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雲飛
導演
路雲飛,1978年12月26日出生於河南南陽,導演。
路雲飛導演工作照
2009年《錯還》導演/編劇
2010年《愛在綠洲》導演
2011年《七月雨荷》導演/編劇
2011年《那朵花兒》導演
2011年《九號公路》監製
2012年《從開始到現在》監製
2012年《冒牌戀人》導演/編劇
2013年《生命無價》導演/編劇
2013年《鎮海保衛戰》聯合導演
2014年《絕色之戰》導演/編劇
2015年《柴生芳》 導演/編劇
2016年《絕色兵團之正義結盟》 導演
2016年《絕色兵團之絕地反擊》 導演
2016年《末世錄》 導演
2020年《牧野詭事之卸甲虎王》導演
2021年《鐵血護衛之異種入侵》導演
2021年《絕色逃生》導演
主要作品海報
2008年度最受觀眾關注的獨立電影
2009中國新電影論壇獲獎影片
2009年中國獨立電影節 搖滾單元展映影片
2009北京獨立影像展 閉幕影片
電影《錯還》
2010年第十七屆大學生電影節 入圍影片
2010年第三屆新人電影節 入圍影片
電影《生命無價》
2013年第18屆鄭州市“五個一”工程獎獲獎影片
電影《愛在綠洲》
2014年第10屆河南省“五個一”工程獎獲獎影片
《最北京》採訪
Q:最初拍這個電影是出於什麼樣的初衷?
我們這一代是在搖滾樂陪伴下長大的一代,從當初一些著名的搖滾樂手、樂團,如崔健、黑豹、唐朝等一直到今天大大小小、各種風格搖滾樂隊的成立,一些振奮人心的音樂盒這些音樂本身所具有的力量,激勵了一代人。也使喜歡搖滾樂,了解搖滾樂的群體越來越龐大。
電影《果》的出品人石占宇先生,製片人胡楠先生都曾經是用這個群體中的一員,組建過自己的樂隊。拍攝此類題材的電影也是他們長久以來的想法。
在崗開始策劃這個電影時,我們對關於中國搖滾業界的文字、影像等大量資料進行了深入的了解和探討,最後決定以搖滾樂手身邊的女孩子為主題,從這樣一個側面辯證地講述這個圈子的生活,描寫人性的善與惡,背離與回歸。
Q:你怎麼看待這些被稱為“果兒?”的女孩?
其實我非常不願意用“果兒”來稱呼她們,因為我覺得這個詞是貶義的,觀眾可能會注意到,這個電影的片名用的是《果》而不是《果兒》,也就是說我不願意把這個片民當作一個稱呼,而是把片名作為一個我要表現的群體。“果兒”這個詞來源於北京方言,從相聲界而起。原指“女孩子”,後來搖滾樂傳到中國,與之相關的很多派生事物也相繼而人,在英詞中稱呼追隨於樂手身邊的女孩子為“GROUPIE”,在台灣等地區被形象地音譯為“骨肉皮”,這時“果兒”一詞又被重新撿起,用於這些女孩子身上。
在剛接觸到她們的時候,我覺得這些女孩子及其張揚、虛榮、內心空白,一味使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並且很難走入她們的內心,她們對搖滾圈外那些試圖了她們生活和內心的人有敏銳的抗拒。或裝傻充愣,或言詞尖酸,或行為極端來極力掩飾自己。這更激起了我勒戒她們的強烈願望。我告訴這些女孩子,我是很真誠的去了解她們,並不是想陰暗的地窺視她們的生活世界。這樣她們的戒心開始慢慢的鬆懈,我才開始真正地走近她們,分享她們內心的世界。
讓我吃驚的是,她們在及其張揚、反叛的外表下卻往往有一顆非常脆弱的心。她們在整個搖滾樂圈子中充當著一個悲劇角色,她們恐慌、無助、迷茫......用煙草和酒精等來麻痹自己,用音樂和性來填充自己,用張揚而堅硬的外表來保護自己......柔弱的讓人心疼。
她們在本質上和所有其他的女孩子都是一樣的,只是她們喜歡並選擇了這樣的生活,使她們成為了一個相對特殊的群體“果兒”。
我希望通過這部電影,讓步了解她們的觀眾從客觀的角度去了解這些個性、率性而又不失天真可愛的女孩子們。
Q:電影大概什麼時候發行?您預測會引起怎麼樣的社會反響?
路雲飛
另外就電影本身而言,幾乎所有的電影都是虛構的,《果》也一樣,是用幾個虛構的人物去講述一個陰冷複雜的故事。我希望觀眾不要去生搬硬套,用平和客觀的心態去觀看這部電影。當然任何一部電影在放映后都會毀譽參半,只不過是比例問題而已。但我認為只要認真的去對待思考一部電影,無論這部電影會引起什麼樣的社會反映,都是值得一看的。
Q:電影有沒有涉及到一些老北京的俚語,如果有,那麼在上映的時候外地的一些觀眾能否理解,這些問題考慮過嗎?
在中國,北京是搖滾樂發展最發達,搖滾樂從事群體最龐大的城市,所以電影《果》選擇了用北京來做為本影片的背景城市,電影台詞全部用北京方言來表現,老北京俚語當然會有一些。但我們在前期劇本台詞推敲的時候就弱化了一些方言詞,在不影響劇情也不影響電影區域特色的前提下,盡量的少用過於方言化得台詞,這也是基於對外地觀眾的考慮。所以能否聽懂這個問題應該不存在,本身北京方言同普通話的差別就不是很大,影片中有少量的俚語詞在當中,只要有連貫的語言環境和規定情境,外地觀眾都可以理解。
另外,在字幕製作上,我們也考慮在個別特殊的台詞旁作簡單註釋,也會輔助外地觀眾對台詞理解,保證影片觀賞的流暢。
Q:隨便說點什麼吧,關於北京,關於北京的電影。
北京是一所藝術的殿堂,音樂、繪畫、舞蹈、雕塑、建築、電影等各門類的藝術從業人員在這裡彙集、交流、淬鍊。她像一位長者用博大和寬容接納我們,也用嚴厲和冷靜來鞭策我們。這座城市承載了人們太多的夢想,也給予了人們太多的現實。
《燙》採訪
(路:導演路雲飛,燙:記者 陳溪 Cee Chan)
燙:《果》早在2006年已經開始策劃、籌備以及演員的初選,應該是做了非常充分的準備工作了。怎樣想到去拍這樣一部關於搖滾的影片?又是怎樣定位這部片子的?
路:我們這一代是在搖滾樂陪伴下長大的一代,一些振奮人心的音樂和這些音樂本身所具有的力量,激勵了一代人。電影《果》的出品人石占宇先生,製片人胡楠先生都曾經是搖滾業界中的一員,組建過自己的樂隊。拍攝此類題材的電影也是他們長久以來的想法。我們把主題定位在人性兩個極端的戰線上,不是單純的講述一個發生在搖滾圈中的故事,而是借用劇情,從哲學意義上辯證地展現人性的善與惡,背離與回歸。喚醒現代人群對生活狀態以及人生態度的重新思考。
燙:片子是比較真實地在反映北京搖滾圈的狀態嗎?
路:決定拍攝這個電影后,我們主創人員在策劃階段對中國搖滾業界的大量文字、影像資料進行了深入的勒戒和探討。因此我覺得電影《果》中涉及到的一些關於北京搖滾圈的狀態比較真實的,不過可能會更偏向地下搖滾人一些,因為我認為他們更能真實的代表北京的搖滾業界。
燙:大多數中國人對搖滾並非持肯定的態度,而《果》又是以重金屬音樂為依託,你認為《果》能否被廣大觀眾接受呢?
路:對,在中國這個相對保守的國家裡搖滾樂是不被大多數人所接受,人們對搖滾樂手的看法通常是放蕩不羈、瘋狂糜亂。其實並不是這樣,實際上他們中的一部分是非常有思想,也非常有才華的熱血青年,只是有些憤怒而已,只是希望用這樣的音樂來宣洩自己的憤怒。隨著搖滾樂在中國的發展,喜歡和從事搖滾的人群越來越龐大,尤其是眾多的年輕人。所以我覺得能否接受這不是問題,我也希望那些曾經不累計額、不理解他們的觀眾能從這個電影中了解和理解他們。
燙:有網友在看了《果》的幕後花絮后,質疑電影中的搖滾形象總是負面扭曲的,希望有積極向上的反映中國搖滾的影片。對此有什麼看法呢?
路:我曾經說過一句話:我不想貶低什麼,也不願去抬高什麼,不要把你的主觀意願強加到觀眾身上。事實上怎樣,我就把原樣擺在觀眾面前,讓觀眾自己去體會。就是這樣,我平靜地去講述一個故事,去展現一個群體的生存狀態,至於負面也好,積極向上也好,見仁見智而已。
燙:演員的挑選上有什麼特別之處?男主角大偉由軍械所主唱應鵬飾演。從歌手“轉行”演員,應鵬表演如何?
路:沒有什麼特別,我對演員是否是職業的或者是否有豐富的表演經驗要求不高。我注重演員來自內心的東西。這個電影業一樣,這次的主要演員幾乎都沒有太多影視表演的經歷,有的在影視表演上甚至是空白,但他們每一個都是在上千的見組演員中一下就敲定的,並且他們在影片中的表演非常好,可圈可點。
《北京印象》採訪
路雲飛
路雲飛並沒有受到做英語老師的媽媽熏陶從事英語行業,而是大學畢業后在學校旁邊開了一間很有個性的酒吧,從裝修到風格的定位都是自己設計的,深受周圍大學生們的喜愛。路雲飛並沒有因為酒吧做的完美而滿足,為了成就兒時的夢想,他放棄了自己親自創辦並很成功的酒吧,隻身來到了北京尋求他的電影夢。
這期間,他結識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然而電影夢沒有那麼容易實現,初到北京時還有賣掉酒吧的錢可以生活,到了後來最困難的時候幾個大小夥子只能圍著一盤土豆絲下飯,但這些困境並沒有擊退這個有夢想的年輕人,反而讓他多了些自信和感悟。他一直十分樂觀,當年正是因為一部香港電影《旺角卡門》得知了王家衛導演,路雲飛開始思考原來電影還可以這樣的拍攝,從此便毅然決然的開始了他的電影夢。
和很多北漂青年比,他是很幸運的,來北京的這幾年遇到了許多幫助他的老師和朋友,對他專業上的提高有極大幫助,剛剛拍攝完成的關於一部寫北京搖滾界姑娘的電影《果》已經被一些海外公司所關注,並打算參加國外的一些影展。這是路雲飛第一次獨立參加編劇、拍攝和導演的一部電影,在他的電影路上僅僅是個開始,他不斷告訴自己要繼續努力,用最真實的態度對待生活、對待自己的事業。
8月,他又將節拍自己的新戲,並且已經做好了2010情人節上映的計劃,這將是對他導演之路的再一次考驗,我們期待,這位有著夢想的年輕導演又會帶給我們一部怎樣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