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2條詞條名為妙高山的結果 展開
- 妙高山
- 自然風景區
妙高山
妙高山
妙高山,雲遮霧繞,岩壑拔峭,竹樹翠綠,障屏皆嬌。千山競秀。萬卉爭妍,其是幽,其色秀,其寺高,“一岩峭翱,勢若雄飛,俗呼口雞公嶺,甚奇特。不數武,中開一徑,兩石旁峙,晃然若門。右鐫土地一等,左鐫山王一尊,像皆斷裂。過此二弓,至山腰,一台橫亘,以石砌成,居然式案。折而西,山逼人面,層層石蹬,計二百五十餘梯,循梯升入山門,楔上橫書‘龍台山’三字。大如斗。進韋馱殿,殿右壁立一碑,審視之,乃成化十年閏二月六日,重鐫馮揖宰相記,凡百三十一字,不甚模糊。另刻小字五行,皆詳載陳妙聰舍田之狀,茲不錄,再進而大雄殿,又進而觀音殿剎宇荒涼,內所謂‘大和尚三千五,小和尚不勝數’者,蕩然無復存焉矣。”從這段記述中可知,這是一處宗教衰敗的勝跡。
妙高山,雲遮霧繞,岩壑拔峭,竹樹翠綠,障屏皆嬌。千山競秀。萬卉爭妍,其是幽,其色秀,其寺高,“一岩峭翱,勢若雄飛,俗呼口雞公嶺,甚奇特。不數武,中開一徑,兩石旁峙,晃然若門。右鐫土地一等,左鐫山王一尊,像皆斷裂。過此二弓,至山腰,一台橫亘,以石砌成,居然式案。折而西,山逼人面,層層石蹬,計二百五十餘梯,循梯升入山門,楔上橫書‘龍台山’三字。大如斗。進韋馱殿,殿右壁立一碑,審視之,乃成化十年閏二月六日,重鐫馮揖宰相記,凡百三十一字,不甚模糊。另刻小字五行,皆詳載陳妙聰舍田之狀,茲不錄,再進而大雄殿,又進而觀音殿剎宇荒涼,內所謂‘大和尚三千五,小和尚不勝數’者,蕩然無復存焉矣。”從這段記述中可知,這是一處宗教衰敗的勝跡。
山上有妙高寺,寺內存祖關通禪師石塔一座和已毀馮揖《忠誠堂詩碑》一通。寺外石岩下,有石窟造像2處,一日佛洞,一曰貓貓岩,共有造像12窟。佛洞第二號“三教”窟,釋迦佛坐蓮 台,下雕蟠龍,兩旁有迦葉、阿難二夾待,為佛像。左壁坐像,博衣闊袖,足著靴,高合髭鬚,執奮,二伺者為道像。右壁坐像,圓頂,大袖,戴冕垂流,執濟,左右各一侍者,為儒像。這種典型的三教窟,在大足少見,在全國更珍貴。
“妙高,蜀之古剎也。僻處棠治西南隅四十里許。溯其源,自祖關通禪師開闢,迄今數百年矣。”“元妙凱,蘇姓,滬州刺史,棄官遁空門,建寺於大足妙高山頂,人呼為妙高祖師。圓寂后,肉身不壞。”“妙高和尚,大足人。住邑之妙高寺,一室獨處,未嘗出戶,一夕,忽謂僧眾日:‘吾將逝矣,可置吾桶中復之,三十年始開。’僧眾依之,盛以木桶,以竹箍之。屆期桶自開,端坐如生,乃移之龕中事之,幻身尚存。”清李型廉撰記云:“祖師閣,閣像八卦形,高三丈有奇,深廣各二文有奇,中建一塔,藏祖師肉身。”
其實,妙高寺經宋、元不斷修建,到元朝時期已成大寺,據考,此山為宋宰相馮揖所開。“馮輯,字濟川,遂州小溪人,號不動居士。”“仕致敷文閣直學士、左中奉大夫。渲川府路兵馬鈴轄、滬南沿邊安撫使、知滬州軍州提舉學事、兼管內勸家使、文安縣開國伯,食邑九百戶,賜紫金魚袋。”馮揖敢於抗疏為民,官聲好,常積善德,曾於大足北山施錢四百貴文造多寶塔,塔中留有他全家像及人丁姓氏名。馮揖開妙高山並親自經管此山,他死後又葬於此山,並建“忠誠堂”為其墳廬,留下“馮揖發忠憤,誠節可嘉。特遷秩除郎官,漫庵為賦此詩,敬刻石於昌州墳廬之忠誠堂,以傳永久”的記載。這無疑為妙高山在一個時期的大發展打下了基礎。之後,祖關通樣師又棄滬州刺史之職來山,他帶著昔日威望,雖足不出戶,仍食邑廣聚,連貴陽的致仕官韓均,倚祖宗的武德,得太祖重視,世襲為官,爵千兵,仍沒忘記前往拜望。
韓均“駕夙鞭庭,歷鑒無際,收天下奇觀”神遊至山,連連稱奇,慨然嘆日:‘使次甚矣,帝之為帝也,統天地之尊,而不如釋迎、祖師如祖關者,又各有類,乃與之並相一堂,未必彼此之能相安也,況反位於上帝之在乎。”意思是說,不看此山,失卻此景太可惜了。當皇帝也不過博天之下莫非王立而已,尊威而已,哪有釋迦、祖師一類的人能相共一堂,得到世代人的尊敬好呢!只要奉佛頓悟,彼此相安,又何必要去當什麼玉帝喲!於是,他慷慨解囊,“捐金數百,復鑄銅像,延於此山,乃捐已俸,購地數文,聚材數千,鳩工數百,委長老持全以統眾工,權山傳本以分眾行。至於經營庶事,經理百為,又各因能受任,器使咸宜,建閣于山之巔。”馮揖從沙南、滬州當官而來,妙凱祖師也從滬州卸任刺史而來;韓均的官做得不順利遊覽而來,三位大員光先後後走上了同一座山,於是妙高山沸騰起來了!
傳說,當年重修妙高寺,韓均對長老說:“山上的景不能損,山上的樹不可伐,修玉皇閣的材料,你得自己想辦法。”還說:“木屑竹頭,你自己出,規模製度,你自己經營,總之,要不染人間絲粟,把寺廟修得巍峨峻麗,讓神。人悅愉。”長老雙手合什:“貧僧知道了,記住就是。”入夜,長老和尚祭拜祖關通禪師石塔,忽見那石塔自開,妙凱祖師從石塔中現身出來,奔至井廬,口中念念有詞:“三千諸怫雲中現,十萬梁木滬州來,妙高鐘鼓天天鳴,神並運木夜夜開。”剛念完,只聽空中轟隆一聲,妙凱祖師不見了,兩口水井卻打開了蓋,水面浮現木材,眾憎聞之,趕往井廬,站在井口,只需將木材往地上撈,竟然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直到修好了神廟,那兩個水井才停止了供給木材。清人李型廉寫道:“兩旁有井二,相傳昔年建寺,悉取材於此中,惜國初時淤塞之,不獲睹遺留一古木。”廟宇“厥功告成,神人前悅”。妙高山出現極盛期,“大和尚三千五,小和尚不勝數”,這就是當時的寫照。然而可惜的是,沒過多少年,廟宇破敗,僧眾也走散了,至清乙末年,剩下的個別山僧,也變成了乞丐。李型廉游山,“山僧丐餘日:‘荒山自明季以還,鮮有題贈,山之形勝,漫無可征,信來茲者,請為文載之。’”這才出現李型廉的《游妙高山記》> 不然,後代人還真不知道妙高山當年曾勝似北山、寶頂哩。這正是:從東到西三座山,山高水長不一般;昔日規模全不見,今朝開發換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