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迪絲·華頓
伊迪絲·華頓
伊迪絲·華頓(Edith Wharton, 1862年1月24日-1937年8月11日),美國女作家。作品有《高尚的嗜好》、《純真年代》、《四月里的陣雨》、《馬恩河》、《戰地英雄》等書。
1862年,出生於紐約一名望之家,從小受到良好的私人教育,童年大部分時間在歐洲度過。1885年,回到美國。1905年,出版長篇小說《歡樂之家》,獲得廣泛讀者。1911年,中篇小說《伊坦·弗洛美》發表。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后,致力於人道主義活動,為難民分發物資,籌集捐款。1920年,出版長篇小說《純真年代》,獲得普利策文學獎。1927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提名。1937年,在法國巴黎逝世。
伊迪絲·華頓(Edith Wharton原名伊迪絲·紐波爾·約翰斯(Edith Newbold Jones),1862年1月24目生於紐約市一個老望族家庭,生活安逸。父親喜歡藏書。她從小在美國和歐洲接受私人教育,愛好文學藝術,特別愛讀亨利·詹姆斯的小說。1885年她與波士頓銀行家愛德華·華頓結婚,兩人同游歐洲,回國后移居紐約市。1899年,她發表《更大的愛好》等短篇小說,並結識了成名作家亨利·詹姆斯。1902年出版了長篇歷史小說《決定的山谷》,反響不大。1905年,《歡樂之家》問世,一舉成名。
合併圖冊
伊迪絲·華頓一直筆耕不輟,後期又出版了多部小說.如比較美國中西部與紐約社會的長篇小說《被圍困的啥德遜河》(1929)和它的續集、對比英國與歐洲大陸的社會習俗和道德觀的《神明到了》(1932),她還出了一些短篇小說集和一部自傳《回頭望》(1934),留下一部未完成的長篇小說《海盜》(1938)。20年代后,她的作品質量大不如前,但1930年她仍被選為美國文學藝術學院理事。
簽名
伊迪絲出生於紐約上流社會,但家境富裕程度一般。年輕時的她害羞而熱愛讀書,並不樂於參與上流社會的活動,而是更喜歡用自己的雙眼觀察這個圈子。
伊迪絲·華頓
中文名 | 英文名 | 體裁 | 出版年 |
堅定的山谷 | The valley of Decision | 長篇小說 | 1902年 |
聖堂 | Sanctuar | 長篇小說 | 1903年 |
人的血統及其他 | The Descent of Man and Other Stories | 小說集 | 1903年 |
快樂之家 | The House of Mirth | 長篇小說 | 1905年 |
伊坦·弗洛美 | Ethan Frome | 長篇小說 | 1911年 |
鄉土風俗 | The Custom ofthe Country | 長篇小說 | 1913年 |
純真年代 | The age of innocence | 長篇小說 | 1920年 |
搭了架子的哈德遜河 | Hudson River Bracketed | 長篇小說 | 1929年 |
回眸一瞥 | A Backward Glance | 自傳 | 1934年 |
雖然華頓出身於組約上層社會,以描寫上層人的生活見長,但是她在塑造下層人生活方面的能力也很突出,並且留下來很多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如《伊坦・弗洛美》和《邦德姐妹》( Banner Sisters)等,作者以自然主義手法將下層人民的心理和追求道德完美生活的願望細膩地描繪了出來。
《歡樂之家》的手稿之一
在華頓的作品中,如《歡樂之家》《純真時代》和《國家風俗》等都充分展現了19世紀末20世紀初美國男權社會中女性受家庭、婚煙和經濟壓制的狀況,令一些女性開始覺醒,有女性自我意識的思索或反抗行為,這反映了華頓對女性問題的探索。婚姻的不幸使華頓對女性問題進行了進一步的思索,這在她後期的作品中也有明顯的體現。她筆下的一些女性人物在思想上或行為上都有許多進步,使她在文學創作上日趨完善。這些都反映了華頓對女性問題的思索和對男權體制的反抗。除此之外,華頓還在多部短篇小說中表現了當時女性的生活。
華頓在小說的創作中,通常選取某個人物的意識為中心,讓他(她)在有限的視野範圍內進行觀察和敘述。敘述者藉助這個人物的感覺和意識,從他(她)的視覺、聽覺及感受的特定角度去傳達一切,但不能像全知視角那樣,提供自己未知的東西。讀者可以了解敘述者的內心世界,但受視點人物本身的年齡性別、思想性格、立場觀念等因素的影響,這種敘述有時並不可靠。華頓通過塑造不可靠的敘述者,顛覆了文學傳統中穩定的、可靠的、權威的敘述模式,使小說的敘事文本呈現出不確定性的現代主義特徵。
從閱讀的層面上來講,華頓採用不可靠的敘事策略,在某種程度上激發了讀者詮釋文本的積極性。作為一位遐邇聞名的暢銷小說家,華頓深知作家、作品和讀者之間的內在聯繫。同其他作家一樣,華頓期望讀者能夠通過積極的閱讀與思考,深入到作品的精髓,領悟並參透作家賦予作品的深層寓意。華頓曾在《閱讀的惡習》中強調積極閱讀的重要性,並以此為標準把讀者區分為“天生的閱讀者”和“機械的閱讀者”。
作為女性作家,華頓採用頓悟的敘事手法不僅用來推動故事情節的發展,而且以此來建構小說人物的成長,尤其是女性人物的精神成長。華頓筆下少有宏大的政治歷史敘事,她常常聚焦於上層社會女性人物的婚姻生活和情感狀況。她通過頓悟這古來有之,又經現代主義更新的手法,在作品中凸顯悠閑階層女性的精神成長。華頓作品中主人公的頓悟具有瞬間性和永恆性的特徵。她通常攝取某一個瞬間,運用一件極為普通的物品、一句言語,抑或是一件生活瑣事,引發主人公對人性和情感的突然頓悟,對自我和周圍世界的重新認知,最終悟出生命的真諦。例如《書信》(1910)中,莉齊·韋斯特偶然發現,多年前她寫給丈夫的信件從未被拆封。而這些塵封的信件,瞬間拆穿了丈夫曾經編織的愛情謊言,使莉齊認清了他求婚背後的經濟動機和他虛偽貪婪的本性。看似普通的信件,卻令主人公突然醒悟,並使她對愛情,婚姻和人性有了嶄新的認識。瞬間的頓悟,對莉齊的現實生活和情感認知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華頓主人公頓悟的瞬間性和永恆性,在她的另一部短篇小說《借口》(1908)中也得到了充分的展示。
美國作家克里夫頓·費迪曼:在她所有的作品中,她觀察世界的眼神是充滿同情而絲毫不留情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