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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族
詞語解析
“鼠族”指靠租地下室來生活的一群人,他們大多像老鼠一樣生活在地下。其原因之一是因為收入不高,又為了在大城市生活,只能待在地下室。
“鼠族”產生的另一原因,主要由房價催生。
在中國,住地下室並不違法。不過,和在世界其他地方一樣,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地下房客被稱為“鼠族”。
房價催生“鼠族”
雖然有關部門竭力遏制房地產投機,開發平價樓盤,但源源不斷的農村求職者以及優良投資渠道的缺失還是令房價一路上揚。有數據顯示,中國2013年11月住房價格同比上漲10%,而且自2009年以來每年都創出新高。北京房價漲幅尤甚,達到16%,租金則上漲12%。
於是,越來越多新近湧入城市的住戶被迫轉入地下。有媒體報道說,在北京的約770萬常住外來人口當中,近五分之一居住在工作場所或者地下室內。北京市負責住房工作的有關部門批駁了這一數據,稱根據2013年的一項政府調查,只有大約28萬名外來務工人員住在地下室,而且北京市只有一小部分地下室用來住人。
值得注意的是,一群住在下水道里的居民於去年年底被發現,其中一位52歲的擦車工至少在那裡住了10年。有關部門隨後封住了井蓋,下水道居民被重新安置。
房價上漲使房子越來越成為大多數中國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同時擴大了貧富差距,滋生社會不滿情緒。政府已經採取了應對措施,包括實施限購,增加保障房供應量。但是,由於北京、上海等大城市擁有誘人的就業和教育機會,住房問題似乎只會進一步惡化。
小區人防工程成為租金窪地 吸引京城務工者
鼠族定義
“鼠族”顧名思義,他們是一些住處黑暗雜亂的地方的人們,我們也能想到他們就是一些外出打工者,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指在京城打工的一些低收入者靠租地下室來生活的一群人。隨著房租的節節攀升,租住普通的住房對他們來說也成為一種奢望,因此只能靠租住生活環境極其惡劣的地下室來生活。因為只能住在底下,所以被稱為“鼠族”。
“有洗澡的地方 每次4塊錢 我捨不得”
一天下午3點,翠城小區,有的租房小廣告貼在牆上,有的直接噴在圍牆上,形成永不褪去的廣告。記者撥通一個房東的電話,對方一口答應,“昨天剛有人退房,要租就快來吧,翠城馨園小區229號樓。”
在小區的最南端,記者找到了229號樓。一棟灰白色的房間上面噴著“有房出租”。
順著樓梯下行,一股霉味撲面而來。進到地下室后,霉味越發明顯。狹窄的過道里鋪著瓷磚,潮氣讓瓷磚變得濕滑,一眼望去百餘米長的人防工程兩側到處是房門,走廊里的日光燈散發著昏暗的光線。
一扇房門開著,一名男子靠在木板床上,房間角落裡放著電磁爐、鍋碗瓢盆。兩個藍紅相間的編織袋堆放著衣服等雜物。男子自稱老張,在附近做早點生意,他和妻子就在這間不到10平方米的地方租住,“這裡能睡覺,能做飯,挺好的了。”老張是這裡的老住戶,“到哪裡去找這麼便宜的房子啊?才380塊,加上每月每人十五元的水費,我們兩個,才400多一點。”老張以前租住在一處七八百元的小平房裡,“來這裡賣早點也有點遠,這個地下室雖然潮,但是省了一半的房租。”
老張住進來后,就迫不及待地把消息告訴給老鄉,他總對老鄉說:“這地下室就挺好,冬暖夏涼,便宜。”在他的召喚下,很多老鄉和他成為鄰居,“有做小買賣的,有當服務員的,掙不著大錢,都是給人打工的。”
屋裡放著一個大紅水盆,裡面泡著一條毛巾,老張說一邊抹臉一邊說,每次外出回來后都要在屋裡好好擦洗一遍,“這個水怎麼用都是 十五塊錢。雖然這裡有洗澡的地方,但每次要四塊錢,我捨不得。”
“80多間房 就一個廁所 不分男女”
小陸抱著被褥從地下室走出,發現繩子上已經掛滿了被褥、衣服,在繩子的盡頭,他使勁擠出了一個地方。“很潮,總感覺被子有些濕。”小陸在這個地下室里住了快三個月了,2013年大專畢業后,他和朋友從河北來北京“闖世界”。
以前他和幾個陌生人群租在一間三居室內,“丟了幾次東西,雖然都是小東西,那也很鬱悶。”小陸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最終放棄了合租,現住在翠城馨園,“在樓房裡租一個床位還得三四百呢,群租的話,生活上也有很不方便的地方,倒不如選擇有獨立空間的地下室。”
小陸一個月收入只有1600元,工作是一家公司的銷售,“也就是接接電話,有時候去超市抄抄價目表。”他租了一間300元的,房間只有五六平方米,除了一張單人床和一些衣服,小陸再沒其他的家當,“我搬家特別省事,拎著兩個包就走。”微弱的燈光下,小陸房間的牆壁上的霉斑若隱若現。
“這裡就像一座‘圍城’有人喊著出去,也有人叫著要進來。”小陸的話透著知識分子氣息。“這裡雨季潮濕陰冷,空氣一直都很渾濁。要不是看在房租便宜的面子上,我真想馬上結束這種地下生活。”雖然收入不高,小陸仍幻想著早日湊足買房的首付,因此他堅持每月都將省下的租金存起來。“這裡有80多間房,就一個廁所,6個蹲位,不分男女。一到早上,還得排隊,有時候我沒辦法,就直接在地上解決。”
“抄了價目表后我就回來歇著了,畢竟這裡還算是個家。”小陸躺在床上,雙手抱頭,“最憋屈的事就是,躺在這裡眼睛只能看到房子的四角。”
媒體根據世界銀行和美國房地產網站的數據推算出,中國人在北京買房的難度是美國人在紐約買房的三倍。在北京租套1000平方英尺(約合93平方米)公寓的月租金接近中國人平均月收入的兩倍。不出意料,民調總是把房價上漲列為最令成年人焦慮的問題之一。針對那些拚命償付月供的人,中國人發明了一個詞“房奴”。
地下人防工事成了出租屋,這安全問題自不必說,就說這80多間房一個廁所就夠嗆,80多間房肯定不是每房只住一人,有的也許兩三人,三四人。人有“三急”,這麼幾百人居住在一起,上廁所比在火車上還難,這人能住得舒暢?可是就是這樣的地下房,就是這樣一個公共設施很不全的房,卻很受租房者的歡迎。租房者踴躍租此種房也是一種無奈。
這麼簡陋的設施租給外來工,看起來似乎不太人性,但是你不租給外來工和剛畢業的學生,他們到那裡去住?條件好的地方能出得起租錢嗎?
現今不少人購買商品房是為了投資,而出租房也是其中的一種,按照投入產出比,購房屋的價格高,出租房價格也相應的增加,這也許是房租高的主要原因。再則,如今城市發展迅猛,外來人員的需求量越來越大,據國家統計局資料顯示,2009年度全國農民工總量為近2、3億人,加上每年學校畢業的幾百萬大學生,城市外來人員的量不斷的增加。尤其是一些大城市美容環境,進行規劃整治,帶來了租房暫時緊張,這些都直接與房租的上漲有關聯。
80多間房一個廁所的“地下屋”還大受歡迎,說明滿足了部分租房者的需求,但是此種滿足其實是很不情願,有誰願意排著隊上廁所?又有誰願意在沒有陽光下的陰室里居住?從此種無奈中,說明還得進一步遏止房價的上漲,還得大力加快公租房建設,讓更多的人租得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