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躁

張躁

歷史人物成就唐代畫家張躁善畫松石,雙管齊下,為人稱絕。難怪符載要說,“觀夫張公之藝非畫也,真道也”。張躁不僅畫絕,論亦絕。

歷史人物


成就


唐代畫家張躁善畫松石,雙管齊下,為人稱絕。大詩人元楨曾作詩讚曰:張躁畫古松,往往得神骨。翠帚掃春風,枯龍戛寒月。流傳畫師輩,奇態盡埋沒。纖枝無瀟灑,頑干空突兀。乃悟塵埃心,難狀煙霄質。我去浙陽山,深山看真物(參見《中國畫論類編》)。這幾句詩里關鍵是“得神骨”三個字,有了它,就不至於“奇態盡埋沒”了。崇拜張躁畫的還有當時的詩人符載,他在《觀張員外畫松右序》里較為具體地描寫了張躁作畫的過程:說他一開始“萁坐鼓氣,神機始發”。亦即是進行了一番構思。然後,“若流電激空,驚飈戾天。摧挫斡掣,攜霍瞥列。毫飛墨噴,摔掌如裂,離合惝恍,忽生怪狀。”這段文字精彩地描繪了他作畫的情景,讀來令人叫絕。及至畫成,“投筆而起,為之四顧,若雷雨之澄霽,見萬物之情性”。照此看來,張躁作畫的本身,也是令人嘆為觀止的表演藝術了(相當於今天的行為藝術)。再說那幅畫,真是“松鱗皴,石巉岩,水湛湛,雲窈渺”,“已知遺去機巧,意冥玄化……與神為徒”。難怪符載要說,“觀夫張公之藝非畫也,真道也”。張躁不僅畫絕,論亦絕。他著有《繪境》一書,惜已失傳,據俞劍華先生推斷,其中“必有高論”。現在為人熟知的只有八個字:“外師造化,中得心源”。這是他對當時畫家畢宏說的話,據說畢宏聽了這話后,從此擱筆不再畫了。這八個字確實“言簡意賅,道盡畫中之味”(俞劍華語)。繪畫與自然、繪畫與藝術家自身的情感、思想以及修養的關係它都說清楚了,故對後世影響極大,可謂是中國畫論史上最有影響力的理論結晶。
縱觀張躁的畫與論,他不僅堅持了藝術源於自然的原則,而且確實做到了理論與實踐相結合。這對於一位古人來說,是件難能可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