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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詩社
七星詩社
徠七星詩社(La Pléiade)是16世紀中期法國的一個文學團體,是由七位人文主義詩人組成的文學團體。他們中以龍沙(P.de Ronsard,1524—1585年)和杜貝萊(J.du Bellay,1522—1560年)最著名。七星詩社的詩人們從事過各種創作,如愛情詩、聖詩、科學詩、宮廷詩、史詩、詩歌評論、喜劇、悲劇、文藝批評和翻譯等,他們的詩聲望很高,但他們的主要貢獻卻是對於法語改革的主張。
七星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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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9年,杜貝萊寫了《保衛和發揚法蘭西語言》一書,這是七星詩社的宣言書,也是關於法蘭西語言的第一部宣言書。在這之後,杜貝萊在《橄欖集》(L’olive)的序言,龍沙在《詩藝概論》 (Abrégé de l’Art poétique)和《法蘭西亞德》(la Franciade)兩書的序言中又對七星詩社的主張作了進一步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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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貝萊在宣言中寫道:“未來的詩人,大膽而慎重地創造一些詞語……不要理會別人說三道四。”宣言批判了輕視民族語言、認為“不用外語,即希臘語或拉丁語,就寫不出好作品”的錯誤觀點,認為只要從這兩種語言中吸收法語所缺少的詞語,法語“很快就可以同世界上最著名的語言,享有同等地位”。杜貝萊指出:用民族語言“完全可以寫出我們滿意的最好最美的作品”。這個宣言影響很大,當時不少人不同意他們的觀點,爭論十分激烈,可是誰也不能否認宣言中提出的合理建議。
七星詩社的詩人們提出,可以通過以下手段來豐富法語:
1.龍沙說:“向古希臘人和羅馬人借用詞語,這並不是我們要抄照搬他們的語言。”杜貝萊也建議,“借別人的筆”來潤飾我們的民族語言。
2. 杜貝萊建議:“大膽而慎重地創造新詞。”龍沙補充說: “要得到人民大眾的承認”。杜貝萊認為,模仿古人並不是“當牆壁粉刷工”,而是像建築工人一樣去建設民族語言。
3.杜貝萊主張有分寸地、巧妙地使用“非通俗詞語”,龍沙也建議有選擇地給一些“舊詞”賦予“新義”。杜貝萊還主張把借用的外來詞法語化,他說:“向外國語借用單詞短語並使之成為本族語的一個組成部分,這不是丟人的事,而是值得讚揚的事。”
4.龍沙主張:“在使用精練規範的語言的同時,吸收一些法語的方言的詞語,尤其是吸收瓦隆方言和庇卡底方言的一些詞語。”
5.“和各行各業的工匠交朋友,了解他們的發明創造、他們的勞動和工具、他們行業所使用的語言,以便從民間語言中尋找並發現生動活潑的詞語來豐富民族語言。”
6.“使用葡萄曲枝壓條法。如果某些過時的詞語留下一些可復活的根子,我們可以採用曲枝壓條法進行繁殖,加以改良和栽培,以便讓它們重新繁衍。”龍沙說得更具體:“既然我們有名詞verve,那麼我們就可以根據這個名詞創造出動詞verver和副詞vervement。”龍沙和杜貝萊所說的曲枝壓條法,就是人們今天說的派生構詞法。
七星詩社的詩人們提出宣言和主張的理論根據是:
1、沒有自然的或優越的語言;
2、每種語言都是人在社會勞動中的產物;
3、只要細心培育,某些語言會發展得更好;
4、所有語言都有同樣的命運:產生、發展、消亡。
七星詩社的主張有重大的現實意義。二戰以後,有些法國人不是利用法語原有的構詞材料創造新詞,也不是吸收各行各業或科學技術部門的術語,他們不願意從法語方言中借用單詞短語,更不願意發掘和利用法語的優勢去發展法語,他們只知道照抄照搬英語,使法國的一些報刊雜誌充斥著英語單詞,這種民族虛無主義引起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強烈不滿和嚴厲批評。七星詩社的理論和主張引起了人們對法語的研究和重視,推動了法語的發展和規範化工作,使法語作為法蘭西的民族語言取得了它應有的地位。
在詩歌創作方面,七星詩社的詩人們反對刻意追求和矯揉造作的文風,要求文筆自然與音韻和諧。由於七星詩社的大力倡導,16世紀以後,亞力山大詩體成了法國詩歌的主要形式之一。
不足之處:
藝徠術上他們提出要創造出可以和希臘、羅馬文學媲美的民族文學,摒棄民間詩體,主張採用希臘、羅馬文學詩體和義大利十四行詩體,忽略了文學的創造性和反映生活真實的任務。七星詩社歧視勞動人民的語言,蔑視民族文學,把文學創作看成是貴族階級專有的活動。
十六世紀初,法國文壇上出現了以龍沙和杜貝萊為首的七星詩社,主張實行語言改革和實現法蘭西語言的統一,在此基礎上進一步提出以規範的亞歷山大詩體從事法語民族詩歌創作的設想,他們為保衛和發揚法蘭西語言,為發展法語詩歌理論和在詩歌實踐創作等方面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並為後來的古典主義文學、浪漫主義詩歌奠定了必要的基礎。從此以後,七星詩社成為法國人心目中最民族化的、最優美的,最完善的詩歌象徵。
七星詩社在兩方面對法國文學作出了貢獻:第一,為法蘭西語言的豐富和純潔作出了貢獻;第二,在詩歌理論方面,提出要創造法蘭西自己的大型史詩和能語希臘羅馬文學媲美的民族文學,在詩歌風格上,提倡自然樸實,反對矯揉造作,要求韻律和諧響亮而富有變化。大力提倡亞歷山大詩體,認為它最能代表法國詩歌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