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誠堅

黃誠堅

從業近30年的影視劇策劃、製片人;中金源影視文化公司董事長。

人物簡介


黃誠堅,1966年出生在贛州的一個普通人家中,高中畢業后沒有考上理想中的大學,隨後成為了贛南印刷廠的一名工人。從小受家庭環境的熏陶,黃誠堅在廠里一直兢兢業業,儘管如此,每個月到手的工資也只能維持簡單的日常開銷。為了尋找改變命運的出路,1991年冬天,25歲的黃誠堅告別家人,懷揣80元錢踏上了去深圳的旅程。然而,這座充滿機遇與挑戰的新興城市並沒有對他展露笑顏。起初,黃誠堅只能過著簡單的打工生活,住在深圳河邊一個簡陋的鐵皮房裡,最慘的一次身上只有5角錢。1993年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籌備了一場演唱會並取得圓滿成功,淘到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桶金。又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在<南方周末>上得知雲南藝校16歲的舞蹈演員陳薇的故事,並被其深深感動,覺得這個可以策劃為一部戲。帶著這種強烈的願望,黃誠堅來到了北京,開始了他影視創作的第一步。

個人作品


黃誠堅曾經策劃和擔任過製片的電視劇有《生活秀》、<小姐你早>、《來來往往》、《太陽不落山》、《江山》、《浮華城市》、<夢回清河>等;電影有《台灣往事》等。

黃誠堅與《那時花開》


隨著電視連續劇《那時花開》正式進入拍攝階段,記者走進攝製組,走近該劇策劃人黃誠堅。在與黃誠堅的交談中,記者感受到,《那時花開》演繹的不僅是一部歷史的劇情,同時也演繹著一個夢、一種情懷。用黃誠堅自己的話來說:2005年後的一個春節,獨自在家的我,又看見了北京飄舞的白雪中盛開的鮮花,家鄉、鄉親與多年的夢燃燒著我的靈魂,我明白多年來的夢想它漸行漸近——它(夢想)要藉助著<那時花開>的身形,走入這個世界所有人的生活……
《那時花開》與故鄉的情懷
“我在圓一個夢,圓一個家鄉的夢。”這是在兩個多小時的交流中,黃誠堅說得最多的一句話。他是贛州人,對故鄉的人文、山水有著一種難捨的情懷。自從別離故土,便有一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夢,在這個夢中,家鄉贛州那詩歌道不盡、畫圖收不完的山水,伴他長大的那紅色革命理想和傳統素樸的文化,都像他身體中流淌的血液一樣新鮮、親切……於是,自他從事影視創作始,就想像著有一天能夠為家鄉做點什麼。《那時花開》的開拍,讓他感覺夢想終於可以實現了。
“我是一個有福氣的人,雖然歷程很艱險,但總能實現夢想。”黃誠堅說,《那時花開》籌備了兩年多,他以前經常回到贛州,與朋友聊天時,總會說起贛南蘇區的一些事情。在2000年正月初一的深夜,他和贛州市文聯的鐘東林突然談起五次反“圍剿”在影視創作中還是個空白的事情,同時贛州市委宣傳部對此也很重視,於是就萌發了拍一部電視劇的念頭,來講述在贛南蘇區所發生的故事。為了更好地宣傳贛南,弘揚蘇區精神,他還特地將興國山歌融入《那時花開》的劇情中。
《那時花開》與母親的情懷
採訪中,黃誠堅告訴記者,《那時花開》以真實的歷史環境為背景,以小人物在大時代中的命運為切入點,塑造了三名正值花季的贛南紅軍女子山歌宣傳隊隊員形象,她們基於不同的背景投身革命隊伍,並隨著中國的革命進程而成長。在這三名隊員中,有一名叫謝琴英(高露飾),而這也是黃誠堅母親的名字。為何要將母親的名字放入劇本中?黃誠堅點燃了根香煙,向記者娓娓道來。
黃誠堅說,他母親生活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雖然沒有經歷過戰爭的硝煙,但是她和那個年代的其他人一樣,也都懷著一個共同的理想、夢想投入到事業中。黃誠堅說,對比當時的精神境界,他覺得現在過分注重物質享受的生活很蒼白。他說,他母親是一名護士,記得小時候母親經常在深夜裡被鄰居拉起來陪著去看病,而她一點都不厭煩,這些情景,深深地影響著他的一生。
黃誠堅彈了彈手中的煙頭,接著說,雖然他母親生活的年代已遠離炮火硝煙,但也時刻散發著革命的光彩。在《那時花開》戲中,他將母親的名字寫進了劇中,希望能夠以此寄託對母親的思念,同時也為了紀念那個年代的千千萬萬女性。
黃誠堅說,戲中女子山歌隊的戰士們是我們這個年代所需要學習、敬仰、緬懷的女性。其中柳月雯(吳越飾)是一個有錢的上海女子,另外兩個女主角是贛南本土的角色,一個來自地主人家,一個來自貧窮人家,到最後都離開了父母,懷著共同的理想投身革命。他說,現在的人們就是要學習那個時代的人們對理想的追求永不止息的精神,現在生活水平比以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缺少了那個年代對事業、對愛情執著追求的精神。
黃誠堅心中的《那時花開》
黃誠堅說,從2000年與鍾東林聊起那片空白后,他一回到北京就和很多朋友談起了這個設想。因為他是贛南人,經常和影視圈的朋友談起贛南,所以他的朋友也感受到了贛南人的淳樸,感受到了贛南文化的悠久,於是產生了共鳴,著手創作這部作品,並最後選擇了馮海的創作框架。談起創作,黃誠堅激動地說,最艱難的過程是劇本創作的過程,各種形式的研討會就不下上百次,因為作品一出來,是要經得起歷史、專家等各方面的檢驗。同時為了再現贛州人民的父輩、祖輩曾經熱血沸騰、為紅色信仰無私奉獻的時代,他還數次帶著劇組的主要成員到贛南各地考察。在興國考察時,興國縣社聯的胡玉春每個星期帶劇組成員到鄉村去選外景,因為《那時花開》的成功拍攝不僅是黃誠堅的一個夢,同時也是胡玉春心中多年來的一個夢。最後看到興國縣許多舊時的民宅、村落保存完好,於是將外景拍攝地選擇在興國的白石村。
為何要取“那時花開”這個劇名?黃誠堅深深地吸了口煙說,最初沒有想過這個名字,不過始終有個主題就是突出女性,與花離不開。開始取了個名字叫<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但後來想想這個名字是一部影視劇中的曲子,沒有新鮮感,後來還想過很多的劇名,最後才想到了《那時花開》。他說,“那時”代表著那個年代,那個年代的事情;“花開”代表著女性,代表著女性的理想。總體的意思就是劇中那個年代女性生活很殘酷,為了理想投身革命,又為了理想而犧牲,花雖夭折,但開得很凄美。
黃誠堅最後說,在他心中《那時花開》是一部關於理想、成長、革命、女性、時代、信仰的紅色青春偶像題材作品,一部具備英雄史詩的大創作,一部既有全新視角又有極高可看性的壯美之作,一部既有地方特色又深含地域文化的藝術品位極高的劇作。雖然劇中三名女主角都犧牲了,但是她們留下的精神卻能深深地打動觀眾。他說,他要竭力將《那時花開》打造成一部中國版的《這裡的黎明靜悄悄》。

相關信息


《興國》總製片人黃誠堅爆料高收視秘笈
繼<幸福來敲門>為央視挽回收視率面子后,次黃金檔殺出“黑馬”《興國,興國!》,總製片人之一黃誠堅在大結局之際首度面對媒體,踢爆本劇高收視率秘笈。
*秘笈一:過去時光里的現實關照
央視不愧是大颱風范,每年都會給我們帶來收視驚喜,不論是前幾年的《漢武大帝》、《老娘淚》、《闖關東》,還是去年的《老大的幸福》、<牽掛>,都深入人心,“央視一黃”這四個字已然成為業內眾多劇目必爭之地,隨之打造的次黃金檔也越來越被大家看好,今年,《幸福來敲門》成為一黃的重頭作品,而在次黃金檔,第一季度較為平平,正當人們以為“一切就這樣了斷”時,在第一季度的最後一天,《興國》來了!
這部戲重現興國波瀾壯闊革命史,迅速走紅熒屏,各界人士與媒體紛紛力挺,通過搜索引擎可見,“小人物也有大情懷”、“《興國》熱播江西革命大縣成焦點”等字樣撲面躍然,該劇開播后好評如潮時,曾打造過《鐵梨花》、《小姨多鶴》、《生活秀》等的總製片人之一黃誠堅正行走在江西的土地上,與大家分享著收視全國第六名的喜悅,而本周,這部愛國史詩收視率水漲船高:索福瑞最新公布的全國上星頻道收視榜中,<興國,興國!>已經躍居第四位,僅次於四衛視同期播出的“美人心計”。
在江西,很多觀眾告訴黃誠堅,他們作為家鄉人,對劇集本身充滿了好感。黃誠堅說這是題材“關照”現實的成功。當有網友指出王挺張恆攜手演繹“富二代的愛情”時,黃誠堅更多感受到的是欣慰,能夠用革命歷史題材,用過去的血火青春,啟迪今天的人們,他說這部戲成了。
*秘笈二:不能用口號對老百姓喊話
本劇故事是老百姓愛看的故事,其中重要的在創作策劃上的突破就是跳出了傳統革命劇喊口號式的脈絡,真正著眼於革命者成長史,王挺飾演的謝勛東嚮往正義,天天喊著“我是共產黨”去給佃戶們減租子,而後一步步投身到了革命的大潮。謝勛東是個頗具喜感的“土革命”,這種成長讓觀眾有著自然的親切感。
打造過《興國》《鐵梨花》后,黃誠堅回到江西家鄉,接連投入到《仙女湖之墨仙》和《天工開物》的創作中,儘管題材變了,但“不能用口號對老百姓喊話”的創作理念他時時堅守,而且從劇本伊始就設定高門檻,反覆推敲,細細研究,用觀眾視角時時反觀劇本,不搞居高臨下式的喊話台本。回首《興國》熱血煉就草根傳奇的劇本操作過程,黃誠堅對編劇劉奎序讚許頗多,“他用對主人公細緻入微的理解,捧出了一個如此精妙絕倫的劇作。”
*秘笈三:張恆劇中人物的豐滿塑造
充滿誠意、堅持的創作,自然能夠獲得高收視率的回報。黃誠堅爆料,《興國,興國》這樣的題材,正常情形下一打眼就是男性戲,而且還很容易搞成一個或幾個英雄人物高大全的傳記體,但創作過程中,主創團隊偏偏沒走這條路,夏迎秋,這位女子被確立為重點刻畫的人物,精明能幹中透著剛毅和善良。
最終劇本堅持呈現出的是,妹妹夏冬笑個性霸道,與謝勛東從小青梅竹馬,危難時刻不離不棄,但終究男友變姐夫。這樣的感情路線會牢牢牽動佔據多數派的女性觀眾的眼球,貢獻出不俗的收視份額。另外本劇還是一副優秀的群像圖,多個人物可圈可點。《興國》一路熱播,黃誠堅一路江西行,此行中他和青年編劇源子夫對接下來《天工開物》的劇本思路也日益篤定。
從另一個角度上講,張恆藉由《興國》迎來了繼<人間正道是滄桑>后的又一演藝道路里程碑,而且這一次是以絕對女一號的身份凸顯。在江西分宜,一位觀眾告訴黃誠堅她被劇里張恆給王挺洗腳那場戲所打動,另一位觀眾說看到二人在軍號中話別時已經熱淚盈眶。
張恆王挺等劇中人物除外形與行為亮點外,諸多內心戲和經典話語也被觀眾牢牢記住,如“老天不會保佑任何人,只會向勇敢者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