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孜·阿木提
歌唱家,藝術家
肉孜·阿木提,男,1961年出生於新疆烏魯木齊市,著名維吾爾族歌唱家、藝術家、教育家。主要曲目作品有《在那遙遠的地方》《阿娜爾汗》《可愛的一朵玫瑰花》《神秘的駝隊》《草原之夜》等。
著名的新疆維吾爾族歌唱家,北京中央民族歌舞團獨唱演員。1961年出生於新疆烏魯木齊市,1976年他考入烏魯木齊市藝術學校學習舞蹈,並在畢業後分配到烏魯 木齊市歌舞團擔任舞蹈演員,練習唱歌只是業餘活動。聲樂教授潘恩澤認為肉孜·阿木提的嗓子極具可塑性,在她的悉心指導下,肉孜·阿木提於1985年順利的考入了上海音樂學院聲樂系,在那裡進行又一次深造。
1994年,他參加了第六屆全國青年歌手電筒視大獎賽,以一首維吾爾族民歌《阿娜爾汗》奪得了民族唱法的桂冠。1997年肉孜·阿木提被調入中央民族歌舞團,成為該團的獨唱演員,先後代表中央民族歌舞團出訪了法國、德國、土耳其、日本等十幾個國家。多年的藝術實踐形成了自己的演唱風格:聲音高亢明亮,細膩悅耳,聲情並茂,能歌善舞,並能演唱中外不同民族,不同風格的各類民歌。多次到俄羅斯,匈牙利,日本,新加坡,澳大利亞,香港,澳門等國家和地區訪問演出並擔任獨唱,受到專家和觀眾的好評。肉孜。阿木提對藝術的不斷追求和熱愛,使他的演唱水平日趨完美,他獨特的演唱風格在中國的舞台上為觀眾展現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肉孜·阿木提
1979年在烏魯木齊市歌舞團任舞蹈演員。
1982年在新疆藝術學院進修兩年聲樂,師從潘恩澤教授。
1984年—1985年在上海音樂學院進修聲樂,師從葛潮智教授。
1985年—1988年在上海音樂學院聲樂系大專畢業,師從常榴住教授。
1988年在上海音樂學院禮堂舉辦了個人獨唱音樂會,在新疆舉辦的藝術大賽中多次獲獎。
1988年—1995年在新疆烏魯木齊市歌舞團任獨唱演員。
1994年在第六屆"通業杯"全國青年歌手電筒視大獎賽中榮獲專業組民族唱法"一等獎"。
1995年11月成為中央民族歌舞團任獨唱演員。
1995年錄製並出版發行了個人演唱專輯新疆民歌《阿娜爾汗》。為電影《神秘的駝隊》、《母親》,電視片《新疆光輝的四十年》等多部影視片錄製了主題歌。
主要演唱曲目:《阿娜爾汗》(新疆民歌》;《在那遙遠的地方》;《可愛的一朵玫瑰花》;《懷念戰友》;《再見了大別山》;《串門》;《三套車》《前蘇聯歌曲》;《星》;《拉網小調》(日本民謠)等。
2020年7月12日參加大型綜藝類民族音樂脫口秀節目《讚歌》。
15歲時,他考入了新疆烏魯木齊市歌舞團藝術班舞蹈專業,唱歌是業餘活動。聲樂教授潘恩澤是他的第一位伯樂,她認為肉孜·阿木提的嗓子極具可塑性。
在她的悉心指導下,肉孜·阿木提於1985年順利的考入了上海音樂學院聲樂系,從上海音樂學院畢業后,肉孜·阿木提回到故鄉新疆,進入烏魯木齊市歌舞團。
在此期間肉孜·阿木提和著名的作曲家王洛賓先生合作。甚至他演唱的每一首新疆民歌王洛賓先生都親自給予講解啟發,這使肉孜·阿木提受益匪淺。
1994年肉孜·阿木提參加了全國青年歌手大獎賽,一舉奪取了大獎賽專業組民族唱法一等獎。他還在全國第六屆“五洲杯”電視歌手大獎賽專業組民族唱法比賽中獲得第一名。
1997年肉孜·阿木提被調入中央民族歌舞團,成為該團的獨唱演員。其歌唱藝術又有了更進-步的提高。從1997年至今,肉孜阿木提一直在中央民族歌舞團工作。
他的足跡遍布中國大小城市和山村,他還先後代表中央民族歌舞團出訪了法國、德國、土耳其、日本等十幾個國家。無論走到哪裡,他的歌聲都深受觀眾和聽眾的喜愛。優美動聽,具有濃郁的西域風情和鮮明的民族特點。專輯的首曲即是專輯的標題曲,也是王洛賓那首著名的新疆民歌《在那遙遠的地方》。那高亢激越,抒情優美,韻味綿長的演唱一下便能抓住人心。這是最純正的新疆歌喉演唱的新疆民歌,雖然這首歌的演錄版本已經出的太多,但沒有哪個“外鄉人”能夠唱出肉孜·阿木提那種獨有的情調和風韻。專輯中的其他歌曲也無一不浸潤著原汁原味的新疆樂風。“可愛的一朵玫瑰花”、“草原之夜”、“快樂的馬車夫”等歌曲,肉孜阿木提基本上也是採用這種含蓄平和的方式演唱,聽不到高昂激越的聲調,卻仍然飽含著深情厚誼。同樣,“塔里木河”、“你在何方我的姑娘”、“一杯美酒”這類從創作到曲風都更維族化的歌曲,肉孜的演唱的維族色彩個性濃郁。選自電影插曲“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邊疆處處賽江南”,他的演唱則加入了較多的美聲,尤其是碟中最末一曲“懷念戰友”,從平緩到高潮,美聲男高音的本色才威猛地凸顯出來。專輯中沒有選錄用維語演唱的歌曲,可能是為了照顧更大層面的聆聽者,儘管放棄了他的這一優勢,但歌唱中透射出的維吾爾風,仍然是其他“外鄉歌手”無法比擬的。
肉孜·阿木提拜在新疆藝術學院潘恩澤教授門下,進修聲樂。潘恩澤維、漢語兼通,教少數民族學生很有一套,在新疆頗有名望。她對肉孜說:“你的嗓音條件很好,但沒系統學過,得從頭開始。不要急於求成,先不要唱大歌,就唱小歌,要不然我不教。”
“大歌”就是音域跨度大、難度高的歌。潘老師讓肉孜先不要急著唱大歌,是因為他還沒掌握科學的發聲方法,一味憑嗓子去唱高難度的歌,容易把嗓子弄壞。
“新疆嗓音條件好的人很多,但是不少人一學民歌,就和自己原來的唱法‘打架’,學不好。潘老師有一套方法,讓學生既不丟掉自己的嗓音特色,又能掌握科學的發聲方法。”肉孜認為,跟隨潘老師學習兩年,使他打下了紮實的基本功。
24歲的肉孜考取上海音樂學院,又系統地學了5年的聲樂知識。回新疆后,他繼續在烏魯木齊文工團(后改為兒童藝術劇院)工作,只是從一名群舞演員變身為一名獨唱演員。
肉孜·阿木提
“那就讓他來唱吧!”王洛賓的一句話,開啟了肉孜和這位著名音樂家的合作歷程,也由此開始了一段令肉孜無比珍視的師生情誼。
肉孜在當年的王洛賓先生作品音樂會上演唱了3首歌:《達坂城的姑娘》、《我等你到天明》、《可愛的一朵玫瑰花》。對於這些歌怎麼唱,藝術上如何處理,王洛賓都進行了悉心指導。
“比如《可愛的一朵玫瑰花》,他對我說,你要了解歌里唱的哈薩克族姑娘,她們的民族有什麼樣的生活和文化,只有真正讀懂了這個姑娘的心思,才能把歌唱好。”肉孜·阿木提回憶道。
而說到《達坂城的姑娘》,王洛賓是當作“負面教材”來提醒肉孜的。他說,當時這首歌是一個維吾爾族小伙兒唱的,他覺得不錯,就把譜子記下來,可這個小夥子漢語不太好,翻譯歌詞時把“帶著你的嫁妝,帶著你的伴娘”譯成了“帶著你的嫁妝,帶著你的姐姐”。王洛賓在整理歌曲時覺得這個“姐姐”唱起來彆扭,又想“姐姐”、“妹妹”差不多,而“妹妹”唱起來順口多了,就把歌詞變作了“妹妹”。當“帶著你的嫁妝,帶著你的妹妹,趕著那馬車來……”唱遍海內外后,很多人都疑惑地問他:“維吾爾族嫁女孩是不是把妹妹也帶上啊?”
“王洛賓先生認為,正是由於他當時對維吾爾族文化不了解,才會犯這樣的錯誤。他想更正,但歌已唱開了,改也無濟於事,只能將錯就錯。為此,他提醒我做事一定要有嚴謹的態度。”肉孜·阿木提說。
廣州音樂會後,肉孜·阿木提又出現在廈門、南京、台灣、新加坡等地舉辦的王洛賓作品音樂會上。在飛機上,健談的王洛賓總會給年輕的肉孜以指點,從藝術到生活,從音樂創作到藝術家如何安排時間,乃至鍛煉身體,兩人聊得很多,逐步建立起亦師亦友的關係。
對於維吾爾族出身的肉孜·阿木提,王洛賓寄予厚望。“王洛賓先生說,江南有江南的情致,沙漠也有沙漠的風情,他能紮根新疆就是因為他熱愛這裡的文化。他對我說:‘你現在從音樂學院畢業,技巧是好了,可是你心裡怎麼樣呢?你應該深入地了解自己民族的文化,紮根進去,從心底流淌出民族的歌,唱出一個民族的魂。’”
對於王洛賓的教誨,肉孜·阿木提始終銘記於心,此後20多年,只要他一唱起王洛賓的作品,耳畔便迴響起他說過的話。隨著閱歷的增長,肉孜覺得很多先前他不太能理解的話語和情感現在都能理解了。他自信,能比別人更準確地把握王洛賓歌曲的情感和藝術內涵,真誠、自然地把那優美的旋律表達出來。
肉孜·阿木提憑藉《阿娜爾汗》和《再見了,大別山》在第六屆全國電視青年歌手大獎賽中獲得專業組第一名,成為一名炙手可熱的歌壇新星。那時,中央民族歌舞團正缺少新疆演員,於是,他被調到了中央民族歌舞團。
記得初到中央民族歌舞團,有一次到南方演出,當地在宴請時端上了大肉。作為穆斯林,肉孜感到很彆扭,這時細心的蔣大為發現了,忙讓當地人撤掉酒席,全部換成清真的,這讓肉孜十分感動。
“不光是生活上,在藝術上,中央民族歌舞團的前輩也給我很多指導。一起演出時,我唱完歌會問他們的意見,唱得好的地方他們會點出來,不足之處他們也會直言不諱地指出來,這對我業務提升有很大幫助。”對於前輩們的提攜指點,肉孜一直充滿感恩之情,他認為這是藝術家胸懷和風範的體現,也是自己應該學習仿效的。
十幾年來,肉孜隨團跑遍了民族地區,印象最深的是到條件艱苦的偏遠地區,當地群眾有的跋山涉水,步行四五個鐘頭來看演出。新疆歌曲節奏歡快,每當肉孜看到台下的群眾隨著他的演唱手舞足蹈起來,臉上蕩漾著純樸的笑容,他的心中就充溢了滿足感。
記得2005年到西藏阿里演出,條件簡陋,只在露天搭了個檯子,可是藏族同胞卻熱情似火,演員們也不顧劇烈的高原反應,盡情地唱著。肉孜在唱到第二首歌時,注意到一位滿臉皺紋、直不起腰的老人,雙手舉著哈達一步一步地從台下挪上來,並和他握手。獻哈達時,肉孜看到老人的眼神異常親切,彷彿是慈祥地看著自己的孩子。“一位老母親,以那樣的姿勢給我獻上哈達,這是對我作為演員最大的回報。能把新疆的歌帶給各族觀眾,讓他們感到快樂,我當歌手就值了!”肉孜說。
正是由於對歌唱演員身份的珍惜,肉孜在生活上極為嚴謹,不喝酒、不熬夜、不亂吃東西。“新疆有好嗓子的人很多,大多唱到三四十歲就不行了,就是生活規率性,把嗓子搞壞了。”
如今,年屆50的肉孜仍然每天練嗓。他說:“這個年紀雖然嗓子的音色不如年輕時了,但在力度和圓潤性上卻勝於從前,更重要的是,隨著經驗的積累,對歌曲的處理和把握更到位了。一個藝術家到五六十歲才是藝術的高峰期,因為各方面都成熟了,臻於爐火純青,是帶給觀眾最美的藝術享受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腦子起來了,嗓子完蛋了,不但是自己的損失,也是觀眾和國家的損失。”肉孜·阿木提認真而不失幽默的總結道。
肉孜·阿木提
“你看好。其實,就那麼‘一小點’,恰恰需要很深的功底。”肉孜說,他先前改編了幾首民歌都自己覺得不滿意,因此就暫時擱置了。“呵呵,沉澱沉澱再說,藝術上的事急不得。”他淡定地說:“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