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殤
楚殤
楚殤徠(安遠兮,雲崎),是網路小說《綰青絲》的第一男主角,本原名慕容楚。父親為天曌國太傅慕容行雲。
楚殤
慕容太傅公子(小時候被滅門)
無極門門主
永樂侯二世子
神秘鬼面人,武功極高
稱號:天曌國第一大財主
別稱:楚殤(月鳳歌,月晚池),楚公子,楚爺,遠兮,安書呆(葉海花)書獃子(玉蝶兒)
二少爺(永樂侯府),師弟(段知儀),謙兒(雲崇山)
家庭成員:慕容行雲,葉海花,雲崇山,雲崢,雲諾,慕容賢妃,雲奕
居住地:籬芳別院永樂侯府
常去的地方:浣月居
外貌:瘦卻剛毅的臉龐,古希臘雕塑的鼻,稜角分明的薄唇,絲緞一般的黑髮
膚色:古銅色
特長:武功,暗器,傷口鑒別,經商,觀星,茶道,繪畫
摯愛:葉海花(蔚藍雪)
愛慕他的人:月鳳歌,月晚池,葉海花
情敵:雲崢,君北羽,烏雷王子,冥焰
性格:冷靜,理智,擅謀略,手段極狠,冷漠,孤獨;對喜歡的人溫柔,笨拙
最痛苦的記憶:為復仇強暴蔚藍雪並把她送到倚紅樓
被異性追求的經歷:很多
楚殤
陷於痛苦矛盾中終於決定帶懷孕的葉海花走,卻被冥王之子冥焰私改生死簿,陽壽未盡卻死於非命,冥王安排到安遠兮的身體上借屍還魂,還魂初性格大變並且失憶,后恢復記憶后得平遙散人指點,恢復武功並習得奇門異數。安遠兮的真實身份原是永樂侯二公子,認祖歸宗后改名雲崎,以二世子身份打理侯府內外事物,並暗中守護在葉海花身邊保護她。
背對幸福的男子——憶楚
楚殤
從一開始逼迫女主做妓女,然後看著她極盡妖嬈地跳著舞,用不屑的聲音冷冷地唱著: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 有什麼了不起……你要是愛上了我 你就自己找晦氣 我要是愛上了你 你就死在我手裡……”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她進了別人的房,被別人包養,那個時候他一定後悔痛苦得無以復加。
後來他開始迂迴地對她好,他憐她、愛她、保護她,可是他不敢讓她知道,甚至不敢讓自己知道,他阻止自己深入的思考,用冷漠的外表小心翼翼地掩埋溫柔。
最後他終於徹底的敗下陣來,他妥協了、認輸了,他問她要怎樣才能不恨他,她冷冷地道:“你死,除非你死!”
接著,戲劇般的,他竟然真的就死了,他的頭搖搖晃晃地掛在城牆上,那俊俏而深情的面容啊,再沒有任何生機。
看到這裡,我是不相信的,我也不願意相信。即使他的頭明明已經飄蕩在冷風裡,我還是不願意相信。那麼厲害的一個人啊,有那麼高的武功,那麼隱蔽的實力,那麼雄厚的財力,他怎麼能說死就死了呢!不,我不相信!
所以我一直等,一直等,我總覺得他還會出現的,這個信念支持著我堅持看了下來。後來安遠兮出現了,一出場就是那種我特別討厭的道貌岸然的衛道士形象。後來竟然全部都是女主跟他的故事,我失望極了,也不甘心極了,楚殤呢楚殤?為什麼還沒有出現?
後來知道原來安遠兮竟是有著楚殤靈魂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不喜歡安,他跟楚殤是不同的,性格方面完全的不同,我不能接受。楚殤是唯一的。雖然作者努力描寫安的俊美容貌,可是在我心裡,楚殤無論武功才智容貌都是絕頂的,沒有人可以替代,安也不行!
再後來,安遠兮恢復了楚殤的記憶,他的眼神里有了楚殤的東西。然後出現了鬼面人,他的絕世武功里有著楚殤的影子。我直覺的認為鬼面人就是安遠兮,就是楚殤。事實他真的是楚殤。
當安遠兮第二次隨著雲老爺子出現的時候,我已經覺得他完全是楚殤了,雖然他變得更隱忍、更沉默,但是他已然完全是楚殤了,他有了楚殤的霸道,楚殤的智慧,楚殤的深情。他的眉宇里隱隱透出來的已經是楚殤的冷峻了。所以,我也喜歡上了安遠兮,不,這個時候,其實他已經不能再稱為安遠兮了,他是我喜歡的楚殤。
他為了葉海花付出了那麼那麼多,最後的最後,葉竟然還要帶著對雲崢的思念愛他。真是悶,當楚殤酸澀地說出感謝大哥在我傷你最深的時候替我愛你時,我幾乎是不能忍受,為什麼作者要安排這麼多的苦楚給楚殤,連最純凈的愛情還要跟人分享。
楚殤真是史上最悲慘的男主。
書里的鳳歌我也挺喜歡,但那種喜歡是一種愛屋及烏的喜歡,喜歡他狀是不經意的問道:“雲府的二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喜歡他在碼頭靜靜的彈琴為楚殤送別,喜歡他深深地靜靜地刻骨地愛著楚殤。他的身上有一種寂寞的美麗。
你的忌日,我的落日——懷殤
我很少在網上看小說,這次看《綰青絲》帶給我不小的衝擊。很久沒寫過東西了,看到貼吧里不少關於楚殤的文字,但是我還是勸不住自己,想為楚殤寫一篇悼詞。
初看《綰青絲》,楚殤幾乎是在對葉兒做著禽獸不如的事。他的狠毒,讓我曾經不留疑問的肯定他只是一絕色的反面角色。我看著他對葉兒的凌辱,他對人對事的慘狠手段,我想,這樣的男人,我該恨他的,不是嗎?可是為什麼,他給我的感覺卻偏偏是那麼奇特。葉兒說,楚殤,你的心,到底有多狠?有多狠?不錯,楚殤是狠心的,因為他明白,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酷。可是,面對葉兒,這個謎一樣的女人,他真的無法抗拒的接近了他。他給葉兒做了一個圈套,沒想到,最後套進去的,卻是他自己。
在看到鳳歌與葉兒的親密后,楚殤憤怒了。可是,或者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為何會憤怒。他說,你是個骨瘦如柴的醜女人!他繼續著對葉兒的羞辱,以為這樣他便會快樂。卻不料,看見葉兒的眼淚,他的心如石瀑衝擊一樣的疼痛,碎了一地。他伸手,觸摸葉兒的淚,對上她的眼神,他慌亂。他無奈,無奈得只好輕聲問,你,真的,如此恨我?這一句話,夾雜了他多少的掙扎,痛苦。他明白的,葉兒有多麼恨他,他便有多麼恨自己,他恨自己愛上了仇人的女兒,卻也恨自己當初對葉兒做的羞辱。但是,他無可奈何。
當卡門在舞台像一隻妖媚的精靈,挑動著每個人的神經的時候。他憤怒。他為她一擲千金,買下她,絕了所有人的妄想。他雖棄她於青樓,卻也在保護著她。或者他至今也不肯承認對葉兒的情愫,但偏偏,感情的事不由得他。就如許多人所說,楚殤在愛情里,只是一個笨拙的孩子,而他遇上的,是一個如此,如此恨他,如此聰明的女人,他註定了輸,他註定了粉身碎骨。葉兒在輕嘲,楚殤呵楚殤,我已經勝券在握,而你,以後應該怎麼辦?葉兒看不到,此時的楚殤已經為他所做的,付出了代價,他憤怒的眼神里,充滿了他赤裸裸的心碎,碎了一地,任憑如何撿拾,卻也無法縫合。
葉兒被宇包下,他闖進葉兒房間。不發一句話,只淡淡的飲酒。眼神飄忽的看著窗戶外。他心痛,怕不只是葉兒想像的那樣。他想表達他心中的情感,卻不知如何說出口。他本能的抗拒著所有的感情,但又不能自主的走進葉兒房間,他不想怎樣,興許,只是想一直看著那張他深愛的臉。她斟,他便飲,殊不知酒入愁腸愁更愁的滋味。直到,伏到在窗前。月娘說,楚殤的心裡,其實很苦。月娘也說,他囚了你的身子,你卻囚了他的心。恐怕除了月娘,誰都再難以看到楚殤心裡最軟弱的地方。他一生凄苦,總以為自己可以抗得過來,可知,遇上葉兒,便遇上了人世間最苦的情劫。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任由深愛著的人,恨自己。一直恨著。償還不起。
葉兒中了玉蝶兒的迷香,他的表情是憤怒。他果斷的安撫了姑娘們,關上門。他挑逗著葉兒的每根神經。我依稀能看見他那調皮的表情,不要碰哪裡?這裡?還是這裡?他吻她,然而卻沒有趁機再要她。她是他心愛的人,他便不會再強迫她做不願意的事。為解葉兒的毒,他抱著葉兒浸入冷水中。他恨她,卻更愛她。他無力的問著,如果我讓你離開青樓,你是不是會好受一些。他是如此誠懇,哪想到,換來的,卻還是她的嘲諷。他怒,他吻她,卻也只是輕柔的。他強忍著慾望,低吼,如果不想我馬上就要了你,你就別動。他在岸上調皮對葉兒笑,看夠了沒有?在那時候,我不明白,為何連我都看清楚他對她的深情,而她卻還只是以為,那只是個遊戲,無情的遊戲。
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對葉兒不好,所以他對玉蝶兒下了追殺令。他夜夜擁著葉兒入睡,只是想呵護她。他霸道的對葉兒說,你下次再敢這樣埋汰爺,我叫你……當葉兒在人群中站立不穩,是他,用那雙強勁的手臂圈住了她,保護著她。心疼著,葉兒,不要這樣。當葉兒知道自己有了他的孩子,她絕望,她哭喊,此時的楚殤,紅著眼眶,輕輕呼喊,雪兒。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他只能這樣。他此刻的心裡,一定非常恨自己。他淡淡的道,我明天來帶你走。沒想到,這一離去,便成了永別。
不知道,楚殤死的時候,是不是也是心甘情願的。他不願逃走,或者,只是想以死來了解了葉兒的痛苦。她知道,這便是他要的結果,於是,他成全。
那顆頭,那俊俏無比的臉龐,靜靜懸掛在城樓上的時候,葉兒笑,葉兒哭。我笑,我哭。如此一個強韌美好的生命從此消失了。我的情感全壓在了他的身上。其他人,便成了多餘。於是我再也看不下去《綰青絲》。
至於楚殤化身為安遠兮之後,我也是不喜歡的。
楚殤,楚殤,他是那麼霸道,那麼笨拙的表現著自己的愛,是他的,他便不容許別人來碰。安書生,卻是那樣柔和的,隱忍的。
楚殤只是楚殤,誰也代替不了。
代替不了他的痛,他的苦。
他的忌日,我們的落日。
觸景__殤懷追楚·憶故
即使作為《綰青絲》唯一的男主角,楚殤還是被作者無情的撕碎了,成了零零落落的碎片,感覺飄渺無依。
如所說,報復一個人,最殘忍的手段不是蹂躪他的肉體,而是踐踏他的心。在這場愛情追逐的戰爭中,雙方都那麼傲氣凜然,彷彿百毒不侵。他楚殤在狠狠地拋下戰書時,也明顯感覺到了有點底氣不足,或許,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必輸無疑了,只是倔強的不去承認,不敢正視自己。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卻輸得如此慘烈,以至一敗塗地。一個從小就被烙上深深的復仇之印的人,應該不會懂得情為何物吧,偏偏,楚殤成了意外。這一切,是他逼迫自己才釀成的苦果,只是要比預料的要苦得多,綠了心。
一個從未嘗試過愛的人,心是不是也和那雙冰冷的寒眸一起麻痹了呢?可融化它的人,為何偏偏是她?在無數個寂靜的夜,他無數次告誡自己、恐嚇自己,卻只換來無數次的痛苦。看她掉淚,心也被揉了一下,不痛不癢,像個痴痴的孩子,忘情地拭去她臉上的淚珠。瞬間又被她驚悚的雙瞳刺痛了,竟然為她的仇恨而傷悲,只得獨自落寞狼狽地離開。這時候的楚殤,是可愛的,更是可憐的,卻沒有了恨。可你知道嗎?你已經把這顆心暴露在陽光之下,任她恣意地踐踏撕扯。在無人知曉的一個黑暗角落,你才坐下,無神地看著血如泉涌的心裂,默默地整理著傷口,卻早沒了眼淚,只覺得眼角乾澀,灼熱刺痛。
漸漸地,你發現,那扇天窗意外地開了,溫和的陽光映射來,安撫每一夜的傷痛。發瘋地思念那個人,卻又狼狽地逃避著。你是怕,怕看到那雙盛滿恨意的灼眼,怕聽到那些冰冷無情的話語,怕那顆寧死也不肯屈服的心。一點點地,一點點地靠近。每一步都驚心動魄,生怕引起她的注意,再遭嘲弄。每一次,只留給她一個孤傲冷漠的背影,卻殊不知,內含的心語卻背叛了肉體。看她舞台上放肆的歌舞,恣意的挑釁,只覺心跳不自覺地跟她的舞步促和。這哪裡是在台上跳舞,分明是在你心尖上跳舞啊!每一步下來,心就痛一下。含昧不清的眼神,調笑的瘋言瘋語,恣意的浪笑,掀起心潮的洶湧澎湃。眼裡噴出來的是怒火,心裡開放的,卻是暗花朵朵。雙眉顰蹙,目光灼熱,你想貫穿她的整個軀體,甚至整個靈魂,想看看這妖女的真實面目,卻一次次被心理防線打回。不惜以重金買下她一夜,卻狼狽的讓人搶了白,你也是遺憾的吧,暗中狠狠攥緊拳頭的吧,甚至有了要奪回她的一股衝動,幸好被理智所救了,這一腔地憤憤難平,需要多久才能靜息呢?
在得知她不是蔚藍雪時,你竟然天真的以為可以不顧一切地愛了?真是可愛得可憐。不想這奉上的心,卻被她的狂笑徹底撕裂,頃刻間,聽到了破碎的支離。你所謂的自尊,被她瘋笑著剝的一乾二淨,什麼也不是了。錯了,遲了,一切都完了。她依然是滿腔地仇恨,改變的是你,她卻巍然不為所動,仍舊冰冷得像塊頑固不化的石頭。看她對其他男人情意綿綿,對自已卻……論愛情,自己什麼也不是,只不過可憐。在她的羞辱下,你雙頰泛濫著異常的紅,紅的讓自己只覺得羞恥、無知!這是天註定,天註定的沒有結果,至少,不給自己一個答覆,是恨?是愛?還是什麼都沒有?一如從前?
終於,你什麼都不用再想了。時間在你這裡靜止了,冷眼凝視著你這個可憐蟲。冷風吹過,失魂,落魄。不知你又沒有在意,城門下的那雙無神的眼?是她,笑看著你的頭顱在風中蕭瑟,卻流出了淚,她也感覺到似有而無的輕鬆。一滴淚跌落,散了所有,你遙遙望著,多想再次拭去它,輕撫她的臉頰。哪怕她奪去了你的一切,甚至生命,也想,也想……
無奈,誰叫愛情本來就是一個讓人沒了自尊的東西。你楚殤,也毫不例外。
綰青絲心殤
無情不似多情苦 一寸還成千萬縷
天涯地角有窮時 只有相思無盡處。
—— 晏殊 《木蘭花》
楚殤,冷若千年寒冰。
自幼沐浴了血雨腥風,看透了人情冷漠。命運的囚禁令那雙眸子如深夜的璀星般深邃。
在黑暗的身影下卻是一顆晶瑩透亮,清逸的靈魂。他的山水畫,筆觸大氣瀟灑,他的字跡挺拔俊秀,蒼勁有力。他才華橫溢,知曉天文星象。他善良義氣,幫月氏兄妹贖身,視如親人;他懂經商之道,堂皇富麗,卻不沾半點銅臭氣。他喜歡孩子,總是用一雙大手和寬闊的肩膀來給他們安全,諾兒粘他,金莎。安生依賴他。
他很MAN,是真君子,強忍著慾望,卻用費力不討好的方式為她解毒,水是那樣冰冷,他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額上卻滲出了細汗。
他的吻很深情略帶霸道,他的擁抱很有力,每次緊緊抱著地時候,總在她感到痛輕輕哼了一下的時候,鬆了松力道。只是再深再緊的擁抱,也表達不完他那深深的愛。
他沉寂,孤單,在傷心和無奈之時,總是習慣地轉身拂袖而去,背影卻總帶著滲人心神的深沉,不是不想表達,不想說,而是認為沒有必要解釋,沒有人會了解。
他霸道,孩子氣,因玉蝶兒對她下了葯,便下令追殺他,他容不得別人對她的絲毫侵犯。所以夜夜來陪她入睡,卻在吃醋地時候,附上一句"我才沒那麼好心",然後整晚都賭氣背身不說話。而做為安遠兮時,他因為她和草原那個首領過於親密,又是賭氣不說話,不理他。這樣的男人,怎麼能叫人不覺得可愛。
他酷酷冰冷的臉,也會有害羞靦腆,臉紅的時候。 "那個遊戲,你贏了。"他低吼,臉紅了。而做為安遠兮時,他面對心愛人的溫柔和撒嬌,數不清的臉紅,心裡卻滿是甜蜜。
太多的細節,太多的畫面,只要有他在,那小小的觸動,總會讓我不小心就眼淚奪眶而出。所以總不敢讀得太深,不忍心再翻回去看。
他喚她"葉兒",用深深的眸子凝望著她,眼中帶著掙扎和痛苦,"如果你真的這麼痛苦,可以不要這個孩子。" 即將父親的甜蜜驚喜和他的傷痛撕裂著他,他無言,轉身而去。
他在人海的擁擠中,用身體為她護成一堵牆,用深情的眼神看著她,為她拭去流下的淚,她卻遠遠張望著心裡的人,尋找著,淚如雨下。
他在千軍萬馬,刀鋒箭雨中掙扎,堅持,身穿百孔,只因那句承諾"明天,我帶你走。"
他在沒有恢復記憶,成為安遠兮時,在失去仇恨和痛苦的回憶時,活得很幸福,很簡單。雖短暫,卻相愛著,很甜蜜。這是身為楚殤身份時,難以獲得的一種奢侈。
他的愛總是那麼義無反顧,令他傷痕纍纍,她被囚禁,他一個大男人,機靈地裝扮成宮女去救她。還因她被別人打耳光,嘴角溢出了血。
他總是被她氣,對她無奈,受她欺負。一個女人總是可以對愛到自己至深的男人肆無忌憚,任性,因為她知道他是怎麼都會原諒,不計較。她總是把他推給別的女人,"為什麼??你清楚我喜歡什麼樣子的?" "那你說,我喜歡什麼樣的?" "為什麼?"
他很笨拙,很真心,為了幫她還債,天天夜夜抄書,他卻無奈,他只能用這樣的法子來幫她,他的眼裡帶著血絲,抄到深夜,打掉了蠟燭,燒了書,燒了衣袖,傷了手。
他很可愛,畫他的小烏龜,他鬥嘴地乘機收起來,用框裱起來,在洞里學師時,恢復了楚殤記憶的他,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看這畫就是一整天。她的筆觸,她的調皮,只要是關於她。那個心上的傷一觸即痛,他卻又心甘情願硬生生去撕裂他,只因為他無法控制,不能不想,得不到救贖。
他在夢裡掙扎,回憶返回,一切的傷痛,仇恨回潮。他痛苦煎熬。"不要打我,不要殺我。""娘,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在這樣的痛苦旋渦里,仍念著她。他醒來,看見這張日夜思念的臉,望著她眼睛里的愛戀,擔憂,關心。他卻幸福,開心不起來,他苦澀,無奈,掙扎,想緊緊抱緊她,擁有她的愛是他一輩子所企及的事,可是,他不能,他絕不能,因為他是楚殤。寒冰一樣的冷漠與無情"我不愛你,我不要你,我不會和你在一起。" 他看著她失魂心碎,他痛上千萬倍,有什麼痛苦比得上傷害深愛人的痛。
她的仇恨與冷漠,總是讓他的愛很無力。
他有些安慰,驚異,小歡喜,眼睛里閃動著神采,當聽到她那樣同情理解,評價楚殤的時候。他的眸子變得深起來,當看到她怔怔地回望楚殤的棺位時。
他總是在她千鈞一髮的時候趕到,只要有他在,決沒有人能傷到她,第一次便猜到了黑衣人是你,因為你的氣質,氣息與習慣獨屬於你。
在無奈,痛苦,有苦難言,悲傷的時候,雖然醉了,你像孩子一樣地回到了家,找到了鳳歌,聽著他的笛聲,讓你平靜,撫慰,坐在熟悉的亭角觀望著天象,卻苦澀解不出自己情愁的命運。而鳳歌,笛聲,酒,足夠,他已知是你,楚殤還是楚殤,哪怕變了樣,靈魂依舊感應。你低吟著她的名字,千杯解愁。 "葉兒,這一定是夢。只有在夢裡你才離我這樣近"這樣的容顏在夢裡上演了千萬次難抵現實中的疏離,冷淡。霸道野蠻地抵上那一貫的熱吻,她咬上去,腥血四溢。你笑了,低吟"還是那麼悍"
你很傻,很笨,在夜幕里幫她輸送內力助她生產,無措,緊張,心疼,擔心,笨蛋,又不是你的孩子。她的痛苦化成了你手臂上被她抓出的深深傷痕。母子平安,你依舊無言,轉身而去。終於安心,但是是否夾雜了辛酸和痛苦,是真的無怨?你們本也應會有個健康可愛的孩子。
你愧疚,當她被因是青樓出身而受侮辱的時候,你眼裡蒙上了一層深不見底的痛楚和複雜。一遍遍地輕嘆"對不起,都怪我。"而她卻誤解你是因為後悔當初和她纏綿。你無奈,焦急,卻又被迫不知做何解釋,更不能解釋,只低頭,附上一句"你不懂。"她心碎,自嘲,你無奈地回頭轉身離去,背影卻籠著一層冰冷絕望的氣息。
在她的仇視下,你無怨地忍受,一掌把鏡子壓碎,因它另她蒼白,憔悴。"大哥在你心理,誰也搶不走,你根本不需要它" "反正你也已經恨我一輩子了。"她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打在你臉上,多少心碎,委屈,掙扎,你還是埋在了心底,不怕它們積壓地讓你無法呼吸。或許已經習慣,習慣了的東西,總會變的麻木。
你眼裡布著血絲,坐在她的床邊,給她一雙溫暖有力的手,只為了讓她在深睡黑夜裡掙扎時有一絲溫暖與安慰,她含著淚,緊握著你的手,夢裡喚著"雲崢。"你還是無言,為她考慮的那麼多,總是忘了自己。
當她明白你就是楚殤時,你只得一句"我無話可說。" 那麼多付出,委屈,心底應該有太多話要傾吐,你真的沒話可說嗎?還是害怕習慣了她的仇恨和疏離?
鳳歌來為你送行,臨別一曲,隔著茫茫江面,琴聲悠遠,他的愛意,留戀,不舍,祝福,那陣陣弦鳴,應上了你輕悠的身影,凝望,回憶,深思。
即使換了容貌,只有你僅有你認出了她,這雙眼睛,讓你牽掛深邃了不知道多少回,這眼中的深情,倔強,又怎麼會認錯?它在心裡如烙印般深刻,清晰。她欣喜,感動,你奮不顧身,向前而去。而我淚如雨下,你只需幾眼便知道她是你的葉兒,而她呢?你獨有的深邃眼神,寬闊肩膀,冷峻氣質,一樣的習慣,雖附上了安遠兮,可她是感受了千萬遍也沒認出你就是前世的楚殤,這怎能令我平靜,不唏噓,不心痛。
痛苦和仇恨,讓她從來不敢正視對你的複雜,深刻情感,她早已無法辨別這是什麼。在你拒絕後,她的痛苦,悲傷,口中溢血;她在你背上的安心與依賴,在你懷裡的溫暖,安全;你們特有的默契從不需要語言;對彼此的倔強與鬥嘴,互不相讓,絕不輕易認輸,或許都源於心底那份不一樣也說不出的情愫,所以都只能倔強附上一句"那個遊戲,你贏了。"
深處局中,曲折萬千,哪怕陰陽相隔也要輪迴來續,千回萬轉卻不知,這樣的愛恨本就是命運,早已註定,註定的不離不棄,剪不斷阻不了的緣。
綰青絲,挽情思,任風雨飄搖,人生不懼。
浮生一夢醉眼看,海如波,心如皓月,雪似天賜。
你自妖嬈,我自伴。
永不相棄!
徠作者:月光淚無痕
【有關於他的一切】
斷腸處,又是一年江山美人棄君去。
楚,註定是一個很微妙的字。絕美的驚為天人,楚殤,楚離,楚留香殤,終究是很頹廢的,頹廢得令人嘆息。
——《鎮命歌》,留給楚殤的最後絕響。
楚殤
而你,那麼無辜的看著我。是啊,你是相府千金,自幼受到尊寵,你擁有一切我本該擁有的,在你心安理得享受著你父親帶給你的一切時,我卻在仇恨和痛苦中度過了十八年。一股無名怒火沖昏了理智,我要報復,要你替你父親償還他欠我慕容家的血債!我砍斷你爹的手腳,將他做成人彘。我看到你嚇得花容失色,心裡湧起一絲報復的快感。也許,我是在嫉妒你。
我讓你飽受凌辱,逼你殺父,將你送進倚紅樓……我的報復計劃順利實施,我應該開心的,不是嗎?可是為什麼我的心卻那麼痛?你說得對,這麼多年來,報仇一直是我活下去的動力。如今殺父辱母之仇以報,我卻只覺得空虛。我辱沒家門,早已沒臉再見死去的父母,我也不配姓慕容。慕容楚,早就已經隨風而逝。你不哭,也不能鬧,甚至努力讓自己在逆境中過得更好。你一夜成名,你煙視媚行,你心思縝密……哪一點像大家閨秀蔚藍雪?我也曾懷疑過你究竟是不是你,卻終究在你的淚眼婆娑里收起滿腹狐疑。為你解毒那夜,我背對著你側身躺在軟榻上,你泡在浴池裡自顧自的講著故事。我又想起兒時的夜裡,娘抱著我哄我入睡,爹寵溺地看著我,神色安詳。我心裡最堅硬的部分似乎開始變得柔軟起來。我突然覺察,藍雪,我早已不再恨你。我掙扎我拒絕,我不願相信那個愛情遊戲,在將你送到倚紅樓那天起我就已經敗下陣來。就像知道鳳歌愛我一樣,我愛你,卻不能說。我肯用千金拍你,肯夜夜守在你身邊保護你,肯同意你不要我們的孩子……我知道你恨我,卻仍妄想帶你走,到一個沒有是非恩怨的地方去,我願意為你撫平心底的傷痕。可上天卻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我的身分泄露,遭官兵圍剿。那一日,我殺紅了眼,我想我一定要帶你走,告訴你我甘願被你毀滅靈魂。
身體驀地一緊,似乎不聽使喚。蜘蛛蠱!我一驚,又恍然明白,原來景王,我一心侍候的主子,竟想要我的命。也好,紅塵多煩擾,恩怨幾時了。若我的死能化解你心底的傷,藍雪,我甘願一死。我不再抵抗,迎上了破空而來的劍……一片血光之中,我隱約聽到了你登台那晚為我唱歌: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