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濤

孟濤:刁蠻公主逍遙王男主角

孟濤,是電視劇《刁蠻公主逍遙王》的男主角,蜀國皇室成員,蜀帝皇兄,封號逍遙王

孟濤文武全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乃是當屬當世所景仰的人物,頗具盛名,南平和蜀國聯姻,孟濤娶妻子南平國鳳儀公主,後為南平王夫。

人物生平


孟濤為刁蠻公主逍遙王男主角,后蜀國蜀帝皇兄,封號逍遙王。文武全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乃是當屬當世所景仰的人物,頗具盛名,十年之前心愛的女子疾病而死,孟濤至此消沉十年,酒肆青樓,出入其間,令人嘆惋。蜀國先帝辭世,傳位孟濤,僅在位三個月,就推辭掉了帝位,傳位於其弟孟昶,遂以逍遙王之名,天下聞名。
其後,南平老王為保南平安危,與蜀國約定和親,將自己的獨生女兒,南平國第一美人高鳳儀公主下嫁為妻,逍遙王為南平國王夫。孟濤生性瀟灑,不願為婚姻所束縛,而且心疾未解開,遂離開王府逃婚,卻不知道命運的紅線已牽。
孟濤途中偶遇同樣逃婚女扮男裝的未婚妻高鳳儀,鳳儀告知了其身份,孟濤化名龍濤,助鳳儀躲過了一次次暗殺,而後南平生變,婚禮暫時取消,然而鳳儀回南平途中有無數殺手追殺,龍濤不放心,親自護送,在護送途中為鳳儀的善良而動心,漸漸與鳳儀暗生情愫。
南平老王被害,王后殉情,鳳儀不得已向 蜀國借兵,孟濤安排好一切,與鳳儀成親。而後殺掉了叛賊楊思祿,鳳儀即位為女王,孟濤遂身兼蜀國逍遙王和南平王夫,與妻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電視劇情


五代十國時期戰事紛亂,邊陲小國相互聯姻以求自保南平國欲將鳳儀公主嫁給后蜀逍遙王孟濤(邵峰飾演)。兩國聯姻南平國舉國歡騰,南平王派陪嫁老臣鐵文丞和婢女...春風、夏雨、秋霜、冬雪護送。逍遙王孟濤恐懼婚姻失去自由,改名龍濤,逃婚出走。鳳儀公主亦女扮男裝,逃離送親隊伍。南平國將軍楊思祿聯合大臣尹全通圖謀篡位,殺害南平王謀奪王位,依南平王傳統必需有鎮國之寶“浪刀”才能稱王,楊思祿認為必在鳳儀身上,乃召令殺手出動,奪回浪刀。
鳳儀與浪刀與尹劍成為朋友一路上結伴而行,但不斷有人追殺鳳儀,使龍濤對她的來歷頓起疑竇,任性刁蠻的鳳儀卻對龍濤產生莫名的好感,龍濤亦對鳳儀漸生情愫。鳳儀終向龍濤坦承自己公主的身份,龍濤大驚,竟不告而別趁夜離開,鳳儀又氣又傷心。尹劍衷心愛慕著鳳儀,鳳儀卻只把尹劍當成好朋友。
鳳儀一行來到蜀都,蜀帝告訴鳳儀,若要蜀國借兵,必須師出有名,而唯一的方法就是嫁給逍遙王,蜀國是否要出兵借將,就看鳳儀自己決定了。
此時尹劍坦承自己對鳳儀愛慕已深;鳳儀卻表示她愛的是龍濤,但為重任她必須嫁給逍遙王,尹劍只得黯然離去。
鳳儀含淚下嫁逍遙王,當他的頭蓋慢慢的被掀起,鳳儀這才發現竟然是龍濤,龍濤表明自己就是逍遙王,鳳儀氣得揮拳捶打龍濤哭了起來,龍濤將鳳儀摟在懷裡安慰著,鳳儀和龍濤終於美滿的結了婚。
將士們軍容壯勝蓄勢待發,鳳儀身穿戰袍與龍濤領軍回南平,但不忍百姓受戰火摧殘,囑咐將士們盡量避免濫殺無辜,凡是不戰而降者,一律放其生路。這時探子回報,首戰之城豎起免戰牌,恭迎鳳儀公主返國,龍濤猜想肯定是尹劍從暗中協助,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派龍飛前去一探虛實。有尹劍當先頭部隊,幫助鳳儀剷除楊思祿的心腹手下,軍民一聽是公主率兵返國,都紛紛棄械而降,全城軍民夾道歡迎鳳儀公主,就這樣鳳儀順利拿下許多城池,一路直奔首都江陵城外。
鳳儀如此快速的兵臨城下,楊思祿知道是尹劍在暗中幫助從旁協助,自然是怒不可遏。仙柔王后飲毒酒自殺,使楊思祿悲傷的陷入瘋狂,誓殺鳳儀解恨。
尹劍明知不敵,仍在半道上截殺楊思祿,楊思祿以浪刀使尹劍當場劍斷身亡。在眾人同心協力之下,楊思祿終於惡有惡報不敵身亡。
鳳儀復國成功,對對佳偶終成眷屬,正當全國舉國歡騰,慶祝公主完婚,暨位為南平女王,歡迎新婚駙馬爺的時候,龍濤竟然逃跑了,這位“刁蠻女王”怎麼會放過龍濤,立刻下令全國將士追回王夫龍濤。

人物評價


情殤

十年孤獨如夢 一朝還醒情痴
淺吟低笑,眉目間,竟是男子妖嬈的風情。
你心中的痛,冰涼了眼淚,麻木了心。
世間三千粉黛失顏色,至愛傾城,唯有如夢。
墳前訴說的過往,將你的偽裝揭穿。
原來,自命不凡的逍遙王,竟是一個苦情人。
縱使天地廣闊任君逍遙,卻終究無法逃出心的囚籠。
往日甜蜜瞬化為心中苦痛,神仙眷侶驟落得形單影隻。
揚州青樓夢你放浪形骸,心中的孤苦又誰人能知。
流連於聲色之間,靈魂只剩下空洞。
你埋葬了如夢,竟連同自己的靈魂一同埋葬。
覺得太孤單,活在沒你的地方。
我是太孤單,你在別的地方。
失去了你的人生太沉重,無法負荷,我只能不負責任的生活。
失去了你,生命已然抽空。
那微笑的背後竟是無人能知的寂寞。
那睿智的外表竟掙脫不住過往的枷鎖。
縱你瀟灑俊逸風流倜儻竟擋不過紅塵亂擾三千痴纏。
雲淡風輕的逍遙態度下竟是熾熱的情傷無處噴薄,只能灼傷了自己。
原來你還是看不開。
原來,逍遙王竟是可憐之人。
尹劍是外冷內熱,你卻是外熱內冷。
輕鬆戲謔調笑玩世不恭的軀殼,
包裹了一顆冰封冷凝的心。
世人羨他愛他仰他仗他敬他,
卻哪知,褪去那光鮮的金縷外衣,
他只是一直失了伴的孤雁,在寂寞黑夜舔舐傷口,在人群中兀自孤單。
承受著十年的孤獨與情傷。
冰封心,殘燭淚,一夜到天明。
聲色亂舞,紅塵妖嬈,無喜亦無憂。
心已死,自然兀自逍遙。
十年孤獨如夢,一朝還醒情痴。

紅線

昨夜夢醉,今夜夢醒
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他淺唱低吟,回想起了她,轉身離開,再次逃離。
逍遙的外表是放浪形骸,任意揮灑,看似逍遙自在,無拘無束,逍遙自來,逍遙徑往。孟濤,蜀國皇族,不戀慕江山,讓位於其弟。世人皆傳逍遙王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文武雙全,卻喜歡改名換姓,遊戲人間,卻未知其長眠青樓酒肆,只為抹去那十年前心底的一絲旖旎,以及十年的痛。十年前,將她埋葬,心便已經沉睡,從此便如行屍走肉,似人非人。
柳如夢,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似一縷春風,似一顆流星,剎那間飛過,閃亮,便如夢般沉寂,就是夢如人生,再也回不去了。青絲變白髮,這樣將己輕埋,就這樣逃離。
十年之後,從前,逍遙的逍遙王,竟然逃不過束縛,然而,從蜀國逍遙王到南平王夫,斷了的紅線,又被命運重新牽上,從此緊緊纏繞。
初聞,已過而立之年的他,將迎娶的是南平王唯一的掌上明珠,高鳳儀。風流倜儻的孟濤竟然逃婚了,更想不到,當碰上女扮男裝的鳳儀公主,一生的白首不相離,便也開始了。
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
她。是南平老王唯一的女兒,未來的南平女王,受盡南平的萬千寵愛。刁蠻任性,其實是她的保護色,除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四個婢女:春風、夏雨、秋霜、冬雪。天生的王族,身旁伴隨的除了高貴的身份,富足的生活,還有無盡的寂寞。公主於她的身份,是束縛,鎖住了自由。五代十國的征伐,註定了小國是在夾縫中艱難生存,南平國的第一美人將要和親了,和親,也只是一種手段罷了。
紅塵流水,卻是那麼奇妙,便是游龍驚濤,有鳳來儀。
護送她歸,才知道她便是定有婚約的那名女子,她的身上,沒有如夢的影子,她只是高鳳儀。於是地,有好奇,有驚詫,有爭辯,遊戲天下的逍遙王孟濤,陪伴在了未婚妻子的身邊,心卻一直在,逃離。
露宿荒野的戲言,救助村婦的爭執,治病療傷的陪伴......
當鐵文丞問及她,她說,我不會喜歡他,因為,我是南平的公主。當問及他,他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明明相互喜歡,卻都在逃避,一個因為責任,一個因為心傷。
蒙塵的公主,歸家不得,其父王被奸人所害,母后殉情,天地之間,轉眼間尊貴的公主成了孤獨的公主,天下間,何人可以讓她依靠呢?借兵復國,這是她身為子女,更是身為南平公主的責任,她逃不掉,唯有下嫁逍遙王,重未見過面的逍遙王。
龍濤成了逍遙王府的總管龍濤,天意弄人,在她的眼底下,她要嫁了,嫁給他的主子,孟濤。龍濤,可會心痛?
布局,為了得到一個答案,因為,龍濤再也逃不了,他又能逃到哪裡去?逃不出心裡,騙得過所有人,也騙不了自己的心。這世間,所有人都會騙人,唯有心,永遠是真的。蜀帝問及他,若是不借兵,她拚死也會回到南平,你怎麼辦?他說,我陪她去死,她值得。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揭開頭蓋,她驚,她哭,“怎麼會是你?”仍然是龍濤,或者亦是逍遙王。“總管就是王爺,龍濤就是孟濤。”他笑答。
昨夜夢醉,剎那間,今夜夢醒,今生不會再只是一場美好迷夢,今生已滿。

緣分

龍鳳相配,無奈流言總傷情。
一句刁蠻,嚇退逍遙君主心。
姻緣天定,相逢不識待嫁人。
真心以對,哪管它地老天荒。
國破家亡,千嬌百媚煉成鋼。
心碎下嫁,不知此濤即彼濤。
洞房花燭,嬌羞容顏怒斥郎。
香玉在懷,游龍屈尊為紅顏。
掛帥出征,國讎家恨一時了。
金鑾殿上,火鳳誓言逐游龍。

兄弟

生於亂世,一國的太子,因為一個女子而沉迷於酒色,逃避情傷。
他的才能,無論是文,還是武,都是帝王的不二人選,但是孟濤終究不是帝王之才,正因為如此,才能成就一段良緣。
他的父皇臨終之時將蜀國託付給他,他在位僅僅三月。
三月帝王,最後還是成了一世逍遙王,他傳位其弟孟昶,被封為逍遙王,他成了神秘莫測的逍遙王。
孟昶比孟濤更適合當皇帝。
看完此劇,這裡的孟昶不是歷史上的那個孟昶,這裡他更是一個至情至性,為國為民的皇帝。
此劇的一開始他就出場便是為蜀國存亡攸關的兩國和親之事與孟濤商量他的婚事,然而縱然孟濤逃婚在外,他也並沒有派人追,孟濤主動回了王府。他提及兩國和親取消之事,愧對皇兄而不管其婚事。
縱然是孟濤讓位於他,但最後的天子還是孟昶。
因為鎮國之寶五色石與孟濤爭執,甚至憤怒到提出帝王之位本就是孟濤,但拿走五色石卻是枉為孟家子孫。
待到孟濤解了南楚兵圍,他命吳梓交還“逍遙王”令牌,另附一道手諭:
“南楚退兵,功在當朝。還君令牌,任君逍遙。”
權力之爭並未在這兄弟身上上演,歷史上的權力之爭,不論是九龍奪嫡還是玄武門之變,就算是名門還是小戶人家,重來都是用生命爭權奪利。
助鳳儀出兵復國之事,其實決定權在他,但是他全權交給了孟濤。他看出了孟濤動情,孟濤不願意因私陷國於險境。孟昶的用兵之法固然是為了助蜀國安危,然而又何嘗不是成全孟濤的一片痴心?他看到了孟濤為情黯然消沉十年,卻重來沒有放棄。如今能看到兄長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屬,何等的兄弟情深?
有弟如此,人生也是一番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