到的一些東西,我知道它們以後都會成為我成長的財富的……非常幸運的是,後來我被提升為導演助理和副導演,曾與羅伯特。羅德里格茲(Robert Rodriguez)和特瑞。吉列姆(Terry Gilliam)這樣的大牌電影人一起完成過像《賭城風情畫》(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殺出個黎明》(From Dusk Till Dawn)以及《墨西哥往事》(Once Upon a Time in Mexico)這種非常優秀的電影作品——至於這部《倖存日》,則是我作為一名導演執導的第3部電影長片,如今看來,我似乎終於走上了一條我夢寐以求的電影之路。”
雖然獨立擔任導演的作品只有3部而已,但是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在製作的領域卻有著相當豐富的電影經驗,這無疑給他帶來的是不可替代的履歷資格和價值,還有時間所特有的歷練與沉澱,阿諾科斯基說:“作為一名助理導演,我需要負責的其實是整個電影製作過程中的一些比較具體的部分,基本上就是在協助導演實現他們的視覺想象力,一步一步落到實處……我始終覺得這是一個難以置信的工作,讓我有機會可以通過如此親密的距離,將我曾經夢想的一切變為現實,而且讓我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自己擔任導演,親自執導一部影片——那種感覺就好像一部偉大的電影作品中的幾個組成部分其實是由我親自創造出來的一樣,而我的工作,就是把它們嚴絲合縫的與其他內容鏈接到一起。通常情況下,我所在的拍攝組負責的都是爆炸的場面或汽車追逐戰,但不管是什麼類型的階段,都必須符合整體的結構風格,否則就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了。當我成為了一名導演之後,具體的工作就變成了一種統籌的安排,值得慶幸的是,這是一個我異常熟悉的世界,所以我沒覺得身份的轉變給我帶來任何不適或彆扭的感覺,相反,我覺得這是一種相當特別的旅程和體驗。”
由編劇盧克。帕斯莫爾(Luke Passmore)完成了原創劇本的撰寫工作,《倖存日》是圍繞著在經歷了世界末日的浩劫之後得以倖存下來的5個人展開故事的,鏡頭記錄的是他們在隨後一天的時間裡所發生的一切,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承認道:“帕斯莫爾的劇本最讓我為之神迷的地方,就在於裡面緊湊的結構和節奏感,對這5個角色進行的無疑是身體和精神的雙重考驗甚至折磨……我想說的是,這無疑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歷程,但卻處處透露著邪氣衝天的險象環生的不道德與骯髒。我第一次閱讀劇本的時候,差不多用了40分鐘的時間把裡面的內容全部看完了,隨即我拿起了電話,打給我的製片人蓋伊。丹尼拉(Guy Danella),並對他說,‘我一定要把這個劇本拍成一部電影作品,我希望你能看看它,然後給我提提意見。’毫無疑問,丹尼拉從中挖掘到的是同樣誘人的視覺品質與想象力,所以我們算是一拍即合,合作的意向也順利達成。”
事實上,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不僅僅是羅伯特。羅德里格茲的助理導演那麼簡單,他還將對方奉為了真正意義上的電影導師,一路給了他很多指導和建議,因為羅德里格茲就是那個讓他勇敢地抗起攝像機、走進導演的世界的人,並一直鼓勵他,讓他通過實踐來一點點的摸索和學習,阿諾科斯基說:“羅德里格茲就是我的電影學校,當我給他做助手的時候,他從來都是很放心讓我單獨帶著工作人員出去完成拍攝工作的,然後到了晚上,我們經常熬夜到清晨,就為了給白天的內容進行相應的剪輯和處理,然後一起商討一下哪裡存在著不足之處,這樣可以在第二天做出迅速的彌補……我們大多時候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然後早上還得起床繼續新一天的錄製工作,在這個過程中,我不但知道了講述一個故事的重要性,而且還弄懂了應該如何有效的指導演員,和他們建立對等的聯繫與交流——全部都是以後一輩子受用不盡的寶貴財富。”
克服惡劣的天氣狀況
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與另外一位知名導演特瑞。吉列姆也維持著相當穩定且長久的合作關係,曾以第一副導演的身份協助吉列姆拍攝過《賭城風情畫》,也從中得到了不少無法估量其價值的經驗,還有最最重要的講故事技巧,阿諾科斯基形容道:“與吉列姆一起工作,給我留下的全部都是一些美好的回憶,他是一個非常有合作精神的電影人,會努力地去配合現場的每一位工作人員。包括他的思維模式在內,也是前所未見的清晰且飽滿,他會逼迫著你以一種最跳脫出傳統的方式去思考,而不是單純地被歸類到約定俗成的模式當中——能夠看到一位真正的藝術家工作時的樣子,那種感覺實在是太令人驚嘆了,我覺得我自己完全深陷在其中無法自拔了,那是一種甘願沉淪的心滿意足,特別是在我構思一個電影故事的時候,與吉列姆共同度過的一幕幕就會不自覺的在我的腦子裡進行回放,提醒我應該遵循的創作路線,真的是讓我從中受益匪淺,特別是對這部影片的製作,更是帶來了非常全面且深遠的影響,處處彰顯出了一種難以忽視的特色。”
《倖存日》的大部分場景基本上都是在加拿大的渥太華拍攝完成的,由於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手中掌握的是一個緊迫到了讓人接近於瘋狂的時間表,所以他必須得想辦法在有限的條件下,竭盡所能地實現自己對這個故事的視覺呈現,阿諾科斯基說:“那裡實在是太冷了,如果沒有真正去過的話,根本體會不到這種折磨人的徹骨的寒冷……每一天,所有的演員都得全天候地守候在片場,他們需要完成的不僅僅是表演工作,還得對抗過於極致的天氣狀況。我必須得感謝他們每一個人,包括所有的工作人員在內,他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製造奇迹,而且有相當多迴旋的餘地——為了講述這樣一個看起來不可能實現的電影故事,我們幾乎想盡了一切辦法,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我們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樣,親密無間的合作著,無條件的關懷和支持著彼此,真的是非常地溫暖。”
在如此明顯的北方環境和寒冷氣候的影響下,《倖存日》營造出的是一種相當荒涼且孤絕的末世情結,壓抑、絕望,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描述道:“我想我可能再也找不到比這裡更加完美的場景地了,輕易就製造出了一種隔絕、荒涼且沒有人煙的窒息感——感覺上很像是有人潛伏在我們的身後,伺機想要徹底地控制住我們,除非我們一路向前,否則很可能會就此消失。為了尋找到一處足以體現出故事中的整體氛圍的拍攝地,我們幾乎找遍了美國所有的州,包括加拿大在內,最終,我們只在這裡找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渥太華是一座相當坦率且直接的城市,它為我們提供了我們所需要的一切,在這裡我們感受到的是一種難以解釋的貼合感。”
在這樣一個末世情結如此普遍又廣為流傳的時代里,我們已經看過太多關於啟示錄這種話題的電影作品了,但是《倖存日》顯然不同於其他同類型的影片,也為這種電影形態開創出了一個全新的維度。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先是選擇弱化了世界末日這一決定性的災難,然後又在人物的深度和廣度方面做出了不可思議的探索和訴求,阿諾科斯基說:“我們真正在乎的永遠是故事與人物,而整體的末日背景為我們提供的無非是一種動力或催化劑……在這樣一個受到了全然的破壞的世界里,所有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地自然、原始且真實,不但牢牢地捕捉到了你的全部注意力,還讓你的心吊在了半空中,跟隨著幾位主人公一起經歷一場命懸一線的逃亡之旅——特別是當整個故事完全走向了終結的時候,片尾曲也隨之想起,可是你對剛剛發生的一切,不但沒有徹底消化,而且還回味無窮。”
對於道格拉斯。阿諾科斯基來說,能夠為《倖存日》擔任導演的工作,顯然是他所能想象得到的一次最為極致的大銀幕體驗,也算是對他之前的種種努力和學習成果的一次檢驗與總結,阿諾科斯基解釋:“我的事業根基本身就起源於環球公司的攝影棚,所以我一直渴望著可以在這裡見證我所取得的成就……這部影片對於我來說,也算是一個夢想成真的典範吧,哪怕它在電影歷史中只是一個最為微不足道的存在,卻代表著我在電影之路上所做出的一次巨大的飛躍,無疑算得上是一種相當本質的提升。也許,我不會為任何人改變我的初衷和我所追求的理想,但是,我同樣希望能夠從別人那裡獲得肯定與讚揚——當一個好的電影劇本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把握住了這次機會,現在,我希望可以透過大銀幕,將這些信息悉數傳遞給廣大的電影觀眾,還有由此產生的影響力,也將得到的是無形的展現和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