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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中央電視台中文國際頻道女主播
- 濟寧市中級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原委員、審判員
徐俐
曾中央電視台中文國際頻道女主播
徐俐,1961年8月2日出生於湖南吉首,中央電視台中文國際頻道(CCTV-4)《中國新聞》女主播。在年輕時曾做過農村知青,后考入長沙人民廣播電台,1986年調入長沙電視台工作。1992年10月1日,央視國際頻道開播,徐俐作為首檔節目《中國新聞》的首位主播在央視亮相。隨後便一直在《中國新聞》節目擔任主播。徐俐字字珠璣,簡潔幹練的新聞播報風格多年來贏得了廣大海內外觀眾的喜愛,這也使她成為央視四套和《中國新聞》的標誌性人物。曾有過兩段婚姻,現任丈夫為《北京青年報》編輯張天蔚。她和前夫育有一子,另著有多部書籍。
2021年8月25日,央視主播徐俐在社交平台發文官宣自己即將退休。
1978年考入長沙人民廣播電台。
1986年調入長沙電視台。
徐俐年輕時
1992年調入中央電視台國際頻道,任《中國新聞》主播至今,現任cctv4新聞組組長。
2006年,出版了第一部個人隨筆,全書共分“我的職場風雲”、“我的愛情婚姻觀”、“我的美麗心得”、“我的博客生涯”等四部分,從不同的層面,以富有質感和表現力的文字,表達了豐富的人生經歷和由此產生的生命感悟。而正如書名所表述的:女人是一種態度,一個成功的職業女性的魅力人生,更是具有榜樣的力量,讀來時有會心之感。
2008年2月6日,參加2008年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與康輝、李瑞英、於洋等眾明星共同表演詩朗誦節目《溫暖2008》。2009年,出版了第二部隨筆《優雅是一種選擇》。
徐俐寫真
2021年8月25日,央視主播徐俐在社交平台發文官宣自己即將退休,她表示:“今晚將是我職業生涯最好一場新聞直播”,並期待網友能前來觀看,語氣間滿是不舍。
生活中的徐俐爽朗直率,讓人一見就產生一種親切感。一個美麗的女人,擁有讓人羨慕的事業和幸福的家庭,簡直就是“完美”二字的註腳。徐俐攜新作《女人是一種態度》來深圳簽售,記者對她進行了採訪。身為央視《中國新聞》的當家主持人,徐俐也免不了有出錯的時候。她說最逗的一次是節目開始,鏡頭切到跟前,自己開始說開場白。不知怎麼的居然連《中國新聞》的名字都忘了,說到“歡迎大家收看中國中央電視台的……”就接不下去,幸好導播提醒才沒“穿幫”。說了十幾年的詞了,那一刻忽然就腦子短路,簡直跟失憶差不多。
新聞已經成為徐俐生活的一部分,家裡訂了好幾份報紙和新聞雜誌,吃早餐的時候就開始看。平時上網第一件事就是看新聞,她買了一個最小的電腦隨身帶著,有時候到了偏僻地方上不了網就特鬱悶。每天有什麼新聞她心理有數,上電視前就胸有成竹了。
徐俐說,每天一到台里就問:“今天有什麼可玩的?”如果有大新聞或者在報道方式上有新意就特別興奮,一整天都開心,要是什麼沒有就覺得很沒勁。
有人說主持人是吃青春飯的,央視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主持人,對徐俐是否構成壓力?徐俐說,主持人的確是個讓人羨慕也受人關注的職業,畢業生如果能分到央視,家裡是要擺酒席慶祝的,央視也是人才集中的地方。但她並不怕競爭,而且特別希望有高質量的良性競爭,這對每個人都有好處。徐俐的自信來自於多年的努力和積累,她說主持人是一個實踐性非常強的工作,三五年只是熱身,十年後才感覺鏡頭開始聽自己的話。她說自己平時看鳳凰衛視比較多,很喜歡陳魯豫的《魯豫有約》和陳曉楠的《冷暖人生》,認為她們都是非常好的主持人。她說自己今後也可能會做人物訪談類節目,但採訪風格還是會比較接近王志那一路,但會比王志更細膩溫和一些。
《女人是一種態度》是徐俐的第一本書,還會出第二本,是關於女性修養方面的。她說自己寫書主要是想盤點一下過去,同時也為未來尋找新的可能。
徐俐
老公性格
在《女人是一種態度》的書里,徐俐坦言老公是個“灰熊般的男人”。他們在一起已經十年了。她說不相信什麼七年之癢、八年之癢那一類邪,美好的感情世間肯定有,就像王小波和李銀河那樣,那樣的感覺才叫相知……
有一次,同傳媒界的幾位同仁閑聊。在加勒比海邊,大家難得聚首度假。我突然問:各位都是業界精英,事業已經很成功了,那愛情呢?大家相信愛情嗎?這是一個試圖打破人際交流阻隔的提問,在自由的氛圍里,尤其在浪漫的加勒比海邊,可能它是個好話題。我建議大家盡量坦率回答,但也可以保持沉默。
他們都已年過四十,大多在媒體身居高位,對自己的愛情,他們選擇了沉默。有的說,老實承認,這真的不好回答。但對是否相信愛情,基本上每個人都答道:相信!當然相信!語氣相當的鄭重和真誠。
聯繫到自己回想自己當初遇見他的時候,我正處在青春的末端,雖然算不上青春洋溢,但由於我業餘時間又習芭蕾、又做運動,整體狀態相對於同齡人似乎要好些。
第一眼見到我,他的感覺是“漂亮,飛揚,神采奕奕”。
“但是,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過後他說。
他是個含蓄而內秀的人,我的《中國新聞》僅在屏幕初現,他的職業使他注意到了那個完全不同一般的節目,和駕馭節目的女主播。
在他的職業生涯中,他曾當過幾年文化記者。那年月的文化記者不盡相同,至少還可以不必像狗仔似的成天跟在所謂名人的身後。他的趣味和個性都偏嚴肅,且內心的清高使他輕易不抬任何人的轎子,被他寫過、讚美過的名人極少,面對名人,他通常的態度就是觀察,並且很無所謂。我和他相識,源於我們共同的朋友。朋友覺得我在屏幕上個性突出,很希望能在其他媒體廣為宣傳。他是朋友第一個想到的。因為他很少寫人,寫人就出手不凡。也許朋友覺得只有他來寫,才對得起我那扎眼的屏幕個性。朋友確實是好心。
長久以來,我對別人寫不寫我、如何寫我興趣不大,那年月也沒有市場包裝一說,被捧被殺順其自然。他對名人也習慣冷眼觀察,儘管受了朋友之託,但他沒把事情看得如何重要。一個興趣不大,一個不太當真,雖然朋友似的見面相識,可一晃半年,寫人的事兒卻杳無音訊。
他是如何打量我的,結論已在上面。儘管他長得很扎眼,用某種術語說就是存在感很強,像灰熊似的,一張大臉陰沉著,但僅就一般朋友的相識,我對他並沒有更深的印象。有印象的就是那張輕易不笑的、長時間陰沉著的臉。過後我對他說,你的臉是灰的,男人要如何才會有那樣一張灰色的臉?他說,那段時間確實很累,想的管的事都太多。至於不笑,好像是天生的,搞評論的嘛,呵呵。
朋友許諾的事情半年沒有音訊,著急的還是朋友。不知朋友下了怎樣的工夫,終於有一天,他對我說:咱們聊聊吧。
我記得那天他開了一輛紅色的切諾基,前後加上保險杠,車身顯得很大。我覺得灰熊似的男人開那麼一輛車很合適。他為我打開車門,坐定之後問我:去吃湖南菜行嗎?邊吃邊聊。
那年月切諾基剛時興起來,同這樣的灰熊男人聊天,至少表面上感覺比較酷,況且還有湖南菜,我愉快地答應了,而且心情不錯。
那是我們之間第一次開始說話。在一家人氣不錯的湖南餐館,中午的陽光正好。名為採訪我,所以還是我說的多。不確切記得當時聊了些什麼,話題應該比採訪所需的內容廣泛得多。他那張陰沉的臉,在聽我說話的時候已經變得溫暖。那種溫暖會釋放出對別人的縱容,所以那天我說話的興緻很好。我發現他是那種我喜歡的男人,智慧,而且冷靜,人很有趣味,時常口吐妙語,又不怎麼張揚。漂亮女人用說話的好興緻,間接表達了對他的欣賞。他的臉於是更加溫暖。
遇到異性的青睞,女人都淺薄,至少傾向於淺薄。經不起灰熊溫暖的鼓勵,那個名叫徐俐的小女子那會兒便愈加得神采奕奕。
過後他告訴我,之前很早,我曾俏皮地回身看過他一眼,那一眼過後,他其實就很想同我說話。“你把我撩著了。”他說。
我們之間頻繁地打著電話,同他聊天很快變成了一種需要。
他說他喜歡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讓男人精神振奮,如果這個聰明女人恰好還有點憨就更好。他說女人只聰明不憨,就會變得鬼氣森森,那對男人不太好玩兒。我是否真聰明不好說,但至少很多時候很多方面很憨。他說剝去我的一層聰明,我露出的憨傻特別讓人踏實,那種踏實是他打娘胎里一出來就特別需要的,而且他說那點憨傻跟他特別匹配。
直到有一天,他決定帶著大把的玫瑰和蘭花來找我。
那時市場上論扎買的鮮花還很少,記得那把玫瑰極新鮮,好像雨過天晴。他還順手買了一個花器,粉白色的,仕女身段似的造型,陶質,插玫瑰特別合適。同玫瑰花一起拿來的還有他早期發表的作品。我看人的文章通常二百字就決定自己是否喜歡,他的東西才看了兩行就喜歡得不得了。他給我看的都是魯迅風格的雜文。
在我看文章的當口,他在整理玫瑰,打刺、切根兒,然後在陶瓶里插出好看的造型。那一把紫粉色的蘭花,被他插在我煮咖啡的一個玻璃壺中。端起蘭花,他走到我的卧室門口,問:可以嗎?我點頭,他就把蘭花擺放在了卧室的梳妝台上。再看一眼客廳的茶几上,得了水的玫瑰正欣然怒放著。極自然地,他做完這一切,只在一旁等著,然後看我。
過後我跟友人說,當他把鮮花在合適的器皿里插出那樣造型的時候,我覺得我可以跟他生活在一起。我喜歡他做的那一切。他善於營造氛圍,彷彿有種從上帝那兒偷來的本事,同時他還在表達另一種東西:作為楠人,他是一個懂得品味生活過程的人,不僅懂得,還能豐富過程,提高過程。這又是個不小的本事。
我們的愛好極其相似。喜歡安靜,喜歡看書,喜歡有意思的聊天,喜歡看人來人往。彷彿我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對方喜歡的。這種一致性讓我們很快地融合在一起:一起健身鍛煉,一起買菜購物,一起聽音樂會,一起看朋友,一起在書店閑逛,一起在陽光下散步。我們總是手牽著手,總是極自然地彼此相擁。在我們住過的所有地方,人們看到的永遠是我們兩個成雙成對。偶爾不見了一個,就會有人搭話:今天一個人啊?
我們還驚奇地發現,儘管我和他分別有十年的婚姻,但當我們彼此走到一起的時候,我們沒有任何彼此不能接受的、由過去的婚姻遺留的種種(這常常成為再婚的巨大阻礙)。我們完全接受對方,完整地喜歡對方,我們是那樣的默契和心神相通。
說到默契,在我和他一起生活后不久的一天,我們同時下班回家。在沒有任何事先約定的情況下,我和他同時為家裡買了五斤大米,二兩綠茶,而且都是一樣的安徽毛峰。那是一次不可思議的重合。記得當時,除了驚訝,我們是那樣的歡喜,心想,怎麼會呢?都是二兩,還都是毛峰!
默契,是我們在生活中時時都感受得到的。
十年了,我們一直保持著一個習慣動作。在他開車的時候,只要我坐在他身邊,他就會經常朝我伸出他的右手。伸手的同時,他會轉過他的臉,期待著我的回應。我則立即把左手搭過去,讓他攥住。在會心一笑中,他扭過頭去,繼續讓車無聲地前行。說實話,他那最初的一伸手,格外讓我心動。靜靜地,無比浪漫,又無比深情。而這麼多年來,我覺得我就是這樣被他攥著,溫暖地,甜美地,在被愛的氛圍中,過著彌散著油煙味兒的真實而浪漫的日子。
有時,我們賭氣了,只要他朝我輕輕喊一聲“丫頭”,只要他朝我伸出手,只要我把自己的一隻手搭過去,我們就立刻心平氣和。在兩人世界里,那個手勢有一種特別的含義,它讓我們意識到彼此相愛、彼此相通的欣喜,還有彼此相遇的難得。
有一次接受採訪,被問到誰是對我影響最大的人,我毫不猶豫地回答是自己的先生。同事朋友都認為我近十年來,分明比過去更可愛,也更漂亮;我自己以為最大的變化還是心態,做個認認真真的女人,所以我的確比過去更加平和、從容、寬厚了。
感激婚姻
談到婚姻,徐俐也毫不隱諱,她坦言結過兩次婚。她稱第一段婚姻是十年,第二段婚姻至今剛好也是十年。不過她並不太願意多談前夫,只說:“他是個很好的人,但兩個好人並不一定就能有個好的婚姻。對於第一次婚姻,我始終心存感激。”說到現任丈夫,徐俐則放鬆很多,笑得十分幸福,還大方透露丈夫外號叫“灰熊”,現場一位觀眾立即上台送徐俐一隻大灰熊玩偶,見到玩偶她竟害羞起來,接著溫柔地把玩偶抱在懷裡。
徐俐介紹說,現任丈夫是在一次採訪中認識的,兩人第二次見面,徐俐就很肯定地認定他就是自己喜歡的那類男人,“因為他智慧,而且冷靜。人非常風趣,跟他在一起特別開心”。她表示,非常依賴現任丈夫,自己的漂亮衣服、首飾基本上都是“灰熊”買的,“這雙鞋就是他買的,漂亮吧?”她指著腳上的美鞋驕傲地向觀眾們展示。徐俐說,與“灰熊”攜手的十年讓她體會到幸福的真正含義。
孩子更重要
40多歲的徐俐,不僅臉蛋保養得很好,身材也保養得很好,更看不出她竟是個18歲男孩的母親。與所有母親一樣,徐俐談起兒子時兩眼都在放光,不過當事業有成的徐俐回顧養育兒子的經歷時,卻是充滿遺憾。“年輕時為了事業放棄了很多與孩子相處的機會,兒子幾乎是極其無奈地接受了我這個母親,我常常想如果讓他選擇,也許他會選擇不要我這樣的媽媽。”看到現在台里有些女同事孩子生下來兩個月就跑來上班,徐俐稱特別想以過來人的身份勸勸她們:“這個世上沒有任何工作值得你拋下兩個月大的孩子,既然生下了他,就要對孩子負責任,不然以後會後悔的。”徐俐:面對曾經的美麗,我們容易傷感。有心理專家說,有些女性的心理危機就來自對自身年齡的恐懼,年輕時討厭男性輕薄地挑逗,而當男性再也不關注的時候,心裡的失落會導致嚴重的自我輕視。很多女性的放棄就是從這樣的自我輕視開始。我們的美麗不是為了求偶,不是為了他人的讚賞,我們有責任展示生命的美麗,那是我們應有的生命尊嚴。
徐俐:我下過鄉,說起來基本無人相信。基於禮貌,人們不便打聽年齡。僅從我的外貌和神氣判斷,沒有人們印象中的對於知青的起碼記憶和想象。不是一張飽經風霜的滄桑的臉,神氣過於喜興,舉止也過於輕佻,細皮嫩肉,通體附著養尊處優的雍容,怎麼會是知青呢。
徐俐:對於女人,人們有無數種評價的標準,對我而言,無論是自己還是別人,更多的還是判斷她的態度,對自己、對他人、對世界的態度。女人如何對待他人,實際是在塑造自己。
再婚故事
總述
徐俐為央視國際頻道《中國新聞》女主播,多次榮獲國家政府獎、華語節目主持人金獎。從名不見經傳的湘妹子到星光熠熠的央視名嘴,徐俐這一路走得優雅漂亮。回首前塵往事,她打心眼裡感激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男人——她的再婚丈夫。
採訪收穫
1992年,已過而立之年的徐俐作出了兩個至關重要的決定:一是突破婚姻“瓶頸”,與結婚10年的丈夫離婚;二是離開長沙電視台,去中央電視台打拚。她住在央視提供的集體宿舍里,每天騎自行車上下班。一晃兩年過去了,徐俐還是孤身一人在京奮鬥。這時,徐俐以鮮明的個性特色在央視站穩了腳跟。1994年5月的一天,徐俐接到一位朋友的電話,朋友說:“你的熒屏個性太扎眼了,我找個報社記者幫你宣傳一下。”一周后,徐俐接到朋友的電話:“這個記者名叫張天蔚,出差剛回來。我把你的聯繫方式告訴他了,他很快就會同你聯繫。”
第二天是星期六。臨近中午,張天蔚開著一輛紅色的切諾基來接徐俐去央視。他披著一頭長發,還有濃重的鬢角,配上陰沉和憂鬱的表情,顯得很酷。徐俐樂了:此人怎麼長得像大灰熊?
兩人很快就進入了採訪與被採訪的狀態。他陰沉著一張大臉,只問了幾個貌似淺顯卻深刻的問題,然後冷眼觀察著坐在對面的她,迥然不同於那些曲意逢迎的文化記者。
第一次遇到這麼一個稜角分明的記者,徐俐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圍繞著採訪話題說了起來。採訪結束后,張天蔚在徐俐下車前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你把我‘撂倒了’!”隨後,紅色的切諾基掉轉車頭絕塵而去。
此後,徐俐和張天蔚經常忙裡偷閒打個問候電話,有空時就多聊幾句。共同語言越來越多,彼此都能感受到心智交鋒的愜意。
徐俐被張天蔚身上獨特的北方男人氣質吸引住了。他則喜歡上她光環籠罩下的樸實和善良,他向徐俐說出了自己曾經有過的10年婚史,稱自己雖然是“二手男人,”卻有“一手情感”。
雖然都經歷過一次婚姻,但兩人都能完全接受對方,完整地喜歡對方,心神如此相通。兩人談婚論嫁時,張天蔚突然提出一道難題:“如果我的父母難以接受你,怎麼辦?”她愣住了不知何意。他揭開了謎底:“我不止一次聽周圍的人說過,這個徐俐,鐵嘴鋼牙,沒一點笑模樣,做女人哪能這樣?”這番話讓一向伶牙俐齒的徐俐無言以對,但她是個不服輸的人,她決心要征服未來的公婆。
相愛過程
張天蔚大徐俐3歲,出身於京城的一個大家族,父母都是中央美院資深教授、著名雕塑家,弟弟是留德博士、著名畫家。與徐俐相戀后,張天蔚沒敢向父母透露風聲。
在家裡,他突然愛看電視了,遙控器經常鎖定徐俐所主持的節目,然後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父母受此影響也注意到了電視屏幕上的徐俐。有一次,兩人忍不住大發感慨:“哎呀,這姑娘長得不錯,主持也當得不錯,可誰要娶這麼個兒媳婦可了不得,多厲害呀。”張天蔚只得附和著父母,說:“嘿嘿,這麼一個器宇軒昂、伶牙俐齒的大女人是有點嚇人,不過一物降一物,總會有男人能把她給征服的。”
幾天後,張天蔚的弟弟悄悄告訴父母:“好像我哥最近正同那個厲害的女主播談戀愛呢。”
這消息一出,簡直在家裡引起“地震”。兩位老人當即提出了兩點疑問:“第一,你的性格溫良平和,怎麼能同那麼厲害的女人相處呢?第二,你是普通市民,她是電視明星,哪能在一起過平凡日子?”張天蔚說:“她要強卻不倔強,還是很好相處的;無論她多麼有名氣,走出演播廳,與普通女人沒什麼兩樣……”徐俐從張天蔚的口中得知這一情況后說:“我倒想去拜訪你的父母。”她半開玩笑說:“我已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兩位教授大人不能接受我,我就把你‘娶’回家。”
1994年7月的一個黃昏,徐俐素麵朝天,穿著一身紗質的黑色衣褲,與張天蔚一起站在北展劇場門口等候他的父母進場看前蘇聯紅軍歌舞。當張天蔚的父母出現在徐俐的面前時,她甜甜地喊了聲:“叔叔、阿姨好。”張天蔚的母親主動地同她握手,距離一下子拉近了。
隨後不久的一個調休日下午,張天蔚開車把徐俐接到自己家裡。她一進屋,就聞著一股特別的酸味兒,原來是他父親在熬豆汁兒。
晚餐是豆汁兒就著燒餅,還有芥末墩兒、麻豆腐等老北京的家常菜。放在徐俐面前的一碗豆汁兒看上去像石灰水,她強迫自己嘗了一小口,天呀,味道簡直像餿掉的泔水。徐俐鼓足勇氣喝著豆汁兒。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豆汁兒的味道有點特別,越喝越順,餿味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心暖肺的味道。很快,她喝完了一大碗。全家人看著都高興,一致認為她這個湘妹子“很入水土”,徐俐漸漸融入這個高知家庭里。
美滿生活
1995年底,徐俐拿出全部積蓄買了一套新房,與張天蔚牽手走進婚姻殿堂。婚後,他們決定把兒子接到自己在北京的這個新家。前夫親自把7歲的兒子送過來。
兒子第一次見到張天蔚,就喊了聲:“張爸爸好。”張天蔚愣住了,伸手摸著他的小腦袋說:“你真是一個好孩子,你媽媽在我面前經常誇你。”一家3口生活在一起,徐俐把家裡的財政大權交給張天蔚掌管,說:“我可不會攢錢。”
電視台有不少漂亮女主持嫁給了有錢人,過著奢華的生活。徐俐雖然同張天蔚相親相愛,可圈內朋友認為她嫁給一個沒有多少錢的記者太虧了。對此,徐俐堅定地認為,平和、幸福、穩定的家庭生活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
2006年,徐俐推出了自己的個人隨筆《女人是一種態度》。“這幾年裡最俗的事情之一,就是所謂‘名人出書’”,徐俐說,早在六七年前,就有出版社編輯約她寫書,但不管別人如何慫恿,她都下不了決心。不過,最終在寫書這件事上,徐俐還是“落了俗套”。她說,之所以現在提筆,是因為步入不惑之年後,反思自己的人生,更是有了不少想法和感悟可以示人,於是本著分享的願望,她開始坦然地書寫自己。
■新書“女人味濃厚”
《女人是一種態度》這本書,無論是從封面照片還是從書名上,都散發著濃濃的女人味,這和電視屏幕上徐俐給人的職業幹練形象不太一樣。對此,徐俐解釋說,以這麼濃的“脂粉味”突出女性視角,是因為對女人,人們有無數種評價的標準,“女人如何對待他人,實際上是在塑造自己。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女人是一種態度。”書名由此而來。
從一個經歷了“文革”“上山下鄉”的小女子,搖身變為長沙電視台主持人,再進京入主央視《中國新聞》,徐俐從業以來曾兩度獲國家政府獎,華語節目主持人金獎。中央電視台國際頻道幾乎所有重大新聞報道都由其擔綱主持,在一般人眼裡,她應該算是一個事業有成的人了,但她卻告訴記者:“我真的算不上成功。”
她說她今天所面臨的問題是,面對曾經成全了她所有事業心和成就感的《中國新聞》,她開始生出一種難以排遣的由單調和單薄帶來的角色疲勞感。走進四十歲后,她不斷地自問:在既有的電視觀念主導的現實中,一個年過四十的女性主持人,還有多大施展的空間?還能在多大程度上超越自我,走得更遠?
她告訴記者,這本書寫完后,雖然她的困惑還沒有完全解開,但她已經找到了這種勇氣。
■直播伊拉克戰爭:最恐怖的一夜
不要以為徐俐的職業生涯只有“光輝”的一面。她在書里說,由於在主持節目時語氣似乎過於嚴肅,她曾受到了許多觀眾的質疑,認為她“在整個播出中太注重自己的形象,在對專家的提問中,盛氣凌人像小學教師在審問小學生”。領導也嚴肅地告誡徐俐:“必須把自己退後一點。”
那是她從業25年來第一次強烈地遭到觀眾質疑,後來的大約一星期左右,她天天在鏡頭前緊張,緊張導致的出錯頻率在不斷地增加,以至於到播報新聞的時候她的心就會狂跳。
在這樣一種近乎消極的狀態下,2003年3月26日,她職業生涯中最恐怖的一夜來臨了。那一天,戰爭沒有太大的進展,同步畫面加起來沒有超過5分鐘,沒有一個電話連線,除了整點播報新聞,其他的時間全留給了訪談。從晚上六點半開始,到夜裡兩點結束,粗算了一下,她和嘉賓談了將近六個小時。談到沒得可談的時候,她只有請求嘉賓在話題中“摻水”。“事後我們說,那晚,為了伊拉克戰爭節目,我們摻完了底格里斯河和幼發拉底河兩河流域的水。”
那天晚上,徐俐的情緒跌落到了谷底。下班回家已是凌晨三點,“我無法入睡,我在心裡問自己:還有勇氣做下去嗎?你真的還能堅持嗎?那一刻,我的確想到了放棄。”
“沒人知道在我的心裡曾發生過什麼,”徐俐說,“我不想隱瞞,對於這場戰爭報道,我唯一滿意的是自己的意志力。”
■因採訪與先生結緣
徐俐對於自己的婚戀生活一向非常低調。這次她不可避免地也寫到了自己的愛情婚姻觀,但書中披露的近百張照片中,有自己的朋友,有兒子,有婆婆,唯獨沒有對她最為重要的愛人的身影,而通篇文章中,她也只用“先生”或“他”來代替愛人的真實姓名。
問她為什麼刻意地“隱姓埋名”,徐俐笑著說:“我只是想在書中和大家交流一下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婚姻選擇,表達的是我自己的婚姻愛情觀,至於對方是誰,這對讀者來說並不重要。”
徐俐說她是個相信愛情的人,“儘管我和他分別有十年的婚姻,但當我們彼此走到一起的時候,我們沒有任何彼此不能接受的種種,我們完全接受對方,完整地喜歡對方,我們是那樣的默契和心神相通。”
徐俐在書中還提到了這一年18歲的兒子,“我從來沒有讓兒子叫先生爸爸,我只是建議他可以叫張爸爸,他叫了一段時間,大約一年以後,就主動把張字去掉了,大大方方地叫起了爸爸。”現在,不同姓的一家三口自然而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對我而言,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秉性的善良,成全了我現在的日子。”
作品 | 時間 | 簡介 |
女人是一種態度 | 2011年4月1日 | 《女人是一種態度》是2011年灕江出版社出版的一本圖書,作者是徐俐。《女人是一種態度》是中央電視台國際中文頻道的資深新聞主播徐俐... |
優雅是一種選擇 | 2010年4月1日 | 《優雅是一種選擇》是2010年灕江出版社出版圖書,作者是徐俐。 |
華語節目主持人金獎 | 國家政府獎 |
我的語言節奏在加快,實際上最早只是在向正常的說話速度靠攏;我還配合語氣的處理,按照生活中說話的特點,自然加大了對一些重音的強調。光這兩個方面,就已經與眾不同了。關鍵問題是,我這樣處理之後,非常貼合新聞內容,從現場聲過渡到我的聲音,銜接非常自然,我和內容融為了一體。
在我的播報當中,其實最不可忽視的還是語氣的轉變,即我究竟以一種什麼樣的態度來播報。是念稿人,是對新聞有理解的傳達者,還是掌控新聞的主播?有什麼樣的心理依據就決定採用什麼樣的語氣。依據至關重要。
就生活環境而言,海外觀眾當然習慣新聞主播,習慣有個性的新聞主播,因此他們才反感我們的千篇一律。這個思路的理清,使我意識到,徐俐對新聞怎麼理解就怎麼處理吧,徐俐是新聞主播。於是,就出現了後來人們形容的磅礴大氣、駕馭感強、生機勃勃,又不乏個人情感投入的所謂徐俐的播報風格。
這種風格產生的影響和爭議是我始料未及的。
中央電視台有間美容室,是許多女職工愛去的地方。我在那裡辦了一張美容卡,幾年了,總沒用完。我一去,只對美容小姐說:來睡覺了。姑娘們都知道,盡量給我找僻靜的地方躺著,再蓋上厚些的毯子,好讓我安心地睡。美容對於我,就是累極了換個感覺睡覺的地方。
第一次接觸美容是二十七歲,剛生了兒子,覺得自己又老又丑。剛生了孩子的女人有種特定的不自信。懷孕讓身姿走形,生產又歷經生死,那一時期的女人從心態上似乎同漂亮無緣,生產結束之後,有種急不可待的還我青春的渴望。
那時我幹了現在看來似乎很不理性的事,比如盲目地買衣服。因為姑娘時期的衣服不能穿,懷孕生產前後一兩年放棄打扮,在對時尚和自身都沒有太多確定的情況下,產婦便一股腦地鑽進自我改變的情結中,不管是什麼,先買了再說。
我當時買的衣服現在看來純粹莫名其妙。因為腰圍大了,全身脂肪厚了,又初為人母,本能地覺得姑娘時代所有的鮮亮都變得可望不可及,而又不甘心婦女身份的確定,那種心態之下的購買結果可想而知。穿了沒幾日,就覺得那些衣服不知是誰買的,為什麼要買。有一天去櫃檯看衣服,一十八九歲的售貨小姐拿著一件中年女裝我說:這件衣服挺適合你的,三十多歲,正合適。當時差點把我鼻子都氣歪了。
初為人母的喜悅和姑娘丫頭氣的放棄或喪失,在那麼一個時間段一起湧來,讓心思細膩的女人毫無防備。我記得那時就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看著兒子高興,看著自己生氣。媽媽對我說,別再瞎買了,浪費錢!
產假還沒休完,有朋友告訴我,什麼地方剛開了一家美容店,聽說不錯。我那時其實沒有任何皮膚問題,只是覺得美容應該能使人漂亮,我只需要重新漂亮,為什麼不去。店老闆是個不到三十歲的離婚女子,在深圳學了一個月,自己就開店了。那時長沙的美容店沒幾家,她的美容店在長沙是個先鋒店,我去美容店等於趕了一個大時髦。那舉動同我當時的心態也吻合:當了媽的女人不能被時尚拋棄。
以我當時的經濟能力,不可能定期去美容店做美容,後來發現所謂美容只有幾小時的效果,第二天還是原樣。這給了我一個很不好的事實。漸漸,去美容店少了,儘管老闆又熱情又優惠,我終究沒有再去。我那時不懂得,美容是更高級和仔細的皮膚護理,同皮膚的日常護理一樣,貴在堅持。美容同健身都是同一個道理,只有堅持,並且把它作為自己的一種生活方式,效果自然就在方式中顯現。我當時沒有那樣的經濟實力,也不懂得做美容其實就是一種生活方式的確定和選擇,草草地試過,也就草草的收場了。
也許,那樣的試過,使我對美容有了一種先入為主的概念,美容並不使人漂亮,花錢而已。而且我也發現,自己最好的美容方法就是洗乾淨臉,睡好八小時覺。這比什麼都管用。
以後,不管我有錢沒錢,美容都不是我必須的選項。花兩三個小時被人侍弄一番固然舒服,但那時間實在花不起,要定時就更難。不定時做美容,美容的長期效果難以顯現,沒效果的事情為什麼要做呢。乾脆不做了。
我的皮膚至今不錯,這是見我的人實在沒得可誇的時候還可以用來一誇的由頭。除了天生原因,我的理念就是洗乾淨臉,儘可能睡好覺。
因為長期化妝,洗臉對我就是一項工程。做完節目后,我會花上十來分鐘洗臉,先用直村秀的卸妝油卸過,接著用上好的洗面奶再洗。這樣洗過的臉,有一種被解放了的快感,和水親近過的女人,會透著特別的潔凈。我喜歡那種意思。
因為自己意識到洗臉是項工程,所以我的臉洗得特別耐心,甚至因此身心愉快。心神不寧時我不做洗臉的事,那樣洗不幹凈。
我睡眠質量不好,所以更依賴洗臉的乾淨。我的體會就是堅持把臉洗乾淨,選用適合的護膚品,持之以恆,皮膚就還不錯。說白了,就是把在美容院花的時間和金錢,分散在自己的日常護理里,效果最終一致。
說到皮膚護理,我想到另一個重要方面就是防晒。女人沒有理由輕視防晒,除非晒成什麼樣子自己都接受。蒙古人種其實不曬為佳,曬了總有一副營養不良的銹相。一年四季,我都使用防晒霜。經過在新疆那樣曬過之後,我確信自己的防晒措施還是不錯的。女人在決定暴晒之前,可以先使用高倍數的防晒霜(我在新疆選用了資生堂五十倍防晒),再塗上一層防晒粉底,如此一來,晒黑的幾率很小。我在新疆都是正午播出,太陽正烈著,一個多月下來,皮膚並沒有黑掉多少。只是,那樣塗了粉底又被曬過的臉,尤其要洗得乾淨,洗完之後再敷一張補水面膜,皮膚就緩過來了。
說來說去,我的美容就是洗臉,洗乾淨比什麼都好。現在空氣質量普遍不好,只要在外面呆過,我就會從裡到外洗乾淨。也許,女人是水做的骨肉,被水再洗過,女人會天然地漂亮潔凈。
說來說去,我也不排斥去美容院,不常去,一去就是睡覺。隨著柔曼的音樂和飄散的精油薰香,在美容小姐的呵護下放鬆,直到睡去。
徐俐
中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