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

東晉軍事家

祖逖(266年-321年),字士稚,范陽遒縣(今保定市淶水縣)人,東晉軍事家。

祖逖出身於范陽祖氏,曾任司州主簿、大司馬掾、驃騎祭酒、太子中舍人等職,后率親黨避亂於江淮,被授為奮威將軍、豫州刺史。建武元年(317年)率部北伐,得到各地人民的響應,數年間收復黃河以南大片領土,使得石勒不敢南侵,進封鎮西將軍。但因勢力強盛,受到東晉朝廷的忌憚。

太興徠四年(321年),朝廷命戴淵出鎮合肥,以牽制祖逖。祖逖目睹朝內明爭暗鬥,國事日非,憂憤而死,追贈車騎將軍,部眾被弟弟祖約接掌。北伐大業也因此而功敗垂成。

人物關係


大事件

-0150

出生

出生於漢景帝年間(前150年代),身世寒微,其家號衛氏,河東平陽人。

-0139

侯府初見

漢武帝建元二年(前139年)春三月,上巳日。十八歲的少年天子劉徹去霸上祭祀先祖,祈福除災。回宮時順路去平陽侯在京府邸看望當時嫁給平陽侯曹時(曹壽)的大姐平陽公主。與陳皇后結婚已有數年,卻依然沒有子嗣。平陽公主便效仿姑姑館陶公主(竇太主),擇良家女子欲以進獻天子。恰逢武帝霸上祓禊歸來小憩侯府,平陽公主便將先前物色好留在家中的十幾個女孩精心裝扮,並令她們拜見武帝,然而武帝卻並不滿意。於是平陽公主命十餘人退下,擺上酒菜開筵。這時,侯府的歌女上堂獻唱,衛子夫亦在其中。武帝望去眾人,一眼便看中了衛子夫。

-0139

沒受召幸

自建元二年(前139年)入宮以來,時隔一年多的時間裡,衛子夫再也沒有受到召幸。

-0138

尊寵日隆

建元三年(前138年),漢武帝再次選擇宮中年邁體弱等無用處的宮人釋放出宮。衛子夫得見天子,哭著請求武帝釋放她出宮回家。武帝憐愛衛子夫,再一次臨幸了她,衛子夫因此而懷孕。漢武帝對她的尊寵也一天勝過一天。然而好景不長,當時的皇后陳氏是大長公主(館陶公主)劉嫖之女,因當初武帝尚為膠東王時,劉嫖為其得立為太子出了力氣,陳皇后亦以此原因而驕橫高貴。當她聽說衛子夫受到大幸而懷孕,自己卻數年沒能生孩子,便嫉妒衛子夫。其母劉嫖便派人去抓捕衛子夫的弟弟,當時在建章當差的衛青,欲殺衛青以恐嚇衛子夫。所幸衛青的朋友公孫敖帶領一干壯士及時相救,使衛青免於一死。武帝得知此事後,便召衛青為建章監,並加侍中。衛子夫的兄長衛長君也得到顯貴,亦加為侍中。數日之內,賜給衛家的賞金累計竟達到千金之多。而後十年,衛子夫深得寵愛,繼“尊寵日隆”后,史書又接連用“大幸”、“有寵”形容她。衛子夫被封為夫人,先後為漢武帝生下三女一男其家族更是得到極度的顯貴。衛子夫的長姐衛君孺嫁給太僕公孫賀為妻,公孫賀亦因此更受親信;二姐衛少兒因與陳掌有私,漢武帝便召見陳掌使其顯貴;公孫敖因與衛家親近而受益;衛青則升為大中大夫之職。縱覽漢武帝一朝,更無此幸。

-0128

極寵冊后

元朔元年(前128年)春天,已承寵10年的衛子夫為稱帝12年之久,時齡29歲的漢武帝生下第一位皇子。武帝異常欣喜,詔令當時善為文者枚皋及東方朔作《皇太子生賦》及《立皇子禖祝》之賦。為感謝上蒼賜予他的第一位皇子,武帝又修建了婚育之神高禖(句芒)神之祠以祭拜之。舉朝臣子亦為這位遲來十餘年的大漢皇長子的誕世而高興。武帝為皇長子取名為劉據。歡喜之暇,時為中大夫的主父偃上書武帝,請立衛子夫為皇后。武帝欣然准奏,擇元朔元年的春天,三月甲子這一日冊立衛子夫為皇后。詔曰:“朕聽說天地不變,施化不成;陰陽不變,物不暢茂。《易》說:‘因勢變通,人民的精神才會振作。’《詩》說:‘通天地之變而不失道,擇善而從’朕欣賞唐虞而樂觀殷周,願汲取歷史的經驗教訓以為借鑒。現在大赦天下,與民更始。有的犯了罪畏罪逃亡及久欠官物而被起訴,事出在孝景帝三年以前的,都免予處理。”至此,空閑一年八個月的未央中宮椒房殿再次有了新的主人。而自衛子夫之後,大赦天下立皇后亦成為漢家制度。

-0123

衰寵而尊

元朔六年(前123年),隨著年輕貌美的王夫人的出現,漢武帝對衛子夫持續十五年的盛寵開始逐漸轉移。之後,又有李夫人、尹婕妤、邢娙娥、趙婕妤(鉤弋夫人)等更替受寵。然而,即使朱顏辭鏡色衰愛弛,衛子夫依然記著立后之時枚皋那篇勸誡之賦。再者衛子夫的弟弟衛青及外甥霍去病為漢武朝立下不世之功,威儀不泯,天下尊之。深曉月盈則虧,水滿則溢,盛極必衰道理的衛子夫寵辱不驚,憑藉著平衡的心態,良好的德行及公正的處事,使她在寵衰之後,在衛青、霍去病相繼離世之後的17年內依然能夠得到武帝的禮遇與尊重。除後宮諸事為衛子夫職責之內,武帝每每出巡遊幸天下時亦將少府所掌宮中事由交予衛子夫定奪。待武帝歸來之時,衛子夫將重要的裁決彙報給武帝聽,武帝從來沒有異議,有的時候甚至免去衛子夫的彙報。武帝對衛子夫的信任即是如此。

-0092

巫蠱禍起

征和二年(前92年)春正月,抓捕丞相公孫賀,並冠以公孫賀興利弟子賓客不顧黎民死活等多條罪名,公孫賀父子竟然冤死獄中。自此,太子劉據在朝堂之上再無外家。然而,此事卻遠未結束。征和二年春天,涿郡鐵官鑄鐵的時候,鐵水熔化飛濺天空,後世所興讖緯之學認為這是火發生了變異,天下將有大難。一個月後的征和二年夏天,一場毫無預兆的風災在摧毀房屋折斷樹木的同時,也掀開了一場大難的序幕。閏四月,諸邑公主、陽石公主坐巫蠱之罪處死,衛青之子衛伉及衛長公主之子曹宗亦在連坐之內。而此時的寵臣江充因與太子有隙,害怕武帝死後被新帝誅殺,故而欲構陷太子為先,即妄言武帝生病是因為有人行巫蠱詛咒天子。於是武帝命江充為使者治巫蠱之案。江充指揮巫師四處掘地尋找木偶人,但凡挖到就逮捕周圍的人,並以炮烙之酷刑逼供認罪。百姓惶恐之餘相互誣告,以此罪冤死者前後共計數萬人。

-0091-09-09

皇后之死

征和二年(前92年)秋七月,江充終是將鐵楸挖到了太子東宮,在按道侯韓說、御史章贛、黃門蘇文的幫助下,得到了桐木人偶。太子劉據欲往甘泉行宮辯白卻遭江充等人限制,無法向武帝辯明情況,情急之下又無上策,便聽從少傅石德之計。於七月壬午日,將江充緝拿,並斬殺韓說。而協助江充辦理此案的御史章贛逃出,去往甘泉行宮見武帝。因太子能指揮到的車馬有限,劉據在決定起兵後派舍人持節連夜入長秋門報衛皇后。衛子夫同意劉據調用皇后的中廄車架,取武庫兵器,調長樂宮衛隊,並以奸臣造反的名義徵兵,與江充等人在長安城中展開激戰,終於殺死了江充,並於上林苑燒死胡巫師。劉據起兵后,武帝認為太子一定是受到了江充等人的陷害才這樣做。便派遣使者入長安探查。使者卻因膽怯未敢入城,對武帝謊稱太子造反要殺自己。武帝由是大怒,派左丞相劉屈氂發兵討逆。更發三輔附近郡縣之兵,及二千石以下官吏皆歸劉屈氂統領。劉據見劉屈氂的兵卒越來越多,亦開長安官獄放囚徒以充軍。並派使者持符節去調動長安附近長水和宣曲兩地的胡人騎兵,命令他們全副武裝之後前來會師。然而武帝派遣的使者侍郎莽通趕到,告知長水校尉太子的符節是假的,並斬殺如侯親自引長水宣曲胡騎入長安。而後,護北軍使者任安雖接太子發兵符節卻作壁上觀。因此,太子劉據所率兵卒與丞相的兵卒數量差距越來越大。混戰五日後,血流入渠,屍骸遍地,太子不敵,戰敗出奔。七月庚寅日,太子得丞相司直田仁之助,於覆盎門逃出長安,隱匿於湖縣。同日,武帝詔遣宗正劉長樂、執金吾劉敢奉策收回用以幫助劉據起兵、象徵皇后實權的皇后璽綬。前91年9月9日衛皇后因無以解釋自己的行為,以死明志,自殺身亡。

人物生平


早年經歷

祖家為北地大族,世代都有兩千石的高官。祖逖少年時生性豁盪,不拘小節,輕財重義,慷慨有志節,常周濟貧困,深受鄉黨宗族敬重。他成年後發奮讀書,博覽書籍,涉獵古今,時人都稱其有贊世之才。

效力諸王

淶水濱河公園內的祖逖塑像
淶水濱河公園內的祖逖塑像
太康十年(289年),僑居陽平郡的祖逖被郡府舉為孝廉,又被司隸舉為秀才,但都沒有應命。後來,祖逖與劉琨一同出任司州主簿。兩人的關係十分融洽,常縱論世事,有時夜深還不能入睡,擁被起坐,相互勉勵道:“如果天下大亂,豪傑並起,你我二人應在中原干出一番事業!”
元康元年(291年),八王之亂爆發。祖逖得到諸王的重視,先後效力於齊王司馬冏、長沙王司馬乂、豫章王司馬熾,歷任大司馬府掾屬、驃騎將軍府祭酒、主簿、太子中舍人、豫章王府從事中郎。
永興元年(304年),東海王司馬越擁晉惠帝討伐成都王司馬穎。祖逖也隨軍出征,不料在盪陰戰敗,逃回洛陽。惠帝被挾持到長安后,范陽王司馬虓、高密王司馬略、平昌公司馬模競相徵召祖逖,但他都不肯應命。後來,司馬越任命祖逖為典兵參軍、濟陰太守。但祖逖適遇母喪,遂守孝不出。

率眾南下

永徠嘉五年(311年),洛陽陷落,祖逖率親族鄉黨數百家南下,避亂於淮泗。他躬自步行,把車馬讓給老弱病人,又把糧食、衣物和藥品分給別人。逃亡途中多遇盜賊險阻,祖逖應付自如,被同行諸人推為“行主”。到達泗口(治今江蘇徐州)后,祖逖被琅琊王司馬睿任命為徐州刺史,不久又被征為軍諮祭酒,率部屯駐京口(治今江蘇鎮江)。
建興元年(313年),晉愍帝即位,以司馬睿為侍中、左丞相、大都督陝東諸軍事,命其率兵赴洛陽勤王。當時,司馬睿正開拓江南,根本無意北伐。祖逖進言道:“晉室之亂,並不是皇帝無道,百姓造反,而是藩王爭權,自相殘殺,給了夷狄可乘之機。如今北地百姓備受蹂躪,都有奮起反擊之志。大王如能命將出師,讓祖逖等人為統領,江北豪傑必定會望風響應,淪亡人士也會歡欣鼓舞。如此,也許可以申雪國恥。”司馬睿雖不願北伐,卻也不便公開反對,於是任命祖逖為奮威將軍、豫州刺史,但卻只撥予千人糧餉、三千匹布帛,讓他自募戰士,自造兵器。

收復豫州

司馬睿的消極態度,並未動搖祖逖的北伐決心。祖逖率領跟隨自己南下的宗族部曲百餘家,毅然從京口渡江北上,並在大江之中,用力拍擊船楫,立誓要掃清中原。他在渡江后,暫駐淮陰,起爐冶鐵,鑄造兵器,又招募到士兵二千多人。當時,兗豫一帶有豪強張平、樊雅,佔據譙城,聚塢自保,有兵數千人,只是在名義上臣服於司馬睿,接受其授予的官職。張平部下還有董瞻、於武、謝浮等十多支小部隊,各有數百人。
建武元年(317年),祖逖進駐蘆洲(治今安徽亳縣),派參軍殷乂去聯絡張樊二人。但殷乂卻輕蔑張平,認為他不能保住頭顱。張平怒殺殷乂,並擁兵固守,與北伐軍對抗。祖逖攻城不下,遂使用離間計,引誘張平部將謝浮。謝浮借與張平商討軍情之機,殺死張平,率眾歸降。祖逖進據太丘,但因軍中乏食,處境艱難。
張平死後,樊雅仍佔據譙城。樊雅率眾夜襲,直逼祖逖大營,軍中大亂。祖逖沉著指揮,督護董昭英勇殺敵,終於擊退樊雅。祖逖又率部追討,卻遭到張平余部的迎擊,便向蓬塢堡主陳川、南中郎將王含求援。陳川、王含分別派部將李頭、桓宣率軍助戰。祖逖讓桓宣去勸降樊雅,桓宣單馬入譙城,對樊雅道:“祖逖正準備蕩平劉聰、石勒,需要仰仗你作為後援。先前是殷乂輕薄無禮,並非祖逖本意。如果現在和解,既可建立忠勛,又能保全富貴。但若還要固執,朝廷派出猛將,憑你手下烏合之眾,依據一座危城,北邊又有強賊窺伺,萬無一全。”樊雅遂出城歸降。
祖逖攻佔譙城后,終於在豫州站住腳跟,打通了北伐的通道。桓宣則率部返回。不久,石虎圍困譙城,王含又遣桓宣來救。石虎聞聽桓宣前來,撤軍而退。桓宣於是留在譙城,協助祖逖征討不肯歸附的塢堡武裝。太興元年(318年),司馬睿在建康稱帝,建立東晉,是為晉元帝。

對抗後趙

保定市區濱河公園內的“聞雞起舞”塑像
保定市區濱河公園內的“聞雞起舞”塑像
李頭在征討樊雅時,力戰有功,頗得祖逖禮遇,常嘆道:“我若能得祖逖為主,雖死無恨。”陳川聞知大怒,遂殺死李頭,李頭的親信馮寵便率所部四百多人投奔祖逖。陳川更加惱怒,派部將魏碩劫掠豫州諸郡,結果被祖逖派兵擊潰。陳川非常恐懼,便率部歸附後趙石勒。太興二年(319年),祖逖出兵征討陳川。石虎則率五萬大軍救援,結果被祖逖擊敗。他洗劫豫州,帶著陳川回師襄國,並留部將桃豹戍守蓬陂塢。
太興三年(320年),祖逖派韓潛鎮守蓬陂塢東台,桃豹退據西台。兩軍對峙四十餘日後,祖逖設計令趙軍以為晉軍兵糧充足,挫其士氣。他又在汴水設伏,盡奪石勒運給桃豹的軍糧,逼得桃豹退守東燕城。祖逖命韓潛進佔封丘,壓逼桃豹,自己則進屯雍丘(治今河南杞縣)。
擊退桃豹后,祖逖又多次出兵邀截趙軍,使石勒在河南的力量迅速萎縮。河南境內有趙固、上官巳、李矩、郭默等割據集團,各據一方,經常兵戎相見。祖逖遣使調和,示以禍福,曉以大義,使趙固等人都服從自己的統一指揮,成功收復黃河以南中原地區的大部分土地。當時黃河沿岸還有一些塢堡主,迫於後趙兵勢,不得不臣服於石勒,送子弟到襄國為質。祖逖理解他們的處境,有時還會派出小股部隊,偽裝抄略這些塢堡,以表明他們並未歸附晉朝,消解石勒的疑心。諸塢感恩戴德,經常幫助北伐軍刺探情報。祖逖因此在戰場上始終處於主動地位,屢破趙軍。
祖逖禮賢下士,善於體恤民情,即使是關係疏遠、地位低下之人,也能施布恩信,予以禮遇。將士稍有微功,便會加以賞賜。他生活儉樸,不畜資產,勸督農桑,帶頭髮展生產,又收葬枯骨,深得民心。劉琨在給親戚寫信時,大力稱頌祖逖威德,晉元帝也下詔擢升他為鎮西將軍。石勒見祖逖勢力強盛,不敢南侵,命人在成皋縣為其母修墓,又致信請求互市。祖逖雖未回信,卻任憑雙方互市,為此收利十倍,兵馬日益強壯。後來,祖逖部將童建叛歸後趙,石勒將其斬殺,向祖逖示好。祖逖亦與石勒修好,禁止邊將進侵後趙,邊境暫得和平。

憂憤病逝

太興四年(321年),晉元帝任命戴淵為征西將軍、都督司兗豫並雍冀六州諸軍事、司州刺史,出鎮合肥。祖逖認為戴淵雖有才望,卻無遠見卓識,而且自己辛苦收復河南,卻仍不得朝廷信任,心中甚為不快。不久,祖逖又聽聞王敦跋扈,朝廷內部矛盾日益尖銳的消息,擔心內亂爆發,北伐難成,以致憂憤成疾。
祖逖雖患病,但仍圖進取,抱病營繕虎牢城。虎牢城北臨黃河,西接成皋,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他擔心城南沒有堅固的壁壘,易被敵軍攻破,特意派從子祖濟率眾修築壁壘。但壁壘尚未修成,祖逖便在雍丘病逝,時年五十六歲。
祖逖死後,豫州百姓如喪父母,譙梁百姓還為他修建祠堂。晉元帝追贈祖逖為車騎將軍,並命其弟祖約接掌其部眾。後趙趁機入侵河南,祖約難以抵禦,退據壽春。祖逖收復的河南大片土地最終又被後趙攻陷。

個人生活


家族成員

關係人物備註
父親祖武官至晉王掾、上谷太守。
哥哥祖該祖逖兄長。
哥哥祖納祖逖異母兄,官至光祿大夫,封晉昌公。
弟弟祖約祖逖同母弟,祖逖死後統領兄長部眾。蘇峻之亂時與蘇峻勾結,失敗后投奔石勒,最終宗族全被誅殺。
妻子許氏淮南太守許柳的姐姐。
兒子祖渙曾任沛內史,隨祖約叛亂,攻打皖城,被毛寶擊敗。
兒子祖道重祖約被殺時被祖逖故吏王安所救,後趙滅亡后復歸江南。

人物評價


歷代評價

•唐代
房玄齡:①祖逖散谷周貧,聞雞暗舞,思中原之燎火,幸天步之多艱,原其素懷,抑為貪亂者矣。及金行中毀,乾維失統,三后流亡,遞縈居彘之禍,六戎橫噬,交肆長蛇之毒,於是素絲改色,跅弛易情,各運奇才,並騰英氣,遇時屯而感激,因世亂以驅馳,陳力危邦,犯疾風而表勁,勵其貞操,契寒松而立節,咸能自致三鉉,成名一時。古人有言曰:“世亂識忠良。”益斯之謂矣。……士稚葉跡中興,克複九州之半,而災星告釁,笠轂徒招,惜矣!②祖生烈烈,夙懷奇節。扣楫中流,誓清凶孽。鄰丑景附,遺萌載悅。天妖是征,國恥奚雪!
魏元忠:夫有志之士,在富貴之與貧賤,皆思立於功名,冀傳芳於竹帛。故班超投筆而嘆,祖逖擊楫而誓,此皆有其才而申其用矣。
李白:劉琨與祖逖,起舞雞鳴晨。雖有匡濟心,終為樂禍人。(詩作《避地司空原言懷》)
胡曾:策馬行行到豫州,祖生寂寞水空流。當時更有三年壽,石勒尋為關下囚。(詩作《詠史詩·豫州》)
•宋代
孫何:歷代將帥多出儒者,臣不敢援引三代,請以炎漢之後言之。光武有鄧禹,劉備有諸葛亮,西晉有羊祜、杜預,東晉有祖逖、謝玄,苻堅則有王猛,後魏則有崔浩,梁則有謝艾,隋則有高熲。至於唐室儒將尤多,若郭元振之鎮隴右、狄仁傑之帥河北、裴度之平淮蔡、溫造之定興元。此數臣者,皆有尊主庇民之功,善始令終之德,一時武臣,未有出其右者。
范仲淹:伊尹負鼎,太公直鉤,仲尼卻侏儒以尊魯,夷吾就縲紲而霸齊,藺相如奪璧於彊鄰,諸葛亮邀主於敝廬,陳湯矯制而大破單於,祖逖誓江而克清中原,房喬仗策于軍門,姚崇臂鷹於渭上,此前代聖賢,非不奇也。
王質:李牧之在雁門,法主於守,守乃所以為戰;祖逖之在河南,法主於戰,戰乃所以為和;羊祜之在襄陽,法主於和,和乃所以為守。是和戰、守本殊塗而同歸者也。
蘇轍:晉元帝初定江南,未遑北伐,以逖為豫州刺史,使進屯淮陰。逖兵力甚弱,乃鑄造兵器,招合離散,稍誅鋤叛渙,復進據譙,然未嘗為深入計也。石勒遣兵攻逖。逖輒就破其眾。每於兵間,勤身節用,禮下賢俊,懷撫初附,專以恩信接人,不尚詐力,故人爭為之用。自黃河以南,盡為晉土。雖石勒之強,不敢以兵窺其境。逖母葬成皋,勒使人修其墓,復遣使通好,且求互市。逖不答其使,而許其市,通南北之貨,多獲其利。方將經略河北,而帝使戴若思擁節直據其上。逖怏怏不得志死。蓋敵強將弱,能知自守之為利者,唯逖一人。夫惟知自守之為進取,而後可以言進取也哉!
曹勛:東晉之渡江也,謀復中原之臣,如劉琨、祖逖、庾翼、桓溫之徒,皆可以有立,而卒不能成功者,天定也。
傅伯壽:尹吉甫之伐儼狁,召虎之平淮夷,皆為有周中興之名將;陳湯之斬單於,傅介子之刺樓蘭,馮奉世之平莎車,班超之定西域,皆為有漢之雋功。在晉則謝安宴衍以靖胡寇,祖逖擊楫暫清中原;在唐則王忠嗣之撫眾守邊,張巡之百戰死敵,忠義謀略,卓然冠於一時而垂於後代。
陸九淵:諸葛孔明抱膝長嘯,祖逖之聞雞起舞,雖其功業不能大酬其志,而人皆信其始志之不妄也。
章如愚:晉室衰防之際,祖逖防起於群不逞中,驟能收合餘燼,擊楫奮忠,將斗糧尺兵橫軋強敵,不數載間,俾黃河以南,盡為晉土。雖以石勒驍雄,戰無留敵,而終逖之任,垂涎河濟之外,不敢形南牧之志,則勢之強弱,顯在於人,豈以東西南北為限哉。逖之功所以不成,則任之不專,而年之不永耳。向使晉室有幸能專逖之任,而天假之年,則劉石父子之間,雖無安史之禍,東晉所有之地,雖無肅代之廣,庸知不能成李郭興復之功乎?
劉克莊:石勒長驅,晉公卿皆為俘虜,王衍懼而勸進,於時豪傑之士奮然。以勒為不足畏而敢與之抗者,祖逖、劉琨而已。
徐鈞:慷慨才能立志堅,計謀端可定中原。晉元倘使圖經略,事業韓彭可比肩。(詩作《史詠·祖逖》)
吳淵:夫霍去病之志滅匈奴,祖逖之誓清中原,此疆場之臣之所謂忠;諸葛亮之經事綜物,陶侃之運甓惜陰,此疆場之臣之所謂勤。
李昴英:祖逖一司州主簿耳,以千人廩募眾鑄兵,而自河以南復為晉土,非天下之奇才,孰能辦此。
文天祥:平生祖豫州,白首起大事。東門長嘯兒,為遜一頭地。何哉戴若思,中道奮螳臂。豪傑事垂成,今古為短氣。(詩作《祖逖》)
胡三省:逖聽河上諸塢兩屬,此用間之智也。然石勒為逖修祖、父墓,斬童建而送其首,亦所姿懈逖推鋒越河之心。
•元代
張憲:四海芒芒混塵土,中原興廢誰能數。神州陸沉自有由,後人空罪王夷甫。王夷甫清談亦解誤人主,英雄豈無祖士稚,終令神器資強虜。(詩作《渡楊子江懷祖豫州》)
陶安:雞鳴午夜不堪聽,誓取中原一掃清。河內總收歸晉土,任他西北現妖星。(詩作《詠史十五首》)
•明代
何喬新:洛陽雙鵝飛衝天,兵塵澒洞如雲煙。將軍雅志翊皇極,聞雞起舞心茫然。晉陽有聰趙有勒,豺虎憑陵恣殘賊。中原大半警狼烽,誰向河南剪荊棘。嘐嘐夜半荒雞鳴,情知此聲非惡聲。披衣慷慨防劍舞,英氣耿耿摩蒼冥。一舞龍光競揮霍,眼中已自無屠各。再舞頓挫騰雪霜,欲掃欃槍靖沙漠。可憐琅琊無遠圖,謾憑天險保三吳。將軍氣欲吞吐谷,渡河擊楫聲嗚嗚。屯兵雍丘威赫赫,敵軍破膽頻敗北。關河部落盡來歸,譙沛遺民咸仰德。兩京未復功未成,妖星夜照鎮西營。天不祐晉將軍歿,千載英雄長涕零。(詩作《題祖逖聞雞起舞圖》)
袁褧:因嘆昔人論司馬氏之祚亡於清談,斯言也無乃過甚矣乎……王茂弘、祖士稚之流,才通氣峻,心翼王室,又斑斑載諸冊簡。是可非者載?
李舜臣:自吳以下,圍於江東者凡六朝。周瑜有赤壁之勝,祖逖有譙城之勝,褚裒有彭城之勝,桓溫有灞上之勝,謝玄有淝水之勝,劉裕有關中之勝,到彥之有淮南之勝,蕭衍有義陽之勝,陳慶之有洛陽之勝,吳明徹有準南之勝。此十人者,皆起江東之師,以取勝中原,然終不能渡江而北,定中原以一天下。
葉山:劉琨、祖逖、陶侃、溫嶠、卞壼之徒,以孤身而當亂離板蕩之秋,以疏逖而乘分崩離析之際,卒能挺挺自樹,或為八州之鎮,或為上游之援,或為干城之倚,或為姦邪之所憚,而不敢□其凶,或為羌氐之所賴,而掖以戴其主,非偶然也。
李贄:擊楫渡江,誓清中原,使石勒畏避者,此盜也,俗儒豈知。
李廷機:祖逖與劉琨,功名兩相併。著鞭與枕戈,爭把中原定。
謝肇淛:古今名世公卿,皆上應列宿,如諸葛武侯、祖逖、馬燧、武元衡之屬,皆將卒而星殞。
酉陽野史:聞雞起舞渡江初,有志澄清復舊都。募士北行忘寡弱,中流擊楫意圖胡。剪平劇寇威聲震,克進雍丘頭不辜。晉福欠齊公欠壽,英雄含恨沒長途。
高宇泰:晉日圖中原,而僅得江左;宋儘力楚、蜀,而僅困臨安。余則謂晉得一祖逖、宋得一宗澤,而俱不能用;其中原、楚、豫之事,亦無足言。然二人之在當時,雖恨弗克終事,尚得經營數載,於倉皇集國之際,呼動人心、振驚敵志,綿將絕之氣而立既潰之防;其後國家稍能自立,皆因於此。
魏學洢:英雄不得志,此事休問天。劉生幽院死,祖生亦可憐。擊楫渡中流,激昂先著鞭。一夫搆內難,壯士功不全。浩歌唾壺缺,使我淚漣漣。(《讀史述·祖逖》)
黃淳耀:晉世之所以得其民者,非有如周漢之隆,而所以失其民者,亦非有如秦項之虐。石勒以無賴嘯聚其間,不過乘司馬氏骨肉相殘之隙,煽惑逋逃迫而用之耳。向者逖進說元帝,以為“今遺黎既被殘酷,人有奮擊之志,大王誠能發威命將,使若逖等為之統主,則郡國豪傑必因風向赴。”此數言者可謂得其要領矣,故其濟江之日,所將不過二千餘人,未幾而黃河以南盡為晉土。此雖逖之善於撫御,然亦人心未忍防晉之驗也。石勒狡黠多智,禽苟晞,誘王浚,摧劉琨,算無遺策,而獨差憚於逖者,以逖為人望,中州豪傑多歸之。顧已以反為名,能合其眾,而不能固勢,將盡驅而歸逖也,故為逖修墳墓、置守冢,冀以感逖,而又因其叛臣之來,斬而送之,陽以禮交,而陰以愚之。逖乃不悟,墮其術中,以至兗豫間壁壘叛者,皆不納,於是乎自墮其黨,而驅慕義之人以歸賊也,豈不惜哉。夫天下雄傑智計之士,多出於虜掠之餘奔竄之中,陳平歸漢而項籍亡,許攸歸魏而袁紹破,兩人之在當日,則亦叛臣逃吏也。設漢高魏武皆拒而不納,則兩人者雖有深謀奇計,何由而效於明主之前乎?且夫慎固封守,各保分界,斯乃敵國相交之禮,如羊祜陸抗之時可爾。逖之視勒則賊也,語曰:“名其為賊,敵乃可服。”背逖而往者,逖得目之為叛臣逃吏,棄勒而來者,勒固不得而臣且吏之也。為逖計者,斬勒使,焚勒書,正言以諭賊曰:“向為石勒詿誤者,皆吾赤子。自今以後,有斬勒首來歸者,請於朝廷,爵萬戶,賜千金,拔身歸命者聽如是。”則足以寒亂賊之膽,鼓忠義之氣,而亦示天下有能為矣。惜乎,逖之慮不出此也。(《祖逖論》)
王夫之:①蓋剛者,自守則立體,不為物屈用之謂也。勇者,果決敢為體,遇事不怯用之謂也。故體雖不剛,但要不害其為勇。如劉琨、祖逖一流人,自守不峻而勇於為義,是不剛而勇也。用雖不勇,要不害其為剛。如汲黯、包拯一流人,固無喜於任事之意,而終不為物下,是不勇而剛也。②三代以下,用兵以道,而從容以收大功者,其唯羊叔子乎!祖逖之在雍邱,宗澤之在東京,屹立一方以圖遠略,與叔子等。乃逖卒而其弟稱兵以犯順,澤卒而部眾瓦解以為盜,皆求功已急而不圖其安,未嘗學於叔子之道以弭三軍之驕氣,驕則未有能成而不亂者也。③晉初東渡,有若郗鑒、卞壼、桓彝之流,秉正而著立朝之節;紀瞻、祖逖、陶侃、溫嶠,忘身以弘濟其艱危。
•清代
秦篤輝:祖逖行軍不禁剽掠,其弟約后遂為亂,亦逖有以致之也。
蔡世遠:安邦戡亂、徳盛禮恭,郭令公尚矣,周勃父子、溫嶠、李晟、祖逖、宗澤、孟拱、察罕帖木兒,或功已成,或志未就,亦足欽也。(《歷代名臣傳序》)
乾隆帝:佳城之人云姓祖,考跡睾然興望古。越石竟讓先著鞭,尚憶聞雞共起舞。飛揚意氣亘千秋,終不能埋三尺土。(詩作《祖逖墓》)
魏源:古豪傑之用世,有行事可及,而望不可及者,何哉?同恩而獨使人感,同威而獨使人畏,同功而其名獨震,同位而其勢獨崇,此必有出於事業名位之外者矣,有德望,有才望,有清望。晏平仲、柳下惠、汲黯、霍光、羊祜、謝安、高允,其德望歟;子臧、季札、魯仲連、楊震、李固、楊綰、元德秀,其清望歟;管仲、子產、信陵君、樂毅、賈誼、陳湯、祖逖、姚崇、李德裕,其才望歟。
胡震:知襄子帥韓魏之甲以攻趙,而三家異謀,智伯之首竟為趙氏之飲器;蘇秦合六國之縱以伐秦,而六國異心,叩關之師竟為秦人之俘虜;樂毅下齊七十餘城,而參以騎劫,則燕兵潰;祖逖誓清中原,而制之戴若思,則河南失;唐九節度之師不立主帥,則雖李郭不免於敗北,皆師之以輿屍而凶也。以是知,才不足以一兵權,職不足以專兵權,凶也。
李慈銘:若羊祜之厚重,杜預之練習,劉毅之勁直,王濬之武銳,劉弘之識量,江統之志操,周處之忠挺,周訪之勇果,卞壼之風檢,陶侃之干局,溫嶠之智節,祖逖之伉慨,郭璞之博奧,賀循之儒素,劉超之貞烈,蔡謨之檢正,謝安之器度,王坦之之風格,孔愉之清正,王羲之之高簡,皆庸中佼佼,足稱晉世第一流者,蓋二十人盡之矣。
張之洞:若強中御外之策,惟有以忠義號召合天下之心,以朝廷威靈合九州之力,乃天經地義之道,古今中外不易之理。昔盜跖才武擁眾,而不能據一邑;田疇德望服人,而不能拒烏桓;祖逖智勇善戰,在中原不能自立,南依於晉,而遂足以御石勒;宋棄汴京而南渡,中原數千里之遺民,人人可以自主矣,然兩河結寨,陝州嬰城莫能自保,宋用韓、岳為大將,而成破金之功;八字軍亦太行民寨義勇也,先以不能戰為人欺,劉錡用之,而有順昌之捷;趙宗印起義兵於關中,連戰破敵,王師敗於富平,其眾遂散。迨宋用吳玠、吳璘為將,而後保全蜀之險。蓋惟國權能禦敵國,民權斷不能禦敵國,勢固然也。
丘逢甲:丈夫生當為祖豫州,渡江誓報祖國讎,中原不使群胡留。不然當作李鄴侯,翩然衣白與帝游,天家骨肉畀無尤。(詩作《東山酒樓放歌》)
余嘉錫:賓客攻剽,而逖擁護之者,此古人使貪使詐之術也。孟嘗君以雞鳴狗盜之徒為食客,亦是此意。
蔡東藩:①江東如逖,寡二少雙。②祖逖志士,擊楫渡江,實為當時第一流人物,但大廈將傾,斷非一木所能支持。③中流擊楫誓澄清,百戰河南眾丑平。畢竟祖鞭先一著,虜庭也自懾威名。④若東晉將才,足以畏趙者,惟祖逖、陶侃二人。

藝術形象


影視形象

時間影視名稱扮演者
1994年《東方小故事之聞雞起舞》丁聲洋

軼事典故


聞雞起舞

聞雞起舞
聞雞起舞
祖逖與劉琨一同擔任司州主簿時,感情深厚,常常同床而卧,同被而眠。一次,祖逖半夜聽到雞叫,認為這是上天在激勵他上進,便叫醒劉琨道:“此非惡聲也。”然後與劉琨到屋外舞劍練武。後人用“聞雞起舞”比喻有志報國的人即時奮起。

南塘一出

西晉滅亡后,祖逖心懷興復之志,對門下賓客如子侄一般厚待,希望他們將來能為北伐建功。當時,揚州災荒,門下賓客常劫掠富戶。祖逖非但不管,還常主動問他們:"要不咱們再去南塘(當時富戶聚集區)干一票?”當門下賓客被官府捕獲后,他還親自前去解救。
後來,王導、庾亮等人去看望祖逖,在他家中發現很多裘袍珍玩,便問這些東西是從何而來。祖逖也不隱瞞,直言道:“昨夜又去了一趟南塘。”

中流擊楫

祖逖率部北伐,北渡長江。當船至中流之時,他眼望面前滾滾東去的江水,感慨萬千。想到山河破碎和百姓塗炭的情景,想到困難的處境和壯志難伸的憤懣,豪氣干雲,熱血涌動,敲著船楫朗聲發誓:“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復濟者,有如大江”!意思是若不能平定中原,收復失地,自己就像這大江一樣有去無回!後人便用“中流擊楫”比喻立志奮發圖強。

先吾著鞭

祖逖早年與劉琨為友,共以收復中原為志。祖逖獲得朝廷任用后,劉琨對人道:“我枕戈待旦,志梟逆虜,常擔心祖逖先吾著鞭。”意思是擔心祖逖趕在自己前面建立功業。後人在詩文中常引用“先鞭”、“祖鞭”,以此形容奮勉爭先。

威壓王敦

王敦打進兵建康,處置朝臣,安插親信,便先遣參軍去告知朝廷,並向時賢暗示自己的意圖。祖逖當時尚未出鎮壽春,聲色俱厲的對王敦使者道:“阿黑(王敦小名)怎敢如此放肆!你回去告訴他,讓他趕快滾回去。如果遲了,我就帶三千兵,溯江而上,趕他回去。”王敦遂打消了進兵建康的念頭。祖逖死後,王敦大喜過望,認為再無人可以在軍事上威脅自己,最終決意舉兵叛亂。

智退桃豹

祖逖北伐時,部將韓潛與後趙大將桃豹分別佔據浚儀城東西二台,對峙四十餘日。祖逖命人用布囊盛滿沙土,假裝是食用的大米,派千餘人運送給韓潛,又讓擔夫挑著真正的大米,佯作累壞了躺在道旁歇腳。當趙軍派精兵來襲時,擔夫丟掉米袋,四散而逃。趙軍誤以為晉軍糧食充足,士氣大挫。桃豹軍中無糧,最終連夜撤軍。

置酒作歌

祖逖收復河南后,休養生息,善待百姓。一次,他設宴招待當地耆老。耆老都流著眼淚道:“我們老了,卻能得到祖將軍這樣的父母官,雖死無憾。”祖逖作歌道:“幸哉遺黎免俘虜,三辰既朗遇慈父,玄酒忘勞甘瓠脯,何以詠恩歌且舞。”

上應星象

祖逖去世前,豫州分野有妖星出現。此前術士戴洋曾預測道:“祖豫州九月當死。”妖星出現后,陳訓道:“今年西北大將當死。”祖逖也嘆道:“妖星應在我身。

史籍記載


《晉書·卷六十二·列傳第三十二》
《資治通鑒·卷八十五·晉紀七》
《資治通鑒·卷八十八·晉紀十》
《資治通鑒·卷九十·晉紀十二》
《資治通鑒·卷九十一·晉紀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