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特明
陳特明
陳特明,1945年出生,湖南益陽沅江人,系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中國音樂家協會、中國詩歌學會會員。曾任江西鷹潭市文化局局長,現任中國道教文化博物館館長;國家一級編劇、文化學者、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
【人物簡介】:陳特明,1945年出生,湖南益陽沅江人,系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中國音樂家協會、中國詩歌學會會員。曾任江西鷹潭市文化局局長,現任中國道教文化博物館館長;國家一級編劇、文化學者、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藝術成果概要
【藝術成果概要】:是中國唯一連續五年獲得“全國五個一工程獎”(第七、八、九、十、十一屆)的藝術家(他獲獎的創作歌曲是《天安門廣場抒懷》、《永遠的井岡山》、《山裡山外》、《把城裡的哥哥娶回家》、《旗幟》);他還曾獲中國音樂“金鐘獎”;中國電視“金鷹獎”、“星光獎”;文化部“群星獎”、“田漢劇本獎”;江西省人民政府“藝術成果獎”、“江西影視創作突出成就獎”;還是中央紀委、全國總工會、共青團中央和省內外各類文藝作品評比,百餘次獎項獲得者;是“江西省勞動模範”、“全國百家藝術工作者”之一。已出版個人專著16部,有多件作品入選《文藝史志》和《中學生課本》(《聽我說》、《你來了》入選全國義務教育中學課本);有百餘部集電視劇、舞台劇分別在中央電視台和省內外電視台文藝舞台播放、演出。全國30人江西僅1人即陳特明榮獲“中國改革開放文藝終身成就獎”。幾年前,陳特明的名片上這樣寫著:“恨身高不足五尺,喜天賜胸襟寬闊,嘆容顏難為漢子,蒙君贊光明磊落。歷經學農兵工藝,痴迷詩文影視歌。恪守堅貞,崇尚執著,無欲狂潮,不甘寂寞,以誠待友,傾心報國。對上蒼,敢做許諾,只要活著,就會去拼去搏。臨死也要大喊一聲:這個世界我來過!”數一數,正好98個字。
陳特明自述:
“坦白地說,我不喜歡那個被許多人津津樂道,卻又毫無意義的圓圈;我喜歡‘一’,因為只有一的愉悅才刻骨銘心:第一次發表作品,第一槍打中十環,第一回登上領獎台,第一夜擁有心上人……”
“我喜歡‘一’,還是因為它像是一條筆直的跑道,一節攀登的石階,如果把它豎起,它更像是一支直插藍天的響箭……”
假如我吃了一個雞蛋覺得還不錯,確實沒必要去認識那隻下蛋的母雞;但如果我看了一些作品覺得很好,那就非常想去認識那些作品的主人了。
9月4日上午,當我第一次敲開陳特明位於時代廣場6樓的那間36平方米的工作室的門,我終於見到了這隻曾產下《天安門廣場抒懷》、《永遠的井岡山》、《山裡山外》、《把城裡的哥哥娶回家》、《旗幟》等無數“金蛋”的“母雞”了。戴著眼鏡,精神矍鑠,微胖,穿著黑色T恤,腳上拖鞋一雙。這是一個隨性的、但卻有著儒雅氣質的老人。
工作室里簡單而緊湊,一張大書桌,茶几、沙發,牆上掛著電視,正在放CCTV-10的《探索發現》,剩下的就是書了。陳特明笑道,這房間其實不應該叫工作室,更應該叫讀書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如此。
痴迷詩文影視歌
陳特明是湖南人,小時候生活在沅江的農村,從小喜好文學,小學時便有作文發表於少兒雜誌《紅領巾》上。“現在還記得,當時寫自己長大后要當一名拖拉機手,帶著避風眼鏡,在田野上開著拖拉機。”曾經的青春少年如今已過了耳順之年,手裡始終不曾握住拖拉機的方向盤,卻將一支筆一握就是一輩子。
60年代初,高中畢業的陳特明去了部隊,當了一名文化兵,一干就是十多年,這為他以後從事文學創作打下了基礎。
1971年,陳特明隨部隊來到江西,在某飛機製造廠當一名宣傳幹部,從導演到編劇,從領隊到指導員,既管宣傳隊,也管廣播。這個時候,陳特明已是有名的軍旅詩人,是當時江西省重點宣傳的十一名詩人之一,這時,他卻開始嘗試著寫歌詞了,並且一發不可收拾。江西電台有個“每周一歌”節目,當時,裡面的歌曲很大一部分都是由他作詞的。後來,在江西省首屆井岡之春文藝調演評比中,陳特明一炮走紅,一人就有8首歌曲獲獎,立即引起巨大關注和強烈反響。
80年代,隨著電視藝術的興起,陳特明開始涉足這個新興的領域。1984年,江西省第一部音樂風光片《井岡,彩色的畫卷》就是由他撰稿、作詞的;1986年,鷹潭歷史上第一台電視春節聯歡晚會也是由他策劃、撰稿的;鷹潭第一部電視連續劇《張天師》、南昌第一部電視劇《喜上添喜》等許多由他擔任編劇的電視劇都曾在全國乃至海內外幾十家電視台播出。至此,陳特明與電視藝術結下不解之緣,此後,在《紅土地的精靈》等多部舞台劇、電視劇擔任編劇,在《1998江西省賑災大型文藝晚會》、《小康中國——2003人民大會堂全國百家電視台春節賀歲晚會》等大型晚會節目中擔任策劃、編導、撰稿。
一路走來一路歌,陳特明深深地痴迷於創作,痴迷於詩文影視歌。
光明的歌者
陳特明的作品有一個總的特點——歌唱光明。他對記者說,他對著黨旗宣過誓,既然宣過誓,就要信守承諾,就要為諾言而奮鬥,這是做人最本質的東西。他說,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謳歌祖國是我們的歷史使命,所以,我們應該看到光明面,並通過自己的努力創作,讓百姓也看到並且接受。而如何讓老百姓接受呢,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站在百姓的角度上,為百姓考慮。寫作是艱辛的,這種艱辛不僅僅是體現在對文字的推敲上,更重要的是,需要不斷地學習,需要翻閱大量的資料,包括文件、報道,需要對社會有深刻而細緻的觀察。歷史的使命感和責任感會讓這種艱辛變得容易承受。他說,活在世上,躺著很容易,站著就不容易了。人沒有來世,所以我們應該把所有的能力都釋放出來,世界才會溫暖,才會光明。
陳特明告訴記者,他一年有大半年時間都在外面,一旦回到家裡,如果有時間就是呆在這間工作室里,看書,看資料,晚上一般都是兩點鐘左右睡覺,平均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為了節省時間,平時連午飯都是老伴從家裡送過來。陳特明確實很忙,短短兩個多小時的採訪被一個個電話和一次次敲門聲切割得支離破碎,這讓我很是不安,但他卻依舊平靜,顯然,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在打擾中工作的狀態。
聊天的過程中,陳特明幾乎是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這也許是幾十年創作生涯落下的“職業病”吧,陳特明並不善言談,話不多,間或有沉默,便點上一支,隨著繚繞的煙從口中緩緩吐出,思緒打開,便又說上一段。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他說他即使白天,在家裡也都是開著燈的。這是一個對光明有著特殊感情的人才會有的舉動,後來我才注意到,他書桌上就有一盞檯燈,正亮著白色的明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