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外之悲
夢外之悲
《夢外之悲》這本小說的主題是描寫作者韓德克的母親其一生以及她生長的環境。韓德克的小說,最值得欣賞的是其語言的實驗性。 《夢外之悲》這本小說的主題是描寫韓德克母親的一生以及她生長的環境。
作者彼得.韓德克1942年生於奧地利,其母親未婚時便懷了韓德克,後在親友的壓力下,在分娩之前嫁給一名德軍下士布魯諾.韓德克。《夢外之悲》是作者在其母親自殺後,所產生的強烈慾望而寫。
《夢外之悲》這本小說的主題是描寫作者韓德克的母親其一生以及她生長的環境。在這本小說中語言具有雙重角色,一是疏離,一是實現自我。小說中他的母親似乎可以藉著看書找到一通向自我的路,但他的母親並沒有藉著書找到未的夢想,他的母親生活在當時壓仰人的需求的社會裡,他的母親為了尋求自我而奮鬥,最後卻仍然失敗。
彼得.韓德克(Peter Handke)
1942年12月6日出生於奧地利凱爾騰省的格里芬鎮(Griffen/Karnten)。其母未婚時便懷了韓德克,後在親友的壓力下,在分娩之前,嫁給另一名德軍下士布魯諾.韓德克。彼得.韓德克的童年是在柏林度過的,之後回格里芬鎮讀小學以及中學。1961年韓德克中學畢業,這時他有非常明顯的文學偏好。同一年就讀各拉茲(Graz)大學的法律系,1963年起,韓德克加入各拉茲文壇所屬的「市立公園論壇」(Stadtpark Forum),以及「草稿雜誌」(manuskripte),與一群志同道合的年輕作家相識,並因此得到發表新作的機會,踏出文學的第一步。1963年韓德克發表了他第一篇小說《大黃蜂》(Die Hornissen),這本小說在1965年由德國蘇坎(Suhrkamp)出版社出版,韓德克於是藉著這次出書的機會,放棄了他的大學學業。1966年韓德克展開他的文學事業,這一年他與身為演員的妻子離開各拉茲,前往德國的杜塞爾道夫(Dusseldorf),因為其妻在杜市劇院得到演出的機會。同一年韓德克前往美國參加「四十七團」(Gruppe 47)在普林斯頓的會議,以一篇聳人聽聞的文學批評引起文評家的注意,並造成轟動,從此在文學界奠定了基礎。1967年韓德克受頒格哈浩樸特曼獎(Der Gerhard-Hauptmann-Preis),是他所得到的第一個正式獎項。1968年韓德克搬往柏林,翌年又遷去巴黎,韓德克為了能永遠逃避童年狹隘的成長環境,不斷地從這個城市,遷徙到另一個城市:柏林、巴黎、科隆、法蘭克福,都曾經是他旅居之地,1973年之後韓德克又回到巴黎,1979年又遷回奧地利。同一年,韓德克獲頒「卡夫卡獎」(Der Kafka-Preis)。這些城市也成了他作品中情節的發生地點。他個人的生活經歷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例如1969年女兒出世,1971年母親去世,後又與妻子分居,都在作品中留下了記錄。正如這本《夢外之悲》,其中亦有些微自傳色彩。但是,比能夠證實這些個人經歷更重要的是,注意這些經歷特殊的描寫方式。
韓德克的小說,最值得欣賞的是其語言的實驗性。語言是他寫作的中心主題以及寫作動力。韓德克堅持個人的唯一性,所以他反對比較,他認為人與人之間的相同點只是偶然的,人跟人是不能互相比較的,而他的理想是人應該有自決的能力,能從別人的決定中解放。我們可以將韓德克的語言實驗性以及他使用語言的態度放在本世紀歐洲文學、哲學,以及人類學對社會和文化漸增的認同危機中看,是去反省這種認同危機產生的原因,也就是將這反省集中在對語言的反省上。對語言最激烈的批評就是認為語言乃是個體與社會之間最直接的溝通媒介,這媒介是社會對「我」這個個體的一種統治方式。語言是文法及邏輯關聯所組成的系統,可用剝奪個人的自由,以及自發性。韓德克的作品也是要毀滅語言製造出的一種自由的假象,這種自由的假象是受大眾傳播媒體,以及認同主流思想的影響,令人有自由的假象,認為自己可以駕馭這個世界,實際上卻是被語言系統控制。在德語文學中,各拉茲和維也納文壇可說是推動實驗文學重要的團體,而韓德克就是在各拉茲文壇團體中成長的。
《夢外之悲》這本小說的主題是描寫韓德克母親的一生以及她生長的環境。在這本小說中語言具有雙重角色,一是疏離,二是實現自我。好比小說中他的母親似乎可以藉著看書找到一通向自我的路,但是書中的故事都是預設好的,沒有想像的空間,他母親並沒有藉著書找到未的夢想,這是語言的疏離性。但對韓德克而言,文學應該使人產生未的夢想,文學最重要的地方在於它的未面。他母親那個時代孩子玩的遊戲中卻早就透過語言將女人的一生過程設定好:「疲倦/虛弱/病重/死亡」。他母親生活在當時壓抑人的需求的社會,每個人不只是要壓抑自己的慾望,甚至要讓無欲變成一種美德,並且用同樣的方式要求孩子。在這樣壓抑人性的社會裏,他母親為了尋求自我而奮鬥,最後卻仍然失敗。
韓德克到目前為止已出版了三十多本著作,除了小說,還有散文、詩集,舞台劇作,廣播劇,短評,創作方向多樣化,是德語文學中重要的代表作家之一。近作《我在無人海灣的那一年》(Mein Jahr in der Niemandsbucht)主題是戰爭,亦頗獲好評。是值得繼續注意他創作路線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