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女
受虐女
2010徠年9月13日,江西南昌的一位盲人學校的女教師,在搜狐社區上發表日記,圖文並茂的詳細講述了自己結婚五年中,所遭到的丈夫暴力摧殘和虐待經過。而在該女教師忍無可忍毅然決定離婚的時候,卻受到了丈夫及其在當地關係網的壓制和阻撓,致使該女子至今仍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該日記發表不到一天,點擊人數已超過20萬,更引起了數百網友的回帖討論。這位女教師講述的慘痛經歷,也瞬時在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有的網友對該受虐女表示了絕對的支持和同情,但也有一部分網友卻對日記中的內容產生了質疑,指責女子過於軟弱或另有其他目的。而這一事件,也從一個搜狐社區普通網友發表日記的舉動,轉而成為了廣大網民和眾多媒體爭相關注和討論的社會熱點事件。
2010年9月13日,江西南昌的一位盲人學校的女教師,在搜狐社區上發表日記,圖文並茂的詳細講述了自己結婚五年中,所遭到的丈夫暴力摧殘和虐待經過。而在該女教師忍無可忍毅然決定離婚的時候,卻受到了丈夫及其在當地關係網的壓制和阻撓,致使該女子至今仍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徠。
該日記發表不到一天,點擊人數已超過20萬,更引起了數百網友的回帖討論。這位女教師講述的慘痛經歷,也瞬時在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有的網友對該女子表示了絕對的支持和同情,但也有一部分網友卻對日記中的內容產生了質疑,指責女子過於軟弱或另有其他目的。而這一事件,也從一個搜狐社區普通網友發表日記的舉動,轉而成為了廣大網民和眾多媒體爭相關注和討論的社會熱點事件。
我是南昌市啟音學校的一名教師,名叫周娟。我與同為教師職業的南師附小信息處主任李雲橋於2006年結婚。本以為這是幸福生活的開端,未料卻是充斥家庭暴力的噩夢般生活的開始。李雲橋雖有人民教師身份,然而卻是一個人格分裂的暴徒、心理變態的小人。和他結婚的5年,我一直生活在拳腳相加的傷痛和陰影里,囚禁在一個不能有自己朋友的無形牢籠里。在單位同事、領導面前,李雲橋似乎是個努力肯乾的員工、待人義氣的朋友。可是對我,對自己的妻子,卻是一個暴戾無常、人格分裂暴徒。他第一次動手打我,是在駕車回家的路上。起因僅僅是因為他說大學教授是衣冠禽獸,而我覺得他以偏概全,為大學教授做了幾句辯解。不想他抬手就給我一個耳光,我一時難以置信,但並未和他繼續爭吵,只想早點下車。我多希望那是他一時糊塗,沒想到其實這還是他對我施以家庭暴力的一個“序曲”。
此後,只要我稍有不從,比如我說他在卧室通宵看錄像聲音太大影響休息,或者因為學校工作需要應酬回家晚了(事實上每次都會事先打電話告訴他並做解釋),他都會暴跳如雷,或用巴掌搧、拳頭打、腳踹,或隨手抓起桌上的硬物砸向我,或揪住我頭髮往牆上猛撞,全然不顧我的死活,經常把我打得遍體鱗傷,到處青紫。就是在我懷孕期間,都打了我三次。有時臉被打腫了,嘴唇破了,不敢去上班,只得向學校撒謊請假,或者說是自己摔跤撞的。大部分時候我都悄悄地在家裡療傷,只有在嚴重的時候,才會上醫院,就是這樣,我手上已經積了一疊醫院的驗傷和診療報告,那既是他的施暴記錄,也是對他的無聲控訴啊。
2008年春節前,正值南方大範圍雨雪冰凍期間,南昌天寒地凍。就是那樣的一天凌晨兩點,記不清是什麼事使他獸性大發,對我拳打腳踢后,一腳踹出家門,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不管我在外面怎麼敲打哀求都不打開。凍得發抖的我只穿一件睡衣,身無分文,赤腳走在紅谷灘冰渣尚未融化的馬路上,那種寒冷、心碎、絕望無人能夠體會。我幾乎想跳進贛江一了百了,又怕父母受不了那種打擊。幸好路上遇到一個好心的的士司機,問我是不是需要幫助,免費把我送回了娘家。那一天晚上,我會永生銘記!
這個只會在暴力和虐待婦女的過程中尋找尊嚴的男人,也是一個心理極度變態和自卑的猥瑣小 人。他不允許我有男性朋友,不能給男人打電話。說我本來就是一個賤貨,一副淫邪之相,容易被男人勾走。如果我和男性朋友或同事打電話被他聽見了,就會罵我“豬”、“畜生”、“賤貨”(這些詞其實都已經成了平時罵我的口頭禪),衝過來搶過電話對對方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是誰啊給我老婆打電話”之類,然後一把將手機摔得四分五裂。和他出門,我要打扮得花枝招展,那是給他掙面子;如果我自己出門,則要文革做派,素麵朝天,化好的妝他都會拿蘸了水的手,強行把我妝容抹成大花臉。這些事情,如果不是真實地發生在我身上,恐怕誰說我都難以置信。
兩個月前,也是兒子出生八個月的哺乳期間,他再次因為言語不和對我施暴,把我打得全身多處青紫。我終於下決心想結束這種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沒有安全的生活,偷偷找律師了解離婚訴訟的一些常識。可能是在家裡時律師來電話被他偷聽到,8月31日,他突然對我發難:“你還敢請律師,想跟我離婚,門都沒有!”“派出所、法院都有我學生的家長。你請律師我就用錢砸死他!”然後開始毒打、辱罵我。我被打得在地上亂滾,他用腳瘋狂的踩在我的頭上,地板上到處都是我的血和被扯落的頭髮。他母親則把門窗緊閉,站在一邊欣賞。可能是覺得拳頭巴掌打不夠過癮,或者不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需求,他隨手拿起一壺冷水,就往我的頭上澆,然後又叫上小學三年級的侄子去拿一瓶開水過來,威脅要燙死我。
那天我以為這次真的會被打死、折磨死,幸好他上廁所的時候我找到一個機會打了110。但就在民警敲門的時候,他一邊罵“你還敢報警,你想死啊”,還一邊像發了瘋一樣還用拳頭把我往死里一頓猛打。到派出所做了筆錄后,他當獄警的哥哥趕來,兄弟兩個當著派出所民警的面繼續對我呵斥辱罵,搶走我的手機不讓我聯繫朋友解救我,要拖我回他家去。後來是派出所民警看不下去,藉手機給我聯繫到朋友,把我接走,才沒有重入虎口,得以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