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z
《合金裝備》系列的角色
PAZ,為KONAMI公司2010年發售的PSP平台大作、白金殿堂級作品、Fami通的滿分遊戲《合金裝備:和平行者》中的女主角,為Cipher派去無國境部隊的間諜,並且作為線索引出了《合金裝備:原爆點》、《合金裝備5:幻痛》的故事。
女神PAZ
全名 | Paz Ortega Andrade |
年齡 | 16(虛假) |
國籍 | 哥斯大黎加 |
學校 | 哥斯大黎加國立和平大學 |
專業 | 和平憲法 |
聲優(日版) | 水樹奈奈 |
聲優(美版) | Tara Strong |
作品 | 《合金裝備:和平行者》 |
熱愛和平的哥斯大黎加少女,“Paz”在西班牙語種意思為“和平”。年僅16歲。格爾維茲的學生,一個私生女,在戰爭中失去了親人,這次事件中也因為要救無辜被抓的朋友而受到了非人暴行的虐待,比誰都討厭戰爭的女孩。
實為Cipher派去無國境部隊的間諜,遊戲最後說到其年齡,學歷,身份以及名字都是虛假的,駕駛ZAKE與Big Boss一戰失敗后墜入海洋,生死不明。
最新作品《合金裝備5:原爆點》中被一名貝里斯漁民發現漂流在加勒比海上,隨後得救,被XOF俘虜在古巴南部的一處營地里和Chico一起接受審問,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幻痛里的paz
當玩家在《合金裝備5:幻痛》里建立醫療設施時出現在中心三樓病房裡,paz失憶認為還是在1974年。Paz還活著的原因被解釋為9年前在直升機上已經把兩顆炸彈全部取出,Paz誤以為第二顆炸彈仍在,於是跳機,同時有一枚火箭彈襲來,然後另一架直升機撞上,讓直升機墜毀。
但實際上……真正的Paz確實已經死亡,因為《幻痛》出現的Paz只是幻覺。是玩家角色為了逃避自己未能救到Paz的內疚而產生的假象。其實當初真的只取出了第一個炸彈,這第二個沒有被取出,在《原爆點》的情節中可得知,因為當時兩個重要的目擊者:BIG BOSS和醫療兵(Venom Snake),他們都在場目睹了一切過程。而醫療兵就是後來《幻痛》的玩家自己,是不可能連自己當初有沒有取出第二枚炸彈都不清楚。
在《幻痛》,玩家若做支線“慘劇的生還者”任務,每做一次將得到一張照片,10張之後交給Paz看,從Paz所在房間的門口發現第11張之後再交給她看,將觸發劇情。劇情之後若去Paz的房間,會發現門打不開,在門口有一個磁帶,磁帶會告知真相。
出現於《合金裝備:和平行者》Paz的錄音帶中:
PAZ:“今天開始就要住進那男人的洋上基地了。對我來說。現在起才是真正的戰鬥。”
PAZ:“原本由教授提供的宿舍及獎學金。但是那位教授卻被抓了。沒了來自KGB的資金.
也沒辦法上學了。”
PAZ:“用這樣的藉口獲得了那個男人的同情。就讓我在洋上基地里工作了。”
PAZ:“米穆不知為何在背後大力推了一把。這個愚蠢的男人。”
PAZ:“部下的士兵們也都是些低能。雖說從訓練獲得了力量。但那些在真正的力量面前.
根本無法比較。”
PAZ:“加上一聽我有十六歲女學生的頭銜就鬆懈下來。托這個的功勞。我做起事來也
方便不少。”
PAZ:“剛剛去居住區偵查了一下。發現甲板角落的士兵在吵些什麼。靠近一看。原來是
在喂貓飼料。”
PAZ:“還說"真可愛啊".都一把年紀的大男人了在說些啥啊..。”
PAZ:“雖說覺得很呆。但是再徵求我的意見時我還是只能點頭。畢竟我被設定的角色就是
這樣...。”
PAZ:“隨便應付幾句后。一個士兵要我幫貓取名字。好像是剛出生沒多久。還沒決定名
字的樣子。”
PAZ:“我就幫那隻小貓取名"尼克”(Nick)。”
PAZ:“"也許為生物著想的心情能成為戰爭的抑制力呢".我無心的說了這句話。”
PAZ:“把從士兵那拿來的小魚放在手心上。小貓正開心的吃著。”
PAZ:“真蠢啊...明明就這麼無力。真想吐。”
PAZ:“今天奇可(Chico)邀請我。跟士兵們一起釣魚。”
PAZ:“雖然說是對食材自給自足有幫助。但是希望別老是叫我做這些無法拒絕的工作好
嗎。”
PAZ:“"釣魚是很有趣的喔"就算你對我這麼說。我可不是來這裡玩的啊。”
PAZ:“雖然這麼說。但是為了不曝露身份。還是不得不應付他們這一點還是很累人。”
PAZ:“奇可推著我拿著釣竿走到甲板。已經聚在那邊的5個士兵高興的歡迎我們。”
PAZ:“基地里的男性壓倒性的多。所以我受到了如同公主般的待遇。我不是十多歲的
學生這件事。誰都沒有懷疑過。”
PAZ:“今天很晴朗。海風海浪也都很平靜。”
PAZ:“在拋出釣竿等於上鉤的時間裡。一開始士兵們問了我很多問題。”
PAZ:“我還是老樣子。依照著決定好的設定跟態度回答問題。”
PAZ:“在應付的時間裡。大家的魚開始上勾了。士兵們也開始各自去應對了。”
PAZ:“奇可的魚餌被被魚咬走了。生氣的站起來的時候。差點掉到海里。引來大家的
大笑。”
PAZ:“那時我忍不住也笑了出來。”
PAZ:“過了不久。我的釣竿也有魚上鉤了。”
PAZ:“在感覺到輕微的手感后。接著開始以不可置信的力道拉扯著。我吃驚的叫了出
來。”
PAZ:“看來是條大魚。”
PAZ:“畢竟是初次的體驗。我也慌了起來。旁邊的士兵從後面幫我抓住魚竿。”
PAZ:“在這水面下的。究竟是怎樣的魚呢?我有點回想起訓練的時候所潛的那個
海了。”
PAZ:“那段日子雖然過的很辛苦。但是在看到海里優雅的游著的魚兒們。不可思議的
就像是被治癒了一樣.。”
PAZ:“格鬥到了最後所掉上的魚。意外的不到半尺(40CM).我似乎稍微誇大了點。”
PAZ:“反正我不是來玩的啊。我可一點都沒有不甘心喔。”(註:傲嬌了。這明顯是傲嬌了)
PAZ:“尼可好像很想要的樣子。我就把釣到的魚給它了。”
PAZ:“可以稱的上是凄慘的一天了。”
PAZ:“那個的準備順利的進行著。”
PAZ:“放教授逃跑的的人是我這件事。都還沒人發現。”
PAZ:“今天跟阿曼達一起。跟賽西爾講解ガジョピント(黑豆飯)的做法。”*注1
PAZ:“ガジョピント就是將黑色的豆子跟米飯拌在一起。很單純的家庭料理。”
(為方便以下都翻黑豆飯)
PAZ:“不光是哥斯大黎加。就連中美洲一帶也都很常見的料理。似乎尼加拉瓜人的阿曼達
也很擅長的樣子。”
PAZ:“但是。從我懂事以來就在合眾國長大的我。幾乎忘了媽媽作的黑豆飯是什麼
味道了。”(這裡說的應該是指蘇維埃共和國。也就是蘇聯)
PAZ:“要配合粗心的賽西爾跟革命家的阿曼達來說話。真的很讓人鬱悶。”
PAZ:“雖然這麼說。要是刻意避開她們反到奇怪。我也只有陪她們了。”
PAZ:“特別是塞西爾。她是那個錄音的本人這點要特別注意。”
PAZ:“米穆他們。好像以為"我把找到的錄音帶當成是朋友的東西而帶了出來"有這樣的
誤解。”
PAZ:“不管怎樣。只要小心行事就行了。”
PAZ:“......先將大蒜跟香草一起切碎。把它跟昨天就泡在水裡的豆子一起煮。”
PAZ:“再等豆子煮好的時間裡。用平底鍋來炒洋蔥跟米。”
PAZ:“阿曼達對著拿著平底鍋的賽西爾下了不少指示。賽西爾好像有點悶悶不樂。”
PAZ:“畢竟是法國人。對料理應該很擅長的。”
PAZ:“之後在平底鍋里放水。在來就等它煮好就行了。”
PAZ:“在這段時間裡。阿曼達談起母親的回憶了。”
PAZ:“因為ソモサ的關係(*注2)從小就跟母親離異了。可是."媽媽的味道"還是牢牢的
記著。”
PAZ:“將煮好的豆子水倒掉。把它跟剩下的青菜一起炒。雖說是家庭料理。手續還挺
繁雜的。”
PAZ:“雖然這麼說。也多虧了這樣的忙碌。要是長時間聊著。我的身分被發現的可能性
也會提高的。”
PAZ:“畢竟同樣是女性。不能用裝可愛來矇混過去。要不被懷疑還挺費神的。”
PAZ:“把煮好的米跟豆子拌勻。加入サルサ在炒一遍。”(似乎是一種中南美香料)
PAZ:“炒著炒著。不知為何話題轉移到戀愛上面了。”
PAZ:“為什麼只要女的聚在一起就一定得談這個話題啊?”
PAZ:“賽西爾的戀愛經驗似乎很豐富。給了阿曼達很多建議。”
PAZ:“如果光這樣的話還好。還來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這點真的讓我氣炸。”
PAZ:“我用現在沒有喜歡的人來矇混過去。居然還問我"你喜歡スネーク吧?"。”
PAZ:“我覺得很麻煩。就回他"也許有吧"。”
PAZ:“賽西爾啊"他啊。還蠻性感的喔"邊這麼說邊點頭。到底神經有多大條啊。”
PAZ:“我光是活下去就夠我忙的了。根本沒空去想戀愛的事。對那個男的也沒興趣。”
PAZ:“就再這時傳出了香味。黑豆飯完成了。”
PAZ:“也許是知道我們在煮飯。尼可跑來黏著我們的腳。不巧的是。這不是貓咪喜歡吃
的東西。”
PAZ:“為了讓士兵們試吃。我們就端去餐廳那了。”
PAZ:“嘗到久違的"媽媽的味道".MSF的士兵們都很高興。”
PAZ:“雖然並不是為了要讓他們高興。但是沒想到我也能作出這樣的料理啊。”
PAZ:“スネーク他也吃的很開心啦......。”
PAZ:“重申一次。我對那個男的沒興趣。”
注1:請點選觀看圖片ガジョピント就長這樣。中南美的家常菜.
注2:ソモサ就是尼加拉瓜當時的親美派政府。也就是阿曼達她們推翻的對象.
PAZ:“中美洲一帶似乎很風行足球。”
PAZ:“在合眾國還沒什麼人氣。在中南美可就有群狂熱的球迷。”
PAZ:“1969年薩爾瓦多跟宏都拉斯間發生的戰爭。聽說就是因為足球比賽而起的。”
PAZ:“但其實在那之前。兩國的情勢就很緊張了。足球只是爆發的起火點而已。”
PAZ:“但是能當作開戰的藉口。也顯出中美洲的人有多瘋足球了。”
(這句有更好翻法的請跟我說.)
PAZ:“這裡的士兵們也有很多足球迷。因為這樣。就分成哥斯大黎加隊跟尼加拉瓜隊
兩隊來比賽的樣子。”
PAZ:“要踢足球的話。還需要球跟球網。研究開發班作出了簡易的球網。設置在甲板
上。”(研究開發班有啥作不出來的也請跟我說.)
PAZ:“雖然說我對足球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因為奇可的邀請。我還是去看了。”
PAZ:“場地的大小跟正式的比起來有點差異。反正只要能比賽就好。不論選手或是啦啦隊
都很興奮。”
PAZ:“敲打著空罐跟自製的擴音器。不知為何就有種辦祭典的氣氛了。”
PAZ:“擔任評審的修伊吹起了哨子。比賽正式開始。”
PAZ:“雖說士兵們平時有在鍛煉身體。但畢竟不是正式的選手。技術不是很好。犯規的地
方也很多。”
PAZ:“比賽途中。因為衝撞導致有個選手受傷了。進而兩隊開始吵了起來。於是修伊就過
去調停了。”
PAZ:“"我們應該已經捨棄了國家。並跟這個‘星球’成為一體了才對啊"--修伊說的.
是スネーク說過的話。”
PAZ:“"我們不是在比賽國家的優劣。也不是為了國家利益而戰"。”
PAZ:“"這並不是戰爭。足球應該是個和平的運動吧?".修伊一番話。士兵們都認同了。”
PAZ:“正因為他們都知道戰爭的痛。所以才會認同スネーク的理念。”
(這句有更好翻法的請跟我說.)
PAZ:“人數不足的哥斯大黎加隊。不知為何邀我下場了。”
PAZ:“在這之前哥斯大黎加隊都是處於領先。也許修伊想平衡戰力吧。”
PAZ:“士兵們都贊同修伊的判斷。也許哥斯大黎加的選手們也認為實力相當會比較
有趣吧。”
PAZ:“一開始我真的覺得很麻煩。在這麼熱的天氣下追著球。就算不是全力也會滿身
大汗。”
PAZ:“但不久我也被周圍的氣氛感染了。開始認真的追著球跑.。”
PAZ:“在靠近敵方球門那截到球."去吧~射門啊!"明明是尼加拉瓜人的奇可這樣對我
加油。”
PAZ:“我用盡全力踢出的射門。卻被敵方的守門員擋下。”
PAZ:“因為很不甘心。於是又更認真了起來。”
PAZ:“結果最後我一分也沒拿到。哥斯大黎加隊被逆轉輸了。”
PAZ:“但是。真是場不錯的比賽。”
PAZ:“我們互相稱讚對方的努力。在甲板的陰涼處休息著。”
PAZ:“發熱的身子。被海風吹的很舒服。”
PAZ:“這裡好像也是尼可喜歡的地方。它也舒服的睡在這裡。”
PAZ:“蔚藍的天空里。只有雲朵緩慢的飄著。”
PAZ:“因為今天天氣很好。所以我穿上了泳裝。躺在甲板上的沙灘椅休息的時候.
奇愛就靠了過來。”
PAZ:“無視於這樣的高溫。她還是穿著平常的長褲長袖。”
PAZ:“我向她揮手時。她吞吞吐吐的說了"這。這真是奇遇呢".而且眼神還移開了。”
PAZ:“問了她有什麼事。她就像是要舔我身體般的眼神打量我全身。”
(通俗話就是:用眼神強姦.)
PAZ:“然後說"好美的肌膚...."還吞了口口水。”
PAZ:“這讓我有點困惑。搖著頭的回答說"才沒有這樣呢"。”
PAZ:“我是有聽說過同性戀這種事。難道說。我被盯上了嗎?”
(PAZ~~~快逃啊!!!)
PAZ:“她注視者我說"不。這就是漂亮的肌膚。但是可不能曬到過多的陽光喔"一邊說
還一邊抓住我的手。”(醫療班~~這裡有病人.)
PAZ:“我說"曬到一點沒關係..."話還沒說完。她就用力的搖著頭。”
PAZ:“"這樣是不行的。不行的。女孩子應該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肌膚才對啊"不知為何很
激動的說著。”
PAZ:“她的主張是。日晒會造成皮膚老化。形成雀斑或皺紋。最糟糕的情況下還會是引起
皮膚癌的主因。”(這邊真的很像防晒油的廣告辭...)
PAZ:“雀斑的原因我還多少是知道的。我以為只有皮膚色素少的盎格魯撒克遜人才會
有這問題。”(註:真的有這人種。還有。當時是1974年。醫學觀念沒那麼先進)
PAZ:“但是。日晒造成皮膚老化這話從女科學家口中說出來。突然就恐怖了起來。”
PAZ:“為了守住十多歲這個設定。看來我需要多注意肌膚保養了。”
PAZ:“就在我覺得困擾的時候。她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條小小的軟膏。似乎是她愛用的防晒
乳液。”
PAZ:“說是要送給我用。這讓我更加困擾了。”
PAZ:“要給我我是很高興啦.....可是她到底有何企圖呢?”
PAZ:“單純只是親切嗎?又或者是真的盯上我了嗎?”
PAZ:“雖然這麼說。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PAZ:“我畢竟還是受過某種程度的訓練。真要發生什麼。要從運動不足的女科學家手中
保護自己還是很容易的。”
PAZ:“只要擁有力量就沒什麼好怕的。就像擁有核彈的國家在跟他國交涉時會比較有利
這點是一樣的。”
PAZ:“我老實的回了禮。並且要準備要接過來。”
PAZ:“這時她說要幫我塗。就在手上擠滿乳液。往我的胸部塗了過來。”
PAZ:“一時間我太過驚訝。連抵抗都忘了。”
PAZ:“先用細白的手指撫摸我的腹部。再來滑入我被比基尼包覆著的乳溝。”
PAZ:“"咦?等等..."慌張的我。這時跟她目光交會上了。”
PAZ:“好美....雖說是大我10歲的女性。卻讓我不自覺的看了出神。”
PAZ:“在我耳邊輕聲說"放輕鬆".我只能乖乖的點頭。”
PAZ:“一放鬆之後。全身彷佛就像是被催眠似的動彈不得。”
PAZ:“我就這樣讓她在我全身仔細的塗抹上防晒乳液。”
(副聲道:我就只能任憑她擺布....)
PAZ:“我沒有這種嗜好啊。但是卻不小心被牽著走了。”
PAZ:“果然那女人很危險。以後得多小心。”
PAZ:“健康管理也是工作員很重要的工作之一。但是我卻不小心感冒了。”
PAZ:“仔細想想。洋上基地的人口有增加的趨勢。從各地來的士兵們因為不同的理由聚集
在這裡。”(理由1:.回收氣球。理由:2.回收地雷。理由3:回收火箭筒。理由4:CQC)
PAZ:“就算有不知何時何地來的未知病毒也一點都不奇怪.。”
PAZ:“雖然這麼說。我得到的只是普通的感冒。”
PAZ:“只要休息幾天就好了。醫療班作了這樣的診斷。我也只好乖乖躺在床上了。”
PAZ:“沒有能夠理解我的對象。我原以為早該習慣了...”
PAZ:“但是這種時候。還是會覺得孤獨一人真的很凄慘。”
PAZ:“我只有摸著尼可的背。來轉移掉這種心情。”
PAZ:“尼可也就安靜的陪伴在我身邊.。”
PAZ:“可是在我躺著的期間。阿曼達跟奇可。修伊。賽西爾。米穆還有幾個跟我比較要好的
士兵過來看我了。”
PAZ:“阿曼達煮加了對治療感冒有幫助的藥草湯給我.。”
PAZ:“米穆說"你好好休息吧。我來唱搖籃曲給你聽."就拿起吉他。唱起了我聽不懂的日文
歌。”
PAZ:“雖然我聽不懂意思。但是唱的很糟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PAZ:“之後還說"座葯對感冒很有用!我來示範..."邊拖著褲子。我把手邊的面紙盒丟了過
去來趕他走。”(註:座葯就是將藥劑直接塞入肛門。讓藥效由直腸吸收)
PAZ:“之後奇愛也來看病了。還說帶了印度的好葯過來。”
PAZ:“"這加入了尤加利葉的精華。塗抹在胸部特別有效"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又脫起我的
襯衫。”(小吐槽:尤加利葉不是在澳洲嗎?那時跑去印度了?)
PAZ:“當然。我丟枕頭趕她出去了。”
PAZ:“奇可把小小的花放在杯子裡帶了過來。好像是靠沾付在基地上的些微土壤。隨意
長出來的。”
PAZ:“"這是我在甲板上找到的。給你"雖然裝出不在乎的態度。但是看來奇可喜歡我的
樣子。”
PAZ:“她們不是理解我的人。所以就算來看我的病。我也沒辦法高興起來”
PAZ:“到晚上。連スネーク也來我房裡了。”
PAZ:“看著相信我只是普通女學生的他。我突然有件事想問。”
PAZ:“為什麼捨棄了國家?為什麼創了MSF這樣的組織?”
PAZ:“雖然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但是我還是想從親口聽到他說。”
PAZ:“正如我所想像。他很多事情都沒說出來。”
PAZ:“只說"因為無法戰鬥了所以捨棄了國家。但是自己也只會戰鬥。所以需要MSF"。”
PAZ:“他還這麼說"我除了戰鬥什麼也不懂。但是。我並不否定相信和平的人"。”
PAZ:“我也不相信和平。鬥爭才是人類的本質。想活下去。就必須打倒眼前的敵人。”
PAZ:“說不定。我跟他很類似呢。”
PAZ:“但是正因為這樣。我必須殺了他不可。”
PAZ:“或許被殺的人會是我吧。”
PAZ:“與其這樣過者無趣的人生。被這個男人殺了或許也不壞。”
PAZ:“在基地里每個月。都會把那個月出生的士兵們集合起來開個慶生會。”
PAZ:“戰鬥集團開慶生派對這可又是個奇怪的組合了。說穿了。只是想要個喝酒大鬧的名義而以。”
PAZ:“基地位處於海上。想弄到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PAZ:“每天從早訓練到晚。也不太有自由的時間可以喝酒。”
PAZ:“為了能讓士兵們喘口氣.スネーク跟米穆才決定每個月開個這樣的派對。”
PAZ:“因為都是些粗枝大葉的戰士所開的慶生會。所以當然不會有切蛋糕吹蠟燭這種
東西。”
PAZ:“在煙味瀰漫中。喝著酒跟吃著肉。開著低級的玩笑。還互相耶揄彼此的出身。”
PAZ:“但是真正的的吵起來卻是一次都沒有。雖然嘴上說了很多。但是大家其實都很期待
開派對的。”
PAZ:“不可思議的是。當中有FSLN的人。也有UCLA的人。他們不是原本是敵對的嗎。”
PAZ:“這都是因為那個男人.BIGBOSS的人望所造成的嗎?”
PAZ:“還是說。一但捨棄了國家。對其他國家的恨也就會一起消失了嗎。”
PAZ:“米穆說"我們這邊都是群低級的傢伙真是不好意思啊"雖說很在意我。但是不久
之後自己也跟著喝醉了。”
PAZ:“"讓你們看看真正的我!"一邊大叫邊脫下褲子給大家看屁股。其他的士兵們都大
爆笑。”
PAZ:“真是個愚蠢的派對。可是....。”
PAZ:“能夠像這樣為了無聊的事大笑。說不定和平就是這樣呢?”
PAZ:“我不知為何。開始回想起到這裡之後的點點滴滴。”
PAZ:“跟奇可釣魚。跟阿曼達跟賽西爾一起料理。跟大家踢足球。感冒的時候來探望我的
大家.....。”
PAZ:“說不定來到這裡之後。才是我人生中最和平的時光。”
PAZ:“可是。這就快結束了。”
PAZ:“我不認為他會答應交涉。看來我免不了跟BIGBOSS一戰。”
PAZ:“我不認為我贏得了BIGBOSS.可是要是背叛CIPHER可是比死還要恐怖。”
PAZ:“光是只有死亡的話還不是那麼可怕。一但違反命令的話。會讓我嘗到怎樣比死亡還
恐怖的絕望呢。”
PAZ:“而且。給孤兒的我住的地方跟食物的CIPHER.就算命令是多麼不合理。我也不能忘
了恩情。”
PAZ:“看來我還是...只能跟那個男的一戰了。”
PAZ:“米穆可以說是スネーク右手也不為過。不過他有個壞習慣。”
PAZ:“很快就會對周遭的女性出手。”
PAZ:“十幾歲是在他守備範圍外。所以我是沒有被他怎樣啦...。”
PAZ:“該說是取而代之嗎。基地里為數不多的女性士兵們。都被他一個個搭訕了。”
PAZ:“女生那邊只要不理他不就好了。怎麼那麼簡單就上當了呢。”
PAZ:“雖說那男人"只有"長相不差。但是這正是問題所在吧。”
PAZ:“今天的事件就是因為米穆的壞習慣才種下的因。”
PAZ:“スネーク跟米穆很難得打了起來。被我看到了。”
PAZ:“從淋浴室出來的2人。全裸在互毆。”
PAZ:“我雖然已經不是看到男生裸體會臉紅的小孩子。但是還是令我很驚訝。”
PAZ:“"這是給你的小逞罰".スネーク一邊叫著一邊打向米穆的胸前。”
PAZ:“之後我才聽說。米穆腳踏了兩條船。女性士兵跑去找スネーク談的樣子。”
PAZ:“真要我說的話。那是被騙的女性自己笨。”
PAZ:“連米穆沒誠意這點都看不出來。身為女人的等級太低了吧。”
PAZ:“但是。這樣的事一再的發生。就算是スネーク也會要米穆注意行為了吧。”
PAZ:“之後米穆提出了反駁。之後又越說越難聽。才會演變到互毆的局面吧。”
PAZ:“"你來真的啊"這麼說者米穆往スネーク打了回去。”
PAZ:“スネーク笑著說"這拳不錯"."但是對我不管用"又反擊回去。”
PAZ:“在淋浴間似乎已經打了不少了.2個人身上滿是淤青。”
PAZ:“他們為了戰鬥所鍛鍊出的身體。要說全身都是兇器也不為過。”
PAZ:“光是互毆就讓身體各處出血了。”
PAZ:“但是。他們要是認真起來可不會只有這樣。真要使出全力。一定有一方會死。”
PAZ:“"那這樣如何呢!"米穆在次揮拳打了過去。”
PAZ:“スネーク也打了回去。但是。果然刻意避開要害了。”
PAZ:“"真不愧是....BOSS"--喘過氣后這麼說的米穆。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PAZ:“之後2個人又開始互毆了起來。”
PAZ:“汗水飛舞著。皮膚沾著血。”
PAZ:“沒有殺意跟恨意的互毆。這樣的暴力行為我從沒有見過。”
PAZ:“就算這樣。兩人也都沒有放水。互相用盡了彼此的技術在戰鬥。”
PAZ:“這又不像運動還有規則的存在。為什麼他們能作到這樣。”
PAZ:“這場奇妙的戰爭。在兩個人都精疲力盡的時候終於結束了。”
PAZ:“互相看著彼此的慘樣。兩個人居然大笑了起來。還抱著對方稱讚對方的勇猛。”
PAZ:“我只覺得很蠢。我實在無法理解他們兩人的心情。”
PAZ:“但是不知為何。我稍梢感覺到。好女色的米穆。真正信賴他的人只有スネーク了。”
PAZ:“他們兩個之間好像容不下我。”
PAZ:“這麼想著。就有種輸了的感覺。”
PAZ:“基地正準備要舉行一個小小的祭典。”
PAZ:“為了平時都在打仗的スネーク們。一年中只少有一天可以和平的過似乎是這次的
主旨。”
PAZ:“這話題當初如何起頭的我並不知道。但是到了スネーク跟米穆那邊就變成這樣
了。”
PAZ:“大家當然都贊同這件事。對於娛樂不多的基地。不管是誰都會歡迎舉辦活動的。”
PAZ:“但是。如果光是這樣的話到也還好。但不知何時演變成要我唱歌了....。”
PAZ:“"我們的名字不是都一樣嗎。都叫和平"米穆這麼說著。”
PAZ:“"還有教授他的名字。不也叫和平什麼的嗎?"。”(註:和平的支配者)
PAZ:“"難得的和平日。就來個和平三重奏來組個樂團吧"-----米穆這麼主張著。”
PAZ:“也不確認我的意見。就到處跟大家說這件事。我唱歌這件事就這麼成為既定事項
了。”
PAZ:“看來米穆自從之前在甲板上聽過我唱歌之後。就一直在計劃組樂團了吧。”
PAZ:“士兵們也都很期待。事到如今也無法拒絕了。”
PAZ:“雖然我沒有在人前唱過歌。但是像這樣被期待著感覺也不壞。”
PAZ:“只少我敢保證唱的一定比米穆好。”
PAZ:“可是.ZEKE的改造已經完成了。我必須要達成我的使命不可了。”
PAZ:“要是背叛了CIPHER.一定會讓我嘗到比死還恐怖的絕望吧。”
PAZ:“可是。”
PAZ:“應該也不是馬上就得實施計劃不可吧。”
PAZ:“稍微晚一點實行應該也不是問題吧。”
PAZ:“難得的和平日...只少等到那天應該沒關係吧。”
PAZ:“說不定。是我自己把問題給快轉了也說不定。”
PAZ:“到了那一天。不管怎麼樣我跟スネーク.一定有一方會死。”
PAZ:“就算這樣...”
PAZ:“只少在和平之日來臨之前。先想辦法瞞住CIPHER。”
PAZ:“不知為何我開始想著這樣的事....”
PAZ:“我的身分被發現了。”
PAZ:“CIPHER的存在跟目的還沒被發現。但是我是工作員的這件事被發現了。”
PAZ:“已經無法在猶豫了。一定要馬上實行計劃才行。”
PAZ:“我必須完成我的使命了.....。”
PAZ:“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只要3天。在過3天就好了。”
PAZ:“米穆已經做好曲子了"戀愛的抑制力"-----敘述一個無法老實表達出心情的女孩.
內心苦澀的情歌。”
PAZ:“我練習過了。雖然不能像真正的歌手那樣。但是我有自信唱的好。”
PAZ:“但是為什麼.....。”
PAZ:“真要說起來.ZEKE完成的事不知為何被CIPHER知道了。”
PAZ:“一定是基地里。除了我之外還有人在跟CIPHER聯絡。”
PAZ:“組織的力量就像網子到處張開。不會給你有個人意志介入的空隙。這就是他們的
作風。”
PAZ:“ZEKE完成的事被他們知道后。就命令我儘速執行作戰。”
PAZ:“為了能夠讓和平之日順利到來。我一定要做些讓作戰無法實行的理由。”
PAZ:“所以我才想到說破壞ZEKE。”
PAZ:“只要讓動力系統故障。就能有個延後作戰的理由了....。”
PAZ:“這麼想者。我就等到深夜悄悄潛入格納庫.。”
PAZ:“要是人為的破壞被發現的話又會很麻煩了。”
PAZ:“於是我慎重的。把驅動系統負擔比較重的幾個零件。讓它稍微變形。”
PAZ:“步行機器的驅動系統。是需要很高的精巧度的。”
PAZ:“只要一點點的變形。就能成為延後計劃的藉口了。”
PAZ:“可是。破壞的工作卻被奇可目擊到了。”
PAZ:“應該是睡迷糊晃到這裡吧?看到我在作破壞工作。奇可只有驚訝跟發抖。”
PAZ:“只要我想的話應該可以殺他滅口..可是我辦不到。”
PAZ:“我知道奇可喜歡我。”
PAZ:“我對這樣的小鬼沒興趣才對啊....。”
PAZ:“可是。我實在無法對那小小的身影扣下版機。”
PAZ:“奇可會去跟誰說呢?。”
PAZ:“只要保護我。不去告訴任何人的話......。”
PAZ:“還是不行.......。”
PAZ:“我不是奇可所想像的女孩子。他已經知道了吧。”
PAZ:“不聽我解釋就跑掉。他一定是很失望吧。”
PAZ:“既然工作員的事被大家發現了。已經無法維持以往的關係了。”
PAZ:“而且..只要除了我以外還有跟CIPHER聯絡的人在的話.......。”
PAZ:“我想破壞ZEKE的事。會傳到CIPHER那邊吧。”
PAZ:“對我來說。這個天國已經沒了。”
PAZ:“果然..只有馬上實行計劃了。”
PAZ:“被奇可目擊到的破壞行動剛好到一半.ZEKE還能動。”
PAZ:“可能沒辦法發揮平時的力量跟速度。可是也沒有時間修理了。”
PAZ:“不坐上ZEKE的話。我沒有勝算的。”
PAZ:“在奇可叫人來之前。不先下手為強的話.....。”
PAZ:“反正這是非作不可的事...。”
PAZ:“只是稍微.....提早一點而已.....。”
PAZ:“....出發了.ZEKE。”
PAZ:“METAL GEAR ZEKE.起動---。”
END
在一些玩家眼中,Paz罪不容誅,作為間諜欺騙了基地的人們並間接導致基地毀於一旦,和平行者中可以看到她的日記也能明白她並不是一個如外表一般的清純小蘿莉,更別提最終戰她的整場狂笑了……但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Paz的身不由己以及和平行者後期對Big Boss和大家的感情也是實實在在的,被俘后遭遇的各種虐待也著實讓人心疼,玩家控制的Big Boss將其救下時BGM放出的PW主題曲的混音版,這一刻想必也讓玩家唏噓不已。最後在飛機上剛剛受到無麻醉暴力手術的情況下強行起身打開艙門自我犧牲,同樣能從表情中看出她的痛苦與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