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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圖編曲和演唱歌曲名

燼拼音是:jìn

意思是

● 燼 jìn ㄐㄧㄣˋ ◎ 物體燃燒后剩下的東西:灰~。燭~。余~。

「燼」詳細解釋

◎ 燼

燼 jìn

〈名〉

(1) (形聲。從火,盡聲。本義:物體燃燒后的剩餘)

(2) 同本義[cinder]

請收合餘燼。——《左傳•成公二年》

燭燼夜有數升。——《北史•呂思禮傳》

(3) 又如:灰燼;餘燼;燼灰(灰燼);燼骨(骨灰)

(4) 殘餘、剩餘或殘跡 [remnant]

民靡有黎,具禍以燼。——《詩·大雅·桑柔》

詞性變化

◎ 燼

燼 jìn

〈動〉

歌曲信息


燼[河圖編曲和演唱歌曲名]
燼[河圖編曲和演唱歌曲名]
作詞:Finale
作曲/編曲/演唱:河圖
配音:笑渺 深遠的藍
混音:思茶
【歐陽峰:每次下雨,我就會想起一個人,她曾經很喜歡我。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其他原因,每次我要離開她遠行的時候,天都會下雨,她說是因為她不高興。後來她嫁給了我哥哥,她結婚那天,我離開了白駝山。】
那年那月開的桃花 那女子紅衣黑髮 她一笑醉了煙花 最美不過天邊殘霞
雙騎追風並轡縱馬 當時惟願攜手天涯 時光如流沙 這海誓山盟一瞬光華
乍然陌路 冷眼交拜新人楚楚 紅衣紅燭 是眼前或天盡處
只那夜大雨如注 揚長而去身後不顧 看這一場賭 最後誰輸
春去花不語
誰看了 春來花還發
【歐陽峰:有句話,過了今天晚上我再也不會說。你跟不跟我走!】
【大嫂:不跟!你記住,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嫂子,以後可以拉我手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你哥哥,其他的人沒有資格!】
落落塵沙 轉身而去
一生一世 放不下
是口是心非是愛過她是看不透的他
遠在天邊 又近在眼前啊
那朵臨水照影的花
就斷了吧放了吧算了吧若觸不到它
誰說這一季花期晚
誰說花燃了白駝山
誰說那些過往已笑忘
誰在黃沙滿天的時候向西眺望
守著一個人的地老天荒
【歐陽峰:立春之後,很快就到了驚蟄。每年這個時候會有位朋友來看我,但是他今年沒有來。沒多久,我收到一封白駝山來的信,我大嫂在兩年前的秋天,因為一場大病去世了。】
【歐陽峰:那天晚上我忽然之間很想喝酒,結果我喝了那半壇“醉生夢死”,好像平常一樣,我繼續做我的生意。】
【歐陽峰:往後的幾個晚上,我做的是同一個夢,我夢見我家鄉的桃花開了。我忽然間想起,原來我已經有很多年沒回去白駝山了。】
日落時看大漠荒沙 有多少老樹昏鴉 斷魂處風聲如雪 向暮色里十面殘殺
算盡人心難算天意 燒盡孽障業火一把 無牽亦無掛 是瀟灑抑或無法作答
劫灰過盡 明月當空紅顏黃土 猶是最初 夢幻里依稀眉目
這半生作繭自縛 只一段情短於朝露 算最後虛無 也難醒悟
是醉生夢死是懷戀她是終歸塵土嗎
黃沙之下 有多少枯枝啊
穿過時間穿過風沙
若不能懂不想懂不會懂也別忘記它
故鄉河上遠望的眼
風聲清響飛濺血花
誰踏上第一千場廝殺
誰愛上那朵倒影水中的鮮花
誰的聲音清澈地流過風沙
面色如生的頭顱啊
葬在萬頃碧波之下
要怎麼找到它你還記得嗎
留住歲月最美的那一剎那
迎著幕天席地的風沙
【歐陽峰:沒有事的時候,我會望向白駝山,我清楚記得曾經有一個女人在那邊等著我。其實“醉生夢死”只不過是她跟我開的一個玩笑,你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記的時候,你反而記得清楚。我曾經聽人說過,當你不能夠再擁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
春去花不語
春來花還發
不信花有信
紅影滿風沙

音樂賞析


《東邪西毒》,是一部很早很早之前看的電影了。那時的我,還是一個懵懂的小女孩。記得那是在大院的電影院里,出來時,聽身邊的人說,這演了個什麼啊,一點都看不懂,亂七八糟的。
當時的我就在想,很好看啊,為什麼你們看不懂?那時的我才多大一點,可是我真的看懂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沒有重溫過這部電影,可是當中的情節卻仍然記得清清楚楚。
我記得梁朝偉說:曾有人告訴我從傷口噴出的血如風聲一般好聽,沒想到第一次聽到,卻是自己的。
我記得洪七公說:誰說行走江湖不能帶老婆。
我記得劉嘉玲在馬背上哭的很傷心。
我記得黃昏時林青霞寂寞的眼。
可記得最清楚的,還是張國榮那大段大段的獨白,張曼玉那如桃花一般的面容。
一直認為,這是所有電影中拍的最古龍風的一部了。王家衛的電影總是這般出人意料。那個時候喜歡王家衛,將他所有電影都找來看,每一部都有令人感慨不已的結局,可是最愛的,還是這一部,東邪西毒。
那黃沙滾滾的大漠,那風雨飄搖草廬,那滿面風塵的容顏,都太容易將人帶入另一個世界。
特別是劇中的原聲樂,後來曾出現於星爺最經典的大話西遊中,還有很多的電視中。蒼涼,悲傷,不離不棄,都無法概括這些音樂的魅力。
從來沒有想過,還有人可以將這段音樂改編成這個樣子,第一次聽到時,不禁嘆為天人。圖大真的是太有才了,加入的那部分,不但不覺突然,反而更為出彩。
詞很好,句句珠玉,很美的意境。年少時的他,以為愛就可以,不用說出口,可是不說出口,她又怎會知道呢?終於有一天,當他想要開口說這句話時,卻再也無人傾聽了。
在那些佳人遠去的歲月中,他是否會在夜深人靜時一遍一遍的用思描述她如水的面容。在那些天地蕭瑟的歲月中,他是否會在孤單落寞時一次一次重演當時的情景,只恨沒有早早說出那句話。
是驕傲還是膽怯?可是,這一切,終將逝去。桃花已逝,斯人已逝,只剩一個孤決的背影,用夢中的溫暖來支撐餘生,守著一個人的地老天荒。
他們在戲中為自己傷懷,我們在戲外為他人傷懷。
原來從多年前,我就已經開始了解愛的殘酷,只是那時的我還不知這就是愛。
直到今日,我在離某個人很遠的地方,回憶著那時的剎那花開,獨自渴望,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