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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
李宇春演唱歌曲
《開放》為華語內地著名歌手李宇春在2016年5月25日10:00在QQ音樂平台所出的數字專輯《野》中的一首歌曲。
不睡窄的雙人床
有時推開一道門
有一千個心房
不戴口罩穿插在赤裸的戰場
有時退化一億年
發現一千個太陽
叫所有的瞳孔開放
所有的嘴開放
所有的靈魂開放
會怎麼樣
世界越來越動蕩
連自己都遺忘
所有渴望都渴望
我們在開放
比野薔薇瘋狂
不敢愛的會滅亡
做一個正常的人會不正常
不如找個敵托邦
有些妖獸叫啊叫
會叫出一千種想象
叫所有的毛孔開放
所有的背開放
所有的靈魂開放
會怎麼樣
世界越來越動蕩
連自己都遺忘
所有渴望都渴望
我們在開放
比野薔薇瘋狂
世界越來越動蕩
連自己都遺忘
所有渴望都渴望
我們在開放
比野薔薇瘋狂
最好越來越瘋狂
很原始卻漂亮
所有渴望都渴望
我們在開放
到野宇宙歌唱
著名詞作者周耀輝在面對野蠻生長這個主題時,說:“看到世界的文明進步,往往越來越刻板,越來越冷酷。就像哲學家Foucault所言,我們都成為了’被馴服的身體’。野蠻生長,是一種意想不到的原始力量,也許它會創造出意想不到的妙。”
《開放》,正是“野蠻生長”精神的一種表達。被馴服的身體和被同化的思想,已經鈍化到喪失自我直覺,缺失獨立思考的境地。開放我們的五官,開放我們的思考能力,最野的力量,在蓬勃的生命之初。
周耀輝說,在他看來,《開放》這首歌中最能表達“野蠻生長”精神的是:“做一個正常的人,會不正常。”
《LEE周刊》:最近您為李宇春新歌《開放》填了詞,在您的作品中,您覺得哪一篇最能體現您的開放精神?
周耀輝:我從來都不能回答“最”的問題,不如就說我馬上想到的,就是《紙上染了藍》里關於擁抱的一篇。我們中國人,不常用身體來表達,家人之間的擁抱,親吻,不習慣啊。但,有時候,我也想擁抱我媽。長大之後,很少和她有身體接觸了。但,有一次,我從阿姆斯特丹到香港(我住在荷蘭20年,2011年才又住在香港),她居然站起來走過來抱著我。自此之後,每次我回來離開,我們都擁抱。我覺得這是她不再馴服於某種限制而開放了自己的身體,重新接觸我這個兒子。
《LEE周刊》:您心中的“野”是什麼?開放是不是說回到我們生命最本真的一個狀態?
周耀輝:野,好啊,但我說的好,是相對的。我的意思是,看到世界的所謂文明進步,往往越來越刻板平淡,也越來越冷酷爭競,然後我們好像無能為力的,就像哲學家Foucault所言,我們都成了“馴服的身體”,那倒不如試試野,至少意想不到,就有意想不到的妙。
《LEE周刊》:您的詞角度都很獨特,能不能分享一下創作《開放》歌詞的初衷?希望引起當下年輕人怎樣的思考?
周耀輝:我一直對身體都很感興趣,身體學會馴服,那不如試試開放一切感官,世界大概不一樣?看,現代人就是依賴科技,找地方有APP,買食物看expiry date,誰靠直覺知覺以致自己去聞去看去嘗去聽?我寫的就是身體開放的一種想象。其實,不管我寫詞,還是寫書,基本上都是提出一個問題:如何做一個人。
《LEE周刊》:《開放》中寫道“不敢愛的會滅亡,做一個正常的人會不正常”,請問這句表達的語境是什麼?
周耀輝:只要我們誠實地看看自己,就有領會。在這個所謂文明的世界,還有太多的人不敢不能用自己的方法去愛,還有太多的壓迫,於是人就學會遷就馴服,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滅亡,肉身的,靈魂的。這種不自由,正是因為我們太希望正常,怕被人看作不正常。舉個我們都知道的,剩女,就是如此這般的例子,種種壓力,不是由於太多人依然覺得在某個年紀前結婚生子才算是正常的女人嗎,多少女人受著壓力,多少女人還因此真的結了婚。再說回我媽,書里也有寫的,她一直“忠於”她丈夫,儘管他已經離我們而去,也建立了另一個家庭,我媽不改嫁,就是怕人家看不起她和她的孩子,這,就是要做“正常”的壓力。還有我,自少,總覺得沒有父親,不正常,這種壓迫也不是一個孩子該承受的。所以我說,做一個正常人會不正常。做一個正常人,往往要扭曲自己,最終也會扭曲別人。
《LEE周刊》:“最好越來越瘋狂/很原始卻漂亮/所有渴望都渴望/我們在開放/到野宇宙歌唱”歌詞結尾部分這幾句,是您對“開放”最理想的希望嗎?
周耀輝:哈哈,我常常這樣覺得,世界有太多事情我們還不知道,聽過一個哲學家說:我們連自己的身體都不知道。因此,我情願開放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靈魂,自己的生命,迎接一切的未知。就是對未來有更多的嚮往,更多的想象。世界不可能就是這樣。我覺得,這樣活得有趣些,更像一個人。像野孩子一樣的一個人。
《LEE周刊》:能否透露一下與李宇春合作《開放》的始末?有沒有什麼印象深刻的細節?以及與她合作的感受如何?
周耀輝:一如上次的合作,收到邀約,告訴我大致的概念,確定好時間可以,就合作了。上次我們合作了《超》和《什麼》,我感覺特別好,李宇春和她的製作團隊給我很大很大的自由,基本上,隨我發揮。我喜歡這樣的合作,像一群孩子一起玩。難得。
《LEE周刊》:此次李宇春選擇了將一張專輯分為4張EP發布的形式,讓每一首歌都能得到很好的宣傳,大家有了更多的機會了解這些作品。對於這一形式,作為音樂人您覺得如何?
周耀輝:我也是一個喜歡嘗試的人。好像最近幾年,我除了創作,也再跑到校園念博士,之後從阿姆斯特丹跑回香港的大學工作,身份多了一個,是學者了,也是多了一個世界。當然,我還在寫歌詞,而歌詞以外,還多寫了書,像剛發內地版的《紙上染了藍》,另外,還參與了好些多媒體藝術活動。對,必須好玩。所以,這次知道李宇春用這個特別的方式發布,馬上就覺得,好玩。其實,肯試驗肯冒險,我認為就是創作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