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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卧龍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管理局局長
- 深圳市龍崗區委(府)辦公室法制科科長
- 西南師範大學物理學教授
張和民
四川卧龍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管理局局長
張和民,四川卧龍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管理局局長,也是大熊貓“放歸山林”計劃的倡導者。兼任中國保護大熊貓研究中心主任,教授級高工。
1983年畢業於四川大學生物系,同年申請到條件十分艱苦的四川省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縣境內的卧龍自然保護區工作至今。
第三批四川省學術和技術帶頭人,省委、省政府第二屆四川創新人才獎,2004年被國家林業局授予推動林業科技進步重要貢獻獎。2005年經國家林業局報中宣部批准被確定為全國“時代先鋒”宣傳典型。
人類首隻放歸山林的大熊貓‘祥祥’意外死亡后,受到各路媒體、觀眾、甚至是家人的責難和非議。
張和民[四川卧龍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管理局局長]
1983年,張和民到四川卧龍大熊貓研究中心工作。1987年,被人譽為“大熊貓之父”的張和民被公派到美國愛達荷大學攻讀野生動物與自然保護區管理碩士學位。
1989年底,他拒絕了國外科研機構的挽留,毅然回到卧龍,回到了大熊貓的身邊。他主導的科研,成功地解決了大熊貓繁殖的技術問題。24年裡,他為大熊貓流過三次淚,一次是竹子開花時,為了一隻叫貝貝的大熊貓;第二次是他親手接生,24小時陪伴,卻只活了180天的大熊貓綠地;第三次是為了,人類首隻被放歸野外的圈養大熊貓祥祥。這三隻大熊貓讓他從了解大熊貓到熱愛大熊貓,再到願意為它付出一生的努力。
原本“團團”正在吃竹子,“圓圓”正在睡覺,或許是心靈感應,當張和民靠近時,它們不約而同地起身,在館內踱來踱去。
五一棚大熊貓野外觀測站是張和民同志最初工作的地方,也是他與大熊貓建立深厚感情的地方。在五一棚大熊貓野外觀測站他也付出了許許多多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為了做好大熊貓野外觀察工作,他和同事準備了三天的食物住在山野里,但沒有想到第一天夜裡,大熊貓就把他們的食物一掃而光,讓他們喜憂參半。儘管如此,他還是堅持了下來,圓滿地完成了工作任務。卧龍的夏天是美麗的,但是對於在野外工作的張和民而言,卻也是一種考驗。高高的草叢裡常常有吸人血的草虱和成群的旱螞蟥,它們常常神不知鬼不覺地貼到人的身上,一旦被這兩種東西中的任意一種東西咬上,留給人的將是奇癢難忍和錐心的疼痛。而這些對於張和民同志來說,都已經習以為常了,在進行大熊貓野外觀察的時候,一天下來,他的腿上甚至脖子上都常常會留下草虱和螞蟥和他“親近”的或多或少的印痕。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對大熊貓的感情與日俱增,對大熊貓保護事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1985年,張和民同志參加了我國和世界野生動物基金會合作的全國第二次大熊貓普查,他和所有的普查隊員一起,走遍了高山峽谷,密林深處,只要是可能有大熊貓棲息的地方都有他們的足跡。大熊貓一般棲息在海拔1800米到3400米的高山上,因為在海拔1800米到3400米的地方才會分佈有大熊貓的主食竹類冷箭竹和峨眉山玉竹,1983年,邛崍山系竹子大面積開花死亡,大熊貓的活動範圍也開始擴大,進行大熊貓普查工作的難度也就相對加大。作為普查隊中的一員,他白天翻山越嶺,一路披荊斬棘,不辭辛勞,晚上又開始孜孜不倦地翻譯和整理獲得的大熊貓信息和資料。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的努力讓他獲得了大量的野外大熊貓的第一手資料。同時,他的努力、勤勞和踏實還得到了世界野生動物基金會的肯定和讚揚,並通過四川省林業廳給予了獎勵。1986年,他被送往美國留學,攻讀野生動物與自然保護區管理專業。牽念著可愛的大熊貓,1989年底,他拒絕了國外科研機構的挽留,毅然回到卧龍。而此時的大熊貓保護事業陷入低谷,曾在中國保護大熊貓研究中心興緻勃勃的中外專家和一些科研人員帶著遺憾紛紛離開了卧龍,大熊貓保護事業舉步維艱。1990年,中國保護大熊貓研究中心的工作重點由大熊貓野外救護轉向以大熊貓生理生態、飼養繁殖等方面的研究。這是大熊貓保護事業發展的一個關鍵時刻。張和民帶領研究中心留下來的六位年輕大學生,頂著壓力,承擔了林業部下達的“1991——1994年度卧龍大熊貓繁殖攻關”計劃。
1991年,正是大熊貓人工哺育技術進行全面研究的時候。為了探索大熊貓幼仔的人工哺育有效途徑,中國保護大熊貓研究中心與北京動物園合作,將一隻未吃過母乳的大熊貓初生幼仔“綠地”進行人工哺育。為了讓“綠地”能夠安然度過生命危機,中國保護大熊貓研究中心的科研人員全天候24小時的守護在“綠地”的身邊,張和民同志更不例外。餵奶、刺激排便、觀察行為,張和民同志和科研人員們一起精心呵護著“綠地”。儘管在“綠地”身上,他傾注了所有的愛心,儘管為了讓“綠地”有足夠的生長機能,他給它餵食乳酪,不分日夜地守護在它的身邊,但“綠地”在來到世界的第160天以後,最終還是走向了死亡。當張和民同志顫抖著的手碰觸到“綠地”還帶有餘溫的身體時,他忍不住落下淚來,在當時,他唯一能感覺到的是一種揪心的疼痛在心底里止不住的蔓延。但儘管如此,“綠地”的存活時間在當時沒有輔助母乳的人工哺育技術條件下還是創下了新記錄。而“綠地”存活時間的長度也增強了他和科研人員繼續進行人工哺育技術研究的信心。
在探詢大熊貓人工繁殖有效途徑的過程中,每當他守候在臨產大熊貓媽媽的身邊的時候,他都盼望著大熊貓媽媽能產下健康的雙胞胎。但每想到雙胞胎的時候,他的心裡又總是矛盾的。畢竟人工哺育大熊貓幼仔的技術難關還沒有得到攻克,怎樣去讓幼仔安然地活下來並健康的成長,成了他心中的一塊巨石,這塊巨石時刻提醒著他要努力地去探詢大熊貓繁殖的奧秘,破解大熊貓的遺傳代碼,從而為保護大熊貓這一珍稀瀕危物種,把它們從滅絕線上拉回來作出自己的貢獻。於是,在此後的日子裡,他大膽創新,背水一戰,常常沒日沒夜地呆在實驗室,忘記了吃飯,忘記了休息,忘記了身邊的親人。他的研究成果為大熊貓的繁殖和大熊貓種族的延續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同時,在他的帶領下,中國保護大熊貓研究中心不僅圓滿完成了“1991--1994年度卧龍大熊貓繁殖攻關”計劃,同時在21世紀初,還初步攻克了大熊貓人工繁殖史上“發情難、配種受孕難、幼仔成活難”的三大難關,使大熊貓幼仔的成活率達到了100%,雙胞胎的出生率也越來越高,而他害怕養不活大熊貓雙胞胎幼仔的擔憂也隨著人工哺育幼仔技術的提高和完善而煙消雲散。張和民也獲得了“大熊貓爸爸”的美譽。
張和民在大熊貓人工繁育領域成績不菲,獲得“熊貓爸爸”美譽,自言大熊貓就像他的孩子一樣。可是他對大熊貓的熱愛卻遭到了一些動物學家及眾多熊貓粉們的質疑,從野放先例“祥祥”的死亡及其後面大熊貓野放的種種作秀,每年不顧大熊貓媽媽和大熊貓寶寶的健康,一味地追求大熊貓繁育數量,不管人工繁育的大熊貓血緣已越來越近,尤其2014年2月9日鄭州動物園大熊貓“錦意”暴亡后,大眾的質疑與指責更是滾滾而來。
大熊貓“錦意”死亡后,四川大熊貓研究中心和鄭州動物園互相推諉責任。作為“娘家”的四川卧龍大熊貓中心沒有絲毫悲傷,“熊貓爸爸”張和民更是沒有半分表示,與此前對台灣大熊貓寶寶“圓仔”的熱情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