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眼衚衕
耳朵眼衚衕
耳朵眼衚衕是天津市紅橋區的一條衚衕,因衚衕狹窄而得名。總長度不足200米,最窄處不足1.5米。耳朵眼衚衕,在西長安街六部口內,它的名字極佳,正好形容衚衕之窄。如今這個衚衕已併入六部口,名存實亡了。
耳朵眼衚衕是天津市紅橋區的一條衚衕,因衚衕狹窄而得名。
耳朵眼衚衕的名稱來歷,據久住該衚衕的群眾講,有二:一說此處進口較窄,進入衚衕中部后較寬,還有一片大空地,其地形確似“耳朵眼”;一說傳說北宋開國皇帝趙匡胤曾避難於此,一直跑到該衚衕的底部,因轉彎多,才說:“我怎麼跑到耳朵眼兒里啦?”後人據此稱為“耳朵眼”。
由此看來,耳朵眼衚衕的名稱,是約定俗成的。何時開始稱“耳朵眼”,已無從查起,但一直沿用到新中國成立后,附近居民至今還這樣稱呼。
耳朵眼衚衕與天津市最古老的商業街——估衣街以及北馬路、北大關(也叫北門外大街)相連。耳朵眼衚衕由三個小衚衕組成,總長度不足200米,一共有三個出口,連通了三條路。耳朵眼衚衕的北面出口在估衣街上,南面出口在北馬路上,西面出口在北大關。衚衕的特點就是窄,最窄處不足1.5米,最寬處也不超過5米。衚衕內大多是居民住戶院落,有平房和二層的院落。
吳先生所說的“耳朵眼”是在存德里附近,生產中街南北段南頭(西側)一個大大肚子衚衕的地方,這是不對的。這個大肚子是自由路中段路北原天主堂(開封賓館前身)北牆外的一大片空地,這片空地群眾習慣叫它“祠堂后”,而根本不叫“耳朵眼”。既然是天主堂後為什麼叫“祠堂后”呢?“天主堂”這是當地群眾的叫法,它實際上是一外國教會於上世紀30年代在此處一個祠堂的原址上建的一座天主教女篤院。天主堂東牆外有一衚衕,群眾也叫它祠堂衚衕(后擴入開封賓館內),此衚衕南連自由路中段,北通祠堂后、生產街、存德里。吳先生文中說他於1946年抄近路來到自由路,我想他一定走的是祠堂衚衕或祠堂后,而絕對不會是抄了“耳朵眼”這條近路來到自由路。因為“耳朵眼”是個死胡同,又不直通自由路,如果進了“耳朵眼”轉一圈原路出來只會多走冤枉路。
祠堂后這片空地僅路西路北有幾座小院,地形與“耳朵眼”相似,即東北、西南走向,兩個路口雖不對照,不過它不是死胡同,祠堂后西南角有一條幾十米長的窄衚衕,出口就是商場後街,往南100米是自由路,往北直通鵓鴿市。祠堂后雖也曲里拐彎,不過從沒人叫它“耳朵眼”。自開封賓館等相繼北擴,祠堂后的這片空地連同西南角的衚衕已不復存在,而“耳朵眼”的真正消失,僅僅是兩三年前兒童醫院北擴后的事。
現狀
2000年初,天津市進行危漏房屋和平房改造,由天津市萬隆集團出資改造估衣街和北馬路地塊,連同耳朵眼衚衕一併都拆除了,該造成了新的商業街。如今這個衚衕已併入六部口,名存實亡了。因而,古老的天津耳朵眼衚衕已經不復存在。
嚴格地說,“耳朵眼”自建國前一直到兩三年前兒童醫院擴建時都沒有大的變化,“耳朵眼”的確切位置是兒童醫院西側復興南街往北約100米路東的第一個衚衕,往裡走呈西南、東北走向,直到“耳朵眼”盡頭,不足100米。它始終是個死胡同,一頭只通復興南街。多年前,一進“耳朵眼”不遠路東處有一大口甜水井,當時有很多推獨輪車的賣水人在此提水,大概有了自來水后這口井才被填平。“耳朵眼”沿街也有幾個小院,住戶不多,不過這小小的“耳朵眼”里出了一位小有名氣的京劇演員——李菊盛。他就住在“耳朵眼”底部路北的一個小院里。自兒童醫院北擴,“耳朵眼”已被那現代宏偉的大樓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