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利·普呂多姆

作家,代表作《破裂的花瓶》

蘇利·普呂多姆(Sully Prudhomme,1839年3月16日~1907年9月7日),法國第一個以詩歌著稱的天才作家。原名勒內·弗朗索瓦·普呂多姆。是第一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人。從抒情詩轉而創作哲理詩又最終轉向散文,他認為自己是在轉向更有意義的工作。

26歲出版第一部詩集《詩歌集》,代表作品有《破裂的花瓶》《孤獨集》等。

人物生平


早年經歷

兩歲時父親去世,與寡居的母親和一個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內。

工作經歷

1860年轉而投身法律並在巴黎一家公證處謀到了職位。

寫作經歷

26歲出版第一部詩集《詩歌集》。
1863年刊於《國內國外評論》上的《藝術》。
1865年,一位朋友資助印行了普呂多姆詩集的第一卷《長短詩集》。包括詩歌《破碎的花瓶》《我再也見不到她》《所有的紫丁香都已死在地上》。
1866年出版了另一部抒情詩集《考驗》。
1866年——1868年出版《義大利筆記》。
1869年出版又一冊抒情詩《孤獨》。
1869年用詩體翻譯了盧克萊修的《物性論》(約公元前60年)的第一部,改用了《盧克萊修:物之性》這一標題。
1870年出版《戰爭印象記》;同年創作《法蘭西》。
1872年出版《命運》。
1875年出版《徒然的柔情》。
1878年出版《正義》。
1886年出版《三稜鏡》。
1888年出版《幸福》。
1892年出版《詩歌藝術沉思錄》。
1897年出版《詩誡》。
1905年出版《帕斯卡爾教理真義》。
1908年出版《殘存物》《飄流物》《蘇利·普呂多姆作品集》。
1911年出版《與女友通信集》。

個人生活


健康狀況

1907年9月7日在妹妹的陪伴下坐在花園裡平靜地逝世。

獲得榮譽


獲獎時間獎項名稱
1881年選為法蘭西學士院院士
1901年瑞典學院授予諾貝爾文學獎

創作特點


作品特色
普呂多姆同德·里斯勒一樣,從一開始就表明自己對哲學的關注。他畢生都希望能在生活中發現某種意義,使他得以擯棄自己的悲觀主義。普呂多姆與其他高蹈派詩人不同的另一點就是他對科學的偏好。
《孤獨與沉思》
《孤獨與沉思》
普法戰爭給普呂多姆這樣的年輕詩人留下了深遠的影響。他同其他高蹈派詩人一樣,在對戰爭恐怖的害怕和對祖國的熱愛的困擾中苦苦掙扎。戰事初起,普呂多姆便出版了充滿和平主義觀點的《戰爭印象記》。然而,經歷了戰爭、圍城以及最終的戰敗、被佔領的屈辱之後,他創作了《法蘭西》,這是一組洋溢著愛國主義情調的十四行詩。
甚至在戰爭開始之前,普呂多姆就在尋求對他的社會加以觀察分析,由此尋找生活的意義。他在抒情詩中,就像在《破碎的花瓶》中一樣,討論人類內心的種種悲劇。在其他心理成分更少而哲學成分甚至玄學成分更多的詩作中,他就上帝是否存在、上帝是否公正等提出了質問,在他的《私人日記》1864年1月1日這段中,普呂多姆評論道,他無法理解上帝怎麼會允許發生聖地亞哥教堂大屠殺,並注意到,這個題材十分適於寫成一首詩。8年後他出版了《命運》,這是一首哲理長詩,探究了聖地亞哥慘案的含義。普呂多姆越來越多地創作這類長詩,而不多寫那使他成名的抒情短詩。他的最後一部抒情詩集是《徒然的柔情》(1875年),再次討論了對愛情毫無希望的追求。此後他寫出兩首長詩《正義》(1878)和《幸福》(1888),前者顯示詩人對社會進步的關心,後者指出幸福僅僅存在於犧牲之中。其他詩集尚有《三稜鏡》(1886)、《殘存物》(1908)等。他的詩充滿寓意和象徵,有時不免有說教的成分。
從普呂多姆的散文作品表可看出他對玄學和美學的興趣。
不過,許多人依舊喜歡他早期的抒情詩,還是有許多讀者把他的《破碎的花瓶》稱為他最優秀的詩作,這使普呂多姆很不高興。意味深長的是,瑞典文學院與這些讀者觀點一致,將授獎理由主要基於其抒情短詩,而將他的理想主義和道德說教簡單說成是作為第一位文學獎獲得者合適的素質。瑞典文學院過分抬高了普呂多姆在他那個時代的詩人中的地位,他們認定他年輕時的抒情詩是他最優秀的作品。

人物評價


《孤獨與沉思》封面照
《孤獨與沉思》封面照
《詩歌評論》一類的法國雜誌歡呼普呂多姆中選,同時代的那些把他看成是“他國家主要的詩人哲學家”的批評家們也對評獎委員會的決定大加讚揚。然而,擁護象徵主義事業的期刊,如《法蘭西信使》和《西方》,則對此大加攻擊,認為這一決定表明鼓吹道德說教的保守主義文學派別戰勝了捍衛詩歌自由的人們。
《泰晤士文學副刊》於1907年普呂多姆剛一逝世便刊登了一篇長文(9月13日),綜述了英國人對這位法國詩人的看法。“他是一位思辨詩人”,他宣傳了自然科學家、數學家和工程師們的“思想和感情”,而這一切,現實主義者雨果辦不到,象徵主義者波德萊爾和魏爾侖也辦不到。很清楚,人們認為,把普呂多姆看成新時代的詩人十分合適。在這新時代里,科學希望能改善人的命運,可科學家依然是平常的人,為疑慮和絕望所困。《泰晤士文學副刊》說:“在這位詩人心底,埋藏著一位早夭的工程師。”
斯洛森在《獨立報》上說,普呂多姆是一位“為氣球、氣壓計歌唱,為海底電纜、攝影技術,為物種起源和特定引力測定而歌唱的詩人”。
E.E.斯洛森在《獨立報》(1902年1月25日)的一篇文章中,讚揚普呂多姆的成就:“比任何在世的人都更多地在其詩行中蘊含了科學所能聚集的新材料,並極好地表述了作為這一時代特徵的實幹與鑽研的精神”,斯洛森說,詩人的疑慮反映了科學思想特有的不確定性,而詩人將人道主義看作一種生活方式,正是失去了舊有穩定性的科學家們典型的反應。
美國新聞界幾乎沒有注意到首次文學獎,一位同時代的美國文學評論家將此歸因於他的同胞對法國詩歌的一無所知。
對普呂多姆來說,美與真理不可分,正如對約翰·濟慈一樣,這又可以在其《私人日記》中找到證明。在1868年6月5日那篇日記中,普呂多姆興奮地寫道,他終於認識了美與道德之間的關係。藝術家能創造一個在美學上使人愉悅的形式,人類也能呼應其道德觀念而使其自身的生活成為一件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