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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志鵬
高能物理學專家
鄭志鵬(1940.6—),男,壯族,廣西寧明人。高能物理學專家、探測器專家、中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美國紐約科學院院士。曾任中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長,廣西大學校長,中國物理學會副理事長,亞洲未來加速器委員會主席。
1963年畢業於中國科技大學近代物理系。負責北京正負電子對撞機北京譜儀的建造安裝、調試和運行。
正負電子對撞機北京譜儀項目獲得1989年中科院科技進步特等獎和1990年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
1991年至1992年,主持了在北京譜儀上進行的τ輕子質量精密測量,該項目獲得1994年中科院自然科學一等獎。
1995年獲得國家自然科學二等獎。
1995年起參加強子反應截面的精確測量,獲得2003年度中國科學院科技成就獎。
鄭志鵬
1940年,鄭志鵬在桂林出生。從記事起,父親在他心目中就是典型的“嚴父”形象:在外面對同事、學生經常是笑臉相待,回到家中對孩子卻是不苟言笑,批評孩子更是嚴厲。父親因為忙,很少過問孩子的事,幾個孩子的生活、學習由母親全包。但他對孩子的學習決不放任,每到學期結束,孩子們都要拿著成績單一一“過關”。“成績好,父親沒有多一句話;成績差,他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讓你感受到壓力,非下決心學好不可……”鄭志鵬初中畢業時獲得了長春市最優秀學生獎章,他滿心歡喜地告訴父親,但父親一句表揚的話也沒有。“他就認為這是我應該做到的……”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下,鄭志鵬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中國科技大學近代物理系。
1963年畢業后,他被分配到中國科學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從事高能物理研究工作。
1988年,探測器建造成功,並完成首次對撞。該探測器被公認為國際上該能區最先進的探測器之一。
鄭志鵬
1996年10月,廣西大學終於迎來了“211工程”申請評審通過的一天。
1997年以後,鄭志鵬逐漸從行政職務退下來,專心研究工作,同時兼任《高能物理與核物理》雜誌主編。儘管工作繁忙,但在事關家鄉教育方面,他從來都毫不猶豫。此次回廣西,他先到桂林,隨後來柳州,最後到南寧,活動的主要軌跡幾乎都集中在三地的高校。
“鄭教授對我們的幫助從來都是不遺餘力。”廣西工學院信息與計算機科學系主任徐柳蘇說。鄭志鵬與廣西工學院結緣始於上個世紀90年代。
當時的廣西工學院院長黃秉?到南寧開會時,偶遇時任廣西大學校長的鄭志鵬,兩人都發現對方正是已失去聯繫數十年的兒時夥伴。黃當即發出邀請,希望鄭有時間就到工學院看看,針對學校的學科布局、專業發展提點建議。
2000年下半年,離任后的鄭志鵬來到廣西工學院,他根據工學院本身的特點,結合柳州工業的區域優勢,提出了材料科學的研究方向。
2002年,在他的努力下,工學院納米科技應用研究所正式成立,至今仍是全區高校惟一一所納米專業研究機構。
鄭志鵬親自擔任名譽所長,負責科研課題的具體指導工作。
此後,他每年都要來工學院兩次,除了解科研工作進展,就是向學生介紹當今物理界最前沿的東西。在他的推薦下,工學院順利聘請了高能物理研究所的專家擔任特聘教授。在他的邀請下,包括國家納米研究中心首席科學家解思深在內的多位院士、專家來工學院講學。在他的幫助下,工學院通過教育部本科教學水平評估達到良好,並獲得國務院學位辦批准為碩士授予單位和5個碩士點,目前正朝著“廣西理工大學”的建設目標前進。
鄭志鵬任廣西大學校長
到目前,他已經培養了3名廣西的博士生,其中一人現已成為清華大學教授。鄭教授說,“廣西學生與發達地區學生的差距就在於見的世面少,眼界不開闊。同時,還因為師資、設備條件有限,對一些基礎性的東西掌握不夠紮實。”他表示,根據這些情況,他將繼續堅持為廣西高校教育多提有用建議,如果時機成熟,還可以促成高能物理所與廣西高校實施人才聯合培養,同時,儘可能多請些專家、院士來廣西講課,拓寬學生的視野。
從早年跟隨丁肇中,到後來同李政道、楊振寧等人交往,鄭志鵬接觸了眾多世界頂尖級華人科學家。尤其在德國學習期間,他除了切身體驗到丁肇中的治學嚴謹和唯才是用,還感受了大師無微不至的人性關懷。當時因工作不能回國,丁肇中只要有機會到中國訪問,臨走前都會替幾名中國工作人員一一拍照,帶到中國後分別交給各自的親人。同時,還替他們的妻子、孩子等親人拍照帶回德國,以這種獨特形式促成了幾家人的“團圓”。
“為什麼中國人只有到了國外才能獲得如此大的成就?為什麼國內到現在沒有獲得諾貝爾獎?這與中西方的傳統不同有關。”鄭教授認為,西方對科學崇尚自由、創新,再加上比較好的條件,各種各樣的人才都能找到用武之地,也就不怕出不了成果。而中國的傳統思想比較保守,科學研究常常受到各方面的束縛,這在很大程度上制約了創新思想的發揮。“雖然近年來國內的科研環境和條件得到不斷改善和進步,但相比較而言,美國已經有一兩百年穩定的科研歷史傳統,中國才剛剛起步,還需要解決很多人才、觀念、投入等方面的問題。”以人才為例,他指出,很多科學發現都是建立在興趣、愛好的基礎之上,而當前中國的教育很大程度上還是“以分為準”。
很多中學都把考上北大、清華的學生人數作為一種榮耀甚至指標,在這樣的狀況下,不可能允許偏科存在。經過中學階段學習這道“生產線”后,許多學生的個性被抹殺,很多人才也遭埋沒。
中國離諾貝爾獎還有多遠?回答這個問題前,鄭教授先說一個故事:一年輕人向一位老人打聽去某處還要走多久,老人一聲不出,年輕人只得起步繼續趕路。此時老人突然說:“照你這樣走,還有一個小時就可以到。”年輕人不解,問:“剛才你為什麼不說?”老人答:“你不走,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有多快。”“中國離諾貝爾獎還有多遠,要看中國自己的努力有多大。照當前的趨勢發展,踏踏實實多做工作,少搞些虛的東西,可能一二十年就會實現零的突破。”這也是他的殷切希望。