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璽

壽璽

徠壽璽(1885~1950),一作壽鉥,字石工、務喜、碩工,號印丐、印丐、珏庵、珏廠、珏暗、珏公、無量、悴公、燕客、園丁、咫翠、悲鳳、石尊者、會稽頑石、悴儂、南方墨者、竹斐居士、容簃、冷荷亭、阿佣、空尊、老大、辟支尊者、石葉。浙江紹興人,久居北京。壽鏡虛之子,喜藏古墨。工詩詞。妻宋君方,亦善畫,並能治印。存世有《蜨蕪齋印稿》、《鑄夢廬篆刻學》、《篆刻學講義》、《珏庵詞》、《重玄瑣記》、《蜨蕪齋自製印逐年存稿》。本印葡共選錄有463印。

正文


(一八八六·一·二十·——一九四九·十·),字石工,亦作石公、碩功,號印□,別署甚多。珏盫、彀盫、南方墨者、竹斐居士,均其習見者。性不喜吃負,因榜其室日不食魚齋。浙江山陰(今屬紹興)人。為魯迅先生啟蒙師壽鏡吾之子。

人物傳記


少即長於詩文,又嗜金石碑版。沈禹鍾《印人雜詠》曾有詩云:『暇日尋碑踏月還,摩崖每上會稽山。石工自是工無敵,人手真教石不頑。』蓋紀其少年已喜金石刻也。辛亥革命後,曾橐筆遼東,與王希哲金石論交,引為同好。後移居北京,孫雄為之推介文壇,而石工亦博學兼擅諸藝,燕都文人營萃,觀摩其間,藝益孟晉,名亦鵲起。工倚聲,取徑夢窗,朱祖謀為選定成《珏盫詞》二種行世,頗獲時譽。書法以奇峭著稱。又精於鑒藏古墨,著有《重玄瑣記》。偶亦作畫。然當以治印為第一。
早年心儀趙之謙、吳昌碩,故取道之二金□堂、吳之飯青蕪室之一字以名其居日□蕪齋,可見淵源所自。中年以後又喜效黃牧甫法,所作多字朱文印,結構之疏密,以及用刀沖切之法,俱得力於此,惟挺拔略遜耳。晚歲上窺周秦,俯視漢魏,融會趙、吳、黃諸家意趣,—以精麗秀美為尚。所作《雜憶當代印人》詩,最末一首乃夫子自道:『我書意造本無法,偶弄錐刀類我書。敢謝印林窮正變,眾流截斷亦區區。』以石工之博識多能,可窮印林正變,自非虛語。徐悲鴻論印,謂『方諸詩人蘊藉,吾則愛石工。』確能得其要妙。石工懸例琉璃廠南紙店,每日治事歸必過焉,有件即於店內奏刀揮毫,從不帶回家中書刻,求者以其速且工,多樂求索,由是生涯頗盛。生平刻印逾萬,有《□蕪齋自製印逐年存稿》、《鑄夢廬逐年印稿》數十冊。著有《鑄蘿廬篆刻學》載於《鼎臠月刊》,《篆刻學講義》載於《湖社月刊》,後者曾印單行本。惟內容文字與王希哲《印學今義》多有相同者,不詳何故。
曾見石工一九二三年題印譜云:『秦漢而後,以迄明清,刻印之學,廢然弗講。文何圓滑,程鄧支離,面貌徒存,古意墜矣。敬身崛起,一洗頹靡之習,而繆篆誤人,未能津逮後學。二千年來,力追秦漢,不為詖說所累,而能卓然自見者,攘翁、悲翁二人而已。稍後牧父、缶廬,各極其能事,延吳趙未墜之緒,而意微變。牧父往矣,缶廬八十老翁,頗疏刀契。康侯盛年劬學,凝牧父尤得真傳,……並世同輩,若陳師曾、陳半丁、楊千里、鍾桴堂,胥於印學深造有得;喬伯戢喜撫牧父,意在清勁一派;張雪楊最晚出,取徑於缶廬為近,與康侯之逼肖牧父,殆若驂之靳焉。』可作印史述評讀也。
石工曾任北京大學篆刻導師多年,平素喜為後輩啟迪,弟子中能傳其藝者,有齊燕銘、金禹民、溫廷寬、戚叔玉、張牧石等。卒之前一日,赴天津大學講授詞學,乘列車返京,途中適內急,廁擁不能進,抵家解溲,以躭擱而點滴難通,加之注射防疫針反應甚劇,諸疾併發,遂不起。易簀時猶手握最後所得明制壽星墨也。夫人宋君方(一九○○——一九八七)善繪事,能治印。石工病逝,宋夫人乞徐悲鴻書墓碑,聞以珍藏梁山舟著書墨為報雲。

代表作


壽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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