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2條詞條名為圍剿的結果 展開

圍剿

2006年潘境丞執導電影

2006播出的由潘境丞執導的戰爭電影。導演潘鏡丞

劇情簡介


故事發生在抗日戰爭末期(1944年冬),一隊九人日軍小分隊奉命進山尋找藏有以前存放細菌武器的山洞。而在同時,山裡的唯一一戶人家也在給自己死去多年的爺爺過生日而殺豬慶祝。家裡的老太太拿著死去老伴的二胡正在感慨萬千,影片從一陣殺豬聲中開場,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歡快與質樸。就在這個時候九人小分隊衝進院落,純樸的村人用酒肉招待他們並希望他們吃完快走。但是日本人並沒有他們想象那樣,最終因為山洞、電池(日本小分隊無線電電池被疙瘩打壞)而獸性大發將一家人除逃走的三個兒子外全部殺死。離開後日軍小分隊到了山洞。純樸的中國老百姓已經被日本鬼子的獸性激怒。兄弟仨人發現全家被殺決定要報仇!於是展開了一場三個農民兒子與九個武裝日軍的戰鬥。三個原本純樸的老百姓利用手中的大刀、斧頭、繩子、鍘刀、鐵叉等農具對鬼子的三八大蓋和刺刀,整整竟將鬼子困了將近半年時間。他們利用熟悉的山勢和地形將日軍困在山洞裡不敢下來直至一個個耗死。而這半年間老大戰死了,老三戰死了,只剩下最膽小的二喜,鬼子這邊也只剩下了殘酷至極的鬼子隊長。
此刻,戰鬥成為了兩個人的戰鬥。每天的騷擾,每夜的石塊襲擊,每晚的叫罵成為戰鬥的主題。在這個戰鬥中已經沒有了農民和士兵,有的只是“我要殺你”。兩個人之間的戰鬥每天都在上演,兩個人每天睜開眼的唯一目的就是去殺死對方。二喜要對方殺人償命,鬼子隊長要下山完成任務。就在僵持中時間已經過去半年之久,兩個人之間的比拚卻還在繼續。直到抗日戰爭結束,解放軍來到這個已經看上去荒蕪了許久的山村,才發現在這裡竟然還存有這樣一場特殊的戰鬥。最終鬼子隊長在絕望中自殺,二喜在“我把狗日的困死了”的吶喊中喜極而泣。
《圍剿》是一部小成本電影再次展現了中華民族是不屈不撓的民族,沒有令人眼花繚亂的恢宏戰爭場面,甚至全片動用的最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只是一枚日軍投入農舍的手雷,然而這卻並沒有影響故事整體給我們帶來的深深思考,也正迎合了中國山區農民反抗侵略的客觀實際,——他們有槍我們有斧頭,想在我們的土地上橫行霸道門兒都沒有,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影片的最後一個鏡頭安排得很巧妙,一輛日產SUV駛過老人二喜的面前,老人蹣跚而去,極為巧妙的詮釋了現實中我們複雜的心情,抗日戰爭與抵制日貨。

演員表


演員角色
李乃文
三浦研一河野隊長
張永健
侯劍
厚帝

職員表


導演潘鏡丞
編劇陳銳/王真

作品評價


《圍剿》,毫不起眼的片名,估計最適合它的地方就是中央6套。抗日戰爭題材影片,不過意外的是,沒有炸的煙塵四起土石亂飛,甚至全片動用的最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只是一枚日軍投入農舍的手雷;也不多的遠景鏡頭大場景,只是對在這個難以迴避其悲壯的歷史時刻中被影響的一家人,這麼一小群人的深刻描寫。故事本身很簡單,殺人與報仇;中國人和日本人;一群人和另一群人。看完影片的我卻想起了下午看到的一句話from《認識電影》:“一個故事如何被敘述亦是那個故事的一部分。同樣的故事可以說得好也可以說的壞,也可以說得不錯或極偉大,這全是看誰在說故事。”這部影片風格化的視覺表現形式,還有聲音、節奏、都很有特點。有質感的音樂和音效統統那麼吸引人,很有個性的一部抗日題材電影。
雖說題材嚴肅,影片的最後一段實在令我爆笑,倆人在山裡上竄下跳,鬥智斗勇。還有這部片可以取個名字叫《一把二胡引發的血案》……二胡在這片里是不可缺少的道具。看完電影后對電影里二胡的那曲子很喜歡,可惜挖不到。
有幾個亮點,音樂的安排很贊,導演也不是簡單的把日本兵塑造成畜生的形象,雖然他們的確是。但是也是會想家,惦念媽媽,不會丟下同伴;在心靈寂寞和孤獨難抑時會有日本的音樂相配,和咱們中國樸實群眾的二胡相對。演員很棒,個個角色鮮明刻畫的入木三分。那些配角出場時間很短,卻都有不可或缺的分量感,連日本兵里的翻譯說中文都很專業的像外國人說中文,後來一看演員表,果然是日本人……剪輯、表現手法特別,有一段是這群日本兵在打死了戲班的一個琴師后,請戲班來的一家人和日本兵們在自家院子里動起了手,拳腳相交的畫面,被處理了特寫鏡頭加慢動作,緩慢而有力;然後是中景鏡頭,前面是站著因為琴師之死而瘋了的女旦演員旁若無人的唱著悲涼的曲子,她的背後眾人群情激憤。背景音樂是悲愴凄涼的二胡聲。還有色彩,女旦演員那鮮艷大紅的戲袍,在一片灰調的服裝和環境色之中顯得特別跳,給整個畫面增加了激烈的視覺對比。這個鏡頭又強調運動感又強調聲音又強調色彩,實在是令我印象深刻。總結:相當值得一看!——扣子
開頭的時候並不是很喜歡這部電影。源於個人很不欣賞把事物或者感情符號化的手法。美好一點兒叫隱晦的象徵;扯吧一點兒,那就是無休止的比喻引用,和過分口號主義的核心思想。
當然不少電影都不存在什麼“核心思想”,不過像是戰爭,抗戰題材這類典型片,不設立一個高大全的主題未免太過隨便,會被老百姓唾沫淹死的。
這部電影的“符號”很多。都是一些人物的心靈或者更加深遠的象徵意義。奶奶的二胡,七姐的瘋和舞蹈,翠兒的手鐲,琴師的死,疙瘩的望遠鏡和大皮靴,老大的斧頭,甚至還有日本人的槍。
這些都在說一些或者是導演,或者是編劇心裡想說的故事;又被主旋律淡化成了電影人物內心的小波瀾。最後,大家還是只看到了三個兄弟的“圍剿”。那些冠冕堂皇的國讎家恨,最後都成了“要回奶奶的二胡”。
這是中國農民的質樸,也是中國人的盲目。我們為了自己的家,為了自己的親人而戰,可是之後呢?如果不去強過他們,那麼殺死一隊人就必有後來者。疙瘩不聰明,他想要那雙大皮靴卻不要望遠鏡;老大殺死了一個日本兵,可是他卻抓著自己的斧頭對著二喜喊:“他們有槍,可是我們有斧子!”
他們用幾乎魚死網破的結果,換來了勝利。像當年的中國,滿目瘡。最後來的解放軍,也算是一種象徵。似乎在說,當年的中國挺過來了,至少現在看,我們做的是對的,堅持下去,總有希望。——羅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