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痕
痕痕
痕痕,女,上海人,作為《最小說》的文字總監,最世文化副總經理,痕痕可以說“閱文無數”,經由她手發掘的作者,在《最小說》上人氣爆棚,由她負責的單行本,在全國暢銷書排行榜上高居前位。對於這樣的一個身份特殊的“作者”,我們無須贅述她對文字的領悟和感知,對文字的審美與創作;我們在《痕記》中看到 的,是她身為一個編輯的敬業精神,和作為一個作者在創作時的認真和誠意。這個名為“感同身受”的東西,已經足以每一個人。我們迫不及待地把這本書推薦給所有的編輯,推薦給每一個他們負責的作者,推薦給熱愛編輯工作、並且夢想成為其中一員的人,推薦給所有熱愛寫作,渴望被伯樂賞識的創作者們。代表作:《痕記》。
《痕記》
痕痕用她冷靜而精準的文筆,一點一點把郭敬明、落落、安東尼等作家外殼的亮片剝去,讓他們換了睡衣,卸了濃妝,彷彿一顆煮熟剝殼后的雞蛋般,又稚嫩又脆弱地擺到了桌上。這部書具有意義的,僅僅只是一個作家對生活、對人性最真實而精準的捕捉。她放下了所有她身上的標籤,上海最世副總經理也好,作家經紀部總監也好,《最小說》文字總監也好……這些身份都不再具有意義,她此刻,就是一個正在捕捉記憶碎片的作者。
她寫得太好。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因為她所寫的這些回憶有多麼動人,有多麼煽情,有多麼容易勾起人對往事的惆悵。不是這些。說她寫得好,純粹是因為她的文字技巧,和敘述時的調性。那種克制力,那種對自身情緒的收放自如,那種刻意為之的微妙距離感,那種把情緒和讀者中間插進一面透明玻璃從而帶來閱讀時的欲罷不能 感,都不得不讓人承認她的文字本事。這分明已經是一個很成熟的作家了。作為一個作家,她對周圍的世界感觸保持著一種過分的銳利,作家們都是脆弱而敏感的,他們像是海底觸鬚龐雜的海葵,對任何游過身邊的微小情緒都牢牢抓緊,一觸即發。痕痕也是這樣。她將過往的歲月,全部收進她的小小行囊,一路肩負至此。
而篇章中間那些小短故事,完全就是蘇聯小說的寫法,充滿著翻譯腔帶來的衝突感,異樣地迷人。
與郭敬明搭檔八年,郭敬明對她評價“我和她彼此對對方來說,都是世界上很少數幾個,就算暴露再多的缺點在對方面前,也依然不會絲毫討厭對方的人”。為此,郭敬明特意為《痕記》寫序——《睡在心裡的獅子》。
首部單行本:《痕記》
2010年10月1日全國上市
【《睡在心裡的獅子》 作者:郭敬明(《痕記》序)】
從成立公司開始到現在,一晃已經快要五年的時間了。五年裡,我作為出品人,出版了很多很多的作品,也寫過很多的序。但是眼下的這一篇,應該算最特別的了吧。
今年春節的時候,我在四川老家過年,隨手翻閱的雜誌上正在介紹日本一位社長他和日本那些大牌作者們接觸的故事,從鼎鼎大名的村上龍到一些國內人不太知道的本土作家,那個幻冬社的社長說了一句讓我觸動很大的話,他說,上帝造了一群羊,其中一隻和另外所有的羊都不一樣,它望著不同的方向,想著不同的問題,做著不同的事情。它孤獨地站在角落裡。這隻羊,被稱為作家——我的工作就是為這種人服務。
我和痕痕,我們的工作,也是為這群人服務的。我們一起搭檔了快要八年了。而今天,終於,她以一個作家的身份,我以一個出品人的身份,我們建立了一種全新的關係。這種關係雖然在我和她堅不可摧的友誼之下,顯得薄弱,顯得太過新鮮而沒有時間積累,然而,卻幾乎顛覆了我心裡,對她的認知,或者說,我曾經對她的認知,只是她人生的一部分。
為此,我詫異極了。
我在看完這本書的時候,其實心裡是充滿了彆扭的。
第一個彆扭的地方,是她把我們還原得都太真實了。其實仔細想想,她寫的我們這些人,無論是我、落落,還是笛安、安東尼等等,都是在當下年輕讀者心中呼風喚雨的偶像級作家,我們常年活在讀者的寵溺里,披戴著耀眼的彩虹光環,我們被編輯們、發行人員們、企宣部門的同事們捧在掌心裡,我們被鏡頭捕捉著,被新聞烘托著,被銷量裝點著,被掌聲圍繞著,被讀者崇敬著,我們身上顯示出各種各樣不真實的美,壓倒性的強。然而痕痕卻走出來,小聲卻堅定地告訴大家:他們脆弱著呢,他們無賴著呢,他們自卑著呢,他們平凡著呢。痕痕用她冷靜而精準的文筆,一點一點把我們外殼的亮片剝去,讓我們換了睡衣,卸了濃妝,彷彿一顆煮熟剝殼后的雞蛋般,又稚嫩又脆弱地擺到了桌上。我在看完書寫我的部分的時候,我一度憤憤不平地質疑她,我說你幹嘛這樣赤裸裸地揭發我,我可是公司的商業品牌啊。直到我看完了整本書之後,直到我內心翻湧的波浪平息下來,我才真正地理解了她:在最真實的作品面前,什麼詞藻的修飾,什麼品牌的價值,什麼虛幻的形象,都不再具有意義。具有意義的,僅僅只是一個作家對生活、對人性最真實而精準的捕捉。她放下了所有她身上的標籤,上海最世副總經理也好,作家經紀部總監也好,《最小說》文字總監也好……這些身份都不再具有意義,她此刻,就是一個正在捕捉記憶碎片的作者。
閱讀《痕記》里關於我的篇章,彷彿就像是在乘坐倒流的時光機。那些我們一同經歷的事情彷彿無數從耳邊呼嘯而過的快閃底片,雖然消失了色澤,但依然在每一個驟然撞向自己的瞬間,喚醒無數沉睡在心底深處的碎片,彷彿湖底一尾鯉魚一擺,激起淤泥里無數早已沉澱了的閃光鱗片。
但是這種記憶是微妙的,並不是自己在某一個陽光渾濁的下午聽著懷舊歌曲,回憶年輕歲月時的那種感覺,而是彷彿進入夢境,以一個靈魂的視角,重新審視我們一同走過的荒唐歲月,年少輕狂。記憶不再是我主觀潤色后的樣子,這些往事里的自己也不再是那個完美無缺的萬眾偶像,不再勵志不再動人,在痕痕的記憶里,我和任何一個青春期的少年一樣平凡而又脆弱,敏感而又自我。我有時候覺得理所當然的事情,在她眼裡變得蠻不講理;我潛意識裡想要遺忘從而真的遺忘了的某些脆弱時刻、丟臉時刻、冷漠時刻的自己,在她眼裡依然頑固地存活著。同樣,我很多時候無心的一句關心,一句問候,一個小動作,因為太過自然也被我遺忘的這些時刻,在她記憶力,也鮮明地存活著,日復一日地釋放著暖人的光熱。
第二個彆扭的地方在於,我雖然相信她文字的熟練度,我也相信作為一個每天需要看大量的來稿,手下掌管著幾十個當今全中國最紅的青春作家的編輯,她這本書肯定不會寫得太差。但是,讓我驚訝的並不是她寫得太差,而是她寫得太好。這就有點超乎我的想象了。
我之所以這麼說,並不是因為她所寫的這些回憶有多麼動人,有多麼煽情,有多麼容易勾起人對往事的惆悵。不是這些。我說她寫得好,純粹是因為她的文字技巧,和敘述時的調性。那種克制力,那種對自身情緒的收放自如,那種刻意為之的微妙距離感,那種把情緒和讀者中間插進一面透明玻璃從而帶來閱讀時的欲罷不能感,都不得不讓人承認她的文字本事。這分明已經是一個很成熟的作家了。作為一個作家,她對周圍的世界感觸保持著一種過分的銳利,作家們都是脆弱而敏感的,他們像是海底觸鬚龐雜的海葵,對任何游過身邊的微小情緒都牢牢抓緊,一觸即發。痕痕也是這樣。她將過往的歲月,全部收進她的小小行囊,一路肩負至此。
而篇章中間那些小短故事,完全就是蘇聯小說的寫法,充滿著翻譯腔帶來的衝突感,異樣地迷人。
最後,還是忍不住站在朋友的角度,而不是一個出品人的角度,說一說這本書的作者,這個獅子座的女孩兒。獅子座的女孩,自尊心極高,要面子,強勢,但同情弱者,有強烈的正義感。
我認識這個小獅子快要十年了。
這十年裡,我們從QQ上有一搭沒一搭聊天的網友,變成了生死之交。變成了衝鋒陷陣彼此掩護的合作夥伴,她變成了為我打江山的將軍。她從一個內向而又個性彆扭的小女孩兒,成長成為如今幫我打點著半個公司的老總,她的性格強勢而又溫柔,作風強硬卻又包容。執行力超高,同時又不死板。我看著她一路走來,有時候感覺像是看著曾經的自己。
我和痕痕吵架么?
痕痕
你看,大部分的時候,她都是這樣近乎沒有原則地讓著我的。我覺得我的很多壞毛病,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被三個女人寵出來的。我媽,阿亮,還有痕痕。
但我也只有在她(以及阿亮,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面前,會這麼歇斯底里地暴露自己幼稚而蠻橫的一面。因為我心裡清楚,她心裡也清楚,無論我們之間發生多麼嚴重的爭吵,我們總會合好如初的。我們彼此都深信這一點,所以我們敢在對方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弱點。也許我和她彼此對對方來說,都是世界上很少數幾個,就算暴露再多的缺點在對方面前,也依然不會絲毫討厭對方的人。
兩個月前痕痕生日的時候,那個時候,剛好又是我們大吵一架之後沒幾天。(這一次的吵架比較嚴重,因為她和阿亮都非常不同意我一個商業上的決策。)幾天里我們都沒有說話,僅有的交流都是工作上的交接。直到她生日那天,她小心地在QQ上對我說“晚上我生日吃飯,你一定要來哦。”
那天晚上,我又重新幫她買了一套阿瑪尼的保養品套裝作為禮物。(之前已經在倫敦幫她買了一個閃亮閃亮的PRADA拎包了)。晚上,在KTV里我和她都喝醉啦,忘記了在唱完哪一首歌之後,我拿起酒杯祝她生日快樂,她悄悄地湊過來,在我耳邊說:“那你保證,永遠都不會真的生我的氣。”我笑呵呵地點頭。她說:“拉鉤,你保證。”
我笑了,我說“我保證”。
因為這是一件太容易做到的事情了吧。
【《你之於你,你之於我》作者:落落(《痕記》序)】
應該是目前為止我最無法做到客觀評價的一本書了,強烈的主觀衝動使我即便在腦海里草擬這短短几行開篇時,也充滿了不自信的焦灼感,倘若在以往看完任何其他人的作品,哪怕他們視角高屋建瓴,言辭擲地有聲,能夠大幅度渲染我的閱讀感受,可這本書卻依然是大大的不相同,它帶給我的動容甚至是最近五年來絕無僅有的,我一貫堅信自己過分冷靜和麻木的神經,在讀到本文內的部分段落時,那天晚上,我捧著自己的臉,為了接住眼角終於不得不放棄的一陣濕意。
我喜歡在描述這個作者之間加上許多個“我的”。本書的作者痕痕,她曾是我的編輯,也是我的同事,是我的朋友,是我非常喜歡的女生——我總恍惚以為在冠上強烈的佔有慾定語后,被一再反覆重疊的她,如同小時候必須要從櫃檯那頭爭來的最漂亮的玩具,而隨後我可以在這場意向中朝她伸出手臂,猶如她在本書中用文字擁抱了我一樣,回以她我最親密的真誠和感激。起初聽到她對於“想寫一本人與人之間交往的書”,這樣並不能在第一時間準確獲悉內容的消息時,我的頭腦內也確實是困惑的,這種困惑不僅來自對那本當時尚不得而知的書籍內容,更來自痕痕被束縛在我腦海中的固定形象——一直以來,她作為許多本暢銷書後必然存在的“特約編輯”,以紮實,穩定,可靠的工作態度著稱,她選稿,約稿,編稿,並出現我身邊催稿時臉上總寫滿了悲壯的鍥而不捨——在我眼中,她是個優秀的編輯,而我一貫的盲目和愚蠢使自己顯然錯過了觀察她自己的文字如何定形至最美的過程。
所以我被這本成書的結果史無前例地觸動了一回。儘管過去在閱讀她的博客時也曾倍感驚艷,但我終究是沒有好好坐下來靜心觀察眼前那麼神奇而從容的一次開放。幸運的是我終究得以收穫她的花香。我讀她的文字,它們的確如同來自鄰人們友好的窗檯,似近非遠,淡然又溫暖地,從感官侵入到心臟。
在提及本書前,請先允許我再多費點筆墨地說一說她。哪怕是自認為非常熟識的當下,痕痕依然有一半時間流露著我難以琢磨的氣場。那些我無法順利把握的不同,並非“處事之道”這般寬泛的詞語。我常常在面對她的時候感到異常的不從容,我想自己和她的思維方式並不是在同一個宇宙內同步進行的,可不同尋常的是,以往這類錯位感總會帶來的排斥,在她身上卻形成了非常奇妙的吸引力,使我樂於猜測,樂於觀察。她天生帶有別緻的幽默感,為眾多人喜愛的同時,個性上卻時常流露出謹慎和羞赧,尤其是無論在怎樣熱鬧的場面中,她一直將自己安排成旁觀者的角度,很少會參與到已經沸點狀態的溫度中。由她掌控的軌道里,被嚴謹地著重了秩序和必然的溫柔——我堅持她是非常溫柔的人,尤其是當閱讀完她在本書中所寫的每篇文章后。那其中滿溢的溫柔幾乎能夠讓人丟盔棄甲,即使已經被她用最控制的筆道書寫,我們可以在文字中一行行閱讀出她精妙的筆力如何平靜地與她深厚的溫柔作著一次次領域劃分。
我對於無法完全掌握她的自信,也是在讀到她所寫的《痕記》后才更加地推進了一層。如前文所說,整本書帶給我驚艷的閱讀感受,是哪怕完全拋棄了主觀傾向後,照樣可以為之豎上大拇指的一個高分。她在整本書中把握出的距離感,為自己和每個被描述的作者間,拿捏了恰到好處的幾步之遙,她看似親近但並沒有在親近后引發的盲點區域里深陷,她看似遙遠可終究在每一字每一句下埋入了近在咫尺的吐息。而雖然不止一次強調她本人與作品中那些顯見得溫柔,可在文字中,直觀體現出的卻是她固有的悵然和無奈,她有時甚至在描寫里找到了極為貼合的冷漠生疏,像把梳子要將那些與人情過度糾葛的事件打理開,她老練地明白該在什麼時候予以降溫,而又在什麼時候用這份冰點去點燃讀者的淚腺。
到後來我儼然是喜愛她的文字本身,喜愛她文字中非同小可的技巧,以及大量將之柔化了的語言氣氛。她一直以來的大將之風最終是在這本《痕記》里堂堂地亮相了,她讓我們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那麼,最後來說說我無法主觀看待的那部分。過去讀到《莊子·徐無鬼》中的記載說,當莊周的摯友惠施死後,莊周過其墓,曾借匠石斫堊的寓言,感慨“自夫 子之死也,吾無以為質矣,吾無與言之矣”,一句“惠子知我”,足夠表明我今天在撰寫這則序言時的心境。其實我想表述的不止是謝意,也不止是感動,我想的一定是有更深重的內容以至於在幾秒內連自己也無法明白。在那個晚上,她將兩篇與我有關的文字發給我看以後,我一定是哭了的,我相信自己的情緒也極度複雜,被她的書寫所催生的除了最基本的動容外,還有不甘,還有委屈,還有惆悵,還有歉意,還有其他等等一系列的吧,而之所以她能夠那麼出色地在我胸口投入這樣一塊石頭,就是因為她懂得了我。
我相信到此為止,世界上最出色的三個字不應當是“我愛你”或“我想你”,它們必須要讓位給“我懂你”。當謊言可以輕易地使我們說出前兩句時,再無需底線的謊言也無法讓我們說出“其實我懂你”這樣的句子吧。
回想過去三年的種種交際,在我最消沉最一蹶不振的時候,當時我完全無力顧及任何周圍人的感受,只想把自己從這個世界上完全地勾銷掉——而那一切,痕痕都是看在眼裡的,她非常明白,她都知道。這是儘管在一個已經相對明朗起來的今朝,仍然會讓我覺得酸澀的句子。我感謝她的駐守,感謝她的關照,感謝她的陪伴,而她儼然是許多人的守護者,她不需要做得太多,絕大多數時候,本書中被記載到的作者們只是需要一個能理解自己的人。很多話我們無從說出口,很多心緒我們無意對外張揚,但有你明白,就比什麼都好了。
我相信每個在本書中被記載到的作者,都會與我一樣,猶如收穫了年內最欣慰的禮物。它能使我心甘情願地低下頭去,低下頭去,在一個呼吸的瞬間把眼淚擠在指縫裡。
或許在隨後的日子裡,痕痕依然將以那位最可靠的“特約編輯”形象出現在我們所有人的書後,她依然會在你不能判斷的頻道里切換“搞笑”和“不苟言笑”兩種面容,她依然會在各個重要場合成為大家都爭相與之合影的美人,她依然會在幾步之遙的距離里,做那個溫柔和有力的守護者。
時至今日我已經無法想起自己最初是在什麼時候與她有了第一次的照面了。那應該早在五六年前了吧。當時我不知道,而她也一定不知道,她會用自己的眼睛和筆觸,把一個載沉載浮的人,搭救上自己的船,而我則會在那條船上,找到一場最安穩的覺——
這真的是,讓我無法再有任何奢求的臼杵之交了。
痕痕
章標題 | 刊物 |
《催稿症》 (摘選自《痕記》) | 《最小說》2010年第9月刊 |
《那個少年》 (摘選自《痕記》) | 《最小說》2010年第10月刊 |
《如果你變成回憶》 | 《最小說》2011年第1、2月合刊 |
《怪獸》 | 《最小說》2011年第3月刊 |
《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 | 《最小說》2011年第4月刊 |
《夜舌》 | 《ZUI Silence·舊時風物與光陰箴言》2011年第4月刊 |
《人生海海》 | 《Zui Silence ·MaMa 》2011年第5月刊 |
《化妝》 | 《文藝風象·假妝》2011年第5月刊 |
《少年與靈藥》 | 《ZUI Silence·遇見百分百男孩》 |
《往事紛至沓來》 | 《最小說》2011年第12月刊 |
《LITTLE LEGACY 》 | 《最後我們留給世界的》 |
《我喜歡你在黑暗中》 | 《最小說》2012年1月刊 |
《好吃的》 | 《文藝風象·零嘴兒》2012年第2月刊 |
《孤僻者之戀》 | 《最小說》2012年2月刊 |
No.1 什麼樣的投稿文章能過《最小說》的初審?
沒有什麼樣的投稿是一定能過《最小說》初審的。
我認為好的文章,首先要讓作者本人滿意。作者要對文章有嚴
格的要求,對自己的敘述風格有準確的定位。編輯能發現但不
能決定一篇文章的好壞,所以最關鍵的,就是作者自己對文章
的把關,盡量做到讓自己滿意,這樣才有機會過初審。
No.2 作為一直與文字打交道的《最小說》文字總監,為何到現在才出書?
一般作為編輯,自己是不適合出書的,因為編輯需要把握作者
的文章質量,需要和作者溝通文章的修改意見,相當於給作者
當參謀,有時候還要想一些好的情節輔助作者寫作。如果編輯
出書,對編輯工作多少有一些影響。在年初的時候,小四給我打電話,說希望我出版一本“編輯手記”,記錄和作者們交往的點滴,於是才開始有了寫作的勇氣。
No.3 和小四真的不是情侶嗎?
絕對不是情侶關係。因為認識了好多年,彼此的缺點看得一清
二楚,即使假想成情侶關係,也會覺得有點兒over......
No.4 痕痕是怎樣與作者打交道的呢?會很嚴厲嗎?
我不會對作者嚴厲的、編輯和作者是相互平等的關係,彼此都
是依據著信任和理解開展工作的。與作者打交道,無論怎樣我
都不可以失信於人,不可以讓別人失望。這樣才會建立起坦誠、
依靠,和信賴。
No.5 痕痕是怎樣培養自己作為編輯的能力的?
多閱讀,多審稿,自然就會發現,寫作是有一定的規律的,有 時候我還可以準確地斷言,某篇文章是作者的處女作。閱讀的經驗
豐富了,自然就可以從文章里看出很多的訊息,寫作也像學習一樣,
有階段和年級的區分,編輯需要在不斷的閱讀中讓自己更專業和權威。
No.6 痕痕最愛吃什麼?對美食有什麼研究嗎?
好吃的東西太多了,有時候自己做了小點心,就覺得非常好
吃,吃到好吃的菜也想記錄下來,我覺得食物會讓生活變得
很有意思。比如五香牛肉絲搭配羅宋湯,就會有幸福的感覺,
比如某種食材,用一種特別的做法,口感就會妙趣無窮。
No.7 最近的生活狀態是怎樣的?
最近開始在趕稿,情緒不穩定,被說成“一陣一陣的”.....
No.8 覺得寫作最重要的是什麼?
在《痕記》里我記錄了一些對於寫稿的意見,我認為寫作最重
要的就是找到內心的真實感覺,找到適合自己的敘述方式,不
附和什麼感覺而寫,不附和什麼風格而寫。除此之外作者還需
要具備正確的、不落俗套的審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