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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戰
為雪飄眸同名小說
小說“聖戰”由知名小說作家為雪飄眸撰寫。書中描繪了一段被遺棄的孤獨和被溫暖心懷的愛情故事。與“幻城”一樣,同為玄幻類小說,但目前計劃為微小說。
為雪飄眸作品之一。聖戰系列。目前連載《聖戰前篇》。
那是個看似和平的年代,卻暗藏著暴亂的危機四伏著。
恰逢我的出生,不偏不倚地趕上了暴雪帝國聖戰的伊始。那是一場帝國子民反抗我父王暴政的叛亂,他們稱之為———聖戰
在那之前,暴雪帝國在我父王300年的統治下都沒出現過任何潢池盜弄的跡象,如此一來,我的恰逢也正成為了我命運悲催的伊始。我的族人,我的家人,甚至是我的父母,他們都一致認為我,是他們一族的天禍災星。儘管在我有自己思維之後,我一直認為是父王的暴虐不仁才引出了這所謂的聖戰,可不幸且可悲的是,我身體中流淌著那純凈而溫和,和普通人無異的血液也潛移默化地從側面驗證了天禍災星的說法。
我的家族,也就是暴雪帝國子民們所周知;所畏懼;所想推翻的皇族,每一個人身上皆流淌著一種神聖的血液,一種洪荒時代遺留至今的狂暴能力,這種能量讓我們成為了與生俱來的戰士,我們皇族自稱為狂戰士。而我卻又恰逢成為了我族有史以來第一個,自打我弟弟出生以後,又成唯一個沒有這種傳承的狂戰士後裔。
在這兩種巧合下,甚至連我都懷疑過我到底是否真是大家冷眼相待的天禍災星。
狂戰士的血液不僅帶來我族強大的天賦與力量,更帶來的是一種嗜血和殘暴,而我正因無緣榮獲這種給予,所以我膺得了整個皇室中脾氣最為和善的人。
聖戰期間,我從宮中的侍衛口中聽聞,外面的世界一直瀰漫著戰火和死亡的氣息。聽到這些彷彿讓我悲慘的人生中出現了那麼一丁點美好,儘管父母不愛我、儘管族人厭恨我,儘管我飽受欺侮,但我卻能以徒有其名的大皇子的身份安然的,苟且的活在這連戰火都無法觸碰、侵蝕到的帝都!
作為狂戰士一族中最為強大的一人,我的父親,他一直有個理念,我覺得是個扭曲的理念,那就是以暴制暴,他認為只有最強大的武力鎮壓下,他的地位才能持久不衰。他的這個理念不僅用於治國,而且還用在了管理皇室之上。可唯獨能逃脫這種理念約束,還得到父王無私的愛的人,或許也只有我弟弟了,一個能讓父王認為未來必將超越歷史上任何一個狂戰士的霸主,暴雪帝國的接班人——我的弟弟浮克
在我的記憶中,父王很少,幾乎都沒怎麼主動找過我,寥寥的幾次也是為了教浮克上課時給他找個伴才用得上我。一開始我非常嫉妒浮克,久而久之羨慕取代了嫉妒,再後來也便沒有什麼感覺了,唯一剩下的只有慶幸自己生在皇室,在這動亂的年代不用愁衣食,還能保證生命。
悠悠50載,聖戰也同樣持續了50年,我渡過了我的少年期。而那份僅有慶幸,也隨著我邁入青年期后的50歲生日之時被我的父王無情地剝奪了,我的父王浮斯迪在我生日的那天做出了讓眾臣子們驚訝卻又情理之中的事情—— 把我這個皇族安享了50年的廢物派去前線作戰。
這一天,我其實已經等了夠久了,我雖然是狂戰士一族中的廢物,但我並不笨,並不傻。我也知道自己踏入戰場是遲早的事,但我就是不願去面對,不敢去承認我的父親會剝奪我剩下的唯一,我的生命。
那一天我沒收到任何禮物,只得到在大殿上父王對我說的一句話——像男人一樣去戰鬥!其實大家都心照不宣,沒有戰士的血統,沒有系統性訓練過的我,怎麼能在這場烽火連天的聖戰中不死去?臣子們也明白他們的王為什麼會派自己的兒子出戰,雖為大皇子,可作為一個可有可無,無足輕重的皇族成員,即使是王的孩子,卻不是唯一一個,那麼他的出戰就是為了鼓舞士氣,他的死就是為了安慰戰死九泉的將領,告訴活著的士兵———皇室與你們並肩作戰,你們並不孤單!
暴雪1550年,我終於是出戰了,破天荒的是,我的母親,拖著我還小的弟弟,卻面無表情地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送上了遲來的祝福,這是母愛,還是禮儀,我分不清,因為我從來不知道愛是什麼樣的感覺,我也從來沒聽過狂戰士會有禮儀這回子事情,對,我的母親也是個狂戰士,我的弟弟更是我族被公認未來最強大的狂戰士!而我只是個一無是處的普通人,只不過出生不一樣,讓我有了與帝國子民明顯的區別,我告別了母親與弟弟,他們沒有流淚,沒有痛苦,因為我和他們沒有過感情,只有名義上的絲絲瓜葛。
或許是我有所不甘,臨走前我還在想自己為什麼會成為狂戰士一族的異類,而我的弟弟卻是那麼的強大,難道早在娘胎里的時候,我就被剝奪著,我名義上的弟弟浮克剝奪了上天應賜予我的能量?我笑了笑,就算真是如此,那現在也是於事無補,或許認命就是我這一生的歸宿。
我帶著並不精銳的500士兵奔赴到了前線,本就以為會這樣的死去,我已經在祈禱著下輩子不願身在富貴之所,只求貧苦無謂,只要能讓我享受這生都奢侈不到的關愛,沒想到我的父王讓我的死更有了些“價值”——為奪聖戰中一座重要的戰略城市,父王特地放消息稱我在此城東部由重兵護送看望前線受傷士兵。這既是父王故意散播的謠言但也卻是事實,我的確得到了命令,前往東部,但卻沒有重兵護送,有的只有那群可憐的傷兵和大批的侍衛,一些老的已經發白,或許這是父王為了“我”特地臨時強征的子民。坐在顛簸著的馬鞍上,我已經猜測到了父王的目的,我的死是為了償還皇室對我這50年的“恩澤”——沒讓我死去,那他們呢?我能做的也只有幫他們一起祈禱著來世能平安。
最終父王得逞了,這座城市的叛軍一聽聞我的消息,立馬如被捅了的馬蜂窩——全巢出動,為了就是抓住他們不了解的大皇子,也就是我,可同樣他們的城池在沒有眾軍防守的情況下淪陷了,父王的軍隊不費吹灰之力就強奪這座“空城”。
叛軍抓捕我的那場戰鬥,讓我此生難忘,漫天的冰凌刺穿了士兵的盔甲,熾熱的火焰染上了發白的侍衛,這場戰鬥來的快,去的也快,殘酷可卻矛盾的炫麗。後來我才知道那叫作魔法,狂戰士最不屑,最藐夷的魔法,一種被皇族在帝都嚴禁的東西,甚至連聽都不想聽到的東西。
而我卻萬萬沒想到,我會有一天,拿著自己的法杖,憑仗著強大的魔法硬是帶著叛軍殺進了皇朝,闖進了大殿,看著父王那驚恐的瞳,向他證明我不是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