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奧·艾班喬
雷奧·艾班喬
雷歐·阿帕基,1980年3月25日出生,從小的心愿是成為一名警察來保護身邊的人,原本這一切是很順利的,在他高中畢業后就加入警隊。但是很遺憾,殘酷的現實使他內心的正義開始動搖,社會上的種種不合理讓艾班喬開始迷茫,就象那個年齡的其他年輕人,他開始學會適應這些不合理,當然,我們可以說這是一種墮落,然而不應該說是艾班喬的錯,一個人如果不能順應社會,那麼他也失去了生存的資格。
雷奧·艾班喬
★性別:男
★生日:3月25日
★身高:188cm
★血型:A
★喜歡的電影:Slang Braid
★喜歡的音樂:蒙地·韋瓦第創作的「聖母瑪莉亞黃昏的祈禱」
★喜歡的食物:白酒(葛雷西·多佛)、沙拉、奶油披薩
★討厭的東西:自大的傢伙、排隊
★偶像:愛爾頓·賽納(F1賽車手)
★簡歷:高中畢業后就當上警官,沒多久就因為受賄並無意害死了同事,而開始過起自甘墮落的生活,並加入黑社會幫派。
★性格:他的性格充滿了矛盾,因為他本來是警官,因此自己很清楚不可能成為組織的幹部或是在幫派中出人頭地,可是,他覺得不顧生命危險去完成需要他的任務,是很有趣的。在這個社會裡,他無處可去,所以才會墮落成為流氓。可是,在艾班喬的內心深處,卻還是有剛當上警察時的「正義之心」。
★替身:憂鬱藍調(MOODY BLUES)(來自樂隊The Moody Blues)
破壞力 | 成長性 | 精密度 | 持續力 | 攻擊距離 | 速度 |
C | C | C | A | A(僅倒放中) | C |
雷奧·艾班喬
深藍色的憂鬱
我想如果讓熟悉我的朋友用一句話來形容我,那麼很有可能就是——戴眼鏡,抽煙,喜歡艾班喬。至於喜歡艾班喬的原因,我從沒有告訴過別人。
在一次執行任務當中,艾班喬的同事為了掩護他而殉職,而且直接原因是由於艾班喬的受賄。從此,艾班喬陷入了深深不可自拔的黑暗,相比而言,對他受賄失職的處罰遠遠比不上內心自責的痛苦。也許我們沒有背負過這種十字架,所以自然無法體會他內心的悲傷,不過可以肯定一點,這是刻在靈魂上的烙印。
艾班喬加入了黑幫——熱情。他絕望的用各種危險任務來麻醉自己,並且從不問原因,只要是命令,只要是任務的需要,他都會毫不猶豫不惜一切代價的完成。那次不可饒恕的罪惡使他認識到——只有服從命令,才可以避免錯誤,而質疑絕對而強大者的命令則是自尋死路,也是不可饒恕的。所以在對付鏡中人的時候,他為了完成拿到鑰匙的任務,選擇了放棄潘納科特·弗高,隨後又果斷的斬斷手臂把鑰匙送到喬魯諾那裡。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完成任務,至於其他的都可以犧牲。
在布魯諾·布差拉迪決定反叛Boss的時候,艾班喬卻是小組裡第一個支持他的人,從當時雙方的勢力來比較,Boss絕對更有權力,何況正如艾班喬所說的:“我們宣誓效忠的是組織,不是布差拉迪你。”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裡,人是無法作為獨立體生存的,只有團體與團體才可以相互抗衡,一旦進入這個泥澤,註定會淪陷於為了種種不可理解的原因而對立的集合體,無論是甚麼燦爛的借口,其本質毫無區別,而選擇強勢則可以增加自己的生存可能性,所以潘納科特·弗高很明智的選擇了Boss,這是求生存的本能智慧。艾班喬的選擇卻完全背離了他自己的人生觀,一位哲人曾說過,只要保留內心深處的正義,那麼即使沉淪於黑暗,也會是黑暗中的公正。就象是騎士對於榮耀的追求,艾班喬也不曾忘卻自己的諾言,雖然他已經葬送了未來,而自己就象Moody Blues的能力,一遍又一遍的徘徊在過去的痛苦之中。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能讓我安心的地方……只有和你在一起……”在艾班喬行屍走肉般的黑幫生涯里,唯一溫暖自己心靈的只有布差拉迪,在他狂傲的表面下,分明是一個痛苦的靈魂,當布差拉迪決定叛逃的時候,艾班喬的諾言再次蘇醒——保護身邊的人。被多年夢魘般的罪惡感所折磨的艾班喬不再逃避,他放棄了欺騙自己的借口。
是的,難道“服從絕對而強大者的命令是正確的”不是一個可笑而可悲的借口嗎?那為甚麼生活在漫畫外的我們還要用它來自欺欺人呢?難道我們不就是在這種教條下麻木的活著嗎?小時候要服從家庭的命令,上學要服從學校的命令,進入社會要服從社會的命令,所謂健全的教育制度不但讓我們服從,而且還必須尊重,不單單是我們,以後我們的後代不也要踏上我們的後塵嗎?不管這命令是對是錯,我們可以質疑嗎?除了繼續麻木的活著,我們有別的選擇嗎?我喜歡艾班喬,是因為我活在現實中,就象絕大多數人那樣,我只有在虛幻的故事中尋找自己的英雄,用他們身上那些我永遠不可能擁有的勇氣和品質來安慰自己……
雖然……
他死了,而我只能可憐的活下去……
謹以此文紀念雷奧·艾班喬。
在薩丁尼亞的小島上,替身化為老闆的時候,受到裝扮為足球男孩的老闆襲擊,當場斃命。不過,死前留下了老闆的指紋與面容。
艾班喬之死,給人以強烈的震撼,JOJO中每到正方主角犧牲時,總有一些經典場面或文字出現。
艾班喬臨死時,似乎做了一個夢,他坐大巴到了車站,下車后遇到了他以前當警察時的同事,見到那人正在一堆雜亂的東西中埋頭耐心地尋找現場的犯罪證據,艾班喬疑惑地問他為什麼這麼有耐心地做這同一件事,那人回答道,
“我並不僅僅在尋求“結果”...如果只為了尋求“結果”的話,人是容易走捷徑的...在走捷徑時,也許就會迷失真實,連滿腔的熱忱也會逐漸喪失。我認為重要的是“尋求真實的意志”!只要有了這種向真實前進的意志,即使這次失敗了,我也終於會達到目標的,因為我仍在繼續前進...這是不會錯的!”(詳見《JoJo奇妙冒險》第59卷)
艾班喬聽了他的話,似乎明白了許多道理,他久久陷入黑暗的內心似乎也復活了,他說,“我要回去找我的夥伴。”
可是警察卻說,“不,你不能回到他們那裡了,因為你剛才下車的地方是終點站。”
如果是我不屑與人同流的可笑心態阻止了我去認真的說一句,我喜歡艾班喬的話,那麼在一個連音樂和嘆息都沒有的夜晚,我又何嘗不能去放縱一下,剝開包緊的感覺,默許給自己一個從來恥於在人前說的願望:我想緊緊抱住艾班喬,吻他,然後就像抱著的是自己慘白的靈魂一樣,痛哭一場。
基爾迦·納蘭卓瞪大了眼睛說:“你在說什麼啊,布差拉迪……艾班喬還活著!!只要再等等,他就會站起來的!!是吧??喬爾諾?以前不也是這樣的嗎?”
納蘭卓晃著米斯達的肩:“是不是啊,米斯達!”
納蘭卓用力的楸住了喬爾諾的胸襟:“你這個混蛋——!你在說什麼?!”
納蘭卓,對著布差拉迪的背影,歇盡全力的喊道:“我們真的要離開嗎,布差拉迪?難道要把艾班喬一個人留在這裡嗎?——我們不能這麼做啊!”眼淚這時廉價得可悲,不爭氣的涌了出來,納蘭卓和我。
布差拉迪把嘴唇咬出了血,用那已經形同朽骨的牙齒把腐爛的肉咬出了烏青的血。
咽吧,只要是能咽的都要咽下去,同伴無聲的眼神,同伴的嘶啞的喉嚨,同伴壓在恐懼上的手,同伴業已變冷的屍體。從此以後只有這個名字不會再提起了。那麼誰來替他們吼一句:什麼鬼走向真實的意志,什麼鬼自豪和驕傲!生命本來就醜陋得像淌不開的一濁污水,自以為偉大的不過是路邊的幾根雜草,自以為悲傷的不過是嘩眾取寵的小丑。褪去被粉飾的激情后,有誰為那雙因為身上剛穿上新警服而神氣洋洋的眼睛,哼一句輓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