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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婆

小說《盜墓筆記》及其衍生作品中的女屍

南派三徠叔著名小說《盜墓筆記》及其衍生作品中的女屍;考古隊員吃過吳三省餵過的所謂“長生不老葯”之後,最終會變成的怪物被稱為禁婆,盜墓筆記中出現過的重要妖怪。《鬼吹燈》裡面也有涉及。

人物形象


層層瘋長的黑髮中,形似女人骷髏的臉面目猙獰。此物喚作禁婆,乃是女人遭人凌辱后拋屍水中,一縷怨恨不散,在屍體中吸足幽氣則形成禁婆,所有的怨念都藏在骸骨中,只要能破其骸骨,此物自散,否則便會在骸骨附近日夜害人,每逢月陰之日,還會上岸勾引男子殺死拖入水中。並且,還據說她的骨頭有一種特殊的香味,被人稱為骨香,具有使人入睡的功能。雙目均無眼白,吳邪形容其“像極了一具被剜去雙目的猙獰的腐屍”。火焰可以剋制禁婆。
頭髮皮膚眼睛
特點髮長,濕潤,短時間內可以很快變長發白,腫脹,長時間浸泡后的半透明狀,變形,扭曲無眼白,深邃,似被剜出眼珠后僅剩眼眶
缺點怕火,燒即斷--
成因女人遭人凌辱后拋屍水中,一縷怨恨不散,在屍體中吸足陰氣則形成
摧毀只要能破其骸骨,此物自散
其他骨頭有一種特殊的香味,被人稱為骨香,具有使人入睡的功能

出處考證


徠在《盜墓筆記》中當年三叔和悶油瓶所在的考古隊裡面的人後來很多變成了禁婆,主角吳邪就在療養院中看到了變成禁婆的霍玲。在海底墓時,吳邪、胖子、悶油瓶就曾和禁婆相遇過,他們三人利用禁婆怕火的弱點,才沒有死於海底墓中,這是小說中的禁婆形象。

書中描寫


(第三十八章禁婆1)我聽到這句話,就像是著了魔一樣,雖然手還在不停的抗拒,但是卻根本不聽我大腦的命令,一下子摟住了她的腰,這一下更不得了,我一下子感覺到,這女人竟然什麼都沒穿,皮膚冰涼但是出奇的光滑,我不由心裡一亂,臉就紅了起來,這個時候,那女人的嘴巴已經移到了我的下巴上,一碰一碰的,好像在暗示我去吻她,我完全失去控制,剛想一頭吻下去,突然悶油瓶的手電筒就亮了,我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摟在懷裡的‘東西’,不由頭皮一炸,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禁婆人物照片
禁婆人物照片
我的眼前一個手掌不到的地方,赫然是一張慘白的巨大人臉,上面的皮膚不知道在海里泡了多少年了,全部都腫成透明的顏色,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兩隻妖眼竟然沒有眼白,黑色的眼珠幾乎佔滿了整個眼框,咋一看像極了一具被剜去雙目的猙獰的腐屍。
這一下子把我嚇得幾乎要瘋了,我歇斯底里的大吼一聲,一把把它推開,拚命往前爬去,腦子裡只有一個字:逃。可是那走道很難通過兩個人,我和悶油瓶卡在了一起,動彈不得,我看擠不過去,一把抓住他,大叫:“鬼!有水鬼!”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巴,輕聲問我:“別叫!水鬼在哪裡?”
我轉過身子狂指後面:“就在後面,就……”
話說了一半我就一呆了,心裡啊了一下,只見我身後竟然什麼都沒有,沒有人臉,沒有頭髮,連一點水漬都沒有,我的手指幾乎戳到了胖子的臉上,把他弄的莫名其妙,說到:“去你媽的,你才是水鬼。”
我這下子懵了,忙探頭去找,東看西看,真的不見了,但是不對啊,剛才的感覺這麼真實,不可能是幻覺啊,難道我真的給這古墓逼出心理問題來了?我心臟還在狂跳,腦子裡又一團迷霧,都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好了。
胖子看我臉都綠了,就安慰我道:“怎麼回事情,你別急,慢慢說。”
我結巴道:“剛才我看到很多頭髮,裸體女人,還有水鬼!還想親我!”
我思維很混亂,說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胖子最後不耐煩了,說道:“小吳,你該不會是做夢了吧,要真有水鬼,那也得先從我身上爬過去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又說道:“不過你二十好幾了,夢見個裸體女人正常,你胖爺年輕那會兒,也夢見過不少,沒事。”我罵道:“你他娘的別寒顫我,我剛才那肯定不是做夢!你看我脖子還濕著呢,就是給它蹭的!”說著我就把脖子露給他們看,悶油瓶和胖子用手摸了一下,都皺了一下眉頭,胖子還抬頭看了看盜洞的磚頂,以為上面水漏了下來,我和他說這是不可能的,磚頭縫裡都抹了白膏土,水密性非常的好。
胖子奇怪道:“這就怪了,這裡就一條道,按道理要是有什麼東西爬到你身上,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我說道:“該不會是你睡著了吧?被人從你身上爬過去都不知道。”
禁婆模仿照片
禁婆模仿照片
胖子沒好氣道:“去你的,胖子我就算是睡著了,別人從我身上睬過去還能不知道?況且在這裡地方,你能睡的著嗎?你要是不信,看看我背上有沒有腳印!”說著他就一轉身,讓我們看他的背。
我當時已經緩過勁道來了,也沒想到那東西竟然會趴在他背上,胖子一轉身,那東西就轉過頭來,嘴巴直碰在我鼻尖上,我嚇得喉嚨都抽筋了,吱了一聲拚命就往後退去。可是才爬了兩步,突然腳上一緊,低頭一看,發現小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纏滿了頭髮。我用力想將腳扯出來,但是根本掙脫不開,同時大量的頭髮開始往我身上纏繞過來,直往我嘴巴里鑽,我平生最怕就是嘴巴里有毛,忙用手亂擋。慌亂間,悶油瓶一把扯住我領子,將我向他那裡拉去。
他才拉了沒幾步,自己的手也被攪在了頭髮里,再也拉不動,我回頭一看,胖子已經被裹成個蛹一樣,在裡面直扭,可那東西卻又不見了,整個墓道裡面都是頭髮,就像進了黑色的盤絲洞一樣。
悶油瓶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來,連忙問我道:“身上有沒有火源?這東西怕火!”
我一摸自己腰裡的腰包,摸出一隻防風打火機來,不由大喜,這東西是在船上吃魚頭火鍋的時候,問船老大拿來點煤油爐的,點完后直接就給我揣兜里了,想不到還真成了救命的傢伙,想著忙打起來就去燒身上的頭髮,那些頭髮雖然很濕,但是火一燒就能燒斷一大把,我幾下子就掙脫了出來。忙衝到胖子身上,剛想拉他,突然就從邊上的頭髮堆里探出一張巨臉,幾乎一下子就趴到了我背上。
我一看完了,根本沒時間躲,頭一低,竟然一拳就打了過去,那完全是人到了極端恐懼的時候的條件反射,這一拳我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氣,只聽啪一聲,把它的鼻子都打的凹了進去,打出一團的黑水。還虧了我手裡的是防風的打火機,這一下子竟然還沒熄滅,我咬緊牙關想給它再來一下,卻發現那東西一個哆嗦,竟然往後縮了一下。
我一看,突然心中一亮,有門啊,他娘的,果然是神鬼怕惡人,這鬼還怕拳頭,我想著腦子也糊塗掉了,竟然興奮起來,抬腳就朝它面門一踹,把它的臉都踢歪了,直踢回到頭髮里去。我怕再一腳就要被他纏住了,忙回退了幾步,把打火機舉起來,和它對峙起來。
那臉藏在頭髮里,露出一個非常怨毒的表情,但是它忌諱著火,不敢貿然上前,這個時候悶油瓶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來幾隻濕的火摺子,往我的打火機蹭了幾下就燒了起來,這火大多了,那怪物尖叫了一聲,竟然開始往後逃。我看它幾下子就縮的很遠,把胖子給讓了出來,忙趁這個機會把纏在胖子頭部的頭髮燒掉。
悶油瓶一直把那怪物逼到消失在黑暗裡,才把手放了下來,這個時候火摺子都快燒到他的手了,我低頭去看胖子,只間他的鼻子和嘴巴里全是斷髮,臉都憋的青了,忙用力槌他的胸口,直把他打的突然一口氣上來,鼻孔里噴出一大團黑色的東西。
我長出一口氣,幸虧胖子肺活量大,一下子自己就把氣管通了,不然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犧牲自己去給他做人工呼吸。
胖子喘了一會兒,把氣管里的剩下的東西都咳嗽了出來,才半死不活的問我們:“我的姥姥,那東西到底啥玩意啊?”
我把一直捏在手裡不肯放手的打火機按滅,只覺得那打火機已經滾燙滾燙,手上的皮都燙掉了,悶油瓶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他甩著手,對胖子說道:“這是應該是禁婆。”
我聽英雄山的老海說過這東西,不太相信,啊了一聲,問道:“真的有禁婆這東西?”
悶油瓶點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產生的,不過這一代傳說很多。應該不會錯。”
我覺得奇怪,就問他詳細的情況,但是他也只搖頭,只說:“禁婆是水裡孕育出來的,我知道它肯定怕火,其他我真的不清楚,就像粽子一樣,從古至今我們只知道粽子怕黑驢蹄子,但是他為什麼怕誰都不清楚,我只是沒想到這東西還有思想,我們一定要小心,它肯定還躲在我們後頭。”
胖子心有餘悸,往我們這裡靠了靠,問道:“奇怪了,這墓的風水這麼好,怎麼裡面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這個墓風水好不好,我現在還真不敢肯定,不過對於禁婆,我倒是查過一些資料,這禁婆在山區的少數民族裡其實代表的是巫師和靈媒,可是在海邊的老傳說里就是天下間最惡的鬼,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差異,不過禁婆的下場一般比人慘,要是被人抓住,一般都是直接切斷手腳,然後活埋,一說禁婆的起源,一般都是和孕婦有關,放養屍棺的那個耳室恐怕和這東西脫不了干係。還有三叔說過的大肚子壁畫,禁婆在這裡應該並不是偶然,說不定還是墓主人故意安置的。
我想著,悶油瓶擔心等一下那東西又跟過來,招手讓我們繼續前進,我聽了聽盜洞頂上,已經沒了聲音,不知道剛才走過去的到底是誰,我們在下面折騰動靜這麼大,說不定已經被他聽見了,此地不益久留,還是快點開路。
我看了看胖子,他表示沒問題,我看他也不想呆在這裡,就讓他手電筒打起來,掛在自己腰帶上,這樣後面我們也能隨時注意。我把打火機纂在手裡,就繼續前進。
我們再往前爬了一段,盜洞突然又開始之字形的向上,我看了看邊上,原來他一路打過來到了這裡,再往前就是墓牆,估計外面就是海水,他只能改變方向,向上找出路,可能這個解連環的思路也和我們一樣,想從墓的最頂端出去。
禁婆
禁婆
我們從進這個盜洞開始,一直到這裡,大概也就半個小時時間,看樣子這個海底墓穴並不大,一路過來,我有了一個大概的感覺,其實這個墓室的長度和寬度並不長,主要的問題還是在它的高度上,現在我能估計到的高度就有將近三十米,那如果按照現在的標準,三米一層樓房的話,這座墓深入海底應該有10層樓這麼高,雖然雄偉,但是也不算奇迹。
我們現在沒有辦法走回頭路,只好繼續往上爬,又爬了有一隻煙的工夫,突然悶油瓶不動了,我推了他一下,他回頭,輕聲說:“沒路了。”
我一楞,不可能啊,忙擠上去看,只見上面果然到了盡頭,被幾塊很大的青崗岩板檔住了,我用手推了一下,這些石板非常的重,但是也並不是推不開,我和悶油瓶兩個人試著用力往上一抬,抬起來一小條縫,馬上,我們就發現上面的那個墓室里竟然有光漏下來,正在納悶,手上一松,我們頭頂上的那塊石板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