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星君
天樞星君
大風刮過小說《桃花債》的主角,故事的靈魂人物。是一位神仙,清冷素雅,冰雪出塵,仙風道骨,清韻淡然,不食人間煙火。天樞的仙輝是一層淡淡的銀光,籠在周身,清冷澄澈。為了斷仙契之線下凡間,歷盡輪迴劫難,與宋珧結下數世緣。
姓名:天樞星君 又名:天樞
人間身份一:杜宛銘
人間身份二:慕若言
貼身信物:
宋珧的玉佩-"光滑瑩潤,像是被人經常把玩摩挲。"
宋珧送的發課筒子
和宋珧的金線
居住地:天庭北斗宮的天樞星君府宅
手下:北斗六星
上司:玉帝
最喜歡的花:木香花
最喜歡的書:易經
最喜歡做的事:下棋
服飾:素色衣衫
性格:清冷脫俗,無波無瀾,甚有憐弱的心
容貌:風華淡雅,讓人不敢唐突逼視,又忍不住想看
仙職:天樞生下來就是天樞星君,在北斗宮中位次最尊,生來就註定要執掌北斗宮
宿命:身為帝星,註定要和南明帝君互輝互應
意外:凡人宋珧斷了天樞和南明的仙契線,自己掛上了天樞
影響:仙契線亂了這兩君的互輝互應。南明帝君心中耿耿,天樞與南明漸漸疏遠,人間頻生災禍戰事,朝代瞬起瞬滅,不能穩固
任務:於天庭來說,這根仙契線不能留著。但要斷它,只能宋珧和天樞其一灰飛煙滅。玉帝本想留天樞,棄宋珧,天樞不忍心見宋珧灰飛煙滅,向玉帝說願意下凡一試斷金線
結局:仙元盡碎,重塑仙身,忘卻前塵,北斗宮其餘六星為了使他重歸主位,耗損大半仙氣傳給天樞,閉關潛修,休養百年
升職仙位:天樞天君(如意蛋情節,修練百年後)
第一世-天樞
生仙契之線
和南明下凡歷劫
(見其他人講述)
相關片段:
衡文道:"這個原由沒什麼好做機密的。據說天樞星和南明帝君初生出的時候,就 互耀互映,牽連緊密。天樞星本是帝星,佑護凡間的皇氣,南明帝君司凡間國運。兩仙相輔相助,儼為一體。所以,傳說,後來南明帝君與天樞星君之間便生出了 仙契之線。。。。
第二世 杜宛銘
和宋珧青梅竹馬
粘著仙契之線
替宋珧寫情書追花魁
天樞記得宋珧
宋珧沒有放杜宛銘在心上
(宋珧回憶 見<第七十章 番外 杜宛銘>)
相關片段:
杜宛銘天天幫我寫功課,我自然不會虧待他。我帶他玩蛐蛐,抓蟈蟈,放風箏。猜子兒玩骰子去郊野的農田裡偷麥子都有他的份兒,還送過他裝蛐蛐的葫蘆,裝蟈蟈的籠子,老頭子的門生送我的從江南帶過來最新式的風箏。一起玩了后,覺得杜宛銘其實不錯,挺仗義又和順。有一回我帶他去京郊的廢宅里抓蛐蛐,連累他險些掉進口深井裡,他脖子上的一塊玉脫了繩子掉進井中咕咚一聲沒影了。我偷了我娘的一塊寶貝玉賠給他。我娘得知玉被我拿了后倒沒什麼,我爹大怒,請了一根大棍子抽了我一頓,抽得我五六天都一瘸一拐的。
我們一道在學塾里呆了五年。五年後我從學塾中出來,正是春風得意好冶遊的時光。與學塾中結識的三五同道催馬踏遍京城路,喝酒尋樂看看花娘。與杜宛銘卻走得有些遠了。他是身負厚望之人,在家關門讀書,十六歲時被皇上御筆欽點,中了狀元。賜四品官職,入翰林。我和舊同窗們同去賀他,他穿著翰林院的官服,態度還是謙謹又和順。
下棋我也總贏不了他。他身體不好,又時常睡不著,我有時就陪他下棋下到天亮。小院的圍牆上爬滿了花藤,春天時木香花開得十分繁華,有時候下了一夜棋,清晨出房門,木香花在晨霧中香氣特別濃郁怡人。大夫說這香氣能讓杜宛銘胸悶好些。
身份:凡人,文弱書生被抄家
失去天樞記憶
因誤殺李思明 對他愧疚
宋珧換了三次身份找他
他也不認得宋珧
宋珧記得天樞
天樞不記得宋珧
(故事第四章至第五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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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若言倚欄望著我,徐風中衣袂飛揚,恍若-- 恍若我初上九重天闋時,雲霞爛漫淡然銀輝中高高在上的天樞星君。
此情此境何其風雅,慕若言凝目看我,神色恰如一盆清水,方才波瀾微漾,漸漸平和如鏡。天樞轉世,果然還是和在天庭一樣 愛不動聲色,端清高架子。心裡鬧著,臉上撐著,直把自己撐成個病秧子。
如此過了數日,慕若言始終像一窪死水,無波無瀾。我曾見他將胸前的玉拿出來看過,只有看那塊玉的時候,眼裡才微有光彩。
本仙君被他這一看,沒好意思地乾咳一聲,打個哈哈," 天樞星君在天庭一向甚有憐弱的心,做了凡人此愛好也未變。"
幾千年,天樞星君卻沒有什麼變化,就算如今轉世成這個病秧秧的慕若言,本仙君眼前 這張從容闔著雙目的清秀睡顏,依然還是那個天樞。
身份:回復仙童之體但失去天樞記憶
不記得宋珧
受宋珧照顧
宋珧記得天樞
天樞不記得宋珧
(故事第五十三章至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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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樞輕聲道:"他們也問我叫什麼,我說我叫天樞,但是沒有姓,他們就說我也應該姓宋。"
我揉了揉額角道:"這個么,為了方便,我在那些凡人面前都自稱是你們的爹,在凡間,子要從父姓。" 衡文似懂非懂地眨眼。天樞欲止又言道:"我和衡文下午與他們下棋,他們下不過,就拍桌子說再和我們下棋就給我們做兒子做孫子。在凡間,給人做兒子是不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那你為什麼......"
本仙君面不改色地道:"哦,那是因為他們當你們和他們差不多大,在凡間,說給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做兒子是件很丟臉的事情。我比你們大很多,這樣就可以權且當做一下,不會在凡人面前暴露身份。"
天樞雖然清冷,孩童模樣的時候卻只是個眉目異常清秀的少年,一臉天真稚氣,而且比年幼的衡文更加好哄,只是乖乖地點頭,說什麼他信什麼。衡文從小被玉帝和王母養大,三百歲時才被賜冠封做清君,主掌文司殿;天樞卻生下來就是天樞星君,在北斗宮中位次最尊。沒想到天樞小時候這麼好哄,更想不出如此和順的孩子怎麼長大了就變成清冷的天樞。
宋珧元君本是天庭里的一個散仙,過著逍遙自在的神仙生活。誰知玉帝卻降下旨意,因為兩位星君私通被打入輪迴歷劫,要他下凡去當那「棒打鴛鴦」的那根大棒子。還以為並非什麼太艱難的任務,誰知反派還不是這麼好當的,命格星君給的劇本太過簡略,他還得自己琢磨好邪惡第三者的台詞,並且強迫自己適時露出不怎麼道地的祿山之爪…… 怎麼看,該上誅仙台的都是他宋珧元君啊!
天樞星君和南明帝君本該互相輝映,是他憑空介入亂了天數。衡文清君註定與一頭狐狸共歷情劫,由他牽橋搭線,終讓此情得生。所以他永遠只能是別人故事裡的配角,不是打鴛鴦的棍,就是過河用的橋,不只註定是個永世孤鸞的命,要面對的,還是灰飛煙滅這樣的結局。凡人死的時候似乎會有幻覺,可他為何在灰飛煙滅之前,也產生了幻覺了呢?當再有意識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變成了人人喊打的某種昆蟲……
南明帝君平日端著一副肅穆的高高在上架子,天樞星君一派清雅無塵的形容,二位一向不屑將我這白撿成的仙放在眼中的上君,怎的生出這種事來?
通緝像上的慕若言臉尖眉細,十分不討人喜歡。本仙君望著那畫像頗嘆息了幾回。天樞星君在天庭時,素袍玉簪,清韻淡然,何等點塵不染的仙風。打下凡界后玉帝給他安排的這個皮囊也太缺德了些。
昏暗中看見 一層淡淡的銀光,籠在一人周身。清冷澄澈,天樞星的仙輝。這個人是慕若言沒錯。
床上躺的,是本仙君在天庭時常得見的天樞星君。五官臉龐與原本一模一樣,只是臉色白里泛黃,差了一點。人也瘦些。
澄澈的目光帶一絲疑惑落在本仙君臉上,我對著那張認識幾千年的 清雅面容倜儻一笑。
天樞的雙目如近看的秋水,南明的兩眼是遠看的禿山。
慕若言瞧著我,笑了笑:" 我落得今日,必定是當初不願回頭的緣故。既然都已經落得如此了,又何必再回頭?"
天樞道:"沒什麼。當是我對你說對不住才是。本是凡間一世泛泛一場相交,卻連累你連上了仙契線。我在凡間時多承你照顧,所以想見一見你。本以為見不到了,沒想到你現在過來,見著了。"
天樞道:"你覺得連累了我,我也覺得連累了你,我其實欠南明帝君也欠了許多。此處的債他處的債誰又說得清呢。"
天樞側身看窗外:"其實我經歷杜宛銘一世回到天庭之後就在想,做神仙還不如做個凡人。只在小院中看木香花開花敗,四季輪換,已經足矣。好過身在天庭,依然有無數的牽扯。"
天樞:苦戀——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情傷。在桃花債中,我很是心疼天樞。他為情而受的苦比起宋珧等人來,他真的是苦到骨子裡去了。而且在受苦的時候還不能對宋珧明說,只是默默用單薄的身體和傷痕纍纍的心承受。
宋珧化做東郡寧平藩王府第三子李思明,南明帝君在這一世名叫單晟凌,天樞星君的轉世叫做慕若言。宋珧對天樞星君心存芥蒂眾仙皆知,他說自己永生永世孤鸞單隻的命,大家都知道其中緣由,天樞更是明白,為了化解宋珧的情劫,天樞甘願下凡,歷經劫難,只是為了宋珧。
在小說中有一段:開會時天樞發言,宋珧居然睡著了,天樞趁機要玉帝貶宋珧下凡。日廣虛元君在眾仙眾佛面前有失天儀,其平日又凡心未泯,依小仙之見,當遣回凡界,永不得再返天庭。”
哎,想來,天樞真是一片苦心……
天樞在凡間,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都飽受折磨,宋珧化做東郡寧平藩王府第三子李思明,見到天樞,看到他迷茫的臉神色微變,蠟白的臉又白了些。天樞轉世,果然還是和在天庭一樣愛不動聲色,端清高架子。心裡鬧著,臉上撐著,直把自己撐成個病秧子。雙重的折磨啊,可憐的天樞為了宋珧,不得不承受一切。為了早點結束生命解脫,他多次自殺。
他倒霉的情種之路的讓人了看了既好笑又心酸。
第一次尋死,上吊被救:慕若言目光凄寒凌厲,盯了宋珧一眼,嘴邊閃出一絲苦笑合上眼:連死都死不了
第二次尋死,撞牆被救,暮若言僵著的身子顫了一下,半閉上清冷的雙目,凄然一笑。
宋珧蹲在天樞床頭,十分憂鬱。宋珧還覺得:玉帝派我下界,不是讓我折騰天樞,實是讓天樞折騰我
第三次尋死,咬舌自盡,結果被宋珧攔住:宋珧被他牙關一合,結結實實咬住宋珧的舌,鮮血崩出,疼得宋珧撕心裂肺。
第四次尋死,絕食 宋珧忍不住大呼:玉帝啊,你真的是派我來折騰天樞的?
天樞求死不能,宛如行屍走肉,眼神空洞,神色木然。不哭不笑不言不語,由人擺布,宋珧曾見他將胸前的玉拿出來看過,只有看那塊玉的時候,眼裡才微有光彩。“慕若言手拿那塊玉,盯著發獃”。天可憐見,天樞的心裡無時無刻不在在想著宋珧,可是宋珧卻一無所知,每天還在天樞面前走來走去,這叫人情何堪啊?
第五次尋死:跳湖 救上后,天樞不打算死了,宋珧問天樞:慕府犯事並沒有多久,之前你都是相府少爺,怎麼好端端的會弄個肺癆在身上?還吐血不停。”我道:“難道又與單晟凌有關?”見他還是不吭聲,再接著道:“你對他倒真的情比金堅。天樞只是默不吭聲。
南帝明君和天樞在王府初次相見后,慕若言握著一卷書在房中坐,眼卻不在書上,不知望著何處神遊。
慕若言合了書卷,側抬頭,清寒的雙目看了宋珧一眼道:“心不由己更不由人,怎可能說不想便不想。若應了,豈不是句謊話么。”
宋珧看天樞看易經,便做了個發課筒子送他。而這個筒子又一讓天樞對宋珧牽腸掛肚肝腸寸斷。
而當單將軍大步流星,欣然出房,宋珧趁空看了一眼慕若言,他臉色清白,轉身也向園中去,沒有看宋珧。天樞這時的心啊,簡直可以說是心如刀絞了。自己心裡愛的是宋珧而不是單將軍但是又不能對宋珧說,宋珧卻還以為天樞是單將軍的小情兒。
拖著遭受無數磨難的病軀,慕若言枯瘦的手指一把握住宋珧的袖口:“咳咳,我害了你性命,你卻要留著我的命讓我受罪,也罷,這是我該有的報應……報應……”報應,報應?到底誰是誰報應?天樞只不過是想愛一個人,回報一個人的情而已,卻為了愛為了情不得不遭受無數次,無數輪迴的折磨?哎,愛到這個程度,到底是做人苦,還是做神仙苦?
吃了金羅靈芝發現了衡文和元君兩人之間的情意流動。這時天樞的表情:慕若言像是在極寒的山頂被一盆冰水迎頭澆下,瞬時凍住一樣地僵了。慕若言的目光跟過來,眼中光芒閃爍,與方才大不相同。隨在衡文身後出門,轉身的瞬間,宋珧看見慕若言凄清的眼。……
還有什麼比發現自己愛到要死要活時卻發現自己原來始終是多餘的第三者這樣令人痛苦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天樞的一腔愛意,宋珧根本就不知道,天樞所受的痛苦,宋珧根本不知道緣由,天樞對宋珧念念不忘,卻不料意中人卻已有了心上人。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脾 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我愛你 卻不能夠在一起
慕若言一言不發,片刻后,慢慢道:“因果,是什麼因果一定不可說的。但閣下說的錯事我大約知道是什麼了。人之性情本該無拘無束,唯一的錯處,恐怕就是違背了所謂的道理罷。多謝閣下好意提點,只不過——”慕若言瞧著我,笑了笑:“我落得今日,必定是當初不願回頭的緣故。既然都已經落得如此了,又何必再回頭?”慕若言住了腳,側轉過身來道:“是么,原來我竟然還有個終了。”
我默認,慕若言淡淡道:“閣下前日已說,這是我該有的結果。我欠下的債,必定要還,前身之事不想得知,如今,我卻想要個結果。請閣下成全罷。”
單晟凌捏著慕若言的下巴,與他四目相望,忽然鬆開手,道:“你家被滿門抄斬,卻是因為收留了我。你跟我究竟是誰欠了誰?”
玉帝道:“道本自然,隨心而至,交匯圓融。天庭不像西方如來處,要無情無愛,無欲無求。但天地萬物,因果循環。仙者隨性而至,亦不能違逆因果。天庭的天規,實則為了匡正行徑。譬如南明和天樞。”
天樞就這樣默默念了小宋幾千年,這是冤啊。
天樞還幫宋珧追情人,寫了許多情詩要他念給瑤湘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去追別人該是多麼心痛入絞啊,還自願下凡歷人生劫難化解仙契線死結。。樞為了保宋珧甘願下界歷劫,宋珧卻如此對他。他心中怎麼想,宋珧欠了他許多又該怎麼還。
以後看到木香花,就會想起天樞默默而深情的愛。有一些人註定傷心,天樞和狐狸,他們的情不是不深,只是,還了他們的債,終究不能回了他們的情。
宋珧看向荷葉綠如翡翠的蓮池,衡文道:“你欠天樞,欠了不少。”
命格星君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這隻狐狸拼盡修為,救了衡文清君。衡文清君欠他千年的修為與相救的恩情。須知欠的債,就必定要還。”
欠的債,就必定要還。我和天樞栓在仙契線上。命格星君說,他是杜宛銘時,那一世欠了宋珧的債。於是他在天庭護著宋珧吃盡苦頭,。狐狸對衡文一片痴心,拼了自己的性命與千年的修為。衡文欠了狐狸,而今宋珧又欠著天樞。原來一概的緣份,不過是一場要還的債。
原來,愛情,就是一場還債,原來,愛情就是把上輩子欠的在這輩子還給對方。
真是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一切都是還與被還的關係。(作者:韓凝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