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泉
柳樹泉
徠柳樹泉,維吾爾族為“飲馬泉”位處烏什縣阿克托海鄉蘇依提喀村境內的綠草柳林之中,北靠阿克托海山南,距烏什鎮五公里。
天高氣爽,綠樹成蔭,環境十分優雅,從前,無數遊人騎馬賞景,在此飲馬歇息。據《新疆孚化志》記載:“柳樹泉地有三畝,四面以樹為牆,地涌清泉,隨流成渠,地中間建屋三間,即誦經之處,靈應異常,中原人也崇信也,此間處處皆柳,數圍者極多,祖傳乃一株由地盤折而生,其間水池頗多,清澈見底,凡遊人許飲,而不以濁物相投,投之立見災異”。1960年古柳樹殘遭破壞,斷柳橫卧池中,清晰可辯。之後,幾經修復,柳樹泉景有所改觀。如今的柳樹泉池旁,古柳與小樹相間,垂柳新發,綠意盎然。泉形在葫蘆口噴涌而出,泉水碧綠,底深幽暗,一古式弔橋,樓庭走廊相加泉中池旁,天碧與天色、綠樹、弔橋、古庭相映成畫,十分喜人。泉外有一片綠茵廣場,面積100餘畝,四周柳樹成排成行,形似圍牆,是烏什縣農牧民運動會比賽場,每年春季獨具特色的賽馬,叨羊,摔跤等形式的 努肉孜節農牧民運動會在此隆重舉行,觀眾人山人海,場面十分狀觀。
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
三道嶺礦務局的規模急速擴大,成了西北最大的露天煤礦。這時,整個礦務局幾萬人的生產生活用水便成了最突出的問題,也是制約煤礦建設發展的主要矛盾。人們的目光落在了水源豐富的沙棗泉上,在這片土地上耕耘生活的柳樹泉農場服從國家建設大局,讓出了農場賴以生存的水源地——沙棗泉。當時,在沙棗泉打深井5眼,其中有4眼井長年抽水,至今每年的提水量都在700萬立方米以上。
隨著地徠下水的大量開採,沙棗泉的地下水位急劇下降,許多泉眼乾涸了,泉水匯成的河流消失了,吱吱呀呀的水磨不見了,最後只留下幾處廢墟供人們憑弔。
到了90年代初,再去沙棗泉看那棵九龍樹,已是老枝橫卧荒沙苟延殘喘了,樹旁不遠處的聖人墳亦顯得更加頹敗。
講沙棗泉的泉水,講九龍樹的今昔,那是因為,沙棗泉是柳樹泉農場賴以生存的水源地。
柳樹泉,一個多麼好聽的名字。在大漠,在戈壁,提起這個名字,就會有柳樹成蔭,泉水叮咚的海市蜃樓般的幻景。
柳樹泉,的確曾是一個柳樹成蔭,泉水叮咚的好地方。在柳樹泉農場場部,有個柳樹環抱的地方。該場林業站副站長莫合買·吐爾迪說,這裡曾有一眼很大的泉水,泉水匯聚成一個澇壩,澇壩四周是一棵棵兩人摟不過來的柳樹,柳樹泉因此而得名。
二十世紀50年代
三道溝的山水,沙棗泉匯流而下的河水,一條條坎兒井的水,滋潤著柳樹泉這片土地。1958年,哈密縣在這裡成立了“前鋒人民公社”。1960年,哈密縣又以前鋒人民公社為主體組建了柳樹泉國營農場。這便是今天的兵團哈管局柳樹泉農場的前身。
柳樹泉
50年代,從內地千里迢迢來石河子支援邊疆建設的人,長途跋涉,一路風塵,一路戈壁,一路勞頓,一路乾渴,到石河子客運站一下車,就見到這一汪清泉,怎不喜出望外。
問詢老石河子人,此泉始於何時?回答是“誰也說不清”。有的描繪柳樹泉當年的情景說,他們小時候,老人常帶他們在泉邊柳蔭下洗濯、玩耍。盛夏,烈日當空,泉邊卻涼風習習,毫無酷暑之感;隆冬,千里冰封,泉水熱氣升騰,不枯不凍;夜間,皓月當空,泉聲潺潺,銀輝灑滿泉面,常有天鵝、大雁、野鴨從葦湖飛來嬉戲,天亮時,又飛回葦湖。
傳說,泉邊柳樹為清帥左宗棠部所栽。當年左軍驅逐外寇,征戰天山南北。炎炎夏日,曾路過此泉,痛飲甘泉后,左帥甚為此泉無柳而嘆惜。他在挺進伊犁,重返此地時,便率領將士在泉邊插柳幾十株。人們不忘先人種樹,後輩乘涼的恩德,又稱此泉為“左公柳泉”。
60年代初,客運站尚未搬遷,此泉尚存,泉邊仍有柳樹環繞。“文革”中,不知何日柳樹被盜伐,加之南邊工業區猛抽地下水,這個被譽為“北絲路上的一顆珍珠”的柳樹泉,也隨之消失。
說起哈密的九龍樹,人們只知“九龍樹,多年生古柳,在回城內,一根生九樹,接連青蔥豐茂。”這棵有著許多傳說的九龍樹,時至二十世紀60年代便不復存在了。
在柳樹泉農場的沙棗泉,也有一棵古柳叫九龍樹。這棵古柳栽於何年何月,並無人去考證。但其“華蓋濃遮日”,“一折一龍盤”的氣勢,卻使每個見到此樹此景的人佇立良久感嘆不已,茫茫戈壁腹地竟然會有如此奇景。
其實,以前的沙棗泉的確是個水深林密的地方。清乾隆進士洪亮吉譴戍伊犁時,曾往返兩過哈密。他夜宿沙棗泉吟詩曰:“今宵宿沙棗,馬病擾心曲。揮扇急出門,臨流看飛瀑。林長久延佇,石喜可容足。”由此不難想見,當年沙棗泉水闊林深的情景。
沙棗泉豐富充盈的泉水匯流成河,嘩啦啦地流向柳樹泉,流入大戈壁。據生活在柳樹泉的老人們說,在他們的記憶里,那時有四五台亦說有七八台水磨在吱吱呀呀磨著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